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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先對泠月下手 文 / 夜月雪歌

    「連兒……」

    蘇長連才踏入右相府,正欲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便被蘇傅陽喚住。

    蘇長連回過身,看著蘇傅陽,有些不屑的說道,「右相不知有何貴幹?」

    蘇傅陽怔了怔,心裡暗想著,這個兒子以前從不敢,用這般的語氣與他說話,如今兒子的氣勢倒是讓他有些震驚。蘇博陽很快掩蓋好了情緒,他歎息道,「為父知道這麼多年來對不住你,咱們父子兩這麼多年也沒好好說說話。」

    然而聽到蘇傅陽這般親切的話語,蘇長連非但沒有笑臉相迎,臉上反而掛起了冷笑,他別過頭看向別處,不願多看這個所謂的父親一眼。

    蘇傅陽見此,依舊和顏悅色的喚著蘇長連的小名,「連兒啊,聽聞你與符祭司相識,可是真的?」

    終於說到正題上了。蘇長連嘴角上揚,冷哼,「是又如何?」

    「連兒整日呆在後院,又怎會與蕭國祭司相識?」蘇傅陽表露自己的疑慮。

    蘇長連終於正眼瞧了蘇傅陽一眼,卻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便看向了天邊。他說道,「右相有話何不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許是從未見過這樣的蘇長連,蘇傅陽愣了半會,開口道,「如此,為父就直接了當的說了。昨晚,你是否去了符越哪裡,回來便中了毒?」

    「你派人跟蹤我?」蘇長連眉角一揚,冷然道。

    「為父暫且不追究你與符越的事,只是,救你的女子,你可認識?」

    「右相到底想知道什麼?」蘇長連不耐煩,眼眸緊緊盯著眼前的父親,彷彿要看穿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頓時整個府邸,有著劍拔弩張的氣氛環繞……

    蘇傅陽瞇了瞇眼,良久,他頗為感慨的說道,「連兒啊,無論如何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

    「父親?呵,好個親生父親!」只見蘇長連怒氣更甚,「親生父親」四個字,被他念的極重。他直視蘇傅陽的眼睛,要不是深知眼前這個『慈父』的本性,還真就被他精彩的演技所迷惑。

    一個連下人都不如,此刻卻被高高在上的右相大人承認為兒子,而一切只不過是想從他嘴裡,套出與他有用的消息罷了。

    如此大費周章,還真是難為了他所謂的「父親」。

    「連兒啊……」

    蘇博陽還想著利用親情排套出有用的消息,然而這時蘇若煙在最恰當,而又最不恰當的時候跑來。

    「爹爹,爹爹……」蘇若煙邊跑邊喊著,本來滿臉歡喜,卻在看見蘇長連的那一刻,變的異常憤怒。她指著蘇長連的鼻子,臉上因憤怒變的扭曲,「爹爹,你要為煙兒做主,是他,都是因為他!」

    蘇長連半瞇著眼,他最恨別人拿手指著他,但礙於蘇傅陽在此,只能咬咬牙轉身離去。

    見蘇傅陽沉著臉,沒有半分想維護自己,蘇若煙只好衝著蘇長連的背影,不斷大喊,「爹爹,你不能放過他,都是他害得,是他害我失貞,害得我不能嫁給夜王,都是他!都是那個賤種!」

    「閉嘴!」聽到刺耳的喊叫已讓蘇傅陽不快,「賤種」二字更是激發了他的怒氣。蘇傅陽冷喝,「滾回自己房間去,少在這裡給本相丟人現眼!」

    「爹爹……」蘇若煙傻愣著,雖然知道爹爹不看重她,但也從未這般嚴厲斥責說過她,還是為了蘇長連那個賤種!

    叫她怎能不氣?怎能甘心?!

    蘇若煙委屈的咬著唇,雙手不停拉扯著自己的袖口。她憤恨的盯著蘇長連離去的方向,心裡甚是怨恨,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受傷害的是她!

    蘇芷凝與她爭寵也就罷了,現在連那個賤種都要來和她爭,他們憑什麼都爬在她上面!

    原來爹爹眼裡,一直唯獨沒有她,甚至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也只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對,厭惡!

