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見凌希妍的話,有點底氣不足的說,「你有什麼證據,說啊,有膽就把證據拿出來,小子,沒證據就別亂說!」
凌希妍美眸微轉了一下,男子看見凌希妍沉默著,底氣馬上就足,「小子,你看本少爺這身衣服還用得著去偷別人的錢袋嗎?小子,本少爺看你年少無知,就不追究這件事,你給本少爺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本少爺在看見你。」說完欲想拉著婦女去見官。
婦女見男子要拉著自己去見官,而且現在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利,婦女想到此處馬上連錢袋也不要了,「錢袋我不要了,你不要拉我去見官。」
凌希妍聽到婦女的話,柳眉微皺,這古代的女人難道就這麼不經嚇,只是說要拉她見官就怕成這樣,難道古代的女人真的只有被欺負的份。
男子聽見婦女的話,他就知道這婦女是怕他帶她去見官,心裡甚是得意,「好吧,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本少爺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你了,走吧。」
婦女見男子不拉自己去見官,連忙道謝後打算走。凌希妍怎麼會讓男子得了便宜又賣乖,上前擋住了婦女的去路,「大姐,請留步,本公子有辦法證明你不是小偷。」
婦女聽見凌希妍的話,不是很相信,「這位公子,你還是不要趟這渾水了,這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凌希妍聽了美目裡都是不解,「是他偷了你的錢袋,你還要放過他?」
婦女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公子怕是不知道吧,最近南蕭國來一批小偷,但是他們不是普通的小偷,他們整天穿得光鮮亮麗,而且他們要是被捉到的話,他們也有辦法讓人相信他們不是小偷,他們每偷一次就會換一個人,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官府也拿他們沒轍,今天遇到這事算我倒霉,所以還是算了。」婦女的臉上滿是無奈邁步準備離開。
凌希妍聽了婦女的解釋,覺得這南蕭國的治安就是這樣的?凌希妍決定今天一定要為這位婦女討一個公道,這時候男子想趕快離開這裡,但是剛好被雪兒看見了,「小。少爺,他想逃跑!」
男子聽見雪兒的話,停下腳步,「逃什麼,本少爺是趕著去萬花樓,那裡的姑娘可是正在那裡等著本少爺,讓本少爺想是你們趕著逃跑吧。」
凌希妍聽見男子的話,叫住了前面的婦女,「大姐,你過來一下,等一下再走!」婦女聽見凌希妍的話轉過身,走了過去,「這位公子還有何事嗎?」
「你在這裡等一下,你的錢袋相信本公子馬上就可以幫你拿回來。」婦女想開口,不料凌希妍搶先了一步,「你說這個錢袋是你的,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他還真的還把自己當病貓了。
男子聽見凌希妍的話,哈哈的笑了兩聲,「笑話,錢袋是本少爺的,本少爺沒有必要向你證明什麼,那你既然說這錢袋不是本少爺的,你有什麼證據嗎?」男子把難題拋出來。
周圍的人也跟著鬧哄哄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
凌希妍不去理會,轉身輕輕的問了大姐幾句話後,轉過身,「大家請安靜聽我說,大姐那錢袋裡面一共有十兩銀子,而且錢袋是繡著一朵大大的紅花,你只要把錢袋給大家看一下錢袋和錢袋裡面的物品就可以了。」凌希妍自信滿滿的看著男子。
男子一聽,嘴角上揚,拿出了錢袋,「大家看,本少爺的錢袋是繡著山水畫的,而且裡面是五十兩,所以是這個婦人偷了本少爺的錢袋,本少爺好心放過她,沒想到她不但不知恩,還來污蔑本少爺。」男子拿出錢袋,並沒有去看錢袋的樣子。
眾人聽見男子的話,一看竟然是繡著大紅花的,馬上又沸騰起來,「原來真的是這個男子偷了這個大姐的錢袋,還污蔑別人大姐,真是不要臉。」人群中不知道誰發出的聲音。
男子一聽低頭看自己手中的錢袋,竟然是繡著大紅花的錢袋,眸子裡滿滿的不信,不可能,剛才到手的時候明明是繡著山水的,怎麼變成了大紅花了?怎麼回事?
