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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05章 釵而弁而釵 文 / 小豬的眼睛

    現在小海倫金鑽公主李薇華的大本營仍是在巴色,而在升龍的原李常傑府現成了李薇華府,小海倫進京辦事偶爾也會在這裡息息腳,但謹慎起見,小海倫從來不在此處過夜,免得被人家包了餃子,來去匆匆,有個安全距離,大家也給彼此一個臉面。

    小海倫在升龍的郊區圈了一大塊地,辦了個大農場,也作為其在京城的長駐辦事機構,且是中轉和營銷南來北往的貨物的倉庫,也含小型的醫療服務的門診和病床,並兼哈佛的招生點和論投遞站,都薈萃在這大農場裡,小海倫還特地向副校長木木王爺求了幅墨寶,是四個新魏書大字:「金鑽山莊」。

    現在,金鑽山莊的密室內,小海倫、四海鳥和海明威六人在核計。

    小海倫說:「各位,今天新科狀元的秀才藝,你們看出了點什麼了?」

    小海雀:「這還不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早就覺察到了,那交趾國的三條蛇,一直在用眼睛瞄公主你。所以,公主,恭喜了,皇帝他們在軋苗頭,你若看好,這才貌雙全的靚麗狀元就是你的了。」

    小海鳩:「我家公主現在根本不會想這種談婚論嫁的事情,你想要?我幫你向公主說說?」

    小海雀:「臭海鳩,沒正經!在討論正事吶,你們沒覺得咱們公主對這新科狀元挺上心的?怕看得不清楚,還使上了望遠鏡了。」

    小海鸚:「想看清楚點,不等於就是想要佔為己有。」

    小海鴉:「對!我們也要看看清楚這個新科狀元有沒有在造假、作弊。其實,世界上才貌雙全的人很少,有貌了,一直被讚美,才就上不去了;所以,發奮讀書的都是些醜小鴨。所以啊,我們要謹防假冒,以免上當。」

    小海倫:「唉,你們啊,有點出息好不好?好了,我們還是請海大人說說,海叔,你對這個新科狀元打聽到了些什麼?」

    海明威:「稟公主,老朽無能,再三探詢,也只知道這個新科狀元叫胡二可,系越北第八峒峒主之子,曾遊學大宋,故琴棋書畫都有研習。現進京趕考,直接參加了會試和殿試,前三項童生、院試、鄉試這個胡狀元都跳棚了,沒有考試分數,不過,事實證明,這個胡二可也當得了這連升三級的選拔,確實有才有藝。這個胡狀元現在住在李太師家,很宅,從不出門遊玩,對一眾邀賽、宴請、剪綵、代言等,一概回絕,毫不含糊。所以,這個胡二可不簡單啊,他進京,不是求財,不是交友,不是會,不是經商,看起來,好像就是對招親有熱情。而招親顯然目標是公主你,目的性很強。唉,常言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公主,你得小心啊!」

    小海倫:「海大人,謝謝提醒。不過,我也要提醒提醒你們,你們五人難道沒有一個人覺得這個胡二可有點可親?有點面熟?有點恰似似曾相識?」

    小海雀:「越北第八峒之人我們怎麼可能認識?」

    小海鴉:「對,小海雀說得對,這種人我們哪能認識吶?不過,公主你說得也很有道理,這個胡二可嘛,是有點某熟人的影子又不可能是某熟人,恰似在某熟人和這生人的二可之間。」

    小海鸚:「公主,你的話有道理,不過我們不敢亂說,你說吧,你說了後,我們再來幫你鑒定鑒定。」

    小海倫:「我覺得,這個人,很像我們哈佛的保衛處處長、正四品的海域州保安局局長、我們的娘子軍總司令、我們王爺家的三媽媽!扈媽媽!三娘媽媽!」

    小海鸚:「對啊!公主,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三媽媽哪有可能隻身一人來交趾吶?再說,好像三媽媽也不會用頭髮畫畫,三媽媽的才考狀元也不一定行,三媽媽對鐘錶機械等也不是特別的喜愛的,特別是這人是男的,看上去也比三媽媽要大一二歲,所以,像是像,但肯定不是!」

