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戰在孤墳邊跪了三天三夜,一根根的將墳上的雜草拔掉,眼睛紅紅的跪在娘親墳前慢慢的將自己這些年過的告訴自己的娘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這樣的敘述著這些自己的一切。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孔戰臉上已經滿是憔悴,雙眼之中滿是血絲,白淨的臉上鬍鬚猶如亂草一樣生長出來,孔戰對著娘親的墳磕了一個頭,輕聲的說道:「娘!孩兒走了,我會在回來的。」
站了起來抓著人尊,一座孤墳,一塊遲來的墓碑,孔戰踏著朝陽走了,一年後孔戰終於走出了周天山脈,一年的時間不分晝夜的趕路,到如今終於走了出來,周天山脈實在是太大了。
好在周天山脈之中有著一條直通外界的路,不然第一次出門,一定會在山脈之中迷路的,順著這一條路走,沒有遇到一點的危險,哪怕是一隻野獸都沒有看見,好像是蛇蟲鼠蟻,飛禽走獸恐懼這這一條路似的。
就這樣孔戰沒有收到一點的攻擊,走出了周天山脈,看著外界綿延起伏的大地,孔戰仰天長嘯一聲,後順著腳下的一條路急速的奔馳著,修為雖然沒有再漲,但是孔戰的一身功夫卻沒有拉下。
每一步都有三丈,化為一道殘影風馳電擎的趕路著,一個月後終於看到了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座浩大的城池,遠遠的停下腳步,看著,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一錢。
苦澀的笑了一下,看了遠處的城池腳步有些遲疑,沒有錢,進入以後自己該如何生存,難道還要干老本行要飯嗎?心中酸酸的,眼看這已經到了中午了,身上的乾糧已經全部的吃完,此時肚子已經開始餓了。
當下腳步不再遲疑,向著城池風馳電擎而去,一刻鐘以後,來到城池前,城門高達十丈,城牆縱橫綿延不知道多遠,城門上一塊青石上刻著城池的名字,青城,城門兩旁站立兩排孔武有力身穿盔甲,手握長矛,腰別戰刀的士兵。
這一次出門,來到青城後孔戰有些拘束,囊中羞澀,腳步有些無力的走進城中,兩旁的士兵恍若無人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並沒有出手刁難孔戰,這讓孔戰有些緊張的心微微的鬆了鬆。
走進城池,兩邊路上擺滿了地攤,路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叫賣聲,空氣之中散播著各種各樣食物的香味,孔戰嚥了一口口水,進入人群,隨著人流向前走去。
這一段路不是很長只有不到兩百米,到了主幹道上的時候,就不許在擺地攤了,看到寬闊的道路,兩旁一家家的店面,賣什麼的都有,飯店,酒肆,賭坊,青樓,藥鋪,應有盡有。
孔戰看花了眼睛,二十多年了,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看著一家家生意飽滿的酒樓,孔戰的肚子更加的餓了,緊了緊手中的人尊,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重操舊業。
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怎麼說現在的自己都是一個高手,後天大圓滿,在世俗之中因該也是一個小高手了,天無絕人之路,走一步算一步,孔戰下定決心,漫無目的的向前走去。
「啪!」
撞擊聲,和木頭的碎裂聲響起,一道身影撞破一家店面的牆,落到地上,隨著慣性滾到了孔戰的腳邊,孔戰瞳孔微微的一縮,看到躺在自己腳邊的竟然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蓬頭垢面的躺在地上,身上穿著錦袍,看其裝束因該是一個有錢人,何故落到這樣的境地,心中產生了好奇,退後一步離開了少年,站在聽到動靜匯聚過來的人群之中。
小男孩有些吃力的爬起來,一手扶著腰,輕輕的揉著,一隻手伸出指著店面抽著冷氣大罵道:「你們這些雜碎竟然敢對小爺無禮,小爺要拆了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店舖裡,魚貫而入出現了六個身穿短打衣裳的人,一個個長的孔武有力,凶神惡煞的,看上去就不是善人,一個個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看著在跺腳大罵的少年。
「哎呦!龍少爺小小年紀火氣竟然這樣的大,不過這裡可不是龍家,想要放肆,也要把招子放亮一些。」在大漢後面走出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身華貴的長衫,一臉不屑的看著少年。