「不可能,本少爺剛剛到手時候記得明明是繡著山水畫的,怎麼會是大紅花。」男子不經過大腦的思考,說出了自己是小偷的事實。
眾人更加肯定了是這個男子偷了婦女的錢袋。
這時候剛好有捕快經過看見那麼多人圍在一起,馬上上前一看,凌希妍把事情的起因經過跟捕快說了,捕快也去問了在場的人,證明凌希妍說的是真的,馬上把男子帶走了。
隨著捕快的離開,人群也慢慢的散去,凌希妍把剛剛在男子手中拿回來的錢袋還給了婦女。
婦女看著自己手中失而復得的錢袋,「這位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回報,請受我一拜。」說完婦女還真的跪了下來。
凌希妍和雪兒馬上把婦女從地上扶起來,「區區小事,大姐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換做是其他人相信也會這麼做的。」凌希妍真的很想撫額,這古代的人怎麼動不動就跪啊,特別是女人!
「這位公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婦女略帶疑惑的看著凌希妍。
「大姐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凌希妍看見大姐有話想問但卻不敢問的糾結樣子,再次感到無語。
「是這樣的公子,我剛剛明明看見那名小偷,偷了我的錢袋,而且還是繡著山水畫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卻換成了大紅花的?」
「是這個啊,其實在剛剛本公子和小偷爭論的時候,薛兒已經幫本公子把兩個錢袋調換了。」因為凌希妍和雪兒現在是女扮男裝,所以,凌希妍就諧音叫薛兒了。
「原來是這樣啊,今日之事真是多謝公子,看現在時辰也不晚了,我現在也應該回去了。」說完婦女向凌希妍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在婦女離開了,凌希妍也離開了。
「小。不對是少爺,要不是少爺剛剛即時把雪兒的錢袋和小偷的錢袋調換的話,恐怕大姐的錢袋還拿不回來。」
「對了小姐,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只是用了一些障眼法。」
凌希妍想到雪兒那個大紅花的錢袋,「雪兒,以後你不要用那個大紅花的錢袋了,太俗氣了,你是一個女孩子家的,應該用比較淡一點的顏色的錢袋,那樣才符合你的風格。」
「是,雪兒知道了,回去就把錢袋換了。」
「雪兒,我們走快點吧,不然就來不及了,剛剛耽擱了太久了。」凌希妍和雪兒加快了速度。
在凌希妍和雪兒離開後兩名男子從角落裡出來,「主上,剛才出手的是江湖失傳已久的偷龍轉鳳。」一名男子向穿白色衣袍的男子稟告。
白衣男子沒有去在意男子的話,往凌希妍離開的方向走去。
凌希妍和雪兒來到了酒吧,在酒吧裡面的陶濤看見凌希妍的侍女雪兒走了進來,雖然她穿著男裝,但是自己還是可以看出她是誰,於是上前問道,「雪兒姑娘,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小姐呢?」
雪兒聽此,笑了笑,「陶濤是認不出來嗎?」
陶濤仔細的一看,看見雪兒旁邊站著一個翩翩公子,看著感覺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他該不會就是…」陶濤分析了一下雪兒的話,不可置信的說。
凌希妍和雪兒笑了笑,陶濤見此肯定了他剛剛的那句話,「少爺,你回來了。」本來陶濤想叫小姐的,但是看見凌希妍穿著男裝,所以改口叫少爺。
很好,不愧是爹的得意門將,不用自己說,他就可以猜出來,「陶濤跟我說了一下這三年酒吧的情況吧。」
「好,少爺,是現在開始,還是等一下?」陶濤邊說,邊把旁邊的的椅子挪了挪給凌希妍坐下。
「還是等一下吧,我現在想觀察一下酒吧。」三年沒有見過了,凌希妍想看看酒吧在她離開的這三年有什麼變化。凌希妍從高台下來,開始慢慢的觀察著酒吧。
