雌性們靜了,面面相覷,眼神與眼神中傳遞著不安。
對方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為何他們真的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意?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將衣服向地上一拋,我走到了雌性群間,將那名白毛雌性拽了出來。
「你你要幹嘛?!」白毛雌性的雙腿微微發顫,小臉因被扯拽的力道之大而霎時慘白,卻仍逞強的瞪著我。
要幹嘛?
揚起拳頭,我皮笑肉不笑:「揍你啊。」
白毛雌性『啊』了一聲,頓時驚慌失措的劇烈掙扎起來————————他沒有章法的踢打著我,同時嚎啕大哭,鼻涕與眼淚混合著在那張臉上蔓延。
惡——!
眉頭深深的擠出個川字形,為躲避他那些鼻涕眼淚混合物,我收縮了手腳,以免沾染到那噁心的東西。
誰知這白毛雌性以為我外強中乾,被他揍得想躲避,竟不依不饒,放開力道藉著心中的一點懼意哭號著對我拳打腳踢。
但,他的力道就算使了全部也是微不足道,被那小小的拳頭打在身上,沒覺得多疼,倒是感覺像是有人在給按摩————————————不過這人臉上掛著的混合物有些讓人難以忍受罷了。
哼哼唧唧的享受著,我暗中一派愜意,只是這表面場景看在外人眼裡卻截然不同——————————比如,抱著木頭興沖沖回來的玄某人眼裡。
「咚——」
木頭被憤怒的扔到了地上,玄辰來不及思考,行為比理智先一步出招————他大聲喝斥了圍堵的雌性奔到我面前,一掌將那白頭雌性推到一旁。
「瞳瞳,你怎麼樣?」他著急的搖晃著我,絕美的臉上佈滿了擔心。
「玄玄辰大人?!」驚呼一聲,白毛雌性從地上撫著腰費力的站起,玄辰這一推因太過用力,他的腰被摔傷了!可是再疼,也不及巴結玄辰重要!
玄辰全然當做白毛不存在,小心翼翼的抱起我放在床上,捉起我的手置於唇邊啄著:「瞳瞳,我會讓這些傢伙付出代價的」
我抽回手,斜了他一眼:「喂,你怎麼好意思說這話,這些傢伙可是因為你才來找我的事。」
「我」
「哼,你果然很招人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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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話說完我自己察覺到了一股酸意啊
不對,我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只是說事實而已!
「瞳瞳,你是在吃醋嗎?」玄辰聞得一股陳年醋意,不由一喜,鳳眸放射出高壓電力:「你果然還是喜歡我的!」
「才不是!」我連忙大聲的反駁,卻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
沒有關係的
沒有關係的,……!
該死,又是這幾個字!
這五個字對玄辰而言就像是魔咒一樣————
那放射不斷的高壓電力驟然停止,他垂下長長的眼睫,陷入沉默。
「玄辰大人!」不甘自己被無視,白毛雌性對圍在屋外的雌性們使了個顏色,雌性們領會,一擁而上、牢牢地環住玄辰。
真是百花齊開啊。
我忍住內心的各種爆發,閉了眸子索性當看不見。
「玄辰大人,您能忘了以前在我的小屋裡一起生活的時光嘛?」
「大人,您好過分哦,玩膩了人家就再也不去找人家了」
雌性們如鶯燕一般嬌聲嫩語,訴說著自己的想法與渴求,卻聽得我內心越來越冷。
玄辰,你到底和多少個人有過遊戲關係呢。
我其實和他們在你眼裡一樣吧。
「都給我滾!」
像是有默契般,玄辰與我同時怒吼出聲。
雌性們愣了,隨後立刻表示不從,纏繞著玄辰繼續傾訴,但在看到其黑面神般的樣子後,亂了心神,不得不嘟囔著起身,戀戀不捨的回望著,一個推著一個的出了屋子。
屋子裡立刻清靜了。
不過
這事還沒完。
我坐起身指著玄辰,一字一句道:「你也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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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接下來就是投票該結束的時候了。
所以這兩天請大家在最後的時間內投個票票,瞳瞳將被誰帶走在你們的手中掌握∼
目前為止————————
第一名白辰和凰辰組合(毛絨絨的妻奴加上賴皮無節操的天使組合)
第二名四魔獸兄弟(目前就出場了其中的一個妖孽)
第三名龍辰(恭喜啊!雖然是最後一名,但至少還有親支持你呢。)
好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