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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墓園之中 文 / 風輕雲淡

    上官冰沒有去理會上官南,而是忍住腦中的暈眩,向著夜冥投去求助的眼神,但是誰知被夜冥直接無視了。

    上官冰見自己被夜冥無視,心裡微微犯急,原本滿滿的自信,瞬間減半,但是又想到夜冥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拿到琴與玉簪,所以夜冥才會無視自己的。頓時上官冰的信心又恢復的滿滿的。

    緩緩的走向凌希妍身旁,微微開口,「公子,這琴與玉簪自古來都是女子之物,公子你一個男子要琴與玉簪何用呢?」

    凌希妍一聽美眸裡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很好,上官小姐,你說這琴和玉簪是女子之物,但是,哪個國家的律法規定了,琴和玉簪就一定是女子之物?」上官冰突然喉嚨一哽,所以的怒氣都憋在胸腔之中。

    凌希妍並沒有去理會,怒火上升的上官冰,將手中的流花玉簪交給雪兒,自己則抱著琴緩緩

    的從上官冰的旁邊走過,上官冰強忍著心中怒火,欲想伸手拉著凌希妍,但是又想到男女授受不親,急切道,「喂,沒有本小姐的同意,你既然就想走,想走也可以必須把手中的琴與玉簪留下。」

    凌希妍冷哼一聲,突然意識到,上官冰的承諾還沒有兌現,「上官小姐,你好像是忘了自己的承諾了。」對著拍賣會台下一喊,「鄉親們,看來上官小姐好像並不打算兌現承諾。」拍賣會台下的所有人聽到凌希妍的話,一個個都迅速的跑上拍賣台上,將上官冰重重包圍,然而上官冰則慢慢的退到牆角,場上的人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看著上官冰,「上官小姐,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兌現你的承諾,你堂堂一個武林盟主的女兒,難道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嗎?」一個中年男子目光犀利的瞪著上官冰,「鄉親們,看來上官小姐不打算兌現自己的承諾,大家說武林盟主的女兒竟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大家說這是武林盟主的女兒該做的事情嗎?」

    頓時場上的所有人都齊聲道,「不該、不該。」拍賣會上全都是吵鬧聲,上官冰從未見過這樣混亂的場面呢,只能求助上官南了,「爹。」

    上官南看見自己的女兒被眾人逼到牆角,立馬上前,「各位請稍安勿躁。」

    上官南聲音一出,拍賣會場上頓時安靜了下來,「各位,小女是年幼無知,剛才所說的承諾並不作數,請鄉親們就此回去吧。」上官南以為自己是武林盟主,相信看在這個身份,大家會賣一個薄面給他,且料,整個拍賣會場像是炸開了鍋,「什麼,難道就因為盟主的一句年幼無知就想打發我們嗎,難道盟主以為我們是這麼好打發嗎?鄉親們,我們大家一定要討回屬於自己的銀兩。」中年男子再次開口。

    「對對。」場上的所有人全部都圍向上官南和上官冰,場上再次鬧哄哄起來,見此凌希妍嘴角勾起頑皮的弧度,與雪兒離開了拍賣會場。

    上官冰終於得以脫身離開了拍賣會場,走到一個沒人的巷子裡,把手放在嘴上吹了一下,馬上一群黑衣人出現在巷子裡,全部單膝跪地,「小姐有何吩咐。」黑衣人的領頭問。

    「你們現在馬上給我奪回流花琴和流花玉簪,否則你們都不要回來見我了!」這些黑衣人是上官南的侍衛,但是平時都是在幫上官冰辦事。

    「是。」很快黑衣人就離開了巷子,小子,你就多得意一下吧,雖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流花琴與流花玉簪就會回到我手上的,一切都值得。上官冰看了看周圍,看見沒人後,離開了巷子。

