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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悄無聲息的走進無悔的心 文 / 幻夢若塵

    「小姐,你沒事吧」無悔也鑽進馬車緊張的詢問還躲在小桌子底下的鳳沐邪。

    鳳沐邪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剛要回答沒事,看到無悔讓血染紅的衣服,頓時緊張的道:「無悔姐姐,你受傷了,好多血啊,這麼嚴重啊」。走過去,小心的捲起衣袖,看到一道劍傷,裡面的肉都清晰可見,心疼的鳳沐邪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外流。

    無悔看到鳳沐邪眼裡對自己的心疼,微微笑道:「小姐,小傷,我沒事的,兩天就好了」。心裡暖暖的,被人疼愛的感覺真好,從小自己無父無母,即使當做暗衛訓練的時候,也只是拚命的學武功,爭取在暗衛中出人頭地。自己何其有幸,小姐是自己的主子,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下人,像對待大姐姐一樣對待自己,即使為了小姐犧牲性命,也毫無怨言。

    聽到鳳沐邪的話,無憂才想起無悔的傷口,急忙的從馬車裡的行李中找出止血藥撒在傷口上,再用乾淨的布條包紮好。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去雲城嗎?」無憂詢問剛止住眼淚的鳳沐邪。

    「不,我記得早上的時候大哥說過這裡離月城很近,月城有我的火鍋店,去那裡,看看能不能搬救兵,黑衣人暫時還追不上來,事不宜遲,無悔姐姐快點」。鳳沐邪當機立斷道。

    走了一小會,看到月城,無憂問了火鍋店怎麼走,直接奔到火鍋店。

    「小姐,到了」

    鳳沐邪擔憂鳳沐天的安慰,也沒有顧及該有的禮儀,火急火燎的從馬車上跳下來,跑進火鍋店,無悔和無憂也緊跟著跑進去。鳳沐邪看到站在門口的小二,急忙的問道:「你們這裡主事的呢?」

    小二看到面前的小女孩一進來不是點菜而是問掌櫃的,疑惑的撓撓頭,猶豫道:「這位小姐,我們掌櫃的一般不接待客人的,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吩咐小的」。

    鳳沐邪沒有廢話,直接從懷裡拿出象徵著鳳氏集團的信物,是一塊天藍色的玉珮,玉珮裡面鑲嵌著一顆玉綠蔥蔥的竹子,「這個,可以吧,我是鳳沐邪,鳳沐焰是我的哥哥,我有急事,麻煩你帶我去找你的掌櫃的」。

    小二自然認得只有鳳氏集團的背後老闆才有的信物,急忙拿起走到陽光下看了一下,看到映著陽光變成紫色的竹子,知道這是真的,轉身對著鳳沐邪道:「小姐,請隨我來」。

    小二將鳳沐邪領到火鍋店後院的客廳,小心翼翼道:「鳳小姐,您先在這等一會,我這就去旁邊的賬房請掌櫃的過來」。

    鳳沐邪點點頭。

    一會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傳來,隨著聲音走進來的是一位高大的男子,大約二十幾歲的樣子,身材偉岸,器宇軒昂,眉毛如刀,一身玄色的外袍襯得滿身霸氣和正氣。

    鳳沐邪呆呆的一愣,沒想到這樣出色的男子竟然是火鍋店的掌櫃的,自家二哥這是上哪裡找的人啊。乖乖,這種人竟然屈尊委身在這個小小的火鍋店。

    走進來的這位男子是鳳沐焰安排在月城的掌管所有月城鳳氏產業的總負責人,名字叫荀山。

    荀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鳳沐邪,暗暗驚歎,果然是主子的妹妹,好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雙異常澄澈清亮的眼睛,仿若黑暗的夜空升起的那一顆明星,散發著眩目的清光,照耀整個黑暗的星空,讓人一眼就會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自有一種飛揚灑脫的氣質,似是空中自在吹拂的清風。上前恭敬抱拳道:「屬下是荀山,不知小姐怎會來到月城,屬下沒有聽主子說起過」。