    小海倫:「我說是很像,但沒說是是。現在,自三媽媽被王爺搭救出獄後,她是一心一意的緊跟木木王爺,特別是扈東中箭出事後,在外面,三媽媽不會離開王爺半步的,盯得緊著吶。所以,這一定不是三媽媽,但又特別像,所以,在御花園,我也從漠不關心到大受刺激,再到想一探究竟了。我看著這個酷似三媽媽的胡二可,突然覺得,三媽媽叫扈三娘,是姓扈,排行第三;而這胡二可,姓胡,與扈發音相近;二可,有可能其中含有排行第二的意思,『可』諧音『姑』,而『姑』和『娘』,是配套的。這麼一想,我就想起了在我們哈佛人第一次進京時,在「王詵打劫」後,王爺救出了200個扈家莊人,王爺是在陳橋驛接收這200人的。當天晚上,王爺還和這200人一起站著吃了頓晚餐。晚餐期間,我聽王爺向扈太公提了個問題,說是扈成是扈家的長子,三娘是扈家的三女,那應該還有個二子或二女啊?

    當時扈太公回答了王爺的提問,說這是他們扈家機密,本不示人,但因王爺有救命大恩,又相當的善待,便不隱瞞了。扈太公說,他有二個女兒,為莊園的長期發展,從長遠生計計,依家傳慣例,把長子留在身邊不遠遊,將二女兒外送遊學。後,扈三娘學成返家,有了相當的武功、武技。然,二娘自送出後,杳無音迅,當時是想讓她學些機關匠作之術,這似乎也是這二娘的命,這二娘小時候抓周時就抓了一把錘子,可是,從那時起,到哈佛啟動惠普行動,我們離開琉球,都沒見扈二娘有回歸的音訊。我想,這胡二可會不會是扈二娘吶?」

    小海鳩:「公主啊!,這不對啊!扈二娘,扈二娘,是個娘們;胡二可可是個狀元,爺們,兩回事,哪能吶?」

    小海倫:「所以啊,我要小海鸚把望遠鏡遞給我,我在看這個狀元郎有沒有喉結吶!」

    小海鳩:「那他到底有沒有喉結吶?」

    小海倫:「對不起,他脖子上圍了條圍巾,沒法看。不過,我看清楚了,他沒有鬍鬚!」」

    海明威:「這不能算鐵證,不少的男人要到二十多歲才開始有茸毛,再變黑、變粗、變鬍鬚。」

    小海倫:「我還覺得,他畫畫時跳的舞,雖然動作也蠻大,挺大方,有點雄壯;但總覺得他是在裝,他的一些步伐,分明是女步!難道是因為要用頭筆畫畫而因此溫和了?陰柔了?變性了?」

    小海鴉:「公主,我有個問題,就是你懷疑他是個女扮男裝之人;那麼,全場上萬人,人家都沒感覺?」

    小海倫:「我是因為這個胡二可像三媽媽,才一步步的想到了女扮男裝;而不是看出了他是女扮男裝後再發散思維的。再說,現場,即使有一個人有點疑問,也會像你一樣想,為什麼別人沒瞧出來吶?何況,人的思維,一向是先入為主的,他既然是個狀元,就一定是個男的,誰會往別處想啊!」

    小海鳩:「是啊!就憑這麼高的個,誰還會覺得他是女人?」

    海明威:「公主,如果他是女人,那一定是這交趾的三條毒蛇設的計。你們想,這個人如果是女的,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其它的男人難道不會有疑問?為什麼胡二可趟趟都要小題大做?本來站著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麼一定要複雜化?這種難題只有在知情人的護衛下才能矇混。所以,我有點想通了,這個人為啥一定要住太師府了,這個人為啥會不答理任何的宴請了,這個人為啥在公開場合不吃不喝了,這個人為啥我們查來查去毫無資訊了,這個人為啥我和我的一些舊友們都毫無印象了,這個人為啥會沒有參加童生、院試和鄉試而直接會試了,如果他是個女扮男裝的西貝貨,這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那——,我更堅定了我的猜測,這個人應該是三毒蛇的陰謀的一組成環節,公主啊,千萬要小心啊!」

