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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199章 大打出手 文 / 三分惡

    更新時間:2013-05-29

    張仲季看了看緊閉著的府門,不得不放棄了強自入內的心思,畢竟小姑娘的家就在這,要是起了紛爭,大家面子上不好看不說,又要讓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想到這裡,他起步跟著張遼往一側走去,身後的大部人馬連忙跟上。

    「小姐得知丞相來到來一定很開心,到晚些時候自會前來拜見。」張遼隱隱知道某丞相此次前來的目的,心中難免有些佩服,在溫侯脾氣不定的時候還膽敢以身犯險,這膽子也算不小了,自然也能從中看出那一片誠心重義。

    一番忙碌,大致有了地方安歇,張遼告罪一聲,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這裡是一處空置的驛站,幾千人馬住進來,又在外圍立起一兩層軍帳,幾千人馬將將可以住下,待把所有軍士安置妥當,太史慈、張郃、高覽三人先後來了正堂,張仲季早已經坐在那裡,正拖著下巴想著這沛城這溫侯到底出了什麼情況。

    顯而易見的是呂布這段時間和他一樣不管事了,不過沛城到底不是彭城,看這情形要是這溫侯大人繼續待在府裡不出門,恐怕他手下的軍將除了那麼幾位忠心不二又死腦筋的,其他都要消散了,這般一來,豈不是空自去了一路諸侯?

    「可惜,他老人家這是要幹啥子!」張仲季拍拍額頭,他這次來本來是打算擺低姿態以求得美人歸的,但這般看來若是呂布一直不出現,這事就要拖下去了,很顯然,玲綺妹子也不會在自己父親還沉迷不醒的時候,私自離開此地跟著他回彭城。

    「只怕是因為連番敗陣,以致溫侯志氣消散。」太史慈作為一個身手比較靠近呂布的將軍,對此刻呂布的心事隱隱有些明瞭,無論那個人多麼英勇善戰,這麼多年流落他鄉甚至連一處安身之所都得之不到,這無疑是其蝸居府內借酒消愁的原因所在。

    張仲季往後靠了靠,不由得笑了笑,呂布到底不是劉備!若是這溫侯也有劉皇叔那麼不屈不撓的意志,這天下恐怕就不只有一個曹操了,也許連曹操都難以抗衡。想一想也是,呂布自當年跟著丁原入京,先是幫著董卓抵擋天下諸侯,後殺死董卓掌控京師,只可惜聽信他人所言失了分寸,以致讓董卓的部將聚合一起將其逐出長安,自此之後又北投袁紹,南尋揚州,中間或與曹操爭奪棲息之地,卻先後無功而返,到此時還只能窩在這麼一個小地方,別說伸展一下腰腹,就是動彈也不得,這對於一個將傲氣充到了骨頭裡的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很傷人又傷心的事情,只怕從今往後就這樣沒落下去了。

    「不如藉機收服沛城兵馬,此處應該尚有五千鐵騎,又或者一千陷陣死士,若能得其中之一二!」高覽並不曾把話說完,并州鐵騎他曾經親身體會過,還在呂布投靠鄴城的時候,他領著的一隊騎兵與之校對,卻不過一個回合就被衝散,而陷陣死士就更不用說了,自上次呂佈於兗州戰敗,以一千軍留守地方以抵擋曹操的追擊,陷陣營之利一直為有心人所稱讚。

    「你們覺得如何?」張仲季並不想表態,只是詢問太史慈與張郃。

    太史慈想說什麼又縮了回去,這兩年跟下來,他對自己主公的行事準則多少瞭解幾分,如同高覽所說的話提一提也就罷了,沒人會當真。而張郃更是沉默不言,他自覺是一個新降之人,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表態,而且此事也有些風險,哪怕溫侯沒落,可到底還算是一頭暫時睡著的猛虎,若是要強行收編其坐下將士,一個不好暴起傷人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都不說話,那此事就先緩一緩,待來日見了溫侯探一探他的氣色再說。」張仲季打了個太極,也免得高覽面子上難看。至於收編溫侯坐下的人馬,他只當是耳邊風了,而這時候想著的反而是怎麼讓呂布奮起,要不然堂堂三國第一武將就這麼沒了也太可惜了。

    「丞相所言甚是,或者溫侯只是有些時日不想理事,而這裡也不是彭城,隨我等前來的人馬不過千數,要是爭鬥起來難免要吃虧。」太史慈隨口附和了一句,他就知道這事就這德行,不過他自己也沒有趁沛城兵心渙散的時候進行收編的心思,只因為呂布呂奉先這個人,這個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正是他們意圖在戰場上為之鏖戰的對手!

