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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一到書房門口,就看到一男一女背對著自己站著,男的黑色勁裝墨色長髮,身材高大,女的一身青衣,苗條纖弱。可不正是青崖和那位黃小姐嗎?
沒想到這個柳士言還真有本事,真找到了。青兒無語。
「還傻站在門口幹什麼?進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悠悠傳來。
青兒抬眸看了眼坐在書桌後面的柳士言,笑嘻嘻地走了進去:「喲,夫君大人,咱們好久不見了。」
自從那天以後,他們的確有好幾天沒見過面了。
柳士言一眼就看穿了她假假的笑,也懶得拆穿她,笑著反問她:「怎麼,想我了?」
青兒勾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角也是抖的,她居然忘了,這傢伙的臉皮比自己可厚太多了。
她勉強地掛著笑,轉過頭去,看了眼站在身旁的兩人,燦然擺手道:「你們好呀。青崖,黃小姐。」
青崖眼皮略抬了抬,在看到她如陽光一樣的笑意時,一絲錯愕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隨後便垂下了眼皮,默默點了點頭。
青兒倒不介意他的反應,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黃韻蘭身上。
黃韻蘭徹底昏迷前曾經見過青兒的臉,深深記得她這張臉,乍一見到她,有些驚訝。
還沒反應過來,一隻手已搭在肩頭,跟前就是青兒毫不見外的笑臉:「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一個不小心,替你上了花轎,和他拜了堂成了親。」
黃韻蘭怔怔地看著她,接著又看了看坐在書桌後面的柳士言,茫然的表情似乎還不在狀態中。
「你應該不介意的吧?」青兒繼續問道。
在場的眾人聽了這話都啞然了,這是什麼問題,你搶了人家的夫君人家的位置,現在還好意思這樣問?
黃韻蘭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在柳士言的身上,原本還迷茫的眸光像暈上了一層薄霧一般,近似幽怨悲傷。
青兒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不禁愣住了,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柳士言,與此同時,柳士言也在靜靜地看著黃韻蘭,兩人雖然不言語,可那互相對視的眼神好像在做著只有他們才懂的交流。
看到這樣的情景,青兒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本能地退到了一旁,靜默著。
直覺告訴她,這裡有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可是為什麼,看到這兩個人在自己面前進行這樣無聲的交流,心裡會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呢?
這種感覺,就好像——好像和年幼時她經常見到的母親和那個人對視時的感覺一樣。
卻又有些不一樣。
青兒說不清心裡的那種感覺,只是對於那段無端被牽出的回憶感到有些煩躁。
她抿著唇微微地皺起眉頭。
身旁的青崖見到了,以為她是在吃醋,便用內力傳聲給她:「對不起。沒能履行諾言。」
青兒驚訝了一下,辨出是青崖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向身旁的人,見那張冰霜的面上流露出了一絲的歉意,有些意外。
隨即,笑了,也用內力傳聲:「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我都已經跟柳士言拜了堂了,他要想把我從莊主夫人的位置上拉下去,可沒那麼容易。」
說著,她還不忘向青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這不眨倒好,一眨就被柳士言逮了個正著:「青兒,當著丈夫的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未免太大膽了吧!」
青兒沒想到他的視線還能從黃韻蘭那轉移到自己身上,詫異之餘也不甘示弱:「你不也當著我這個妻子的面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