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主管的辦公桌上,中南海的香煙,早上未吃的蛋撻,喝開的雀巢咖啡,工作用的筆記本等,有點雜亂。「你說著老大找我們是下午在進行安排工作嗎?」悄悄的議論著,有的說老大的脾氣不輕易發,一發不可收拾,有的說老大早上沒吃早餐,撞車事很快處理掉了,我看見左邊音響後的一串車鑰匙,正式奔馳黑色系列的,募得心底一顫,早上闖馬路的我撞上的是他,現在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確認,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等到某一天問他了。
忽然間宋主管就從前面進來了,氛圍立即寧靜,眨眼間坐在了他的辦公轉椅上。「上午學習的怎麼樣」,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說道;「還好」,「有的人不是吧」他的目光可是第一次瞟向我,我很淡定的沒吱聲沒吭氣,他的眼神很犀利,仿若一眼忘穿,氣場足夠強,不敢讓我捎帶半分。
「資料我看了,你們都是新人不必培訓了,下午在學一下午,明天就辦入職鍛煉打電話」這對於我們有利有弊,培訓底薪四天只有二十而已,可是我真的不會打電話啊。
「那我們幾個怎麼安排小組」,冉冉問他;「都是獵人組吧,組長今天休息」,貌似我們幾個進了一個人最少的小組,除了組長其餘全是女的。「散了吧,休息會和大家一塊工作,還是按照上午的位置不變」。我在想沒上班之前就不小心惹到了他,現在對我印象也不好,我還是少和他打交道為妙。
我回去看著趙銘鑫趴在那裡睡著了,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睏意,王凱過來找我;「下午做我那去」,「不去」,「你待在這還聽他的不嫌膩啊」,我很嚴肅的道;「宋主管說了下午按原位置不動」,「好吧,不去也不強求」。聊了兩句我和王凱說是山東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衝到我面前;「我也是山東的」,還好我沒有嚇到,「老鄉啊」,不一會便聊了起來,話越來越投機,他叫顏芮,我一直打趣是閻王爺的閻,又冒出一個鍋蓋頭的小男孩也冒充山東的,半信半疑的瞅著他和顏芮特別親密,他叫王楠,倆人竟然睡一張床,相互撫摸。「什麼」我一臉吃驚的樣子把他們嚇了一跳。是同性戀吧,我接受不了這種行為。
很快的和幾位玩熟了,我瞅著趙銘鑫還在睡,也不怕吵,真想把他叫起來。與他們在一塊聊天,相互調侃,我一會發出一陣笑聲,王凱很好奇的問;「你特別容易笑,應該很堅強,從小就不哭吧」,這一句話我不知該作何解釋,「越容易笑的人越容易哭」,激起我心底的漣漪,直接說到心坎裡去了。很吃驚的對上他甦醒的眸子。趙銘鑫說中了我的心底。「不對,你們說的都不對」,口是心非的我劃過一絲慌亂。
時間到了點,大家都進入工作狀態,我安安靜靜的坐在趙銘鑫旁邊,「怎麼不說話了呢」,「聽你打電話就好」,他很賴皮的模仿我說話,氣得我掐了他一下,直到他喊疼我才鬆手。突然他說了一句很不可思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