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可漲紅了臉,一時不知所措,不知道就此坦白了好吶?或是再頑抗一陣再說?一時糾結萬分,情迷意亂,不禁下意識的翹著蘭花指捻起了衣角。
小海倫大喜,哈哈,小女兒家的模樣都露出來了,小樣,還想繼續給我裝?想想,她,也許是在宮裡呆久了,特別是冷宮裡關得久了,規矩慣了;另外,她大概還背著些壓力,前怕狼,後怕虎,想得比較多。那,還是我來吧,挑去你這「紅蓋頭」,反正童言無忌,說錯了,說過了,都沒關係。想到這裡,小海倫向來反對做事躊躇,於是,人一蹲,毫無徵兆地一發力,一下子竄了過去,因為自已人矮,對方又出奇的高,所以,就乾脆的直接吊了上去,兩手一圈,勾住了胡二可的頭頸。如此,小海倫與胡二可,面對面,當然也是胸貼胸了。
小海倫上身一陣扭晃,頓時衣裙磨擦,肌膚體驗;鋒鋒相對,旗鼓相當;以小欺大,以松對緊;成雙成對,二個比二;凹凸不平,你我一樣;驗明正身,別再裝腔;一個開心,得意洋洋;一個窘迫,滿面難相;一個逞強,一個夠嗆;兩都啞口,沒有聲響;思緒紛雜,研究取向;我看你看,你想我想;互相緊抱,猶如用強;狀元公主,都要笑場。
胡二可想,這個野蠻的小公主,哪有這樣來強驗硬辯的,如果我真是個男的,你不就白白的被人佔了便宜了?真是的,不懂漢禮,我真要是個狀元郎,我才不娶你這個野蠻公主吶,溫爾懂不懂?唉!那,現在我怎麼辦?
胡二可感覺著小海倫的上身還在不停地蹭著自已的胸脯,被磨擦得,那種感覺,很陌生,卻油然,有點癢,不自禁。哎唷,交趾的皇帝都沒得手,我要輸給這個鬼丫頭了!羞,羞,羞!看她還在不斷地做著擴胸運動,很戲謔,胡二可無奈,雙手一抱,一緊,無奈地說,公主祖宗,謝謝你了,別亂動了!好不好?
小海倫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邊笑,邊把自已在長公主身旁撒嬌發嗲的一套全使出來了。小海倫的嘴巴湊到胡二可的耳邊,輕聲說道,大姨媽,還不投降?快認了吧?邊說,邊還伸頭過去用嘴叼住胡二可的耳珠,輕輕的咬了一咬,看看,胡二可臉漲得通紅,好玩,就再來一口;胡二可的臉紅得發紫;真好玩,小海倫又來了一口!
胡二可要崩潰了,這個鬼丫頭!臭丫頭!哪能這樣啊!你家皇帝哥哥可比你老實多了,遠觀常有,近玩少來,想想自已在宮裡的不堪,想想自已被一個小丫頭作弄,想想向來自負的自已的無奈,想想自已馬上要徹底坦白,心,不禁砰砰砰的亂跳!
仍然吊在胡二可脖子上的小海倫,嘴巴放過了耳珠,下移到頸動脈,一吮,像小孩一樣,呢喃著,說,大姨媽,你心潮澎湃,你脈動過速,你血流浩蕩,你心旌激昂,別緊張,別緊張,大姨媽,你吉人自有天相……
雙手還環抱著小海倫的胡二可受不了了,準備投降了,她想把小海倫放下來,然後再大禮參拜、低頭認罪。胡二可腰一彎,手一鬆,把小海倫放在主椅上時,但這個小海倫仍然死不鬆手,雙手勾緊胡二可,耍著賴皮,說:大姨媽,再抱一會嘛!