酒吧,四樓,顏雨閣。
「夜冥門主,只要你肯答應老夫的要求,老夫馬上就把流花琴和流花玉簪雙手奉還給門主你,否則,那老夫就會在拍賣會那天拿來拍賣,相信在江湖中最大門派的門主夫人的信物,應該會有很多人都爭著搶著要,一定會拍賣個好價錢!」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看著那裡坐著一言不發的白衣男子,他就是剛剛早角落裡出來的男子,站在白衣男子旁邊的男子憤怒的看著說話的男子,只是哼了一聲,要不是當年趁著主上派自己去找那個人,而放鬆警惕,相信他也不可能進入夜冥殿偷走門主夫人的信物。
「夜冥門主,只要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夫現在馬上就可以奉還信物。」男子還是不死心,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他堂堂武林盟主上官南還用得著低聲下氣嗎。
「上官南,本門主不會答應你的,你要拿去拍賣就拿去吧,就算你那樣做本門主也不會答應你的。」白衣男子終於開口了。
上官南聽見白衣男子的話,哼了一聲,「好,那就等著看吧,老夫相信拍賣會那天一定會很精彩的。」說完揮袖離開了。
站在白衣男子旁邊的男子單膝跪地,「主上,要不屬下這就去把流花琴與流花玉簪從上官南手中奪回來,當年要不是屬下們的疏忽,上官南才不會有機可趁。」
「這不是你們的錯,本門主已經想好了,到了拍賣會那天,你們只要從拍賣到信物的那個人手中奪回來就可以了。」
「是,主上,屬下無論如何都會把門主夫人的信物奪回來。」蕭揚知道主上是不想讓自己太過自責。
白衣男子只是點了點頭。
另一邊。
凌希妍在觀察著酒吧,酒吧的生意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離開而變淡,反而越來越旺,「雪兒,我們上去看看。」說完凌希妍走上樓梯,準備上樓看看。
雪兒看見凌希妍往樓上走去,也跟著上去,但是走得比凌希妍慢了一點。
凌希妍看完了二樓、三樓,準備到四樓的去休息,凌希妍還沒走到顏雨閣的門口就撞進冰冷的懷抱中,抬頭一看,只見男子一身白衣勝雪,五官戴著銀色的面具,黝黑深邃的眼眸,無一不在張揚著冷漠與高貴,凌希妍撞到白衣男子的懷中,身子不自覺往後倒,凌希妍以為自己一定會摔下去,所以閉上了眼睛,白衣男子見此長臂一伸環住了凌希妍纖細的腰。
過了一會,凌希妍還沒有感到疼痛,睜開眼一看,自己被白衣男子抱住了,凌希妍對上白衣男子的視線,兩人四目相對。
在四樓包廂外的走廊上馬上就聚集了一群人,「光天化日之下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真是有傷大。」不知人群中誰發出的聲音,人們聽見這一句話後,馬上就沸騰起來。
雪兒還沒到四樓,就聽見嘰嘰咋咋的聲音,好奇,加快腳步,到了四樓,看見凌希妍和一個白衣男子抱在一起,驚得叫出聲來,「少爺。」從雪兒的角度看凌希妍和白衣男子,兩人就像是抱在一起。
凌希妍聽見雪兒的話,馬上回過神,連忙跳出白衣男子的懷抱。剛剛之所以會撞到人,是因為自己剛剛好像聽陶濤說過幾天,西街那邊就會舉行一個拍賣會,所以在想拍賣會從古代開始就有的嗎?因為想的太入迷了,所以才沒有看路,撞到人,那懷抱雖冰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白衣男子的擁抱能居然能給自己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白衣男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懷抱,心裡既然有點失落。
白衣男子旁邊的蕭揚,嘴巴張得可以裝下一個雞蛋,主上從不讓人近身,可是。可是現在主上竟然抱著一個男子!