    街市上,雪兒看著凌希妍手中的琴,「小姐,剛剛雪兒好像聽說這流花琴與流花玉簪好像是什麼殿的門主夫人的信物。」

    凌希妍受不了雪兒在自己耳邊嘰哩嘎啦,「雪兒,不管它是什麼門主夫人信物,但是它們現在已是歸我所有,並不是什麼門主夫人的信物,懂了嗎?」

    雪兒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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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冥殿,書房。

    「主上,要不屬下這就去把琴與玉簪給奪回來。」蕭揚單膝跪地,頭看著地下,等待著坐在自己前面的夜冥一聲令下。

    「快去快回!」夜冥看著桌上的玉珮,微微開口。

    蕭揚接令,「是,主上!」轉眼間蕭揚就離開了夜冥殿。

    十四年前,母妃臨終前是說要把琴與玉簪必須要交給自己心愛的女子,雖然可能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有心愛的人,但是琴與玉簪都是母妃的遺物,不得不拿回來,看著桌上的玉珮想起了十四年前的事情。

    ——

    雪兒和凌希妍走在街市上,不知道為什麼,雪兒總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輕輕的在凌希妍的耳邊說,「小姐,好像有人在後面跟著我們。」

    凌希妍一聽,回頭一看,跟蹤凌希妍的人馬上找東西擋住自己的身體,以防被發現,但凌希妍還是發現了,凌希妍轉過去,想必是那個上官冰不服氣,所以才會派人來奪回去,「雪兒,我們走快點。」凌希妍邊走,邊想方法來整跟著她們的人,有了,凌希妍想到了在現代看了很多搞笑的電影中的整人方法,凌希妍和雪兒快速回到院子,凌希妍在雪兒耳邊說了幾句話,雪兒會意就下去準備了。

    跟蹤凌希妍的人看見凌希妍走回了院子後,離開,準備晚上偷偷的進去,誰知還沒走出,全部人都倒了下去,「把他們拖下去,殺!」敢搶他們門主夫人的信物,真是不知死活!蕭揚對自己身後的人命令道。

    在蕭揚身後的人馬上上前把倒在地上的人拖走,蕭揚看著凌希妍進去的院子,看來只有晚上才能行動了,蕭揚很快就離開了。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

    「雪兒,準備好了嗎?」

    雪兒點了點頭,「好,現在開始準備,雪兒,我跟你說怎麼做。」凌希妍與雪兒把糊塗窗戶附近和門口附近,然後又在門上弄了一下。

    很快凌希妍和雪兒就準備好了,「雪兒,我們先下去,等一下就過來看好戲!」凌希妍的美眸裡帶點微微的笑意與雪兒就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蕭揚看見院子中沒有一處是點著燈的,而且粗略的找了一下,知道了凌希妍的房間,從正門進去肯定是不行,所以蕭揚就從窗戶進去,誰知,雙腳一落地就感覺黏黏的,很不舒服,蕭揚沒有在意,繼續往前走,誰知走沒多久,腳就好像踩到了什麼尖尖的東西,腳上傳來疼痛的感覺,蕭揚低頭一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不是很尖,所以腳不是很痛,蕭揚俯身把東西從窗口扔了出去。

    在外面的凌希妍看見物品從窗扔了出去,知道了已經有人進去了,「雪兒準備好棍子,等一下,我們進去好好表達一下我們的『謝意』。」

    「是。」

    蕭揚走了進去,發現自己腳下不黏了,快步走過去,看見沒人在房間裡面,快速在房間裡,尋找流花琴和流花玉簪,誰知找了整個房間也沒看到,「難道流花琴和流花玉簪不是放在這裡?」蕭揚抬頭一看,看見梳妝台,「難道我走錯了,拿走信物的人是一名男子,這裡有梳妝台,看來,不是這裡。」蕭揚往門口走去,誰知一打開門,一桶水就從頭上淋到腳下。