    「我是隨著大哥去雲城的,荀山大哥,我們被一群黑衣人攔殺,我在我的侍女保護下逃出來的,不知道在月城能不能借到救兵,黑衣人都是死士,我大哥他們恐怕很難應付,關鍵是他們要強奪押往雲城的糧草,如果這是西陵派來的人,那後果會不堪設想」。

    荀山一聽這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慎重的點頭道:「小姐,這件事交給我,現在就召集人去救助大少爺他們」。

    鳳沐邪知道荀山的意思是這裡有會武功的人員,高興的道:「荀山大哥,事不宜遲,我讓我的侍女帶你去」。

    荀山點點頭,逕直走到院子裡對著天空燃放了一個信彈,藍色的煙花在天空綻放。

    一刻鐘後,後院聚集了差不多五十多人,全都是黑衣蒙面,恭敬的站在荀山的面前,沒有詢問,沒有疑惑,只等待著荀山的吩咐。

    看到這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鳳沐邪暗暗吃驚,荀山是二哥的屬下,這些人如此快速的聚集在這裡,而且完全是一群訓練有素,武藝高強的樣子,也完全聽從於荀山的命令,二哥到底暗地裡做什麼?難道真讓自己猜中了,是殺手組織?!

    荀山側身對著旁邊的鳳沐邪恭敬道:「小姐,人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無憂姐姐,給荀山大哥帶路,現在就出發吧」

    「是,小姐」

    一群人騎著馬,跟隨著無憂奔向城外,到達城外打鬥的地方,只看到二十多具屍體在地上躺著,大多數是黑衣人的,也有五六位侍衛犧牲,地上一片狼藉腥濕,二十多輛拉糧草的馬車和其他人沒有了蹤影。

    荀山下馬,仔細的查探了一下地上的痕跡,看到車輪和點點血跡向西方蔓延。立即飛身上馬,大喊道:「兄弟們,走,快去追」。說完,率先騎著馬朝西方跑去。

    追了大約三里路,聽到前方隱隱約約有打鬥的聲音,荀山策馬奔過去,正看到雙方二十多人在拚鬥,詢問剛追上來的無憂:「無憂姑娘,是那些人嗎?」

    無憂原本以為鳳沐天和清竹他們被人已經抓走,現在看到前方清竹滿身血跡的在和黑衣人廝殺,立即生升起了希望,「荀大哥,快讓人幫忙,那是我們的人」。

    身後的黑衣人直接從馬上飛身而下,加入到廝殺中,清竹看到有人來幫忙,狠狠的鬆了口氣,退到一旁的大樹底下,無力的靠在樹幹上。

    「清竹大哥,大少爺人呢?」無憂跑到清竹的面前焦急的詢問。

    清竹掀起眼皮,映入眼簾的是無憂擔憂的臉龐,虛弱的道:「幸好搬來了救兵,不然我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快點,大少爺在前面,追敵人去了,他們搶了糧草」。

    說完,接著暈過去了。

    因為荀山來人的幫忙,十幾個黑衣人不一會就寡不敵眾,全都被殺死了。

    荀山吩咐幾人留下,將暈倒的清竹和其他幾位侍衛帶回火鍋店。吩咐完後,帶領其他人繼續向西追趕。走了不遠的距離,就看到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的成紅色的鳳沐天和十幾個侍衛在和黑衣人打鬥。

    荀山揮了揮手,身後的人齊身飛到戰圈裡,提著劍的,揮著刀的,甩著鞭子的,不要命的攻擊黑衣人,淒慘的呼喊聲迴盪在烏雲密佈的上空,一聲聲栽倒聲響起,經歷了一中午的激戰,黑衣人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對上殺氣騰騰的荀山屬下,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在這不要命的攻擊下,溫熱的鮮雪瀰漫了黑衣人們的眼睛。