剛剛不知道怎麼回事,既然會不忍心眼前這個瘦瘦弱弱的男子摔下去,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白衣男子很快回過神,離開了酒吧。
蕭揚看見自己門主走了,馬上也邁步離開了酒吧。
凌希妍在白衣男子離開的時候,若無其事的走進顏雨閣,雪兒看見凌希妍進去了,也跟著進去了,雖然不知道剛剛凌希妍為什麼會和一個陌生人抱在一起,但是雪兒不好意思開口問。
兩人在顏雨閣休息後,就去酒樓看了看,然後就回去了。
幾天後…
「雪兒,幫我準備兩套男裝,今天西街那邊有拍賣會,拍賣的東西都是稀世珍寶,所以等一下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雪兒聽了以後,馬上下去準備。
過了一會,雪兒準備好了兩套男裝,兩人很快就換好了衣物,「小姐,雪兒聽別人說,拍賣會上的東西都很貴呢。」
「我們只是去看看。」凌希妍知道雪兒怕自己會在拍賣會場買東西,所以告訴她自己只是去看看。
街市上,街上的人都在討論拍賣會的事情,街上的人都往西街走去,導致凌希妍走一步需要很久的時間。
「小姐,我們還是不要去吧,現在人那麼多。」雪兒怕凌希妍真的會買,哪怕凌希妍已經說了只是去看看。
「沒事,我們繞路。」凌希妍的嘴角微微揚了揚和雪兒轉身離開,走向另一條路。
在路上不斷有人在討論著拍賣會的事情,凌希妍聽見有人在說,這次拍賣會上會拍賣,消失已久的流花琴和流花玉簪,以前在清幽谷的時候,凌希妍就聽薛靈芸說了,但是薛靈芸卻沒有說的是流花琴和流花玉簪是夜冥殿門主夫人的信物。
「小姐,她們說的是靈芸小姐以前說的流花琴和流花玉簪嗎,雪兒聽靈芸小姐說過。」雪兒的眼眸裡帶點微微的疑惑。
凌希妍點了點頭,在心中暗自決定今天一定要把這兩件物品拍賣到手。
街上的行人稀少,靠近西街,人群慢慢的聚了起來,再往裡面走,只見一個正方形的檯子搭在西街中央,約兩百平方的樣子,上面坐著一群人,周圍的人都在桌子前談著等一下會有什麼寶貝。
舉行這次拍賣的是武林盟主上官南,而且還是由他親自操辦的,凌希妍和雪兒終於擠進人群中,這時在台上響起一道聲音,「多謝各位父老鄉親的捧場,請大家安靜下來,我們的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我們上官家一共展示三件寶物。」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讓整個拍賣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整個拍賣場安靜了下來,在後方坐著一個人,也不甘示弱的站起來,「老夫也準備了五件寶物。」見此在桌子前坐著的那些人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老夫也有幾件寶物。」「老夫也有。」拍賣場頓時亂成一團。
這時候,上官南站了出來,「大家請安靜,本盟主知道各位手中都有寶物,等一下,本盟主就會命人一一展現出來,請大家稍安勿躁。」終於拍賣會場安靜下來。
凌希妍剛才被吵得頭暈腦脹的,現在終於安靜下來,凌希妍頓時覺得耳根清淨,凌希妍並沒有注意到有一雙冰冷的眸子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現在第一件寶物就要登場了。」台上的人話一出,整個會場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地都聽得到。