    小海倫:「我就是搞不明白,如果這個人是三毒蛇的陰謀的一組成環節,那他首先應該是個知情者,其次是他是自覺自願的參與進了這件事。那麼,如果說,她是扈二娘,那她又怎麼會跟交趾的皇室攪一起了?」

    小海鴉:「要不,我們把他招來,問問?」

    小海鳩:「那哪成啊,人家剛招親,你一公主就招人家過來,成何體統?」

    小海鴉:「這——,我們可以強調,這是公主找狀元談話,而不是女人找男人談話,更不是待嫁女找招親郎談話,是公事,不是私事!」

    小海鳩:「這能講得清嗎?」

    海明威:「公主,你剛才說的木木王爺救扈家人並晚餐的事,我知道,但沒在現場,當時我在押送王爺反打劫俘虜來的遼人,所以並不知道你說的扈二娘的事。現在算來,這扈二娘離開扈家莊也應有七八年了,七八年的時間,什麼事不會發生啊?所以,我想,最關鍵的是先要確定此人究竟是不是扈二娘,不如,公主,你跟扈司令發個電報,問一下,扈二娘身上有無痣記什麼的,也方便我們判定。至於小海鴉和小海鳩說的約談之事,我覺得我們不必心急,如果我們前面的判斷是正確的,那現在心急的應該是三毒蛇;如果我們前面的判斷是錯誤的,那麼,我們找他談,他找我們談,都沒啥意義了。除非,咳,公主你對那個狀元郎真的有意,那如果此事沒有陰謀,也不是不能考慮的……」

    小海倫:「海大人啊,說什麼吶?海大人。我們同甘共苦,生死與共,我平時也叫你叔的,我在這裡表白一下,我的婚姻的底線是,一、寧願空白,也不要湊合;二、我身體力行地支持木木王爺的民族大融合的國策,所以,我不會考慮任何一個交趾人;三,我有奮鬥的目標,事業未成,不言婚嫁!……」

    ……

    交趾後宮的三毒蛇也在開小會,他們覺得,事情的發展很順利。當然這與宋妃的出色的表現分不開,如今,狀元也高中了,小金鑽似乎也心儀了,宋妃的合作也挺積極的,那麼,臨門一腳,賜婚吧!

    皇帝李乾德不知是還是有點擔心,或者是還是有點捨不得自已這個剛開始閃光的嬪妃,猶猶豫豫地說:「我覺得,小金鑽喜歡這個新科狀元是沒錯的了,問題是喜歡與能同床共枕距離大著吶,別欲速不達,小心為上,不如先設法探探她的口氣?」

    太后黎氏:「太師,現在小金鑽身邊的智囊是你太師一遠房堂弟,現在不姓李了,姓什麼海了,叫海明威了,要不,太師,你去海明威處探探小金鑽的口氣?」

    太師李道成:「唉,又是我的事,好吧,我瞅個機會,去會會這個海明威吧。」

    於是,次日,就有了這交趾史上的兩老推磨:李道成老氣橫秋,海明威老馬識途;李道成老奸巨猾,海明威老謀深算;李道成老羞成怒,海明威老僧入定;李道成老馬戀棧,海明威老牛舐犢;李道成老熊當道,海明威老成持重;李道成老王賣瓜,海明威老成練達;李道成老驥嘶風,海明威老當益壯;李道成老調重談,海明威老生常談。

    ……

    三天後,這盤棋糊了。皇宮裡發出了一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廣佑元年晚春,交趾國長公主金鑽公主薇華公主秀外慧中,適逢大婚之齡。朕觀今科連中三元之越北第八峒峒長長子胡二可狀元少年有為,與公主郎才女貌,甚是相配,今朕特賜婚二位,望其日後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胡二可特封其為工部侍郎。行婚三日後回宮省親。欽此。

    聖旨下達的第二天,金鑽公主上了一折謝恩折。意思是:感謝皇帝隆恩,感謝太后關懷,曾長期漂泊海外的薇華,得此意外恩寵,誠惶誠恐,意料之外,不知所措。自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情理之事,也不應推卻。然,薇華畢竟年幼,少不更事,未知是否能適配狀元,為免雙方日後的遺憾,為保證彼此今後的幸福,特請先給雙方一互相瞭解對方,逐漸熟悉、有機相融的時間和空間,並先議訂婚,後敘結婚。萬望皇上