胡二可很尷尬,她這個人也是智商高,情商一般般的人,看著裝萌耍賴的小金鑽,還從來沒抱過大小孩的她,只能勉為其難了,笨拙地被動接受這個超主動粘在自已身上的小金鑽了。而小金鑽則是萌死人不償命,像個小小孩一樣,粘著,纏著,親暱著,嘴裡還在說:抱抱嘛,抱抱嘛……
小海倫長得小巧玲瓏,胡二可是個高層建築。能者多勞,高者也要多勞,所以,胡二可在公主內室裡,在金鑽公主的指令下,一會兒抱著小海倫團團轉,一會兒背著小海倫溜溜彎。小海倫感覺特好,從小孤獨的小海倫現在體貼著胡二可覺得有種類似在公主媽媽身邊的親近感,又離開哈佛等熟人長久後,來了個與木木王爺相關的人,更有種他鄉遇故人的喜樂感。
胡二可說:「公主,你下來吧,容民女罪婦大禮參拜、賠禮道歉。」
小海倫說:「幹嗎呀?這不作興的,我小海倫要是大模大樣的受了你的大禮,我日後哪好意思去見三媽媽呀?所以,大姨媽,自已人,何用虛禮啊!」
胡二可問:「公主,請問,你為什麼一直叫我大姨媽?」
小海倫答:「在大宋,在哈佛,大家都知道,我是長公主的乾女兒;大家也都知道,花開三朵,扈三娘是長公主的三妹,是木木王爺的三妻,所以,我是叫扈三娘三媽媽的,那你不就是我的三號大姨媽嗎?除非你不是扈二娘!」
胡二可問:「公主,你都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
小海倫答:「那是,要不我怎麼能對得起哈佛小紅花一號的名號吶?難道你們真以為我小海倫是個大花癡?你大姨媽艷絕天人?我都好**色到要用望遠鏡來獵**艷解渴了?」
既然話都挑明了,胡二可也有這個渴望,小海倫就簡要地向她介紹了王木木等情況,這都是扈二娘離家出走到交趾後不可能知道的事,小海倫說,王木木本系杭州白喜堂一老木匠抱養的棄兒,後,在五年前因故被州府衙門斥責打了一頓,死了,下葬時,又復活了,同時,還將與其同穴埋葬的宇柔奴也救活了。死而復生的王木木說,在地府他與牛頭馬面交好,多喝了幾碗回魂湯,也就多了不少見識。事後證明,此非謊言,王木木今非昔比,他變聰明了,變博學了,他開發了阿斯匹林等醫藥產品;他成功的舉辦了青歌大會;他救治了蜀國公主;他與嘉王和沈括相熟了。後,木木王爺又開辦了「哈佛大學」,我小海倫和小海瑞就是在那個時候脫離苦海的,被王爺救治,並認識了木木王爺和長公主。再後來,木木王爺進軍荒島,發明了好多好東西,並造出了水泥大船,並藉此去戰鯨斗鯊,收穫頗豐。
再後來,為報皇恩,王爺和長公主去汴京了,進京途中遇到了王詵打劫,九九重陽不歡而散。後,長公主假「薨」,成寶陀觀音了。
再後來,王爺該出手時就出手,搭救了蒙冤受屈的扈家人。
說起你們扈家人也真夠背的,先是被宋江陷害,說你們是殺人滅口,後又冠以聚眾鬧市、對抗執法罪,被拘去了200人,其中包括你父親扈太公、大哥扈成、三妹扈三娘。這些黑良心的官府辦事員謀財害命、圖色殺人,硬是給這200個扈家人判了秋後處斬。幸好有木木王爺的出現,才以作試藥為名搭救了這些人。被救出來的你妹妹扈三娘及其四個丫鬟扈東南西北,經扈太公的懇求,就在木木王爺身邊當起了保鏢和侍女。
後,木木王爺給人的驚喜不斷,打了三大戰役,解決了衣食住行,並舌戰群戎,創建了瑞士銀行和經合組織。在1081年的春節後,木木王爺二度進京獻禮獻藝,結果皇上賜婚,花開三朵,你三妹就成了木木王爺的三妻了。雖然,後來,王爺跟三個新娘的婚禮很是熱鬧,但木木王爺一直堅持女性應該十八歲後同房,所以,你妹雖是結婚了,但八字只有一撇,尚未圓房。