一個清秀淡的女子走了上去,手裡端著一個體型嬌小的杯子,晶瑩剔透,玲瓏可愛,在白日裡都遮不住它的光芒,杯子被太陽光照射得霞光四射,耀眼得人睜不開眼睛,不敢去直視,「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第一件寶物,水晶杯,這是我們尋遍大陸所有國土才找出來的,而且只有一個,起拍價是五十萬兩。」頓時人群裡鬧哄哄的,數許多女子的聲音最大,那些女子眼睛一個個睜得老大,眼冒金光,恨不得下一刻這水晶杯就是她們的,不過這水晶杯在古代算是罕見的,一個都已經是那麼難得,所以不斷有人在喊價,六十萬兩、七十萬兩、一百萬兩…
在現代見過無數個比這個水晶杯還漂亮一百倍的杯子,所以凌希妍對這個水晶杯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凌希妍無聊的到處遊蕩著,期待流花琴的出現。
這時台上人的聲音不禁變大起來,「一千萬兩一次,一千萬兩兩次,一千萬兩三次,成交!恭喜這位老爺。」最終水晶杯被一個肥頭大耳的商人買去,那人旁邊是一個渾身都是珠寶的女人,商人拿過水晶杯交給了他旁邊的女人,兩人笑呵呵的離開了拍賣會場。
「現在是我們第二件寶物。」低沉的聲音又斷續響起。
整個拍賣會頓時又恢復了安靜,只見剛剛那水晶杯上來的女子再次上台,這次女子手中拿著的寶物被一塊紅布蓋住,一陣陣低語從下面傳來,「這次又是什麼寶物?還有紅布蓋住,莫非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快點揭開給我們看看啊!」
只見女子芊芊素手一揚,紅布就被當場掀起,掉落在台上。
「啊!是流花琴和流花玉簪。」不知是誰當場喊了一聲,頓時整個會場像炸開了鍋一樣,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天哪,真的是流花琴和流花玉簪!」一個穿紫衣的女子看著台上的流花玉簪和流花琴,神色激動,眼冒金光。
居然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流花琴與流花玉簪,這兩件物品可就是夜冥殿門主夫人的信物,傳說只要得到這兩件物品的人,可以馬上和夜冥殿門主成親,成為門主夫人,一個頭髮略帶點白花,已經快到年逾古稀的老人摸著鬍鬚有意無意的慢慢道出。
坐在拍賣會台上的女子也都神色激動的望著台上的流花琴和流花玉簪,都恨不得馬上就能佔為己有。
也對,這兩件信物是江湖上最大門派夜冥殿的門主夫人的信物,誰不想擁有。
整個會場沸沸揚揚的,人們的情緒一下子漲到了極高點,武林盟主上官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他費了很大的勁才得到的,上官南清了清喉,示意台下的人安靜下來。
「這兩件東西不是有錢就可以得到的,它們有著它們的靈性,而且要是掌控不好的人,就會被此彈出五尺之外。」台上的人說道。
上官南看著台上的流花琴和流花玉簪,眼神中帶著絲絲的不捨,這流花琴和流花玉簪邪氣的狠,不讓人觸摸,想當初讓自己的女兒去試一下能不能駕馭,誰知道,卻把自己的女兒弄得一身傷,而且要不是夜冥那小子不答應本盟主的要求,本盟主會拿來拍賣嗎?
什麼東西這麼厲害,還要用紅布蓋住,而且還有靈性,雪兒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挑了起來,隨著眾人的視線望去,流花琴的樣子映入雪兒的眼簾,流花琴整個琴身約為四寸,上好的檀木質地,琴身雕龍紋鳳,琴弦緊若游絲。
「現在有誰願意上來一試,無論任何身份,而且只要能彈得此琴一曲,那流花琴與玉簪就歸她之物,並且分不收,誰都可以上來試一試。」台上的人對著下面的人說。
上官南望著台下蠢蠢欲動的女子,在心中徘腹著,你們這些胭脂俗粉也想上來一試,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想必你們還沒碰到琴就會被其彈出無尺之外!
