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宴方散,高凌因為明日便走,被大家來回的敬酒,喝得不免多了。回來時,渾身燥熱,又喝了兩大壺涼茶仍不見好。便晃晃悠悠地來到智可房間,想著要抱抱她。卻不想她並不在。
這丫頭,深更半夜的跑哪裡去了?
高凌又是失落又是擔憂,酒也醒了一半。找了盟主府的僕人一同尋她,天快亮了也沒有尋到。高凌這才知道智可並不是貪玩,而是失蹤了。
高凌的焦急可想而之。是誰,是誰擄走了智可?江湖上的人不可能,知道智可是梵皇涅的女兒,怎麼還會對她動手。祭跡峰?不會,他已經成功將繁星的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繁星就算要找人算賬,也只會先來找他。那還會有誰?
魔教,對了,一定是魔教餘孽。都怪自己,以為盟主府的高防守是萬無一失的,卻忘記了魔教有辦法隨意進出這裡而不驚動任何人。可他們的行動未免太快了些。如何找到魔教餘孽的藏身之所,如何找到智可?
高凌將智可是被魔教抓住的事告訴給大家,程知耀趕緊發動赤水和周圍所有的勢力尋找智可,眼見得到了次日晌午,依舊毫無線索。
高凌抬頭看著正午艷陽,不免被陽光刺得眼瞳,一陣陣的眩暈。他踉蹌幾步,扶住身旁大樹。智可,你在哪裡?一點兒都不好玩,你快些回來吧。老天,縱使我高凌做過許多天害理的事,你單單衝我一人懲罰。只要智可能夠平安回來,要我馬上死我都心甘情願。
只求你,讓她平安……。
頭很痛,渾身又軟軟的,是不是生病了?智可從昏迷中漸漸醒來,半睜著眼睛好似仍舊幽魂在夢境中一般。高大哥呢,智可好難受呀。
「大哥……。」嚶嚶囈語從微張的小嘴中溢出,便有人吻住了她的唇。
「嗯……。」怎麼回事,高大哥又親她了,不是說好了不再欺負她了嗎?
智可鼓起勁兒來,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可他卻變本加厲,竟順著她尖俏的下巴一路吻到她的胸前。智可一下子清醒,掙扎起來,那男人變立刻擒住她的雙手,一張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吹笛子的姐姐?!你,你……。」智可不知道說什麼好,那臉分明是昨夜竹林中吹笛子的姑娘,可為什麼現在換了男人的衣服,還在這裡調戲她?
那「姑娘」聽了智可的驚呼,不禁笑了出來。笑容這般嫵媚,連身為女子的智可都自歎不如。「姐姐?高姑娘,我可是個男人,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什麼?!不可能的,怎麼會有男子長得如此漂亮?」智可怎麼也不會相信花容月貌的臉可以長在男人的身上,就好像她的高大哥縱使怎樣的俊美,卻可以看出是個男人。可眼前的這位,怎麼看都是個女的呀。
「你不要急,我馬上證明給你看。」
那「姑娘」曖昧地笑了一下,猛地撕開了智可的衣裙。眼見著衣服像雪花般片片飛落,智可像瘋了一樣反抗。可她週身沒有一點兒氣力,又被那人制得死死地,根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