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瞅著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更搞笑了。「我說的是河北,你聽成合肥」。「是你口齒說話不清楚好吧」,他這個人還學起我說的樣子,可惡極了,「真是欠扁」,我倆吵著吵著便吸引了許多眼球,宋主管踱步而來;「大家該加油了」。保持了片刻的寧靜,我一直聽他的話術,幽默風趣,不得不讓我發出笑。
後面不知誰拍了我的肩膀;「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笑」,微轉身看到是剛才趙銘鑫說他厲害,穿綠色運動衫的,「想笑就笑啊」,不假思索而出,又一個聲音冒出;「因為她腦袋有問題,傻笑」,可惡的趙銘鑫,真是欠扁,「腦袋有問題的是你,你是傻瓜加神經弱智白癡」,所有壞的形容詞全用在他身上一點也不過分。
他想要還口,不好意思的話機接通了,他除了白愣我沒別的表情了。「你叫什麼名字」,「唐鈺墨」簡單道,「很文雅的名字」,聽到他的誇獎我笑了;「當然我爸爸起的」,「那你叫什麼」,「你管我叫什麼呢」,我很不高興的不願理他,不愧是趙銘鑫的同事,口氣說話差不多一樣;「沒法交流了」。不願意在理會她,他又問東問西的;「你是新來的,之前做什麼的」,我也端起架子;「憑什麼告訴你」,誰知道他指著趙銘鑫問我;「你覺得我和他誰更厲害點」,我沒好氣的哼道;「半斤八兩」。他見我不理他便走了。
「王凱,怎麼了」,「你倆以前認識」,「對啊,我們不僅是兄弟,以前也是同事」,他好奇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凱竟然說出;「王凱有人看上了你」,「真是一個德行」討人厭的傢伙。
冉冉拉著我吃飯去了,同行的還有早上那個戴眼鏡的女孩。「聽冉冉說你叫唐鈺墨是吧」,「嗯,忘了問你叫什麼?」,「我叫周丹」,「和我媽一個姓,本家啊」笑呵呵的說了起來,附近隨便進個餐館,我們三個是北方人都點的麵食。
「宋主管人還不錯,挺關心同事的」,聽著她們邊吃邊交流著,我默默的想沒怎麼覺得。「對啊,聽說家裡好幾套樓房租賃出去,還有兩輛跑車,是個京城富二代」,周丹饒有興趣的說起,「就是就是,他來我們公司也不久,這是艾瑞亞絲第五中心成立了一個多月」。不關風月的聽著她們講。「鈺墨,你怎麼光吃不說呢?一上午剛聽見你笑聲了,看來玩得不錯啊」周丹也插了句;「我和冉冉在那邊一聲不吭的,幾乎沒有和我們說話。」,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前辦公環境大約有近百人,同事都忙著工作,哪有閒工夫搭理我們,主要是我覺得聽他們打電話挺有意思。」此時腦海裡竄出某個人的身影。
「對了,宋主管說下午上班之前找他」,冉冉想起來,「那行,我們快吃吧。」出餐館前環顧了四周都是飯店餐廳,我們約好每天都換一家的口味嘗嘗。進入公司前門辦公廳,有的趴在工位上在那裡睡覺,聊天,吃飯等等都有。宋主管還沒有回來,只好在那裡等他,不知道誰窩在一塊議論;
「老大今早來的時候心情不太好,開得奔馳車差點撞了人,而後又撞了輛比亞迪」,「怪不得來晚了會,平時都很早的開前門」,猛然間我腦海中閃爍今早坐公交差點被黑色奔馳撞的情景,不會是他吧,怎麼會忘了看車裡面的人。不過也夠衰的,難逃一幢,我撲哧笑了。「鈺墨,想什麼高興的事呢?」周丹注意到了我,「沒什麼,想笑就笑唄」,我再次重複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