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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3 在一起了 文 / 愛璦一生

    正好,袁漠看馮初晴手臂上那傷痕也是觸目驚心,掀開門就要走。

    「你幹什麼去?」瞧著袁漠急急慌慌往外衝的架勢,馮初晴連忙問出聲,這天都黑了,不睡覺還去哪?

    「我去請大夫。」袁漠站在門邊,正好迎上那邊屋子走出來的袁旭。

    「大哥,這麼晚了,還是我去請大夫吧。」袁旭悶悶說了句,末了又低聲道:「大哥,對不起。你永遠都是我大哥。」

    前面那句想必是代替袁久方說的,後面那句則表明了他的決心,袁漠亂糟糟的心裡算是找到了一絲安慰,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憋出來一句:「路上小心著點。」

    馮初晴捧著手忙走了出來,「不用,我這點傷還請什麼大夫啊,小心大夫笑話咱們嬌氣。」

    這句話倒說得袁旭不好意思極了,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自家爹裝病讓袁漠不知道多少次半夜三更去請大夫了麼,要不是天色暗他皮膚又黑,這時候非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不可,腳尖都要在地上搓個窟窿了才囁嚅道:「是爹,他腳疼,讓我去請大夫。」

    「折騰了一天還不夠,爹那毛病都這麼多年了,他屋裡不是有藥嗎?該喝喝,該敷敷。」趕走了看熱鬧的眾人,袁月不知道又去哪耽擱了會兒,幽魂似的又冒了出來,直接對兩個老實的哥哥翻了翻白眼。突然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酒壺塞到袁漠身後馮初晴的手中,「我大哥是個傻子你是不是也傻了?家裡就有藥酒請什麼大夫啊,傷著手了看你怎麼繡花。」

    說話雖然沖。但話裡的意思如袁漠這樣的「傻子」也是聽出了關心和認可;袁漠心裡一熱,就要說兩句感性的話來。

    可惜他沒那口才,袁月也沒那心思聽,轉身就往袁久方房間走去,「我去給爹熬藥。成天在家裡閒著,東家長西家短的儘是胡說八道,看來也要給他找點什麼事情做著才行。」

    袁月無意間的一句話倒是給了馮初晴一個靈感。在袁漠幫她推拿的時候便說了出來,決定第二天早上走的時候就去找村口專門給人做媒的紅婆婆幫袁久方找個伴。他年紀不大,陰陽失和自然就會陰陽怪氣了!不過,他今天說的那些話倒是要好好和袁漠說道說道才是。

    躺在床上,馮初晴又拿上次腳傷的理由說事。非得要袁漠抱著不可;正在袁漠心猿意馬回味起上次那個深吻之時,冷不丁的,馮初晴便潑了一盆子冷水:「阿漠,你爹今天說的那事你覺得是真還是假?」

    「……」袁漠知道馮初晴問的是什麼,可這事情不提還好,一旦揭開,他心裡就生生地疼,摟著馮初晴的力道不由加重,頭也埋到了馮初晴肩頭。此時的他脆弱的像個孩子,「我不過是個誰也不想要的人。」

    「說什麼屁話,別人不要我還稀罕呢。再說了。小旭和小月不是還把你當大哥嗎?ど叔的態度不也說明了他們的態度嗎?少數人說什麼你放在心裡幹什麼。」馮初晴一點都不會安慰人,半是嗔怪半是埋怨地輕哼了兩句,沒受傷的手抓住了袁漠粗糙的大手,十指相扣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了安慰。

    「聽我爹那意思,我是被丟在荒郊野外的,要是沒人經過……」表現再粗糙的人都有他細緻的一面。外表再粗狂的人也有纖細的內心,想起或許自己根本就沒來到世上。根本不存在袁漠這個人,不會遇上師傅師娘,不會遇上馮初晴,不會有此時懷抱著夢寐以求的人說話的溫馨時刻,袁漠只覺一陣後怕,說著說著竟然哽咽了起來。

    強壯的男人能讓女人有安全感,脆弱的男人也能激起女人強烈的母性。袁大個子這副樣子真真是讓神經向來不細的馮初晴也心疼了。只是袁大個子真不愧馮初晴在心裡給他起的外號之一,佔據的面積有些大,她有心想反摟著他入懷都不成。

    不得已,馮初晴只好偏頭吻向他的額頭,給予最直接的安慰,「管他那麼多,活在當下,珍惜現在。」

    單純的人這點最好,一旦有什麼他感興趣的事情發生,保管會將心裡的那點小糾結給忘得一乾二淨。袁漠心裡,傷悲身世道這點小事又怎麼比得上馮初晴來得重要。上次一吻後分開太久,此時又是他心裡防線最薄弱之際,馮初晴這簡單的一下不吝於點燃了火藥桶,袁漠那埋藏在身體各處的熱情一下子就噴發了出來。

