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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言面色微沉:「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說這個話嗎?」
青兒昂頭:「為什麼沒資格?難道你是人,我不是人不成?」
「那,如果我納妾的話,你是不是也要多找個男人當丈夫?」他薄唇微笑,說出來的話挑釁十足。
青兒挑眉,這傢伙神經病啊!
柳士言見她不說話了,輕笑一聲:「怎麼,是默認了?」
青兒懶得跟他糾纏不清,雙臂環抱:「快說吧,你現在到底是打算怎麼辦?是要正牌新娘上位嗎?」
柳士言卻不理會她,而是看向了沉默不語的青崖:「我還以為你早回溫家堡去了。怎麼?溫婉君死了,這個女人就成了你新主人了嗎?」
青崖黑瞳望住他,不卑不亢,面若冰霜,卻不作答。
「哼。虧你還是曾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到頭來竟為了女人甘當奴才!溫婉君也就算了,這麼個丫頭片子你也肯為她賣命?」
青兒瞪眼:「喂,什麼叫做這麼個丫頭片子?柳士言,你今天是故意來觸我霉頭的吧!」
柳士言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拿起茶碗喝了口茶,繼續對青崖道:「在我好商好量的時候走吧——」
「如果——」青崖啟唇:「我不走呢?」
「那我便把這個青兒和子玉一塊丟出藥柳山莊。」
柳士言抬起眼皮,目色深沉地同青崖對視著。
青兒則聽得乾著急,直呼道:「柳士言,你這個做法未免也太卑鄙了吧?青崖又不吃你的,又不住你的,你憑什麼讓他離開啊!」
「有人老在我的地盤附近盯著,我心裡不舒坦。」柳士言淡淡地應了一聲,又問道:「怎麼,該不會真跟他有什麼吧?」
青兒氣結,這個傢伙簡直莫名其妙,好像巴不得她跟別人有什麼一樣!
青崖看了一眼青兒,無聲無波的眸子似乎在考慮什麼。
事實證明,柳士言的話很有說服力。青崖思索了片刻後,連聲招呼也不打,轉身走到門口,踏地一躍,幾個跟頭,便消失在院中。
青兒緊追出去,巴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嘴唇張了又張,想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這青崖一走,她毫無疑問就等同於失去了一個保障,日後再要有什麼事需要找個可靠之人簡直就跟白日做夢一樣。
柳士言這一招擺明了就是想束縛住她的手腳,避免她日後生事。
見青兒鬱鬱不悶地回來了,柳士言的臉上流露出了愉悅的神情:「捨不得了?」
「捨不得你個頭!」青兒憋悶地應了句:「柳士言,你這招真毒。」
柳士言也不否認:「那又如何?我不可能讓一個跟溫婉君有關係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那玉兒呢?他可是活生生的,而且是你無法否認的。存在過就是存在過,怎麼可能是你想抹殺就抹殺得了的?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這樣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直言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柳士言的眸光深邃了起來:「你的話可真多。」
青兒扭過頭去不看他,道:「好了,青崖你也趕走了,現在快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解決我跟她的事情?早點完事早點散伙,免得彼此心裡添堵。」
「很好。」柳士言意味深長地微笑點頭:「那就請你把莊主之位還給她。至於你嘛,既然都與我拜過堂了,我便大發慈悲收你為妾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