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戰喝的有些高了,迷迷糊糊中被人攙扶進一間房中,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手一撥說道:「不要鬧了,困死了。」
頓時那個人的動作停止了下來,將孔戰扶到床上,將他的戰靴脫下拉過被子給他蓋上,看著即使是喝醉了已經緊緊撰握在他手中的人尊,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真是一個怪人。」
房門被打開人走了出去,關上門,房間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孔戰翻了一個身,眼睛微微的睜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輕笑道:「今晚住的地方也有著落了。」說完閉上了眼睛。
其實孔戰沒有喝醉,修煉以後,這些酒水好像沒有辦法在麻醉他的神經一樣,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初來咋到,沒有地方落腳,既然龍穎這樣的慷慨,那麼就繼續的慨下去,雖然有些卑鄙,但是沒有辦法,江湖不是常說嗎?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既然是這樣,那麼就按照江湖的規矩辦吧,這一腳孔戰睡的很香甜,第二天破曉的時候,孔戰就起床了,從小腿上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為自己修理起儀容來,將臉上的鬍鬚清理掉以後,孔戰也變得精神了許多。
看到梳妝台前的銅盆之中有著清水就開始清洗起來,清洗好以後,孔戰就拿起的行李,抓著人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下了樓,看到大堂之中一個少女在整理著桌子,孔戰的腳步微微的一頓。
昨天記憶之中的畫面浮現出來,就是這個少女將自己扶進房中的,這個女孩是李四的女兒,李四就這麼一個閨女,寶貝的不得了,只是或許是天注定吧,讓她有了一副好心腸,卻沒有一副好尊容。
並不是李四的女兒不好看,而是她的臉上有著一些先天的缺陷,白皙美麗的臉上,不滿了一顆顆猶如星辰一般的斑點,要是沒有這些斑點的話,李四的女兒絕對是青城之中數一數二的美女。
聽到腳步聲,李蓉兒停止了擦拭,回過頭來,看到孔戰站在樓梯上,頓時臉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輕聲的說道:「你醒了。」
「蓉兒姑娘早。」孔戰連忙打了一個招呼,看到李蓉兒的臉,心中微微的歎息一聲,就是這些斑點,將一個好女孩給毀掉了,李蓉兒非常的溫柔對著孔戰說道:「孔公子你稍等一下我去為你準備早飯。」
看著李蓉兒離去的背影,孔戰喃喃的說道:「多好的一個姑娘啊!」說完微微的歎息一聲,坐在一張桌子前,大清早的門還沒有開,整個大堂之中只有孔戰和李蓉兒。
等了一會兒李蓉兒就將早飯端來了,放在桌子上,一臉溫柔的說道:「孔公子慢用。」
看著桌子上的早飯,簡簡單單的,小米粥,白饅頭,一碟小菜,孔戰對著李蓉兒感謝的說道:「多謝蓉兒姑娘了。」說完開始吃了起來。
飯雖然很簡單,但是很可口,吃了十幾年的烤肉,燉肉,孔戰早已經吃膩的,這樣的早飯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擁有的早飯,吃完以後孔戰準備告辭但是這個時候李蓉兒來到身邊溫柔的說道:「孔公子還請在這裡稍等,少爺說要你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
這個提議雖然很吸引人,但是孔戰卻不準備在接受了,江湖之中偶然使出小手段這沒有什麼,但是要真的靠著這一點小恩小惠在這裡長久的住下來,就是別人不說孔戰,孔戰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當下孔戰將行李跨在肩上,對著李蓉兒輕笑道:「替我謝謝龍兄弟,他的好意孔某心領了,但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有緣會在見的。」
李蓉兒輕聲溫柔的說道:「既然這樣,我會將孔公子的話轉告給少爺的。」
「嗯!蓉兒姑娘在下就告辭了,不打擾了。」孔戰對李蓉兒告別。
李蓉兒溫柔的說道:「孔公子慢走。」
孔戰打開門走了,看著孔戰的背影,李蓉兒溫柔的笑了起來,輕輕的說道:「真是一個怪人,不過挺可愛的!」
