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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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真切切看到那張臉出現在自己面前,飛煙久久不能回神,她怔怔的望著他,當回過神來時,顫抖著念出那兩個字時,她已滿臉淚水。
也許,是許久沒有見到那張臉,也許是他一下子勾起自己的思鄉之情,在那一瞬間,情緒完全的崩潰了,不管身旁人有多麼吃驚,在私下裡說她的舉動是多麼驚世駭俗,她也不管不顧了。
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蕭然的寬腰,放聲哭泣起來。
她對這個世界漸漸拋棄了以前的恐懼,可對能不能回到未來依舊有些擔心,如今見到熟悉的人,她難以自制,連連抽泣起來。
事態轉化過快,圍觀眾人對幾人不停的指指點點,私下竊語。
「姑……姑娘……」男人雙頰微紅,想要拉開像籐蔓纏繞在身的飛煙,可卻又不敢輕易去碰觸她的肢體。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剛剛還有氣無力,被高綁在火台之上的女子,一臉疑惑的望著男人,又望向飛煙。
偷偷瞄一眼臉色泛青的君慕然,見他臉色一片青墨。凌文晟心跳驟停,隨即濃眉一皺,沉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王妃……呃!」
話音未落,只見撲入陌生男人懷中一直哭泣不止的飛煙,已經被人從身後,粗魯的用手將她從那個男人身上拉扯開來。
「蕭……蕭然……」對所發生的事情,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心裡第一想法是,有人想將蕭然和她分開。
飛煙驚恐的掙扎著,她想要甩開那股想要將她和蕭然分開的力氣。她只掙扎了兩下,便整個人失控似的騰空而起,飛煙尖叫一聲,轉頭便看到臉色冷凝的男人,一雙鳳眸陰寒至極,他大步昂揚,白色衣裳隨著風流激烈怒揚,雙眸閃現出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的寒戾。
從未見過他如此生氣,飛煙一時之間嚇呆了,只能任由他抱著漸漸遠離蕭然而去。
淨鳶看一眼那張相似蕭然的男子,隨即連忙跟了上去。
李員外吐了一口鮮血,雖無內傷,可他恐於憂命,便立刻讓他被奴僕攙扶下去,之後,見情況有所轉變,也沒幾人敢上來與男子對抗,圍觀的人群也慢慢的散了去。
厚實的積雪,錯亂的腳印隨風遠去,直到消失不見,風揚起男人的長髮,他久久佇立,怔怔的望著飛煙等人遠去的方向,出神片刻。
女孩兒收回視線,將右手放在男人臉龐處晃了晃。
「師哥,人都走了,該回神了!」女孩笑說:「師哥,你認識那個女人嗎?」
男人側頭看看女孩,淡淡一笑,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只是笑意淺淺。
「走吧,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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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當被人狠狠的扔在床上時,飛煙尖叫一聲,這才算徹底醒過神來。
他的身軀重重壓上她的,氣息粗重地噴打在她臉上。
見男人臉色陰鬱,狠戾的瞪著她,飛煙心頭顫了一顫。開始掙扎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
飛煙顫顫的向後縮了縮,企圖離風暴區遠一些。
見她一臉懼意,男人心裡越發焦浮驚怒,身子死死的壓著她,不給她留一絲餘地。
男人心中恨怒難平,口氣卻越發平淡,他輕嘲一笑,寒聲反詰:「身為王妃,竟然做出當街與男人摟抱的有傷風化之事,你不覺得羞愧、可恥嗎?」
「我和別的男人怎麼著也不關你的事!」飛煙微怔,咬緊牙根,扭頭不願去看他。
君慕然冷冷挑眉,聲音卻又啞又沉:「呵,不關本王的事?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你當眾做出如此難堪之事,有辱本王顏面之事,你竟然還敢說與本王無關?」
飛煙渾身一震,悲愴道:「難堪之事?君慕然,你在胡說什麼啊!只是一個簡單的擁抱便被你說的如此不堪,我與別的男人只是簡單擁抱,你便大發雷霆!那你和許畫鏡呢?你和王府裡那些鶯鶯燕燕又算什麼?你要我對你忠誠,那你呢?又有沒有對我忠誠過?」
男人怒道:「你是女人,哪能與男人相比?身為女子就應當家中相夫教子,不應該拋頭露面,你看看,當今,還有幾個女人像你這般玩劣不堪?」
「是,我玩劣不堪,我**不羈,就你清白自愛,可以了吧?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啊!」
