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到沒了力氣,智可的眼淚不住流下來,她恨自己的無能為力,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清白被一個不男不女的怪人奪去,這清白是要為高大哥留著的,縱使他不屑於她,她也要為他保留著,怎可今日不明不白的失去?
男人見智可安靜了,便邪笑著跨跪在她的身上,雙手開始解她的褲帶,一邊解一邊發出渾濁的聲音。「小美人兒,就叫我好好疼疼你,很快你就會欲仙欲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智可真得急了,不知從哪裡又尋來力量,掙扎著揮舞四肢。那人又趕緊按住她肩膀,卻被她不住踢來踢去的腿踢中了要害。
那人驚叫出聲,捂著要害跌跌撞撞地離開智可,智可趕忙爬起來,驚恐地看著四周,尋找逃出去的路。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牆壁上滿是彩繪,屋頂也很高,偌大的屋子中只有一個石台,而她,就坐在這石台上。
只看到一個門,卻被那人擋著。而那人捂著要害的同時,只是狠狠地瞪著智可,雙眼通紅,就像黑夜中的餓狼,叫智可不禁打了個冷顫。
一個女人跑了進來,扶著那怪人,焦急著詢問著:「主人,你怎麼樣?」
那人的視線從智可的身上轉移,仇恨似乎也跟著轉移,以至於他狠狠地摑了女人一巴掌,那女人頓時倒地,嘴角也流出了血。可她馬上起來跪著,對她的主人只有恭敬,毫無怨言。
那人喘息著,似乎要害還是很痛,他再次惡狠狠地瞪著智可,高聲咆哮著:「賤人,你不用擺出這副貞節模樣,等你哭著喊著求老子疼你的時候,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說完,他又對跪著的女人冷冷說道:「晚上再給她喝!」
「是,主人。」女人依舊跪著,直到那人狠狠甩上房門後,她才慢慢站了起來。隨著她的臉漸漸抬起,智可不禁瞪圓了眼睛。
「魔教的妖女!」
魔教女徒小倩此刻正露出猙獰的笑,以至於她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抖。「怎麼樣,不能運功的滋味很難受吧?我餵你吃了『軟骨散』,縱使你會幻靈劍法,也只有乾瞪眼兒的份兒了。」
智可根本不會武功,可這些人不知道。她雙臂捂著胸脯,氣呼呼說道:「你們怕打不過我,才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
「是又怎麼樣?!」小倩慢慢走向智可:「你哥哥奪了主人心愛的東西,主人也要毀了他心愛的人。等到晚上,你就會欲仙欲死,而你的哥哥就會變得生不如死。」
那張臉此刻已與智可近在咫尺,智可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智可的身子因為氣憤和恐懼不住地顫抖著,可她卻依舊瞪著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畏縮,就好像現在裸露了身體的不是自己一般。
小倩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屋中只剩下智可一人,她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們要怎麼對她,那人還會繼續剛才的事嗎?她要怎麼辦,怎樣才能逃出去?高大哥,你在哪裡,智可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