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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妾室!從堂堂的莊主夫人淪落到小妾,那就好比突然從九萬里高空直接跌入深坑,這樣的落差青兒怎麼受得了?何況,她前幾天才剛跟沈如雙耀武揚威完,眼下自己也成妾室了,肯定比沈如雙地位還低,指不定那女人要怎麼奚落刁難自己呢!
青兒剛想說話反對,原本坐在書桌後面的人卻是一晃眼飄到了她的跟前,緊接著,只覺得身子一輕,待再回過神來時,竟發現自己竟身在書房外的院子裡。
這個柳士言的輕功真的是出神入化。
青兒心裡讚歎,正要重新進屋找他理論,卻看到對方攬著黃韻蘭的腰從裡面走了出來,眼神溫柔,面帶微笑,舉止風,從表情到風度盡善盡美,活脫脫一個深情款款的好男人。
青兒看得牙酸,這個人怎麼這樣,對待自己的時候陰晴不定毫不客氣,對待黃美人卻表情到位盡顯柔情,根本就是在厚此薄彼!
柳士言攬著黃韻蘭走到了跟前,看著她那不滿的表情,微微一笑:「青兒,看到夫人,怎麼不行禮問安?」
不得不說,柳士言的聲音實在好聽至極,猶如夏風中帶勁,暴雨中帶著錯落有致的輕柔,一切都是恰到好處,讓人聽著連耳朵到心口都酥麻起來。
黃韻蘭感受著腰間那隻手的觸感,以及身上所圍繞著的清冷的男性氣息,再聽得那聲音,整顆心怦怦直跳,不由得面上一燙,羞得微低下了頭。
那一抹嬌羞使得原本風光霽月一般的臉散發出一種誘人的吸引力。
饒是青兒,看到那張臉,心都軟了。
這大概是女子的嫵媚之色吧?果然十足的魅力。
青兒心中暗暗稱奇,可是卻又有些反感,生怕被對方傳染了那魅力似的,本能地後退了兩步,這樣的女人她著實吃不消。
她不由得多看了那黃小姐兩眼,看起來倒是怯生生的深閨小姐,但看她依偎著柳士言的那個感覺,讓她驀地想起了依戀這個詞,說起來,怎麼就覺得那樣彆扭呢?
一條長臂伸了過來,折扇便輕輕地扣在了青兒的額頭上:「在胡思亂想什麼呢?問安。」
「不要老敲我的額頭!」青兒叫著打開柳士言的折扇,而後挺直了自己的胸膛,昂起頭:「還有,我為什麼要問安啊!你明明答應過我的,承認我莊主夫人的位置!」
「我是答應過你,但我沒答應要承認一輩子啊。」柳士言好笑地回道。
青兒瞪眼,這傢伙怎麼可以這樣耍賴!要真照他說的辦,那她豈不是既一無所獲,還把自己給倒賠進去了?
看著那張笑得極為優的臉,再看他將黃韻蘭護在身畔的樣子,若說起初青兒還覺得有些對不起黃韻蘭的話,眼下,那些對不起卻都蕩然無存了。
她望住黃韻蘭:「你喜歡他嗎?」
黃韻蘭似乎沒有料到青兒身為女子會如此直露地問問題,一時有些怔住,感受到身旁投來的視線,面上更加發熱,壯著膽子,迅速抬頭瞥了眼柳士言,儘管是驚鴻一瞥,也很有效果地撞擊了身體裡那顆少女心。
她迅速地低下頭來,不作答。
青兒看著她那副忸怩作態的樣子,心裡的不喜更甚:「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擺這樣姿態是做什麼?看著真是讓人添堵!」
一句話,說得黃韻蘭面色尷尬,下不來台。
沒想到,柳士言卻在一旁相幫:「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瘋瘋癲癲的?女子就該像蘭兒這樣,慣於矜持。」
青兒撇嘴:「還蘭兒?叫得挺順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早就認識呢。」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