因為先前出現過有人謀殺木木王爺事,所以,你妹三娘一直緊隨王爺,她同時也是我們哈佛女生的武術教官,我們都喜歡跟她鬧著玩,掛在她的脖子上晃,彈彈她鎧甲聽脆音,都挺好玩的。喔,對了,大姨媽,你一定得讓木木王爺給你打一套精鋼的造型鎧甲。你若穿了這套鎧甲去升龍後宮,皇上一定火氣飆升、鼻血直流,可又奈何不了你,除非他有金剛鑽。大姨媽,你別翻白眼,我跟你說,王爺的好東西太多了,他是你妹夫,你一定得多要些,但是這只能是為你自已要的,千萬不能是為交趾要的!唉!你看,我這正牌的交趾長公主都能分清是非,我想,你這住冷宮的皇妃不至於會效忠你那曾經的名義上的老公吧?嘿!李乾德真要亂來,那我也亂來。他想收回他的妾妃,我就要回我的原配狀元老公!他若說你是女的,那他皇帝造假,他對不起全國老百姓;他若不敢說你是女的,那你就屬於我的了,他就收不回去了。大姨媽,你說,我對你好嗎?感動不感動?那你說說,你該有些什麼樣的表現吶?哎唷!我不是玻璃啦!我不跟你同志啦!狀元郎欺負金鑽公主啦!醉打金枝啦!別鬧,別鬧,你就多抱抱我、背背我就是啦!……。
既然話都挑明了,胡二可就和小海倫討論起當前的時事問題、技術問題、應對的方針政策和策略安排問題了。
胡二可:「公主,我若一公開承認我是女的,皇帝、太后、太師一定要遷怒於我師父和一眾師兄弟,這如何是好?」
小海倫:「要不,這樣,對外,公開場合,你仍然是你,你仍然是狀元郎胡二可。」
胡二可:「那敢情好,咱就這麼樣一直矇混過去,先混個三五年再說。」
小海倫:「什麼三五年再說啊?哎唷,我的胡扈不分、姨媽和狀元二可的假鳳鸞凰,你傻啊,現在是春天,天氣不熱,你肯定是束胸了,再套上外套,很是雌雄難分。但是,到了大熱天,交趾又特別悶熱,請問,夠偉大的你,挺好?還是繼續再做木乃伊?包粽子?咋辦?繼續是上面束著?下面鎖著?」
胡二可有點驚訝:「這鎖的事你都知道了?」
小海倫:「那是,我誰啊?我坐你懷裡,屁股一扭,就知道那裡不對了。我剛才你放我下來時,手在你後背處從上到下的一撩,就更確認了。這種東西,我們哈佛的社會課裡有提到。」
胡二可「那,你有解鎖的能力否?」
小海倫:「邏輯上的鎖定我能用軟件對付,硬件上的加載則一定得採用物理手段了。」
胡二可「唉!那我怎麼辦吶?要不我盛夏消失?秋收再現?」
小海倫:「嘿嘿,大姨媽啊,你好自在啊,你難道是盛夏的果實?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時間累積這盛夏的果實,回憶裡寂寞的香氣……別用沉默再去掩飾甚麼,當結果是那麼赤露露……不用難過不用掩飾甚麼……如果你會夢見我請你再抱緊我……。唉!我說我的狀元老公啊,你可別犯傻啊!你可別自投羅網,你若一回宮,李乾德還不吞了你?唉!誰叫我良心好吶,誰叫我哈佛了吶?還是我來吧,我就對那交趾的三陰謀家說,說我小海倫看中你了,人家試婚,試同居,試同床;咱就試渡蜜月,咱就遊山玩水,游離交趾,去琉球,順便解決鎖的問題。去吧,你啊,離家多年,也該回去看看扈太公、扈成、扈三娘了,喔,對了,你爸要結婚了,你做女兒的不出席一下?」
胡二可:「我爸要結婚?女方是誰啊?」
小海倫:「這個嘛,我這小輩就不便在你跟前囉嗦了,呆會給你看一看咱哈佛內部的大**參考,裡面有你老爸跟白貓兵團的一天後白骨精撒拉佛娜戀愛的精彩橋段。你父親那個前戲的搭訕,忍忍縮縮,聽得人都心癢癢了。你父親……。喔,對了,我的狀元姨媽,咱們一碼關一碼,我可醜話說前面,你的幕後策劃人,是不是要你來竊取技術情報的?如是,我得明白無誤地告訴你,哈佛的秘密是哈佛人生存之本,誰要打它算盤,誰就是哈佛的敵人。至於他們對你的威脅和禁閉,我是會幫你想辦法的。」
胡二可:「小公主啊!我本來也不會來當這個間諜的,他們不斷羞辱我,我都恨死他們了,怎麼可能助紂為虐吶?後來之所以跟他們同流合污,一是因為他們要我竊取的情報正是我最鍾愛的機巧;二是李太師說了那個花開三朵後,說了那扈三娘是三花中一花時,我就心中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出來趟一趟這渾水,我要見見三妹,我要見見家人。公主,我們話都說到這裡了,我哪能去害自已的妹妹吶?我大不了看過妹妹他們後,皇帝、太后那邊如果交不了帳,最多,以死謝罪,這總可以了吧?」