華府,華家別院,華貴身穿睡飽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右手輕輕的攪動著面前的一杯茶水,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大少爺。」
「進來!」華貴放下書籍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後,放下杯子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房門打開了,管家走了進來,對著華貴行了一個禮說道:「大少爺你要小的打聽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講!」華貴坐直身體,眼睛閃爍一道冷光。
「回大少爺,你要小的打聽的人現在正在四海酒樓,據小的打聽,這個人叫做孔戰,昨天才剛剛到青城。」管家說著的時候,語氣之中帶著寒意,管家也是四十許的人,和華貴差不多大,從小就在華貴身邊侍奉著,對自己主子的性格一清二楚,華貴要打聽,說明要對這個人下手了。
在青城,你可以得罪江湖人士,可以得罪官府,但是卻不能夠得罪四大世家,四大世家,武林人士,在武林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在朝也有靠山,雖然在青城,但是觸角已經伸及到各個州府,隱藏的勢力深不可測。
華貴眼中精光一閃,孔戰落了他的面子,華貴不是一個開朗的人,昨天,龍穎到華家一個賭場賭博,後輸了發脾氣,華家和龍家本來關係就不好,這讓華貴看到了,平時雖然有著口角,但是不會晉陞到毆打的地步,但是龍穎在龍家雖然是少爺,但是地位比之一個下人也高不到哪裡去。
華貴頓時升起了要教訓龍穎一頓的想法,很快就付之行動,眼看就要將龍穎廢掉,這個時候橫空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孔戰的到來,打破了他的計劃,並且落了華貴的臉面,心胸狹窄的華貴就將孔戰恨上了,派管家華人去打探孔戰的虛實。
華貴說道:「最近老、二老三老四有什麼動靜嗎?」
華人說道:「三個少爺最近活動有些頻繁,家族之中現在已經分為四個派系,四少爺得到了華雄護、法的支持,少爺你看?」
華貴瞇著眼睛,眼中閃爍著一絲憤怒,寒聲的說道:「華雄這個老匹夫,華人密切觀察三個少爺的動向,現在召集人手將那個可惡的孔戰殺掉,在青城得罪我華貴的還沒有一個可以活下去的。」
「是!少爺。」華人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退了下去。
華貴輕輕的敲著椅子的扶手,眼中寒芒肆意,輕聲的說道:「華雄等我坐上家主之位就是你的死期!」
孔戰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頂上了,走在熱鬧的大街上,耳中都是聽到關於,四大世家比武的消息,豎著耳朵慢慢的走著,捕捉零零散散的消息,半個時辰以後,將收集到的資料,整理一下得出如下的信息。
青城世家有四個,分別是,龍,華,張,段,四家,在青城之中就是州府官員在四家面前都要小心翼翼的,四家的關係牽扯到周邊無數的州府,在朝廷之中也是有著一份強大的勢力。
四家的比武已經有一段歷史了,除了比武之外,還有一個擂台賽,所有的人都有資格參加,可以在擂台上了卻自己的恩怨,每三十年才有一次,孔戰微微一笑,不以為然,這些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人群之中突然之間快速的竄出一道身影,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刀鋒對著孔戰當頭劈下,殺氣,孔戰眉頭一皺,這些年的生死搏殺早已經鍛煉出一幅超敏銳的感官。
在殺氣爆發的瞬間,手中的人尊後發先至,三尺長的人尊霍然之間,延伸到一丈,在來人還沒有將刀劈下的時候,鋒利的槍頭瞬間洞穿來人的胸膛,瞬間將其擊斃,手中的刀無力的掉在地上,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
這一切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人群為之一靜,不知道誰突然驚恐的大喊一聲殺人了,後人群轟然之間向著四面八方散開,中壓地帶,除了孔戰和一個已經被一槍刺死的人之外,還有十五個身穿黑色勁裝的漢子。
手中拿著刀劍,一臉冷漠的看著孔戰,孔戰輕輕的一抽手中的人尊,被擊斃的殺手,身軀無力的倒在地上,殷紅的血液,快速的從傷口之中流出,已經染濕的槍櫻,在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槍櫻上的血液快速的被吞噬掉,漆黑的槍櫻散發出一道黑色的光芒。
