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把玩,「上班時間不讓玩手機」,鍾健提醒道,我沒在意;「看看時間而已」,還有一個半小時才下班呢,一分一秒都覺得漫長,「老大或者總監看到了會說你的」,無奈的把手機放包裡,「總監是什麼樣的人,也經常下來轉嗎」,「很有范的女總監,因為我們中心剛成立不久,所以會經常來」,聽到最高領導是女的,很有范兒,心想氣場應該很強大吧。
我默默的聽著對面那個男的打電話,連鍾健和我說話都沒有聽到,「你怎麼發呆啊」,我只得說;「聽你的打電話太無趣了,對面的人打電話有意思」。「我看你去對面好啦」聽他這麼一說;我變得興奮了;「你說得對,我想也是」。「那我過去了」,說著的同時我搬起了椅子到了,兩步就到了對面,不管他在工作,上來就說;「你真厲害,我聽你打。」,他接著便摘了耳機,衝我站著的同時說;「我一點不厲害啊,你聽我打不行」,不給我說話機會,他就回頭喊;「高手在這」,接著起身拉起了一位身穿綠色運動衫的男的,「你是新來的是吧」,我衝他微微一笑,「是啊」,這個男的身高體重都魁梧,而且很熱情的和我交流著,對面一旁的那位非要我跟著他學,還補充;「他很厲害啊,我真的不行啊」。
我做了個不聽他講的手勢;「就要挨著你,坐你這聽你講」,執拗的坐下,聽他打電話,咯咯笑出聲,他很無奈的白愣著我。「你叫什麼名字」,弄得他沒有心情打電話了,開口看著我。「我叫唐鈺墨,大唐江山的唐,金子旁的玉,是珍寶的含義,文房筆墨的墨,是低調內涵的意思,你可以叫我鈺墨」,很自豪的介紹了我名字,不料他卻來了句;「這麼難記」。「哼,那你叫什麼,說來我聽聽」,我不樂意的嘟起嘴巴。「就不告訴你」,連個名字也不告訴我,從見他第一面就不友善,「我見過小氣的,沒見過和你似的小氣的連名字也不告訴別人的。」不留餘地的說出口,他忙起工作沒有理會我,在他直溜溜的注視下,我拿了他的工牌看到他的名字「趙銘鑫」,悠悠的念出口;「姓趙名銘鑫,想必你和常山趙子龍一家吧」。
話音未落,又一道想起,「各位注意了,下班之前人均再出一單」,宋主管來回監督起。走到我這裡,頓住;「下午上班時你們來找我一趟」,我禮貌的應著,抬首之時,他已經走遠了,莫名的有一分落寞,覺得他一點也不親切。趙銘鑫問我;「你多大了」,「二十出頭」,「二十一吧,好小」,我不悅的瞪起眉目;「看你這樣子也是九零後吧,那你多大?」「對,九零的,比你大多了,聽你口音北方人東北的吧」沒說兩句,惹得我又不高興,「怎麼北方人只有東北啊」
「不是只有東北,我看你像東北」,確實窈窕淑女和我不沾邊。「我告訴你,本姑娘是來自當今國母故鄉」,很驕傲的說起的家鄉。他卻搖頭不知道,對此我狠狠的嘲笑了他;「沒文化真可怕,當今國母彭麗媛是山東的」
「對啊,我就是沒讀書,小學還沒畢業呢」他和我較起真,「我說你是河北的吧」,話剛出口,他很驚訝的反問;「對啊,你怎麼知道我合肥」,接著我沒有顧忌形象的哈哈張口大笑,引得周圍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