    又一場激戰後,擒住了三個黑衣人,其餘的都已經被殺掉。鳳沐天看到是無憂帶來的援兵,知道鳳沐邪現在安全,鬆了一口氣。

    鳳沐天的眉毛微微蹙起,盯著倒在血泊裡的黑衣人,明明滅滅,一片灰暗,嗓音沉沉道:「流雲,將這三人帶回去,大刑伺候,問問到底誰是幕後主使」。

    流雲在身後恭敬道:「是,大少爺」,說完,惡狠狠的走到三人的面前,伸腳一人踢了一腳,才覺得解氣。

    三個被踹倒在地的黑衣人,露出凶狠毒辣的目光怒視著流雲,「想從我們口中套出我們的主子,做夢!」說完,三人準備咬破藏在牙縫間的毒藥,準備自盡。

    荀山眼急手快的上前鉗住一個黑衣人的下巴,阻止了他自盡。另外兩個黑衣人已經倒地,口吐黑血斃命。荀山將將救下的黑衣人的下巴卸下,以防止咬舌自盡,丟給了其他人。

    無憂上前對著滿身血跡,但是依然不減風華的鳳沐天道:「大少爺,這位是荀山大哥,是小姐在月城產業的管事」。

    鳳沐天溫潤一笑,走上前抱拳感激道:「謝謝荀大哥的幫忙,不然,我們說不定死在這群黑衣人的刀下了」。

    荀山看到鳳沐天,爽朗的笑道:「大少爺嚴重了,你既然是小姐的大哥,救助你們是我們份內的事情,大少爺,我會派人將糧草拉回月城,犧牲的侍衛我也會派人好好安葬,大少爺就放心的先回火鍋店吧」。

    「那就多謝荀山大哥了,我先行回去,審問這個黑衣人,問出幕後指使」。

    鳳沐天帶領無憂和受傷的侍衛騎馬奔回月城,流雲留下幫助荀山眾人善後。

    火鍋店

    鳳沐邪因為擔心鳳沐天的安危,著急的在客廳裡來回的走,時不時的往門外張望。無悔也跟著暗暗著急,唯獨咱們的獠牙小爺,蹲在牆角專心之致的啃小二端來的雞腿,很淡定!

    「邪兒」

    隨著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一陣喊聲。

    鳳沐邪猛然的抬起頭,舒展開皺成小山的眉毛,急忙的奔到門外,看到往客廳走來的鳳沐天,白色的袖衫上全是血跡,仿若朵朵紅梅綻放在雪地裡,懾人心魂,「大哥,你受傷了?」。

    鳳沐天走到鳳沐邪面前,看到她全身安然無恙,微微笑道:「大哥只是受了一點傷,這些血都是別人的,不用擔心」。

    鳳沐邪鬆了口氣,皺眉道:「可有抓住活口?有沒有問出是誰指使的」。

    鳳沐天搖了搖頭,接過無悔遞過來的沾濕的帕子,擦了擦臉和雙手,「抓到一個活口,其餘的活口都自盡了,這次刺殺沒有成功,他們肯定在後面的路上還有埋伏」。

    「大哥,你先去換件衣服吧,梳洗一下,再做打算」鳳沐邪關切道。

    雲城

    軍營議事廳,鳳澤文,夏侯千墨和其他的副將在共同商議軍情,西陵絲毫沒有要攻打的跡象,鳳澤文等人決定化被動為主動,掌握此次大戰的主動權。

    面對著牆上懸掛的地圖,各位將軍議論紛紛。夏侯千墨坐在一側,靜靜的傾聽各位將士的言論,從門外洩進來的陽光,疏淡的陽光映在他的右臉,墨發用黑色的段帶束在腦後,眉急如刀,眼尾飛振,墨色的眼瞳閃著黑濯石的光芒。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落下,清風在門外恭敬的道:「爺,清竹派人送東西來了」。

