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你們要記住————有種人絕對不能給他好臉色。
而玄某人就屬於那種不能給他好臉的人。
自從那晚我允諾了可以讓他睡外側,他竟從那以後賴著不走了。
似乎是完全遺忘了他自己的那間屋子,吃住什麼的都在我這裡進行,時不時還撒嬌央求我陪他去洗澡
當然,這種很有可能會遭到來自他偷襲的事情被我果斷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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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新屋的第三日,我讓他去森林裡挑幾根好的木頭帶來。
趁著他不在的空檔,我在屋子裡脫下了衣服,先用玄辰備至好的獸皮繫在下身遮羞,然後拿起床上的衣服開了門打算去溪邊洗洗————————————————————但,誰知屋外來了一幫面目不善的人,將我堵在了門口。
那不同於獸人的小身板顯示,這些傢伙是雌性。
為首的雌性一頭烏黑色長髮及腰,圓溜溜的眼睛含著怒意,插著腰一副母夜叉的樣子與我對視,像是看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他們似乎不懷好意。
抱緊懷裡的衣服,小小的往屋內退回一小步,我故作怯怯的問:「請問有什麼事嗎?」不是怕他們,而是如果我先示弱也許有機會贏得她們的掉以輕心——————哼,這些傢伙,一看就是來找事的。
「你,馬上給我滾出部落!」母夜叉開口便氣勢洶洶,直白的話語倒與我有些許相似:「玄辰大人是我們的,怎可被你一人霸佔!」
kao,這個母夜叉的個性,我好喜歡!
說話不拐彎抹角,這樣的人往往不會藏什麼壞心。
「不好意思,我沒有霸佔玄辰的意思。」
不如說是玄辰現在纏著我不,正確來說是把我當保姆一樣纏著。
母夜叉柳眉一擰,向我走了兩步,大有要跟我拼了的意思!
我彎了眸子暗笑兩聲,在他到了距我不過2cm的地方,突然發力,猛的一撲親了他一口。
「!」
母夜叉圓眸怒張,一時間僵硬在原地。
「你的臉好嫩,我喜歡!」
邊說著,我邊又親了他的臉頰一口,看著他的小臉由方纔的鐵青色迅速轉為赤紅。
「你你你你你居然!」
再度被襲擊的母夜叉終於緩過神來,摀住自己的臉,踉蹌著退回了雌性們的中心,不可置信:「你居然親我!」
天哪,這個雌性真的是雌性嗎?居然這麼大膽!再者,雌性和雌性之間怎麼可以親吻啊!
「我我我我我居然親你!」學著他口吃的那句話回應,我氣定神閒的走到他面前崛起嘴巴:「美人再讓我親一口唄∼」用猥瑣的眼神將他上下掃了一遍,我故意笑得淫蕩。
「啊————————!!!」
母夜叉高聲尖叫,如受了驚嚇的鳥兒,從雌性們的中心遁逃了。
被留下來的雌性們頓時驚慌失措,紛紛遠離我了幾步,彷彿我是什麼洪水猛獸。
開玩笑,我親人也是很挑的,要不是剛才那母夜叉性格符合我意,我才不屑獻吻呢————————真不知留下來的這些傢伙在害怕什麼。
一改最初的怯怯狀態,我睥睨他們每個人,就像是帝王望著自己的臣子,帶著一絲傲氣:「我知道你們想找麻煩,不過就憑你們是不足以讓我為懼的,識相的趕快滾。」
這話一出口,雌性們頓時躁動了,似乎萬萬沒有想到我說話態度是如此的狂妄。
「你、你別得意!」
其中一個白毛雌性跳出來,忿忿的指著我怒罵:「就你這樣的,玄辰大人很快就會玩膩!」
「就是就是,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嗎!」一鳥出頭,百鳥跟風,其他雌性贊同的附和著白毛雌性。
玄辰,你這個傢伙真會給我惹事啊!
抱著衣服的手糾緊,我冷下臉,煩躁了:「再說一遍,趕快給我滾!再不滾,雌性我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