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指著玄辰,一字一句道:「你,也給我滾出去。」
他動了動身子,終是沒有『聽話』的『滾』出去,反倒是抬起了眸子,難過的注視著我,小聲的叫喚:
「瞳瞳」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而已,卻彷彿包含了莫大的委屈。
我咬住下唇,隱忍著鼻尖上的酸意:「出去。」
看見他就讓我想起剛才那些雌性的事,心裡煩的要命。
「不要!」他倔強的拒絕,握住我指著他的手:「我不要出去,我要留下來和你過日子。」
過日子?
感到好笑的勾起唇角,我看向那些之前扔在地上的衣服————它們被方才出去的雌性們踩踏的乾癟。
這樣的衣服我也沒有興趣再穿了——————
是的,就像是對玄辰一樣,和那些雌性有過曖昧的他,我也不想再心動了。
他不是我曾愛慕的純潔的玄美人。
那只是我臆想中的純潔。
狠狠的捏了他的手心,趁他吃痛的那一刻抽回自己的手,我下了床將身上的獸皮整理好,抱起地上的衣服向門外走去。
「站住!你要幹嘛?!」玄辰『騰』的一下站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身邊,擒住我的肩。
面對他焦急無可奈何的目光,我面無表情,輕道:「你不離開,我離開。」
我相信,只要離開便能放下。
聞言,玄辰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似有把錘子在敲打般跳躍著躁動。他強迫自己,在內心怒火盎然的情況下冷靜、理智的重問了一遍:「你再說一次,你要幹嘛?」
「沒聽清楚嗎?」
我平靜的看著他微微扭曲的美顏,清晰的回答:「我要離開——」
「砰!」
可憐的屋門被揣出一個窟窿。
「」
這傢伙又來這一招,當肇事者就這麼爽麼。
識相的選擇閉嘴,我看著玄辰鬆開我的肩膀後,暴怒的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這還是第一次看他發這麼大的火。
以前不是每見他發過火,只是這一次,他的火力似乎比以往有所增值。
看著門上的窟窿——這可比上次的破壞性要大多了,門已經接近碎裂了。
我抱著衣服,一時猶豫起來。
「走啊!你不是要走嘛?現在給我滾!」
就在這時,將這幾日來的不安與怒火融為一體發洩的玄辰站在壞掉的木門處指著外面怒吼,栗色的長髮像有生命般在空中漸漸升起。
「」
被趕了。
不過這次,就算他不趕,我也會離開。
「我這就走。」
低著頭經離他的身邊走向外面,察覺到明媚的陽光竟有些刺眼。我慌忙瞇上了眼睛,眼角卻瞇出了濕潤的液體。
大概是太久沒見陽光激動地。
我找著借口,胡亂的抹去不該出來的液體。
「等等。」
就在我後腳即將踏出之際,『門神』突然扯住了我。
「」我放下拭抹眼角的手,問道:「怎麼?」
但這話才剛問完,他便扯住我的手猛然用力,強制性的抱住了我!
「!」
「瞳瞳,我們一定要這樣才可以嗎?」語氣一轉,他將怒火埋去八分,將面目隱在我的發間悶聲詢問。
一定要這樣才可以嗎?
這不是在演韓劇。
「放開我」
被他緊緊的環著,我的臉貼著他的胸膛,很單薄,不似一般的雄性那樣健壯————這大概也是最初我認定他是雌性的因素之一。
不過這胸膛雖單薄,卻意外的很熾熱。
熾熱到我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收不住淚匣。
啊啊
真是
作為男人還哭成這樣。
好丟人。
「你哭了。」他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吻著我的臉頰,彷彿最初的女王特質什麼的只是掩蓋的表面似得,現在居然溫柔的令人招教不住。
「我不想你離開。我喜歡你。」
「」淚默默的流的更凶了,他的吻也越來越用力。
「不要離開我。」
「」
「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
「求你了」這應該是玄辰平生第一次這麼的苦求別人,作為神獸的他從小就是部落裡捧著的對象,再加上類雌性的特殊身份,上代神獸們最疼寵的便是玄辰。
他向來不將雌性當做一回事,每當前一任雌性求他留下來時,他總是享受著那份被重視感。
也許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有哀求別人留下的一天。
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他第一次喜歡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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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流淚開始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只是被他環抱著,在門口秀恩愛似得被親吻著。
還能接受他嗎?
我問自己的心。
心說:
「你根本就沒放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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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不要虐虐小玄辰呢?
親們留個評論可以表達下自己的意見嘛(撒嬌∼————但因行為過於猥瑣被逮捕)
還有個小小的請求(淚),滿足俺吧————下方不是有個贊和踩嗎?親們動動可愛的小手,不累的,好不好?(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