六尺九寸人尊被孔戰單抓住,孔戰沒有說一句話,第一次殺人後,說不難受是假的,和自己是同類,和搏殺野獸不一樣,第一次殺人,雖然沒有罪惡感,和嘔吐感,但是身體還是有些發軟,身體之中的真氣運轉的也不再圓轉如意。
好在孔戰現在最大的依仗不是體內的真氣,而是玄武一族至尊法典唯我獨尊,肉身的力量已經達到了後天大圓滿,再加上被玄武晶石改造過,單憑身體的硬度和修煉金剛不壞神功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冷眼看著突然之間阻攔刺殺自己的黑衣人,心不由得為之一沉,十五個勁裝男子,修為都在後天初期中期的境界,而第一次殺人,雖然沒有出現嘔吐等症狀,但是小腿,在這一刻還是有些發軟,畢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在人尊之下殞落,心中說不緊張是假的。
華人緊緊的盯著孔戰,向後退了一步,對著手下下命令道:「將他殺了。」
「是@」
十四個男子齊聲說道,手中的長劍瞬間出竅,強大冰冷的殺氣,將孔戰死死的鎖定在哪裡,感受著刺骨的殺氣,孔戰的臉色微微的一變,這要殺多少人才能夠凝練出這樣凝實的殺氣。
孔戰心頭殺意大起,剛來青城就遭受到這樣的打殺,心中早已經認定了一個人,那就是華貴,在青城之中得罪的人也只有華貴一個人,只是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華貴竟然派人來誅殺自己。
這是不可原諒的,大羅天經,霸皇令在筋脈之中運行著,雖然有些遲緩,但是還是慢慢的撫平了心中的忐忑,後天巔峰的氣勢慢慢的爆發出來。
凌厲霸道,眼就像是兩把鋼刀一樣,散發著逼人的寒氣,華人,心頭一跳,一股寒意在身體之中蔓延開來,心為之一惱,怒吼:「給我將他削成人棍。」
聽到命令瞬間將孔戰包裹在裡面,十四個人快速的轉動起來,圍著孔戰,速度很快,瞬間身影就消失了,只有一道黑色的圓形黑影圍著孔戰快速的旋轉起來。
心徹底的恢復了平靜,孔戰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手中的人尊,瞬間化為一丈九尺長,身體在原地逆時針快速的旋轉起來,當速度快過十四個人時,黑衣人身影瞬間出現在視線之中,由於速度比之黑衣人快,他們的身影在孔戰的眼中變得緩慢起來。
這個時候手中的人尊,瞬間化為一道寒星刺出,一道血花炸開,一道身影瞬間為之一頓,後暴跌而出,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一絲的生氣,在他的額頭上有著一個恐怖的血洞,血液混合著腦漿緩緩的流淌而下。
瞬間就擊殺了一個人,包圍孔戰的身影瞬間向後爆射而出,化為一道道凝實的身影,一個個眼帶恐懼的看著孔戰,快,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出手他們的神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人尊的槍尖之上一縷殷紅的血液,慢慢的被黑色的槍櫻吸收掉,霸道的聲音手執長槍靜靜的站立在哪裡,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孔戰冷聲的說道:「一群廢物。」
「殺!」
受到孔戰話語的刺激,黑衣人臉色都是一變,一道道銀白色的劍氣對著孔戰不斷的劈出,到了後天境界就可以真氣外放,凝聚在長劍之上,形成劍氣,比之長劍還有凌厲三分。
「來的好!」
孔戰上前一步,手中的人尊刺出,在半空之中一輪,長槍瞬間化為一道毒蛇,張開蛇口將所有的劍氣全部的吞噬掉,手一滑上前一步,手握著人尊中央,手一甩,長槍瞬間爆射而出,手握長槍尾端,人隨槍走,瞬間將一個黑衣人的胸膛洞穿。
又解決一個,孔戰忐忑的心徹底的放手下來,衝進人群之中,手中的人尊化為道道寒星,須臾之間將剩下的黑衣人全部的擊斃,修為到了後天巔峰對付這些只有剛剛步入後天初期的傢伙輕鬆的很。
人尊再次化為三尺長,被孔戰別在腰帶上,華人孔戰擊殺第三人時就感覺到了不妙,腳底抹油跑掉了,孔戰來到一個死去的黑衣人身邊,伸手將黑衣人腰間的錦囊扯出,打開一開,裡面有著幾張精緻的銀票。
將銀票放進自己的簡陋的錦囊之中,放進懷中,一個跳躍,身體一個凌空翻落在一間房屋之上,施展身法離開了這裡。
華服,華貴的書房,華人此時已經回來,一臉陰沉的站在中央,華貴閉起眼睛依靠在椅子上,右手食指輕輕的敲擊著書桌,房間之中除了敲擊聲只剩下靜宜。
華人的額頭開始見汗了,這樣的氣氛很壓抑,華人是知道自己這個大少爺的脾氣的,自己將事情給辦砸了,大少爺一定不會繞過自己的。