    「行,那就先這樣吧,連續走了幾天大家都累了,這晚間時候恐怕還有些寒冷,各位先下去仔細收拾收拾,別凍壞了。」

    「末將告退!」

    「去吧!」張仲季揮手讓他們都離開了,而自身卻留在原地前思後想,終於得出一個不算很好的主意,至於成與不成卻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卻說沛城將軍府後院之處,小姑娘求見自己的父親尚且不得,而陳宮帶著張遼、曹性等一眾將官也強行走到了此處,相持片刻,任憑陳宮如何說道,高順依然堅持不放人進去。

    「高治忠你這是何意!」眼見怎麼說都不成,陳宮氣急,一手指著不言不語也不讓道的高順,大聲道:「你可知主公許久不見,營中將士已然彷徨無措,但而今更是多有離散,這般下去,你想讓主公一直敗亡下去直至眾叛親離不成!」

    高順臉色清冷依舊,還是沒有一點讓開的意思。

    「你既然一直守在這裡,自然知道主公現今如何,可否說與我等一聽,也好讓人安心!」張遼向來和高順交好,也瞭解他的為人,其人不飲酒不受饋遺,不結黨不營私,不以自身為重,一向聽令行事且從不折扣。眼下這般情況就算硬闖也沒用,畢竟沒有呂布的調令,在大部將士無法調動的情況下,守在這裡的一千陷陣死士足以抵擋任何人入內。

    「主公只是每日裡飲酒。」高順終於答覆了一聲,他大致就是這麼一個人,在知道自己的主公有錯的時候也能直言勸諫,但聽與不聽卻不是他能控制的,且只要呂布一聲令下,不論是非對錯,他都會一絲不苟的執行下去,這似乎就是他存在的意義。

    張遼見他終於有了反應,知道尋到了方向,連忙繼續道:「可否遣人通報一聲,就說丞相自彭城而來,恐有要事商議。」

    「主公明言,有事爾等自行了結。」

    「罷了,隨他去吧!」陳宮放棄了勸諫的心思,只仰天長歎一聲,他知道若是自己的主公不主動出來,那麼在往後的很多日子裡,他們都將見不著人,不過眼下既然彭城又送來糧草,那麼沛城應該尚能撐過一段時日,也只能期盼在這中間呂布能早日醒來。

    但如今也只能盡量為之保留一點氣力而已。

    一行人吵吵嚷嚷一番終於還是不得而入。

    「是從哪裡來的丞相?」小姑娘這時候卻問了一聲,她每日裡四處雜耍,還不知道張仲季已經做了丞相,今日之所以來這裡鬧事,還是被張遼唆使的,她倒是有點想見自己的娘親,這會就淡了這樣的心思,顯然對她來說,左右也是無聊,鬧一鬧也好,至於進不進得去,見不見得到自己的父親卻是一點也不再意,只要沒人管就好。

    「彭城。」張遼心中憋屈,並也不想多說。

    「彭城!」小姑娘一把抹乾眼淚,蹬腿就跳了起來,「人在哪?」

    「驛站!」張遼留下這麼一句,隨著陳宮等人黯然退了下去。

    驛站之中,營地剛剛修建完畢,張仲季正跟著太史慈四處查看,這裡到底是在異地,雖然猜測呂布輕易不會亂來,但還是小心些為好,正覺得差不多了,卻見遠處一陣騷亂。連忙又眼神示意一下太史慈,兩個人一起往那邊走去。

    遠遠的卻都聽到一個女聲:「你們膽敢攔我!」

    小姑娘求見自己的父親不得也就罷了,來了這裡還被人拒之門外,實在是有脾氣了,逮住一個士卒就要動手,一旁正是高覽安營在此,起初見是一個小女子在這鬧事,他抱著看看的心思並不以為意,待一回頭見已經被放倒了好幾個兵才發現不對,連忙呼應眾人拔劍列陣,不過似乎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又散開眾人自己走上前去。

    「哪來的小娘子,不在家好好待著,來這裡作甚?」高覽隨口一笑,覺得眼前這小娘長得野性十足,「你可知這裡是中軍大帳,不是隨便可以擅入之地。」

    「我自然知道,讓你們的將軍滾出來!」小姑娘用了一個滾字,怪就怪在這麼大群軍士中正好沒有一個見過她的,本來是要將她當初訓練的兵馬帶一些過來的,只是大部分都已經暫時放回家去了,最後只能讓高覽和張郃領著一部人馬充數了,而高覽雖然知道彭城有一位女揚威將軍,因為從沒見過,也就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又那裡會想到眼前這位就是!

    待這麼一個滾字出口,只氣得高將軍身子一抖,他本來不想和這麼一個小姑娘計較,還想著趕走也就罷了,而眼下卻不能善了,好歹也要教訓一番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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