    袁漠的年紀不小了,之前他師傅就曾經帶他去青樓見識過男女之事,而且還變態地告訴他青樓裡的姑娘全都有病,日後那樣的事情只能夠對方妻子做。在那之後,洪師傅還曾經接到過幫人雕刻春宮的活兒,袁漠雖然沒摸,但具體操作他還是知道個十成十。

    時間退回到上次親吻後,馮初晴只要露出一絲不舒服,袁漠就立馬嚇得渾身都軟了逃到一邊。可今天,袁漠心裡本來就藏著事兒,再怎麼刻意遺忘心底也是記掛著,這一記掛,哪還有餘力去觀察馮初晴的反應。

    循著本能,袁漠很快剝光了馮初晴和自己的衣裳,在黑暗中粗喘著吻遍了馮初晴全身……

    窗外的月亮見到床上翻滾的兩人也羞得躲到了烏雲之後,只能偶爾聽見馮初晴的嬌喘,她的驚呼、痛叫、埋怨和低泣。

    還好袁漠木匠手藝實在不錯,拔步床經受住了兩人盡情翻滾的考驗,並未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嘎聲響。

    第二天早上馮初晴是被熱醒的!睜開眼睛才發現整個人都被裹在一床被子裡置放在床最裡邊。這二年的棉花那可是真材實料的好棉花,七月的天氣景山村再涼爽那也是能把人熱出一身臭汗的。動了動身體,發現床邊上那大個子也跟著動了動就是不上前給自己解開被子,馮初晴不由急了,「你幹什麼?」

    「你別急,都是我不好!你要我怎麼贖罪儘管開口,要殺要剮也隨你的便。」

    馮初晴這才發現,敢情袁漠是跪在床邊上的,要麼說怎麼那麼大「一坨」呢!咬了咬牙,她恨恨對蚊帳頂子翻了個白眼,「你隨便我們處置總要把我放出來啊,這個樣子的還沒等處置你我都先悶死了。」還別說,就這樣掙扎下,馮初晴週身都像是被拆掉了又重組似的,瞧了瞧靠近的大個子,馮初晴無比怨念,這身材比例實在不公平;兩人體力也不公平,這樣子下去,今後幸福倒是幸福,得有命享受啊!

    她總算是知道袁漠的為啥要把她給裹起來藏著了。半圍著被子靠在床柱子上,馮初晴低頭便看到胸口上青紫的痕跡觸目驚心,可以想見腿上腰上又有多嚴重。這身體體質本就屬於容易瘀血型倒是怪不得袁漠,只是袁漠那種委屈小媳婦的態度有些讓她心裡不爽。

    「你要贖罪是吧?」

    「是,是我把持不住做下了錯事。」袁漠都不敢回味昨晚上的事情,怕自己腦海裡的念頭把馮初晴給嚇壞,也是真心唾棄自己太對不起馮初晴的信任,竟然做出那等豬狗不如的禽獸事情來,當清早他見著馮初晴一身的青紫時那個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怕自己心猿意馬再做錯事,這才用被子裹了她放在最裡頭,又趁機收拾了床上的狼藉,那一攤鮮艷的紅梅差點沒把他嚇趴下,這才跪在了床邊求贖罪。

    「那好,現在你是我的人了。呃,不是,現在我是你的人了!」馮初晴的一句話顛倒著說完,發現自己要是再夾一根煙的話形象絕對直逼強了良家婦男的十三妹了。清咳了兩聲,繼續說道:「事情倒也沒你想像中的嚴重。只不過今後你就要對我負責到底了,不能多看別的女子一眼,最好連聽都別聽。」說來說去,馮初晴昨天不過是見著一眼周黑妞就在心裡埋下2了陰影,好男人必須要快些下手,晚了還不得哭死作數。

    「不會,我心裡一直就只有你。」這一點,袁漠無比的肯定,一抬頭,正好對上馮初晴嫌棄太熱微微放下的被單,那一抹雪白之上的痕跡大大刺激著眼球,袁漠艱難地吞了口口水,重新埋下了頭,等待馮初晴接下來的條件。

    「接下來呢,是你要遵從的『三從四德』,要是能遵守呢,我就繼續當你的媳婦,要是不能的話,咱們早些好聚好散。所謂『三從』,就是我的話你要聽從、我走到哪你都要跟從……」馮初晴將現代人改良後的「三從四德」給袁漠背了一遍,見他皺著濃眉一句一句跟著念的挫樣,昨晚上被完虐的心情舒暢多了。大方地宣佈條件就這麼多,要是袁漠遵守得好,她就安安心心給他生猴子,嗯,應該是生孩子、過日子。

    袁漠能幹什麼,只能猛點頭激動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眶裡還可疑地漾著水光。一躍而起;「我去給你打水,你洗個澡再睡會兒,今日咱們在家把事情給處理好了就去鎮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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