    凌希妍看見門口只有一個人,「我還以為有三四個呢,原來只有一個,雪兒,麻袋拿過來,等一下我把麻袋套在那個人的頭上,然後,我們就用棍子狠狠的打!」

    「是。」雪兒點了點頭。

    凌希妍看見蕭揚用手擦掉自己臉上的水,趁他不注意,把麻袋套在蕭揚的頭上。

    雪兒看見凌希妍把麻袋套在蕭揚的頭上,馬上跑過去,雪兒和凌希妍用棍子狠狠的打在蕭揚的身上。

    蕭揚本來就奇怪,這房間怎麼會有水,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個麻袋套住自己的頭,接著又是一頓打,蕭揚想反抗,但又看不見,突然腦中傳來一陣暈眩,蕭揚就倒了下去。

    凌希妍看見倒在地上的蕭揚,把他頭上的麻袋拿開,看到他的樣貌後,大吃一驚,他不就是那個白衣男子的侍衛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雪兒,我們整錯人了!」

    雪兒低頭一看,看見了上次在酒吧跟小姐抱在一起的那個白衣男子的侍衛,「怎麼辦,小姐。」

    凌希妍美眸快速的轉了轉,「雪兒,叫個人把他拖出去。」

    「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我也是知道這樣不好,但是要是讓人知道了,或許就不只是這樣了。」要是讓軒伯和兒知道了,有人半夜闖進她的房間,而且還是個男子,估計這人不知道會怎樣。

    雪兒咬了咬唇,小姐說的也對,要是讓少爺知道了,這人下場肯定很慘,「好,雪兒這就下去叫人。」

    雪兒很快的就回來了,身後還有一個小廝,小廝看見躺在地上的人,錯愕了一下,立馬上前將蕭揚拖了下去,離開了。

    「雪兒,現在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凌希妍看現在時辰也不早了,所以讓雪兒下去休息。

    「是,小姐,雪兒先下去了。」

    凌希妍看見雪兒下去了,自己也回到房間休息了。

    ——

    蕭揚再次睜開眼後,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好像是被人用棍子打了一樣,慢慢的睜開眼,才知道自己現在在一個巷子了,蕭揚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自己剛剛一進去,腳下就好像沾到什麼東西,而且還踩到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尖,但是還是有點痛,這房間裡面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管了,現在是要先會夜冥殿跟主上稟告這些事情,蕭揚起身身子一躍,人就不見了。

    夜冥殿,書房。

    「主上,屬下無能,沒能拿回琴和玉簪,請主上降罪!」蕭揚單膝跪地,向著夜冥請罪。

    夜冥抬頭,看見蕭揚全身濕透的樣子,感到不解,微微皺眉的問,「蕭揚,怎麼回事?」以蕭揚的能力,會拿不到琴與玉簪,夜冥到有點意外,但是沒有拿到琴與玉簪,反而還弄得這麼狼狽,讓夜冥不解。

    「主上,是這樣的,屬下查到了拿走琴和玉簪的那位公子的住所,屬下一進去,腳就好像沾到什麼東西黏黏的,然後走了幾步就踩到尖尖的東西,而且還被一桶水淋濕,還被打了一頓。」蕭揚把自己剛剛的經歷說給夜冥聽。

    夜冥朝蕭揚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看來是要親自出馬。

    ——

    凌希妍習慣在睡前沐浴,因為不習慣自己沐浴的時候有人在身邊,而且時辰也不早了,所以凌希妍剛剛就讓雪兒下去了。

    凌希妍一回來就換成了女裝,所以凌希妍緩緩的解下羅衫,試了試水溫,將玉足伸入了鋪滿茉莉花瓣的浴桶之中,很快,凌希妍整個人就泡在了浴桶之中。

    夜冥聽蕭揚說已經去腳下好像就黏黏的,而且還踩到一個尖尖的東西,所以,夜冥來到凌希妍房間的窗前,身子一躍,馬上就進入了房裡,並沒有踩到任何東西,看了看房間周圍,看見了門口的機關和窗口附近的物品,清楚了蕭揚為什麼會那麼的狼狽回去。