「你也知道我是龍家子弟,你們竟然敢這樣的侮辱我,真是吃了狗膽了。」龍姓少年一臉憤怒的看著走出來的男人。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一個龍家庶出子弟,能有什麼能耐,龍穎你不要忘記了,你娘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你就是龍家的子弟,也是一步上不了檯面的人。」男子臉上的不屑更加的濃郁了,不斷的出言譏諷著龍穎。
龍穎氣的渾身不斷的顫動著,伸手指著男子說道:「今天這個仇我記下了,華貴你記住了,小爺出頭之日就是你華貴的死期。」
華貴就是那個中年男人,聽到龍穎的話,眼睛一瞇,閃爍一道寒光,隨後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囂張的說道:「在龍家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人頭地的,你不過是一個賤,種生的孩子,你和你娘都是那樣的賤!」
「華貴!你他,媽的王八蛋,老子要你的命。」聽到華貴侮辱自己的娘親,龍穎眼睛瞬間的紅了,右腿向後一踏,猛地一用力,身體快速的向前移動起來,右手伸出,向著華貴的頭上抓去。
華貴快速的退後一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把折扇,嘩啦一下打開,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大聲的說道:「打!給我打,將這個小賤,種給我往死裡打。」
「是!」
六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得到命令以後,成包圍式,瞬間將龍穎圍在中間,齊齊的伸手擋下龍穎的手臂,一個大漢,一腳踹出,揣在龍穎的小腹上,頓時龍穎臉色大變。
龍穎痛苦的按住腹部,臉色蒼白,但是眼中的凶歷不見減少,而是變得更加的旺盛,華貴在後面看到龍穎的眼神,很是不爽,大罵道:「你們他媽,的沒有吃飽飯啊,給我狠狠的打。」
六個打手,一個個雙眼爆睜,砂鍋大的拳頭猶如雨點般露在龍穎的身上,龍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那裡是這些大漢的對手,不一會兒工夫,身體上就遭受了不下白下的重擊。
打手拳打腳踢,龍穎死死的咬著牙,眼中帶著狼一樣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華貴,華貴身體一寒,隨後為自己突然之間產生的害怕而感覺到羞怒,手中的折扇一收,啪的一下打在掌心,狠毒的說道:「給我將這個小賤,種的四肢打斷,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硬氣。」
打手聽到命令,下手更加的狠辣,一個大漢突然之間從人群之中一個老農的手中,搶過一更扁擔,用力的掄起對著龍穎的手臂砸下,被搶扁擔的老農一臉的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
人群開始騷動起來,這樣事情雖然時常發生,但是被毆打的還只是一個孩子啊,這些人中有幾個是行走江湖的,其餘的全部都是平頭老百姓,不敢相幫,怕自己招惹禍端!
孔戰眉頭一皺,這個大漢實在是太殘忍了,這一扁擔要是砸實了,這個少年的手臂就會保不住了,當下不再遲疑,一個瞬步,出現在少年的身前,右手瞬間探出,在扁擔落到一般的時候將其抓住,手一用力瞬間將扁擔給捏斷。
老農發出一身驚呼:「我的扁擔。」孔戰眼睛瞬間落到老農的身上,眼中閃過一道怒氣,周圍圍觀的人都一臉鄙視的看著老農,老農臉色羞紅,剛才以只是情急之下下意識說出來的話,如今被人這樣看著,頓感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孔戰在收回目光的時候,發現幾個江湖之人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臉上帶著輕浮的笑容,孔戰瞳孔微微的一縮,後將少年拉了起來,站在少年的面前盯著六個虎視眈眈的大漢。
大漢在孔戰出現後,齊齊的一愣,後收手,一臉不善的看著孔戰,看著孔戰的打扮,和手中的兵器,就知道孔戰是走江湖的,但是走江湖的見過,像這樣出來打抱不平的傻比,卻不常見。
出來走江湖的,不是有著仇恨的,一般都不會拔刀相向的,畢竟都是混一口飯吃的,而孔戰卻不上道的跳了出來,這讓這些大漢很是鄙夷,傻比一個,華貴臉上閃爍一道怒色,上前一步,一拍手中的折扇一臉不快的看著孔戰,語氣深寒的說道:「這位壯士你越界了。」
孔戰眉頭微微一挑,臉上帶著淡漠的神奇說道:「欺凌弱小,在下最不恥這些人了,何況江湖有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所有的人一瞬間都有寫傻眼了,這麼會有這樣的傢伙,不會是聽書聽多了吧,江湖上那裡他說的那樣,不再背後捅你一刀就是很給你面子了,誰吃飽了撐的為自己多數仇敵,所有的人都很不解,這個傢伙因該是剛剛出來走江湖的。