    和太后能恩准薇華的懇請……。

    一通太極雲手後,敵我雙方握手言歡。在交趾三毒蛇方,皇帝李乾德是跟宋妃強調了,你是我的嬪妃,後宮才是你的家,別一離家,就想出走,你若跟小金鑽私奔,我一定告訴小金鑽,你什麼什麼地方有怎樣怎樣的東西,長得怎樣,有多大小,小金鑽聽了會爽心嗎?

    太后黎氏再三跟宋妃胡二可攤明瞭,你的師傅和師兄弟都在我的手裡,你不老實,他們一定死得很難看!

    太師李道成則跟狀元郎說,皇上和太后說過的話我就不重複了,如果你露餡,你除了有上述風險外,因為你的背叛,將使越北峒人蒙羞,所以,你還將承受越北峒人對你的追殺!

    在一番威脅利誘外加建立了一套外鬆內緊的監控班子後,新科狀元終於能放單飛了。今天,胡二可他在新增的兩個健碩的「侍女」的「陪伴」下「單飛」到了小海倫在升龍郊區的金鑽山莊了。

    按說,男女間既然已經有了那種意思在裡面,在這個年代裡,不大合適見面的。但是,這一男一女的後**台都是希望他們盡快接觸的。所以,今天,你盡可以理解成是新科狀元拜訪金鑽公主,你也可以理解成是準新郎相見準新娘,你還可以理解成是鐘錶改造商求見鐘錶製造商,都沒問題。總之,今天,胡二可與李薇華終於面對面了。當然,這面對面是僅局限於胡二可與李薇華。至於胡二可的兩個健碩的「侍女」,儘管其一再請求影形不離,奈何,在人家金鑽山莊的地盤裡,自己能說,而不能作數。

    現在,密室中,李薇華和胡二可在互相的打量著對方。

    胡二可在想,這個小姑娘就是傳說中逃到宋國去的小海倫?就是新被交趾封賞的金鑽長公主?就是新被佔婆封賞的珍珠大公主?就是李朝上陽太后揚氏的女兒李薇華?就是哈佛大學的小紅花一號?就是宋國長公主蜀國公主的乾女兒?就是帶領了幾千人在交趾打了兩仗,賺了9萬頭大象、9萬匹戰馬、31萬多俘虜的小妖女?……

    小海倫在想,應該不會錯了,那個兒,那面龐,那舉止,那聲線,與三媽媽十有八、九相像。特別是三媽媽回電中告訴了我扈二娘的左耳耳廓內有一小黑痣,很小的小黑痣。剛才自己在她初次拜見時,攙扶她時,特地湊近確認了。所以,唉,今天對我而言也算是一重要日子了,自今日起,我也算是變成熟了,成為成人了,因為我的三號大姨媽上門了……。

    胡二可想,自己是客,自己是來拜訪的,自己又比對方大了好幾歲,我先開口吧:「交趾新科狀元胡二可正式拜見金鑽長公主!小生祝公主身心快樂,幸福健康!」

    小海倫想,小樣!還「小生」吶?呆會你原形畢露,看你能羞成什麼樣子?這個大姨媽,看來有一點點難纏,口中則先是客氣,繼而調侃:「狀元郎多禮了,請坐,請坐。嘿嘿,狀元郎,咱們溝通溝通?狀元郎是越北第八峒的峒人?」

    胡二可想,我好像只能這樣回答:「沒錯。」

    小海倫:「喔——,越北第八峒我好久沒去了,近期也好久沒有了草鬼八婆的消息了,狀元郎可知八婆眼下是否安康?」

    胡二可停擺了,草鬼八婆?誰啊?這個人物皇上、太后和太師都沒有給我介紹過啊?