    「進來」夏侯千墨薄唇緊抿,清竹不是派去保護邪兒去了嗎?怎麼會有東西送來。

    清竹走進來,恭敬的站在夏侯千墨的身側,「爺,清竹說這是五小姐送給你禮物,就讓侍衛快馬加鞭的送來了」。

    夏侯千墨聽後,深邃的雙眸劃過一絲亮光,似是平靜的湖水投進一顆石子,泛起圈圈漣漪。修長的手直接拿過清風手裡的長禮盒,迫不及待的打開,拿出裡面的卷抽,夏侯千墨眉毛上挑,這丫頭難道給自己畫了一幅畫,沒聽說過這丫頭畫技有多厲害啊。

    夏侯千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有發現對面的某個男人正在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手的卷軸,諢身冒著一種名曰嫉妒的酸泡泡,飄蕩在整個議事廳的上空。

    坐在鳳澤文旁邊的劉副將偏頭對著正在鍥而不捨的冒酸泡泡的某人詢問:「鳳將軍,這個五小姐是誰?」無怪乎人家好奇,一提到五小姐對面無表情的五皇子竟然有一絲絲的微笑,這可是這幾天在軍營第一次見到五皇子微笑。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鳳澤文心中的不平,凶狠的目光改為瞪著奪取自己閨女的夏侯千墨,咬牙切齒道:「我閨女,親閨女」。

    劉副將疑惑的皺眉,話說,你親閨女,怎麼說起來像是仇人一樣。

    夏侯千墨打開卷軸,看到裡面的內容,深邃的雙眸中映出一抹驚訝,像一朵冰花綻放在雪山頂。心裡的驚訝漸漸被自豪取代,這是自家的媳婦,就是這麼聰明睿智,總是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你,完全像是一個百寶庫。

    「清風,將五小姐繪製的地圖掛到牆上,讓各位將軍看看」依舊是沉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但是聲音中摻雜的意思喜悅掩飾不住此人歡喜的心情。

    清風也從剛才的驚訝中回神,伸手從夏侯千墨的手裡接過卷軸,一個縱身,躍上上空,將卷軸掛了起來,「刷」的一下,卷軸傾瀉而下,覆蓋了原先粗糙的地圖,眾人的目光投在上面,轉瞬間,好奇的目光都變成了驚訝,鳳澤文更是自豪感膨脹萬里,全身每個細胞裡都蕩漾著自豪的氣息。

    劉副將羨慕嫉妒的斜了一眼翹尾巴的鳳澤文,「鳳將軍,你生了個好女兒,不愧是鳳老將軍的孫女,玲瓏剔透,這樣精緻的地圖都能畫出來,比我們原先的地圖詳細多了」。

    鳳澤文聽到這話,撇撇嘴,怎麼不說不愧是我的女兒呢?哼哼,明顯的嫉妒自己有這麼個聰明的閨女。

    周圍的各位將軍也都回過神,不斷的誇讚鳳沐邪聰明靈慧,心靈手巧,秀外慧中……(省略一百字)。

    夏侯千墨聽到眾人誇讚自家媳婦,恨不得快點見到鳳沐邪,好好的親親,獎勵一下。如果夏侯千墨此刻知道自家的媳婦遭遇截殺,就不會這麼淡定的坐在這裡了。

    ……

    夜霧襲來,寒冬的夜晚更加冰涼,彎如弦的冷月從樹林邊上升起來,散發著冷冷的寒光,萬里天空點綴著幾顆黯淡的星光,明亮的大地被黑暗覆蓋。

    鳳沐邪他們在月城逗留一晚,鳳沐天一下午的時間在審問黑衣人,不管使用如何嚴厲的酷刑,黑衣人一句話都不肯透漏。鳳沐天本不是心狠之人,為了問出幕後指使,平生第一次使用各種嚴厲狠辣的酷刑,但是依舊問不出一句話,不禁有些挫敗。