良久華貴停止了手指的敲擊,睜開了眼睛,一臉冷漠的看著華人,冷聲的說道:「竟然折損了這麼多的人,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華人老老實實的挨著訓,心中對孔戰開始怨恨起來,華貴發了一通脾氣以後,冷靜了下來,對著華人說道:「這一次先這樣的算了,先著手將這一次大比的事情處理好。」
「謝少爺。」華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心中對華貴充滿了感激。
龍家龍穎住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院落。只有寥寥幾間簡陋的房子,龍穎和他的母親就住在這裡,在龍家他們母子兩個人的地位也就是比之下人高上那麼的一點點。
已經成年的龍穎一直就生活在這裡,他的母親在生下她以後就被安排在這裡,一直不受待見,不過龍穎的母親卻是很是知足,有著一個懂事的兒子,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從來都沒有抱怨過。
對龍穎的父親說不恨是假的,是龍山毀了她的一生,龍穎只是龍山在醉酒的時候,強,奸龍穎的母親而生的,龍穎的母親以前只是一個丫鬟而已。
生下龍穎以後,龍山就給了她們母子兩這個住的地方,每個月去帳房領一些月錢,此時在這個小院子之中,少年龍穎,正在刻苦的鍛煉著自己。
已經十八歲了,雖然是龍山的親子,但是龍家的修煉功法根本就沒有他的份,沒有資源,沒有功法,沒有名師指點,只是單純的鍛煉著自己的身體。
已經十年了,整整十年了,鍛煉自己的體魄十年也只是比一個成年的男子要強上一些,而且現在已經十八歲了,已經錯過了習武的最佳時間,身體之中的經脈已經完全的定型,要是沒有奇遇的話,這一輩龍穎是沒有出頭之路的。
只是龍穎沒有放棄,哪怕心中非常的不甘,但是他也沒有放棄過,外家修煉可以達到後天,在、甚至是先天,但是沒有章法的修煉,就注定龍穎是不可能成功的。
十年的時間也只是讓身體變得強壯健康,就是江湖上三流的武者都比龍穎要強,看著揮汗如雨的兒子,針娘心中滿是苦澀,曾經她去求過龍山,希望他可以找人教自己兒子學武,但是龍山只是給了他冷漠的眼神,在苦苦哀求不下之果,更是挨了龍山的一個耳光。
從針娘被龍山打過以後,龍穎對這個陌生的父親更加的怨恨了,心中發誓,只要自己有出頭一天,會親自將龍家毀滅掉,不是龍穎偏激,而是十八年了,不僅僅那些兄弟姐妹欺負他,就是下人也不時的欺負她們母子倆,龍穎心中已經滿是怨恨。
將手中的石墩放下,從一旁的盆中拿起濕漉漉的毛巾,擰乾,擦拭了一把,穿起自己的衣服,針娘好奇的問道:「穎兒你要出去嗎?」
龍穎眼中閃爍著堅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娘,孩兒已經過夠了這樣的生活,兒不希望娘在受到委屈,我要出去。」
針娘眼睛變得紅潤起來,上前將龍穎抱在懷中,輕聲的說道:「穎兒你是娘的一切,娘不怕苦,不怕委屈,只要穎兒過的好,娘就心滿意足了、」
「娘!你放心孩兒不會一直就這樣待在龍家的,等我出頭了,孩兒就帶娘走出龍家,找一個地方隱居。」
龍穎急匆匆的走了,看著消失在視線之中的身影,針娘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孩子真的是長大了,開始知道關心人了,龍穎來到四海酒樓,當聽到李蓉兒說孔戰已經走了的時候。
整個身體僵硬在哪裡,眼睛開始變得紅潤起來,一股寒氣將整個身體包裹在裡面,眼中帶著痛苦,帶著不甘,李蓉兒一臉怕怕的看著突然之間變成這樣的龍穎。
李四輕輕的拉扯一下李蓉兒,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李四怕龍穎怪罪李蓉兒而出手傷了李蓉兒,龍穎的身體開始慢慢的顫抖起來,嘴中呢喃著:「為什麼,為什麼,難道這一輩子我龍穎就要過著被人欺辱的生活嗎,我不甘。」
龍穎大吼起來,紅著眼睛衝出了四海酒樓,猶如行屍走肉一樣走在大街上,孔戰是龍穎唯一的希望了,只是現在的希望就這樣的破滅掉了,一時間,龍穎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
十八年的苦難生活,原本已經可以過到頭了,但是這一個轉折讓龍穎心如死灰,想起出門前,對娘親信誓旦旦的話,龍穎的心就變得更加的苦楚了。
華家老四住的地方,只有二十出頭的老四坐在大堂的首座上,他的身邊站立一個六十左右的錦袍老人,老人一頭黑白頭髮,國字臉,一雙眼睛猶如兩把寒氣森森的匕首。
這個老人就是華家的護法華雄,老四華天已經屏退了左右,整個大堂之中只有他們兩個人,華天說道:「雄護法、大哥這一段時間安排了這麼多眼線在我府中,你老說,我該出手將他們全部的揪出來,還是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