    這時候,凌希妍剛剛沐浴完,三千青絲如錦緞般的披落在肩頭,凌希妍伸手把屏風上的外套拿下了,披在身上,穿好外套,凌希妍走了出去,看見自己房間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看,此人就是那天在酒吧裡面撞到的白衣男子,雖然凌希妍穿了外套,但還是擋不住她窈窕的身材,精緻的臉上因為剛沐浴完而變的紅潤,外套並沒有合攏好,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與清晰可見的鎖骨,在油燈的燈光照耀下,凌希妍渾身彷彿有一層瑩光在流動。夜冥一進入房裡就看到如此香艷的畫面,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就是白天那個在拍賣會場拿走琴與玉簪的男子?凌希妍看見夜冥站在原地馬上又從屏風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敢問公子,深更半夜來訪,所為何事。」凌希妍緩緩的走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夜冥只是微愣了一下。

    但又聽見凌希妍的明知故問,也朝凌希妍的正對面的桌子坐下,一瞬間剛好與凌希妍四目相對。

    那雙黑曜石般深邃光亮的眸子,彷彿再看一眼就會深深的陷阱去,凌希妍不自然的別過頭去,「如果你是來拿琴和玉簪的,我不管你是什麼殿的門主,但我只想說,現在琴與玉簪已是歸我所有。」凌希妍嘴角輕揚,綻開幾絲淡淡的輕笑,聲音如風般的輕飄著。

    「的確,現在琴與玉簪已是歸你所有,可琴與玉簪還是本門派的信物,你可知道,那琴與玉簪是本門主的門主夫人信物。」夜冥眉角微微一挑。

    「關於這一點,那本小姐到是沒聽說過,你如果是擔心我拿琴與玉簪換你們門派門主夫人之位,關於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可並不想當你們那什麼殿的門主夫人。」凌希妍平靜無波的眸子,望向夜冥,隱著點點笑意。

    夜冥一愣,他到是沒想到凌希妍會如此坦然,可為什麼聽到她那一句她不想當自己的門主夫人時,心中既然多了幾分沉悶,隱隱感覺到有一些透不過氣,似乎心中被什麼物品給堵住了,夜冥的深邃悠遠眸子直直的望向凌希妍精緻的臉上,對上她那一臉淡然的平靜時,從來都沒有女子敢這般直直的望著他,冷冷的唇角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輕笑,她還真的讓自己處處感到意外和驚訝。

    夜冥輕輕的走到凌希妍面前,「女人,既然琴和玉簪是你所喜歡之物,想本門主不拿回去也不是不行。」凌希妍看著夜冥越靠越近,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最後無路可退,整個人靠在牆壁。

    夜冥很滿意凌希妍的臉上出現了另一種情緒,嘴角上揚,若是蕭揚在場的話,估計又會被嚇到不輕。

    夜冥的氣息如數微微的噴在凌希妍精緻的臉上,「若是公子沒別的事情,現在可以離開了,畢竟這深更半夜的。」說完見夜冥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眉頭微皺。

    夜冥看見凌希妍皺眉,「女人,你是第一個趕本門主走的人。」

    「是嗎?那我豈不是很榮幸。」凌希妍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女人,好好的保管這琴和玉簪,等本門主來取回去。」夜冥話一落,便再沒有片刻的停留,快速的離開。

    凌希妍看見夜冥終於離開了,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深更半夜來,就是要提醒自己,要自己好好的保管琴與玉簪,凌希妍雙眸微轉,不管了,她現在可沒時間去理會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現在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睡覺。

    ——

    夜冥殿。

    蕭揚換好衣物看見夜冥回來,立馬迎上前,低聲道,「主上,你回來了。」

    夜冥往書桌旁的椅子坐下,「蕭揚,你前去調查一下,今日拿走琴與玉簪的女人全部的資料。」

    蕭揚聽到夜冥說拿走琴與玉簪的女人,感到很疑惑,「主上,今日拿走琴與玉簪的不是男子嗎?」蕭揚絕對不是那種好奇的人,也從來不會問不該問的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蕭揚馬上閉口,「是,主上,屬下這就去查。」