華貴冷冷的看著孔戰,眼中閃爍著輕藐,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二貨,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看是多管閒事,吃飽了撐的,華貴冷冷的說道:「我說朋友現在收手還來得及,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華貴語氣冷淡,眼帶輕藐,先禮後兵,對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孔戰很是不屑,這樣的人江湖之中海了去了,但是最後的下場了,又有幾個可以完整無缺的在行走江湖。
孔戰眉頭一皺,對於華貴的語氣很是著惱,對於華貴這樣狗眼看人低的人很是不爽,以前就受夠了別人的白眼,這也是為什麼起初對李玉裳反感的原因,孔戰語氣霍然之間一冷:「不收手,你還能將我怎麼樣。」
語氣沖人,孔戰一口回絕了,華貴沒有想到孔戰竟然這樣的不識抬舉,太不上道了,要是別的江湖中人,聽到這樣語氣的話,一般都會掂量掂量,最後放棄掉,只是沒有想到的事是,孔戰竟然這樣的給臉不要臉。
孔戰冷冷的看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的華貴,心中冷笑著:「神馬東西。」
華貴輕輕的用折扇拍打著手掌,看著孔戰的眼神越發的冰冷,上前一步,冷聲的說道:「既然這位朋友這樣的不給面子,那在下就失禮了。」
華貴冷笑的看著孔戰,孔戰眼睛一縮,看來是要東真格的了:「媽,的快一點,老子還要去吃飯了,餓死了。」
華貴不知道孔戰心中的想法,手中的折扇一頓,後猛地展開退後一步,對著大漢喊道:「一二三四五六,給我廢了這個小子。」
等了半天,本以為,華貴會出手的,沒有想到裝了半天,竟然露出這樣的熊樣,眼中閃爍著鄙視,華貴卻是不以為然,自己花了那麼多錢請來的打手不用,難道還用來養老啊。
一二三四五六瞬間將孔戰包圍起來,老三的手中還拿著半截扁擔,一臉獰笑,手中的扁擔對著對著孔戰的頭上砸去,老一砂鍋大的拳頭對著孔戰的肋骨打去,六個人平時沒有少打人,打傷的,打殘的,打死的都有,心腸冰冷,後面有著華貴撐腰,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怕。
六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但是這些孔戰會放在眼中嗎?怎麼說也是後天大圓滿的高手,手瞬間抓出,將半截扁擔抓在手中,手一用力,一股暗勁打出,順著扁擔衝擊老三的手掌。
一股大力襲來,將老三的手掌震開,孔戰眼中精光一閃大喝一聲:「還給你。」手中的半截扁擔,勢大力沉之下砸在老三的頭上,頓時老三的頭上炸開一朵血花,眼睛一瞪,身體一僵,後倒在地上。
老大的手快要轟在孔戰肋骨上的時候,一根半截扁擔詭異的出現的老大的拳頭前面,只聽一聲慘叫,老大的手就被扁擔敲斷了,抱著手蹲在地上哀嚎著,六個人瞬間兩個被孔戰放到,還剩下四個,孔戰眼中閃爍一股邪氣。
手中的扁擔突然之間脫手而出撞擊在老。二的鼻樑上,一朵血花飆濺,老。二的鼻樑瞬間塌陷起來,刺骨的疼痛侵襲著他的神經系統,意識一黑,昏迷過去,後孔戰手中的人尊,化為點點寒星。
幾聲慘叫聲之中,孔戰退後而出,站在龍穎的身前,一臉的淡然,剩下的四五六,每個人都抱著自己的右腕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三人的手腕全部被人尊洞穿,手腕之中的經脈全部斷裂開來。
就是養好傷,也是一個廢人,孔戰沒有殺過人,第一次對人出手,而且是在陌生的地方,所以也沒有出重手,只是給了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龍穎呆呆的看著孔戰,幾息的時間竟然將六個彪形大漢給放到了,好漂亮的手段。
華貴沒有了處之泰然的神情,瞳孔一縮,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一臉驚恐的說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孔戰一臉不屑的看著華貴,冷聲的說道:「爺現在餓的很,不想知道你是哪個龜孫子。」孔戰出口成章,毫不留情的奚落著華貴。
華貴臉色一白,伸出右手顫抖的指著孔戰羞怒的說道:「這筆帳華貴記下了。」
「哼!」
孔戰囂張的冷哼一聲,不再看華貴,而是走進人群,人群之中的老百姓看到孔戰走來的時候,都驚恐的向著四面八方散去,好像孔戰是一個瘟神一樣,孔戰看了心中滿是怨念,怎麼說自己也當了一回英雄,怎麼待遇怎麼大了。
人群之中幾個江湖人士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孔戰,孔戰的一時衝動得罪了華貴,那麼下場是顯而易見的,孔戰不知道華貴的身份,但是在青城之中,不知道華貴的人真的不多。