飛煙掙扎著。他語氣裡的質問,眼神裡的恨怒、輕視,讓她的心情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他死死的控制著她的身子,壓在她身上的健壯軀體也讓飛煙感覺到一陣陣呼吸困難。
「君慕然,你放開我啊!」
女人的掙扎,讓他體內漸漸生起一股**,而她依舊不聽話的扭動著身子,試圖逃離他。
「染飛煙,你是不是想要去找那個野男人?本王知道,你一直就想離開,如今見了那個男人,你是不是想要逃離本王好到他的身邊去?!本王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你死都別想逃開,別想本王會放過你!你做夢。」
那一雙濃戾的眼眸,讓她慢慢認清了一件事情。她只覺得渾身一冷,未來得及問出心底盤旋久久的疑惑,炙熱的氣息便噴薄在她的頸邊。
「姓君的,你放開我啊,你不能強迫我,你……唔……」
在她又驚又怒的吼叫之下,他的唇舌卻猛然搗進她嘴裡,勾住她的唇舌糾纏起來,他動作狂冶,不顧她的不適宜便開始攻掠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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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裡面漸漸沒有多大的動靜,淨鳶又急又怒,便要踢門而入,卻被蘇予墨自身後,一把抓住了衣領子。
「你……你做什麼啊?」淨鳶惱怒的瞪視蘇予墨。
蘇予墨面無表情,道:「王爺與王妃正在氣頭上,公主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
「你……一個是我七哥,一個是我嫂嫂,我打擾與否又關你什麼事啊?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本公主對你不客氣!」淨鳶惱怒道。
蘇予墨毫無動容,淨鳶又怒又急,便要矢聲吼道。
「公主還是不要去的好!王爺心情不太好,萬一一怒之下傷了公主那就不好了!」凌文晟及時打斷了她的怒意。
「那萬一,七哥一時情急傷了嫂嫂怎麼辦?」
凌文晟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王爺很在乎王妃,他不會做出傷害王妃的事情來。」
話落,屋內便傳來飛煙的尖叫聲。
聽著飛煙的叫聲,又害怕觸怒君慕然引火燒身,三人對視一眼,隨即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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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無果,只能感受到越來越緊張的壓迫感向自己逼來,他的肌理精瘦結實,任她怎麼推也無法將其推開。厚重的毛裘衣領被他粗魯的扯開,露出鮮紅色的單衣,溫熱的皮膚遇冷便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飛煙伸手,拚命的想要將被他扯裂的衣衫拉好,可男人卻早看出她的想法,他的動作比她快了一步,只用一隻手便輕巧的擒住了她的雙手,放至頭頂固定住,另一隻手逐漸點燃她體內掩藏的火焰。他噴薄而出的熱息,讓她漸漸覺得,窗外飄起的雪花顯得不再那麼寒冷,飛煙又氣又怒,隱約聽到門口傳來淨鳶低低的叫喚聲,她心中感覺很是委屈。
他就這樣將她抱了進來,方纔,兩人怒極吼出的言語,讓只和他們隔了一個薄薄的紙窗的眾人聽的一清二楚,如今,裡面發生什麼事情,凌文晟等人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
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覺得他將自己當成青樓那些女人,飛煙更是無法扼制自己滿腔難過,眼角淚水控制不住的滴落著。
氅子被他用力扯下,扔拋在地台,隨之,下擺衣衫被撩高,將她擺出一個隨時可以進入的姿勢。
他絲毫不曾考慮她的感受。
深吻漸漸平緩,那輕輕的觸吻少了方纔的狂風驟雨的疾馳氣息,多了一些暖風和雨的溫柔。尋著空隙,飛煙漸漸緩過氣息來,微微睜開眼睛淚眼朦朧的盯著他。
只見,他雙眸濃騖黯沉,深深的凝視著她,甚至,他的唇還膠著在她的唇上。
「唔……」
飛煙一聲痛吟,嗚咽出聲,他將她的嗚咽聲吞進口中,不顧她的感受便進入了她。
放縱自己,粗暴又猛烈的向她索取著本該就屬於自己的東西。
自從她失去那個孩子到如今,他已經有數月沒有碰過她了,縱使他夜夜寢食難安,縱使他拚命壓住想要得到她的**,這一刻,他再無法偽裝自己。只有兩人結合才能讓他安下心來。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告訴自己,她是他的!不管她心中有誰,她的身子只有他能碰!
窗外,雪花揚轉,寒意沁骨。
屋內,白裳紅衣交纏,春意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