台下的女子聽到台上的人所說的,一個個都想要上台一試,這時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裙的女子走了上去,還沒碰到琴就被彈出去了五尺之外,台下的女子見此一個個都不敢輕易上台,但是還是有一些女子為了要得到流花琴,走了上去,有的沒有被琴彈出去,但是也有點只是彈了一個音調而已。
上官南不會讓除了自己女兒以外的人得到流花琴與流花玉簪,只要自己的女兒拿到這兩件物品,他夜冥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也只能娶自己的女兒為妻,到時候,以冰兒的美貌,隨便蠱惑一下夜冥,那他手上的證據馬上就不構成威脅了,到時候所有的問題也都會解決的,那在以後自己要做什麼事情相信也會容易多了,上官南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
這時候又有一名女子不怕的走了上台,這個女子的身材微胖,這次竟然沒被琴彈出去,而且還彈出了幾個音調,但是還是彈不出一首曲子,所以失望的走下台。
凌希妍看著這些為了得到流花琴和流花玉簪的人,竟不怕被傷到,還不停有人上台彈琴,雖然只是彈了幾個音調,凌希妍覺得古代女子的魄力真不是蓋的。
台下的女子看到,有的人還沒有碰到琴就被琴彈到五尺之外,有些人只彈了幾個音調,頓時台下的女子一個個都像似打了霜的茄子都不敢上去一試了。
上官南像是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自己的女兒苦練了很久也只是能斷斷續續的彈出十幾個音調,雖然只是十幾個,但也比剛剛上場彈出幾個音調的女子厲害,終於沒有人敢上去了。「還有沒有敢上來的,如果沒有的話,就讓小女上官冰試一試。」上官南話一落,一名身穿淺紅色衣裙的女子走了上去,向台下的人微微福身,婉婉落坐在琴前,這時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上官冰的身上,上官冰玉指輕揚,快迅運氣,毫不畏懼的彈了彈琴弦,只聽見四五個音同時響起,不過到了後面卻慢慢停止,不過她並不著急,繼續再次運氣,接著琴又響起了幾個音,上官冰突然想到用內力,迅速開始彈琴,琴斷斷續續的響了起來,不過也能聽出曲子的開頭,上官冰幾乎是用盡了內力,早在拍賣會還沒開始之前,上官南就已經傳授了內力給上官冰,上官冰咬緊牙關,陸陸續續很是吃力彈出一首曲子。
凌希妍見上官冰是用內力彈琴的,內力凌希妍不是沒見過,只見過凌宇浩用過一次,所以凌希妍很確定上官冰是用內力彈琴的,不管是要用內力才可以彈琴,還是會被琴傷到,凌希妍都對自己有信心,相信可以彈的會比任何一個人好。
一首陸陸續續的高山流水響起,雖然中間是一個接著一個又停的音串起來的,在音與音之間,相隔了數秒,不過台下和台上的人還是能勉強聽出那是一首曲子,台下的人臉色都有著咬牙切齒的表情,原來這上官南是早有預謀,台下的女子都氣的直跺腳。
琴聲慢慢的淡下來,上官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輕握著彈得發疼的指尖,有些微喘的起身,臉早是因為憋氣便得通紅,身子居然還有些暈眩,雖然是付出了點代價,但是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拿到流花琴和流花玉簪,成為夜冥殿的門主夫人了!