    蘇若煙緊咬牙關,雙手漸漸握成拳。

    「小姐,你這麼看著泠月做什麼?可是泠月臉上有髒東西?」

    蕭可可盯著泠月,高深莫測的笑著,這讓泠月很是茫然,她摸著臉蛋,貌似臉上並無其他。

    蕭可可突然傻笑,「泠月啊,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泠月一頭霧水,「小姐在說什麼?在這乾陵城,泠月除了小姐還能認識誰呀?」

    「嘖嘖,幸好被本小姐親眼看見了,還想耍賴。」蕭可可撇撇嘴,神色頗為得意,她沖泠月眨眨眼,說道,「今兒個早上,我可都看見了。」

    「小姐看到什麼了?」

    還裝!

    「哼哼,不就看見泠月你會情郎嘍,我說大清早的你出去幹嘛呢,敢情是……」蕭可可猥瑣的挑挑眉。

    泠月停下手裡擺弄著的草藥,淡笑著說道,「小姐莫要亂猜了,真是不害臊,什麼情郎不情郎的,那位公子不過是泠月昨晚,無意中救下的罷了。」

    「嗯?昨晚?」蕭可可靠近她,「泠月晚上還出去會美男呢?」

    「小姐……」泠月佯裝生氣,對蕭可可這性子著實是無奈。

    蕭可可才不管那麼多,繼續盯著泠月八卦,她笑嘻嘻說道,「嘿嘿,別不好意思,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別害羞嘛。」

    得向她學習學習才是,不然她怎麼會抱得離夜美男歸呢,嘿嘿嘿。

    「不與小姐耍嘴皮子了,泠月去後園瞧瞧前些日子種的草藥。」泠月端著放好草藥的塞子,臉色微紅,她看了眼苦悶的蕭可可,便轉身走了。

    蕭可可苦著一張臉,欸,這一個個都躲著她作甚?她又不是吸血鬼,真是的。

    泠月這麼一走,蕭可可又沒有伴和她閒聊了,她百般聊賴,踢踢踏踏走在院子的小道上,經過丫鬟旁邊,從丫鬟端著的碟子裡,光明正大拾起幾塊糕點。塞得滿嘴還不忘點評一句,「離夜美男家的美食,就是好吃。」隨後愜意的哼著小曲,一蹦一跳往書房走去。

    書房內,離夜品著上好的龍井,由著離洵和慕傾歌爭辯著什麼。

    「依我看,還是先得從符越那老傢伙下手。」離洵靠著椅背立場已經很堅定。

    慕傾歌看似有些無奈,「我覺得還是先從泠月下手為好,畢竟符越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看著離夜,「夜,你怎麼看?」

    離夜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子,他也還未拿的定主意,若是先從泠月手裡拿藥,小傢伙定會與他生氣。

    但若先從符越下手,怕是沒那麼容易。符越的確是個難纏的角色啊,蕭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祭司,定不會是無能之輩。

    思考了良久,離夜似是拿定了主意,他緩緩說道,「……與泠月商量商量吧,她是大夫,應該不會眼睜睜見死不救的。」

    「可那是仙靈草。」離洵不贊同,別說商量了,怕是還未開口,泠月便會帶著小尼姑離開此地。

    仙靈草不同一般草藥,仙靈草能夠解百毒,世間難尋。目前他們也只知道唯一的一株,便在歸竺老人弟子,也就是泠月手上。

    這株草藥,不知有多少人為了得到它,而丟失了性命。泠月又豈會輕易交給他們?

    離夜蹙起了眉頭,他不是沒考慮到這些,只是已別無他法,只能如此了。離夜還想說什麼,只見房門便被蕭可可狠狠推開。

    蕭可可咬牙,憤怒瞪著他們,她說哪來的那麼多國家大事要商量,敢情是在商量著怎麼把主意打到泠月身上!

    虧她如此信任他們,真是瞎了眼了!

    離夜沒料到蕭可可這個時候會出現,見她憤怒的小臉,心想他們的談話定是被她無意給聽見了。離夜愣了愣,然後連忙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解釋道,「雪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是那樣?」蕭可可瞪著他。

    「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都親耳聽到了,」蕭可可環視他們,「你們接近我和泠月是不是早有預謀?先對泠月下手,之後是不是輪到我了?」

    離夜不解,離洵與慕傾歌也同樣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原來小尼姑這是聽話只聽一半啊,還單挑些不順耳的聽。

    離夜欲再解釋,蕭可可卻不想給他機會,轉身便朝府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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