    走回客廳,看到鳳沐邪坐在飯桌前等著自己回來吃飯,心裡的鬱悶頓時煙消雲散,上前摸了摸鳳沐邪的小腦袋,「餓壞了吧,吃飯吧」。

    看到鳳沐天緊皺的眉毛,疑惑的詢問:「大哥,可是沒有問出幕後指使?」

    「嗯」鳳沐天悶悶不樂的回答道。

    鳳沐邪手肘支在飯桌上,托著腮,鼓著腮幫子,悶悶道:「無悔姐姐說過,人家是死士,如果這麼容易的問出幕後主事,那就不叫死士了。其實,這群人如果不是西陵派來的殺手,那就是朝廷內不想這場大戰打贏的人,而且能夠自己培養死士,很明顯嘛,肯定是丞相一黨。如果爹爹和墨哥哥打贏了西陵,皇帝肯定獎賞墨哥哥,從此墨哥哥也會正式的插手軍中事務甚至會掌握軍權,這對丞相一黨百害而無一利,自然想方設法阻止。大哥也別拷問了,咱們快到達雲城了,路上小心些就是了,估計還有更多後招等著我們呢?總有找到蛛絲馬跡的時候」。

    「嗯,哎,早知道不帶你來雲城了,你也看到了,這麼多危險等著我們,我也不能時時的顧及你啊」

    「大哥,如果不是我,這次截殺後果還不一定怎麼樣呢,如果無限延伸的話,也算是我救了你們,怎麼不想想我的功勞呢?帶著我,絕對是很明智的選擇」鳳沐邪拍拍小胸脯保證道。

    鳳沐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忙碌了一下午,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另一側,無悔端著飯菜走進清竹所在的廂房,將飯菜放到桌子上,走近床邊,看到清竹抱著被子,流著口水呼呼大睡,安靜的像做美夢的小狗,俏皮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頭頂流到腳底,無悔微微皺眉,自己是怎麼了?

    或許,這就是一見鍾情,一個隨意的動作就瞬間牽絆了對方的心,像顆蒲公英的種子悄無聲息的飛進對方的心田,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等到屬於彼此的果實呈現在面前時,才豁然開朗,原來一切的一切早已經命中注定。

    無悔忽然很討厭這種感覺,收起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微微勾起的唇角,推了推正在「依依呀呀」不知道說什麼夢話的清竹,惡聲惡氣道:「起來了,吃飯」,無悔心裡忍不住鄙視了一把睡的與日月同在的某人,還帶刀侍衛呢,回來的時候竟然是昏著的,自己都替他丟人,五皇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廢物侍衛。

    嫌棄的瞟了清竹一眼,低咒道:「廢物!」

    「誰,誰罵我廢物呢?找揍是吧」清竹「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睡眼懵松的搖晃著頭迷茫的罵道,整個一條件反射。

    無悔不雅的翻了兩個白眼,湊到清竹的耳朵旁,大聲的喊道:「清竹大哥,吃飯了」。

    清竹被這一生河東獅吼樣的聲音震醒,眨巴眨巴瞬間清涼黝黑的眼睛,不解的詢問無悔:「無悔妹妹,你怎麼在我房間?」

    無悔懶得理會有點二愣子的清竹,轉身往門外走去,邊走邊無力的揮了揮手,「飯菜在桌子上」。

    清竹再次眨巴眨巴眼睛,轉頭愣愣的盯著桌子上的飯菜,無悔妹妹是神仙,剛才還做夢左手一隻紅燒魚,右手一隻紅燒豬蹄,醒了接著給自己送來了,神了。愣了兩秒鐘,清竹化身餓狼,「嗷」的一聲撲向飯桌,近處細瞧,清蒸的,油炒的,燉的,樣樣都有,可是為什麼沒有紅燒的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無數個為什麼排排站在清竹的頭頂扭屁股。

    清竹在幽怨的譴責中,吃掉了一隻燉的肥雞,一盤油炒的小油菜,一隻清蒸的草魚,桌子上雞骨頭依偎著魚骨頭,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面前綠油油的油菜葉,很溫馨,也很詭異!

    ------題外話------

    心碎,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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