上官南見自己的女兒終於彈出一首曲子,微笑出聲,「想必這結果應該不用本盟主宣佈了,現在這流花琴和流花玉簪歸小女所有,現場的人應該沒有異議吧。」
凌希妍聽見上官南的話,美眸微微的轉了轉,「這麼快就宣佈結果了嗎?好像本公子還沒上去試過吧,這麼早下定結論,是不是對本公子不公平。」凌希妍從人群中慢慢的走上拍賣會台,凌希妍目光犀利,眼眸竟有一種堅定不移,燦若星子的深不見底,眼裡鋒芒巨露。
上官南見凌希妍上台,陰冷的盯著凌希妍,似乎抱著琴不肯放手。
台下的人看見凌希妍走上去,有些興奮,台下那些女子看見凌希妍,臉色羞紅,膽怯的望著凌希妍,希望能盼到英俊公子的一看。
「公子,這琴和玉簪都是女子之物,你一個公子。」言外之意是這琴只能女子才能彈的。
「上官盟主,你剛剛似乎沒有說男子不可以彈琴吧。」凌希妍見上官南刁難自己,是不想讓自己彈琴。
台下的人聽見凌希妍的話,都紛紛開口,「這位公子言之有理,剛剛盟主的確沒有說男子不可參加。」台下的所有人都不想這琴和玉簪被上官南拿去。
上官南本想,是不同意凌希妍參加的,但是自己剛剛又沒有說不讓男子參加,「好!那公子若是不怕被琴彈到五尺之外,就上前試試。」
「主上,如若不想讓那位公子彈曲,屬下這就去把琴和玉簪奪回來。」
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從未離開過凌希妍,「不用。」
「是,主上。」蕭揚的臉上帶點疑惑,但是這是命令,不得不聽。
凌希妍落落大方的落座在琴前,芊芊細手放在琴弦上,輕輕的撫摸著琴弦,想感受一下流花琴的靈性,突然流花琴在她的手下居然震動起來,慢慢的越震越快。
台下的人看到凌希妍居然沒有被琴彈了出去,而且還能彈出幾個調,一個個驚的雙眸睜得大大的,如若不是看到凌希妍有喉結的話,他們都會認為台上正在彈琴的人是一名女子。
流花琴因為凌希妍的觸摸而震動起來,凌希妍有些驚訝,快速的拍了拍胸口,她以為這個小動作會沒有人看見,但是一直注視著凌希妍的人卻因為她這個小動作而嘴角微揚,似乎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但是在他旁邊的蕭揚一度認為自己眼花了,他好像見到主上笑了,在蕭揚的印象中,從未見過夜冥笑過。
琴在凌希妍的撫弄下慢慢的停止了震動,恢復如常,看來這琴是認自己為主人了,想到此處,凌希妍再次輕輕撫著琴弦,玉手輕佻,開始拔音,神奇的是才輕輕的拔了一個音,琴聲便響,而且琴聲清脆好聽至極,響了一個音後,台下的人也慢慢的沸騰起來,原以為凌希妍只會讓琴震動與能彈出幾個調,沒想到能彈出音響。
這時,凌希妍在想該彈首什麼樣的曲子比較好,這裡是古代,彈現代微帶點悲傷的曲子,有了,凌希妍想到了一首。
玉手再次輕輕的撫著琴弦,猶如泉水般的琴聲徐徐響起,時而舒緩如泉水,時而急越如飛瀑,漸漸如泉水般四溢開去,彷彿有一個白色的精靈在隨風而舞,舞姿優高貴,又好像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開放,飄逸出琴聲的芳香。
「好,真是好曲!」不知道台下的哪個人喊出聲,這時候,台下的所有人都齊聲說好,在人群中的夜冥嘴角再次上揚。
在眾人齊聲說好的聲音中,凌希妍緩緩地把最後一個曲調結束,慢慢起身,在拍賣會台上一個中年的男子見此走了出來,「剛剛上官小姐彈的曲子是斷斷續續的,比不上這位公子的琴聲,所以老夫宣佈,獲勝者是這位公子,從這一刻開始,流花琴和流花玉簪就屬於這位公子,相信大家也沒有異議。」中年的男子把桌子上的琴和玉簪交給了凌希妍,「公子,你贏了,這琴和玉簪是你的了。」中年男子把琴和玉簪發在凌希妍的手裡。
「多謝。」凌希妍接過男子手中的琴和玉簪,心想,到時候要是有空就到清幽谷送一件給芸兒。
上官南不甘心琴和玉簪被凌希妍拿去,走到白衣男子身旁,「夜冥,你如果不想你們夜冥殿的門主夫人信物被一個男子拿去的話,只要你把手上的證據給本盟主,本盟主現在馬上把流花琴與流花玉簪歸還給你。」
「不用了,上官南,你既然都拿來拍賣了,那就不可以言而無信。」夜冥從人群中慢慢的走向拍賣會台上,夜冥一上去,凌希妍就認出夜冥就是自己那天在酒吧撞到的男子,上官冰一看見夜冥,儘管看不見夜冥的樣貌,但是被夜冥的氣勢與外表給吸引了,本是奉爹之命爭奪夜冥殿門主夫人的信物,可是就在剛剛看見夜冥後,上官冰發現自己好像對夜冥一見鍾情了,不行,一定要奪回流花琴和流花玉簪,上官冰想到那流花琴一個男子都可以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難道剛剛琴失靈了,所以自己用盡內力,也只是彈出一首陸陸續續的曲子,或許自己再彈一下,就可以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上官冰的眼眸不斷看著凌希妍手中的流花琴和流花玉簪,在心裡暗自決定著。