小海倫:「喂!喂!喂!狀元娘娘!妃子老公!間諜姨媽!別死啊死的,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你咋不會想想,你若死了,我不就要成小寡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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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胡二可:「呵呵,對不起,真是的,還有這麼一回事吶,那,你總能對人講得清楚的,我是假丈夫,你是假寡婦。」
小海倫:「講得清楚?我向全亞洲的人民宣佈?我堂堂長公主的的上門女婿胡狀元是雌狀元?那麼曾經伉儷甚篤的金鑽公主難道是少年郎?哎唷!雙向取性?雙向變性?皇妃變性成狀元?公主變性成同志?唉,我說啊,狀元娘娘啊,宋妃老公啊,姨媽駙馬呀,你可害苦我了,我小海倫就此名譽掃地,此生可做不到從一而終了!」
胡二可:「公主啊,胡說什麼吶?我又沒怎麼著你!」
小海倫:「嘿!你能怎麼著我啊?不過,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你侵犯我的名譽權了,反正,無論如何,我總是很虧的,下次遇到三媽媽我叫她賠我,一定得賠我一條藏獒!」
胡二可:「藏獒?一條藏獒?我只值一條藏獒?」
小海倫:「對!有道理!一個交趾狀元,賠一條藏獒?太虧!十條?二十條?那就三十條吧!要一代的,原版的,正宗的吐蕃藏獒!」
胡二可:「公主,聽太師說你們哈佛有許許多多稀奇古怪的機器物件和威力強大的武器裝備,這些東西真的都是你們的王爺王木木造出來的?」
小海倫:「這個嘛,說實在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過些日子,帶你去琉球開開眼?不過,你若去琉球,你到底是穿狀元官服?還是女裝?這可是一個問題,還有你的兩個「侍女」,是讓他們隨行吶?還是甩了他們?同去吧,你只能穿官服了,且在琉球多有不便;甩了吧,交趾三陰謀家肯定不滿意,甚至會有所警惕,這事,我請示一下王爺,再說?」
胡二可:「公主,聽太師說,你們有辦法跟很遠很遠的交流,這難道就是木木王爺從地府帶來的回聲**?而且不少人,比如你,都收受了此法,那收受此法,需要什麼條件嗎?」
小海倫:「大姨媽,有些機要的東西,你還是當面去跟王爺交談為好,我畢竟是個小孩子,許多東西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只會使用,不知四懂三會。何況,難道你不懂?理智的老公,一遇到問題,就外出進修,從來不會請教自已老婆的。要不,夫道尊嚴不就在不恥下問中變成妻道尊嚴了嗎?」
胡二可:「哎唷,小公主,我跟你有什麼夫道妻道?唉,就是這個木木王爺我還素未謀面,他怎麼可能貿貿然的會跟我談那些機要之事吶?」
小海倫:「哎唷,我的狀元郎噯,你是誰啊?你是我的大姨媽呀,你是扈三娘的姐,木木王爺是你妹夫,你是公主校長的准干女婿,你是哈佛小紅花一號的老公,你是金鑽公主的駙馬,你是李乾德的皇妃,你是在冷宮地板上作畫的女魯班,你是交趾國的女狀元,你是用頭髮手掌作畫的大畫家,你是越北第八峒峒長的公子,你是全北越適婚女性的夢中情人,你是人見人愛花見不敢開的大美女,對不?誰敢怠慢你老人家呀?誰不想親近你大美人啊?誰不願交好你大才子呀?……」
胡二可:「又胡說八道!」
小海倫:「咯咯咯咯……」
小海倫決定,派自已的四海鳥中的小海雀和小海鳩去伺候胡二可,理由很上得了檯面,小海倫很中意新科狀元,這是公主贈狀元的禮物。實際上,這兩海鳥是派去保護胡二可扈二娘的,怕萬一哪天太后他們變卦了,一下子限制了狀元郎的行動,兩海鳥可以幫助突圍。這兩海鳥是金鑽公主的海鳥,大家都知道,因此,別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二是,四海鳥一直跟自已在一起,在哈佛時也知道了不少正事和八卦;這個失蹤者扈二娘看來是還很懵懂著吶,讓四海鳥多匯報匯報,大姨媽也是再要引導的,防側漏,不能超越紅線的。