    事實上,因為這交趾三陰謀家自己也沒明白這草鬼八婆現在是生,還是死。何況,悄悄的幹活的特種兵,屬國家級機密,三人無論如何不會想到宋妃胡二可會遇上這樣的問題。他三人哪能跟一個後宮的嬪妃去解說這種事啊。

    胡二可想,不能冷場,從一般情況來判斷,這個「草鬼」應是越北的一施蠱者,「八婆」應是一排行第八的女性,而且還可能比較「八」,像金鑽公主這樣的人不大會有這樣一個朋友的,應該是聞名而已;既然如此,大家聞名:「嗯,小生對這個草鬼八婆是只聞其名,末見其身。且小生一向在外,所以,山峒裡的事孤陋寡聞得很。」

    小海倫想,你的,狡猾得很,那,就再加點料,看她如何反應:「聽說這八婆小時候抓周時,滿床的印章、儒、釋、道三教的經書,筆、墨、紙、硯、算盤、錢幣、帳冊、首飾、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鏟子、勺子(炊具)、剪子、尺子(縫紉用具)、繡線、花樣子(刺繡用具)等等。她都不抓,她竟然爬到牆角去抓了一把錘子,那是一工匠修理窗戶時放那裡的,你說,這樣的人,應該從工,哪會從蠱吶?是不?」

    胡二可想,這草鬼八婆抓周時是不是抓了一把錘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小時候抓周時是抓了一把錘子的,這個金鑽公主說這話,什麼意思?所以,一時無所適從,瞪著眼,沒法回答。

    小海倫想,撐不下去了吧?我用三媽媽剛告訴我的一些秘密來騷擾騷擾她,戲弄戲弄她,看她如何反應:「才貌雙全的狀元郎啊,聽說你們越北有一美麗的姑娘,一次潑水節時,她外婆使勁地搓著這美女左腿的三足裡,口中還不斷叨叨,哎唷,我的外孫女啊,你咋昨晚膝蓋下的蚊子血還沒擦淨吶?其實,這老外婆的眼神不好,這老外婆沒看清這難得來外婆家的外孫女的大腿,人家大美女的足三里上長有一顆朱莎痣,誤會了,搞錯了……。」

    胡二可一個激靈,我左腿足三里上長了一顆朱莎痣呀,這金鑽公主幹嗎呀?她已經明白真相了?要我主動坦白?自首交待?一時無措,呆著了。

    小海倫想,還不投降?算了,人家是大姨媽,客氣點,要不以後她跟我沒完沒了的,我也既吃不了還兜不了,所以,我,直截了當點吧:「狀元郎,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峒之內,無獨有偶。據說這個越北的一峒長的孩子也有一朱莎痣,也長在左腿的足三里上。不知狀元郎知道不知道啊?」

    胡二可頭直發暈,顯然,這貓開始在戲弄老鼠了。那我這老鼠怎麼辦?躲進洞去?倉皇出逃?說說外語?

    nbsp;小海倫想,我還是要聽木木王爺的話,回電中王爺說了,這胡二可是扈二娘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機率是很低的,別大意,萬一,在萬一中再萬一一下,交趾人知道了一星半點的關於扈二娘的資訊,設個什麼局、或者什麼局中局來打入我們的核心層,自高太皇太后事件後,王木木處理事務是越來越小心了。所以,王木木對小海倫說,給了你兩個扈二娘的特徵,你一定要親自驗證後再下一步,不能看著有些相像,就信以為真了。所以,現在,小海倫手腳敏捷的一下竄過來,撩起了胡二可身穿的長袍,還要擄起胡二可長袍裡的套褲。

    出於女性的本能;再加上胡二可為了能進入角色,裝得像,心中一直在反覆默念:「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如此一來,這小海倫要來擄她的褲子,她就開始本能地避讓,並加以阻擋了。

    小海倫知道,她倆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被人看見了,是相當的不堪的,一男一女,獨處密室,拉拉扯扯,還要袒衣脫褲,肌膚相親,真是萬惡淫為首了。所以,胡二可不合作,能理解。但是,我是一定要驗貨的,不親自驗明真身,心裡不踏實啊。於是,小海倫一本正經的喝問胡二可了:「狀元郎!請教,我倆之間現在還存在不存在男女授受不清的問題吶?我們倆是男女有別吶?還是女女無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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