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組吧」,認真的眼眸裡證明了不是玩笑,憑此話我斷定他能做的主,不是小職員,「你是哪個組」,「我沒有組」,好乾脆的回答,「不信」,「騙你幹嘛,不信算了」,「才不聽你忽悠我呢」,不知他話是真是假,我也搞得糊塗起來。問了問旁邊叫高麗的大姐,才知曉趙銘鑫沒有說錯。他們組有一個月的考核期,他們七八個人是趙銘鑫從之前剛倒閉公司帶過來的。
「未來的趙組長是不是很缺人」,電話沒有通的時候我調侃道,「你覺得我會缺人嗎?就算是缺人會缺你這種新人嗎」,振振有詞,弄得我啞口無言,「那你為何讓我進你的組」,直接挑明。「不進算了」,他不在解釋。我自言自語起來;「現在你的組都沒有成立,還想讓我進」。
「你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說完便忙起來不理我。
後面的顏芮朝我擺了擺手,過去後看到他和王楠倆人不想打電話讓我幫忙打,還特地給我準備了個座位。「不行,我不會,真的不會」有點膽怯的連忙拒絕。「白聽了大半天」,他們不相信,我只好點頭;「什麼也沒有聽進去」,只顧著玩了。這倆人親密的攬著,又共用一個被子搶水喝,看的發呆的我出聲;「你倆是同性戀」,此話一出,顏芮和王楠大眼瞪小眼的沉默幾秒就捧腹大笑,仿若能把喝下去的水吐出來。「我取向很正常好不好,我有女朋友」顏芮急忙為自己辯解,王楠卻說;「難道你不要我了,要把我拋棄了」,倆人上演的戲碼太好玩了。
不知何時趙銘鑫站在身後,倆人安靜了會,「你坐在這?」,他輕佻眉目,我頷首,順便拿起一份資料看。左右與倆人聊會,王楠比我小一歲像是小孩子似的風趣,他老家是內蒙古呼倫貝爾,「喝奶長得的人就是水靈靈的」笑著的時候,宋主管查崗的時間又來轉,大家變得靜悄悄起來。趙銘鑫怎麼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了呢?這樣想的時候耳畔響起「把這個關了」,人已站在顏芮的身後,「這麼凶啊」,看他一本嚴肅,雙手抱胸的樣子,顯得很生氣,顏芮正紙牌遊戲火熱的時候,被他冷水一澆,立即滅了。我去了趟洗手間的功夫,趙銘鑫不知從哪裡找了一個熱水杯子,竟然貼著顏芮的脊樑骨,「疼」,顏芮喊了兩聲他還不罷手。
我一看情況不好,顏芮很生氣了,趕忙的脫口;「你太過分了」,從趙銘鑫的手中奪開滾燙的杯子,看著顏芮的眸子擰緊,我好心的輕撫著他被燙過的脊背,並說;「不疼了吧,消消氣」見他眉目舒展,才轉向趙銘鑫;「你難道不覺得對待組員很不好嗎」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吸了口氣沒說什麼便轉身回到座位上。
顏芮朝我笑了一下下,抿嘴一笑的我最後又回到趙銘鑫旁邊的空位置上,為了緩解尷尬氣氛,我說;「業績不錯嘛,你很棒很厲害啊」。「這有什麼?以前我比這好多了」,沒過一分鐘他道;「你覺得我對組員哪裡不好嗎」,原來他介意我說的話。
「當然啊,你看玩遊戲你管,聊個天你也管,還有你還燙人家」,有理有據的列舉出,他放下手中的筆;「不管能行嗎。這是對他們負責,你沒見以前我管的更多,再說我沒有真燙他,沒有貼上肌膚,不然脊背早就紅了,他還能坐得住。」,聽他這麼一說,很有道理,原來是我錯了。「你的作法沒錯,但是心平氣和點更好」,「不用你教我」,罷了罷了我不在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