人群散了,孔戰鬱悶的向前走去,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壯士請留步!」
孔戰有些疑惑的回過頭,看到龍穎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在加上他蓬頭垢面的,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要飯的,但是看到他一聲華麗的衣服時,孔戰的心凌亂了,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殊愛好吧。
孔戰疑惑的說道:「這位小兄弟還有什麼事情嗎?」
龍穎平息一下氣息,臉上帶著一絲焦慮的說道:「剛才多謝壯士的援手之恩,在下龍穎。」
「孔戰!」
孔戰簡單的爆出了自己的名字,龍穎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都是龍穎害了壯士。」
「此話怎講?」孔戰一臉疑惑。
龍穎說道:「壯士有所不知,華貴的身份非同尋常,在青城有四大武林世家,分別是,龍家,董家,華家,張家。壯士為了搭救與我得罪了華貴,以華貴的性格一定不會就此罷手的。」
孔戰的心再一次凌亂了,沒有想到第一次出遠門竟然就得罪了四大世家的華家,怪不得人群之中的幾個江湖人士一臉的漠視,原來,華貴的身份在哪呢。不過既然已經出手了,孔戰就不會在後悔的。
孔戰一臉的鬱悶,龍穎說道:「感謝壯士的搭救,龍穎想請壯士喝一杯水酒好好的感謝壯士。」
本來一臉的鬱悶的孔戰聽到龍穎的邀請瞬間眼睛亮了起來,所謂的四大世界瞬間被他忘記的乾乾淨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吃一頓飽飯,十幾年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
「龍兄弟盛情邀請,在下卻之不恭了。」孔戰一臉的微笑,這下飯有著落了,要是再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就更好了。
龍穎帶著孔戰來到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酒樓叫做四海,四海酒樓是龍家的一處產業,龍穎雖然在龍家不受待見,但是怎麼說也是龍家的子弟,既然要招待孔戰,就一定要用最好的。
來到四海酒樓,裡面的掌櫃的親自起身相迎對著龍穎雙手伸出掌心向內,弓腰行禮說道:「小老兒李四拜見穎少爺。」
「嗯!」
龍穎整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冷漠的說道:「找一間安靜的包廂,將最好的酒菜呈上來。」
「是!」
李四恭敬的回答,叫來小二為兩個人安排,不是說龍穎的冷漠,而是在龍家他不受待見,同時這些下人對他也是充滿了敷衍,龍穎自有自己的傲氣,再怎麼說自己都是龍家的的少爺。
小二引兩個人到二樓,引到一件精緻的包廂之中以後就退了下去,隨手將門輕輕的帶上,看著包間,孔戰微微的歎息一聲,要不是因為龍穎,他怎麼會來到這樣的場所。
龍穎親自為孔戰拉開一張椅子,請孔戰入座,後自己坐下,對著孔戰說道:「孔大哥如今這個世道上,想你這樣仗義的人真的很少見了,要不是,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龍穎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孔戰。
孔戰微微笑道:「舉手之勞,龍兄弟就不要在掛在嘴上了,在這樣的話,孔大哥就真的沒有臉坐在這裡了。」
「嗯!」
龍穎輕輕的點頭,不再這樣的話題上多做糾纏,李四安排的很到位,不到半刻鐘,就陸陸續續上了滿滿一座的菜,和幾壺上好的佳釀。
拍開封泥親自為孔戰到了滿滿一碗,看著碗中透明的液體,聞著空氣之中辛辣的酒味,孔戰微微的押了一口口水,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喝過酒了,以前要飯,做乞丐的時候,收入的一大半錢都用來買酒喝了,如今在看到酒,已經淡忘的酒癮再次的被勾、引出來。
「孔大哥我們走一個。」龍穎很豪爽的端起碗,對著嘴巴,一骨碌全部的喝下,孔戰眉骨一跳,這個龍穎年紀不大酒量到時不小,孔戰已經有些等不及,當下將人尊放在桌子上,端起酒碗一口喝下。
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感受著腹腔之中火辣的滋味,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由衷的說道:「好酒!」
兩個人杯來盞去,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天,一般都是龍穎再說,孔戰在吃在喝,偶爾會問上一些事情,在聊天之中孔戰漸漸的對青城有些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