三是,有兩海鳥協助,狀元郎就不會受制於太后派來的兩「侍女」了,二比二,足夠雌狀元去解決一些男女切換時要儲備的扳道叉的時間了。
兩原侍女,也非等閒之輩,賊眼賊精,驚鴻一瞥,遠遠的給他倆瞅見了小海倫與狀元郎的人影重疊,後,回去後,偷偷的向上級領導匯報了。交趾三陰謀家那個開心啊,這宋妃還挺敬業的,手腳麻利,已經與小金鑽到了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地步了。
小海倫當天就與扈二娘商定,有外人在,她就是狀元郎胡二可,只有兩人相處時,就別玩虛的了。
小海倫當天就與扈二娘商定,宋妃胡二可的師父、師兄弟,到時,小海倫會想個辦法,由哈佛大學建築學院發一學術研討會的邀請函,把這些被人暗暗按著的人擱明處,你們的皇帝和太后就不便再進行政治迫**害了。
小海倫說:最近長公主、王爺、二媽媽和三媽媽都很忙,剛剛可以喘口氣,我們別急,待木木王爺將八仙在呂宋安頓好,咱們就試蜜月,去琉球看看公主媽媽和王爺,順大便,我要把今天投降過來的你這個俘虜帶去炫耀炫耀。我小海倫真是有柴,一舉多得,逮住了女狀元、拯救了宋皇妃、尋到了扈二娘、戳穿了胡二可、接收了女魯班、歡迎了大姨媽,不知道公主媽媽和三媽媽會如何表揚我?
小海倫的心中則在感歎,無限遺憾。唉,事涉宮廷秘密,扈家**,要不然,我有感而發,我聯想浮翩,我思緒萬千,我問題成堆,我上哈佛的百家講壇去開幾課,喔?你們問我說什麼?嘿嘿,我可以講的題材多了去了:
第一天,我想給表演系的同學們作個勵志報告,題目為:「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
第二天,我想專門給經濟學院的同學說一段評書,書名為:「偷雞不著蝕把米,賠了皇妃又折銀」!
第三天,我想給咱醫學院的同學作些學術研究,開題為:「論男人的喉結與女人的心結」!
第四天,我想給冶化學院的同學
共同探討,討論題為:「論置換反應在社會活動中的應用」!
第五天,我想給機械學院的同學展望展望,選題為:「地球上的機械運動該如何才能升級為化學運動再升級為生理運動再升級為社會運動」!
第六天,我想給新聞和學學院的同學出些思考題,題目為:「如果狗仔隊找不到狗洞怎麼辦?」
第七天,我想讓商學院的同學去作個民測,測試題名為:「關於交趾國全民經商、百姓工傷、財迷皇上、後宮花樣的調研報告」。
第八天,我想建議光電學院的同學做個跨學科的項目,開題為:「關於『床前明月光』的光學問題所帶來的『月光』族氾濫的數學模型」。
第九天,我想讓紡織和服裝學院的同學們傷傷腦筋,開題為:「論大宋和交趾的服裝的性別性的模糊性及改良意見」。
第十天,我將請軍事學院的老師給我做個預案:當一個真女人假扮成假男人去挑戰真女人而引起真女人在真正面對真男人時有種假男人真女人的錯覺時一個真女人應有的應對之策及一個性別取向另類的女同志哥將會有的異常表現與我們的正確的對待方法」。
第十一天,我將給船舶與海港航運學院的同學們獻詩一首:……我心似海,二可之裁;後宮之骸,皇宮不再;遠離迫**害,明天光彩;我非小孩,被你詐財;用捧廢踩,當我傻菜;是害是才,別亂瞎猜;金玉之材,豈容猴采……
第十二天,我將要求美術學院的師生,開發一下一些另類的繪畫方法,並準備論,開題為:「論男女揮青絲作腦袋畫的外表與內涵的異同」。
第十三天,我將請求公主校長同意,讓建築學院的師生,邀請宋妃的同門師兄弟赴琉球進行學術研討。
第十四天,我將請神學院的法師為我祈禱永恆的美麗……。
第十五天,我將請求外交學院的同學們,請他們去調研一下:「交趾的老鼠們會講外語嗎?大宋的喵星人能聽得懂交趾語嗎?」
第十六天,我不做學生了,我做老師了,我會在農學院論答辯時考問學霸們:「種豆能得瓜嗎?狀元會開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