    夜冥坐在椅子上,回想著剛剛和凌希妍的那一幕,嘴角微揚,面具裡乏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過了一個時辰,蕭揚手上拿著一堆資料,不得不說蕭揚辦事的速度還真是夠快的,「主上,屬下已經查清楚了,這些就是拿走琴與玉簪那人的資料。」蕭揚把手上的資料放在書桌上。

    夜冥揮了揮手讓他下去,「是,主上。」蕭揚邊退下,邊想,這還是主上第一次讓自己去調查一個女子,而且那個女子還是被人休過的。

    夜冥輕輕的打開了桌上放著的資料,許久過後,夜冥手中卻還是拿著桌上的資料,深不見底的眸子一直隱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幾天後

    趕了幾天的路,終於到了南蕭國,凌宇浩騎著馬,出現在南蕭國的城門前,逗留了一下,便快速前往立軒的院子。

    「吁~」凌宇浩拉著韁繩,讓馬停下來,凌宇浩下了馬,走到門前敲了敲「軒伯。」

    立軒聽見有人叫他,連忙走過去,門被打開了,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少爺,是少爺回來了,快去通知小姐,快去啊!」立軒看見凌宇浩回來了,馬上叫人去通知凌希妍。

    「軒伯,這馬你叫人幫我拉到馬槽裡去,軒伯,希兒呢,這三年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凌宇浩一心想著凌希妍,分開三年,在這三年裡,每當空下來的時候,凌宇浩就會想凌希妍過得好不好。

    小廝接過凌宇浩手中的馬,牽著走向馬槽。

    「沒有,小姐在房間裡,這三年裡並沒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過得挺好的。」凌希妍交代過了,她離開過的事絕對不可以跟任何人說。

    「小姐現在和兒在房間裡討論針線活。」凌宇浩一進來就直奔凌希妍的房間。

    立軒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順手把門關上了,人也朝凌希妍的房間走去。

    「兒,這針線活可實在是太費腦了。」凌希妍坐在桌前一雙美眸無奈的看著立詩。

    「希兒,這針線其實並不難,只是你沒有耐心學。」立詩一邊刺繡,一邊慢慢道出。

    「兒小姐,你要知道我家小姐,對這針線活就是提不起來勁,要真是哪天小姐做起了這針線活這玩意,那才是太陽大從西邊出來。」雪兒手中端著一盤糕點和剛泡好的茉莉花茶,走向立詩和凌希妍。

    凌希妍拿了一塊糕點往嘴裡塞,「小姐,難道雪兒說的不是實話嗎?」雪兒給凌希妍和立詩各倒了一杯茉莉花茶。

    凌希妍接過雪兒手中的茉莉花茶品了一口,「雪兒,有你這麼說你家小姐的嗎?」

    凌希妍話剛落,一名小廝就走過來稟告,「小姐,少爺回來了。」

    凌希妍聽到,馬上站起來,「真的嗎?哥真的回來了?」

    小廝點了點頭,凌希妍馬上走了出去,雪兒馬上也跟著出去,立詩也放下手中的話,走了出去。

    凌希妍走了不久,就看見凌宇浩正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馬上跑了過去,撲進凌宇浩的懷中,「哥,你終於回來了。」

    凌宇浩快速的走往房間的方向,突然就感覺到有一個人撲進了自己的懷中,自己平時不怎麼喜歡別人靠近自己,除了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但是這次有一個陌生的女子撲進自己的懷中,自己卻不排斥,低頭一看,一名女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凌宇浩有點吃驚,她剛剛叫自己哥,那他豈不是,「希兒,是你嗎?」

    凌希妍點了點頭。

    凌宇浩伸手抱住凌希妍,「天哪,希兒,你現在變得好美,要是爹娘看到了,應該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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