「這位公子,其實剛剛是我太緊張了,所以彈出來的曲子才會是陸陸續續的,我再試一次,想必彈出來的曲子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不是公子意下如何?」上官冰邊微微的道出,邊注意凌希妍臉上的表情,見凌希妍沉默不語,一臉淡然,上官冰有些著急,「公子這是不願意嗎,是因為公子是怕我彈的比你還要出色嗎,所以才不讓我再試一次嗎?」
而在這時,雪兒走上了會台,「上官小姐這是在為自己的失敗找而借口嗎?」雪兒氣憤的看著上官冰。
上官冰看見自己被一個書僮責罵,心裡很不是滋味,「大膽!你一個書僮憑什麼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武林盟主上官南的女兒,況且你只是一個書僮,有什麼資格替你家少爺說話。」說完馬上換了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看著凌希妍,「公子,你的書僮他欺負我!你就是這麼管教你的書僮嗎?」
見此凌希妍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我的書僮說的話,正是本公子想要說的話,如若上官小姐想再彈一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過呢,本公子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上官冰聽到凌希妍前半句話氣得差點噴血,但是聽見凌希妍後半句,卻讓她硬生生的把氣忍下了,雖然很生氣,但是上官冰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請問公子有何要求?」
凌希妍笑了笑,「其實本公子的要求也不高,如果你彈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你就得給台下每人一百兩,想必本公子這個要求不高吧。」
雪兒聽見凌希妍的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我的小姐啊,這台下的人沒有六百也有五百啊,若是每個人一百兩,那可需要多少銀兩啊!
夜冥聽到凌希妍的話,微勾起薄唇,眼角眉梢都流露著寵溺。
上官南聽見凌希妍的話,欲想走上前勸說,但是如果這流花琴和流花玉簪給別人奪去了,那夜冥手中的證據豈不是更拿不回來了!如果夜冥手中的證據讓各大門派的人知道了,恐怕自己的盟主之位也坐不了了,所以上官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希望這次她能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拿到流花琴和流花玉簪。
「好,那有什麼問題,但若我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那流花琴和流花玉簪就必須要歸我所有。」
「那就請上官小姐記住自己話。」凌希妍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竊喜。
不知道為什麼上官冰總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走進了一個陷阱。
然而台下的人聽見凌希妍的話,剛剛恢復安靜的會場,頓時又變得鬧哄哄的,「這位公子的提議實在是高啊,對對。」台下的所有人全都跟著附和。
凌希妍把琴放到桌子上,上官冰上前,緩緩的落座,心裡暗想著,這一次,琴和玉簪還不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手上,可玉手還未碰到琴弦,身子就被琴彈到五尺之外,上官冰身子撞到牆,身子順著牆滑了下來,上官冰有內力,但是血還是從嘴角流了出來。
上官南看見自己的女兒被琴彈出去,而且受傷了,馬上上前扶起,「冰兒,你沒事吧,讓爹看看,你哪裡受了傷?」
上官冰沒有去理會上官南,而是忍住腦中的暈眩,向著夜冥投去求助的眼神,但是誰知被夜冥直接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