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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截殺 文 / 幻夢若塵

    鳳沐邪停頓了一下,順了順身上的衣服,將俏皮的吹在耳畔的頭髮按住,喜滋滋的繼續道:「噹噹噹噹,那就是我啊,話說,你家主子在雲城準備作戰,我怎麼也要知道雲城和陌城的地形啊,起碼真要不幸打仗失敗了,我也好知道路線,哪裡藏身最安全啊,省的托你家主子的後腿啊」。

    清竹聽到這話差點從馬上栽下來,還沒有開戰,就想好失敗後怎麼逃跑了?額,自己主子聽到後,會不會氣的爆炸,東晉的百姓聽到這個烏鴉嘴後,會不會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為了能夠讓這位神秘的背後不算女人的小女人不在自家主子後面拖後腿,清風掏出小包袱裡的卷軸,遞給鳳沐邪。

    鳳沐邪眨巴眨巴眼,那意思:這是啥啊?

    清竹立馬得瑟的翹起小尾巴,「地型圖,不是我吹的,我可是時時刻刻的研究地形的,哪個山到哪個河為多少距離,哪裡有老鼠洞,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可是實地探查過的」。

    鳳沐邪打開卷軸,看到裡面比較簡陋的地形圖,嗯,這裡繪製地圖的水平低下,更是沒有專門的繪製人員測量準確的位置和距離,簡陋的地形圖在一定的方面也會影響作戰的時間安排,自然會影響整個作戰計劃。

    鳳沐邪決定從新繪製一幅堪稱前所未有的地形圖,當做送給墨哥哥的禮物。

    說做就做,鳳沐邪絕對是行動派!

    「清竹哥哥,你來馬車裡,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鳳沐邪招呼清竹。

    清竹摸了摸有點羞澀的臉頰,也沒有矯情直接鑽進馬車裡,馬車裡四個人實在有點擠,無悔主動的鑽出馬車,騎上清竹的馬。飛身上馬的姿勢,飄逸優美,騎在馬上,英俊瀟灑,看到一臉嚴肅的無悔,清竹感覺自己的小心臟莫名其妙的「怦怦」往外跳,清竹皺眉,看到這丫頭為什麼心裡發熱的感覺,搖搖頭,見鬼了。

    一個下午,鳳沐邪在馬車裡寫寫畫畫,清竹在一側指揮著,共同完成一項重大而驚世的大工程。

    鳳沐邪反反覆覆經過幾次修改後的地圖,採用的一比一百五的比例,上面標注了雲城和陌城,以及兩座城池周圍的山川河流,更甚至連雲城城裡的重要的建築物也標注出來,上面的距離和重要的標誌一目瞭然,比起原先的地圖好了近百倍。

    清竹趴在卷軸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旮旯,心裡讚歎,這地圖簡直是縮小版的雲城和陌城嘛。抬頭露出綠幽幽的眼神盯著鳳沐邪,驚喜,讚歎,失望變換的神色演繹著,驚喜的是自家未來的女主子才高八斗,讚歎的是自家未來的女主子小小年紀竟然知道這麼多,失望的是自家未來可愛的女主子怎麼就被指給自家面無表情的主子,浪費啊,浪費。

    如果夏侯千墨此刻知道清竹的想法,肯定一腳將他踹到北寒的雪山上,嘗嘗冰凍三尺的滋味。

    鳳沐邪被清竹看的一頭霧水,「清竹哥哥,你沒事吧」要不然怎麼眼珠子發綠,彷彿一隻多年沒有吃過肉的餓狼看到一幅排骨一樣。

    清竹反映半拍的搖頭,「沒事,五小姐,你真個怪才」。說完兩眼亮晶晶的盯著鳳沐邪看。

    鳳沐邪不雅的翻了兩個白眼,自己是天才好不好,雖然跟怪才一個祖宗,但是比怪才可愛好多的。

    清竹派人將鳳沐邪繪製的地圖快馬加鞭的送到雲城夏侯千墨的手裡,心裡想像,那群五大三粗的將士如果看到五小姐繪製的地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驚訝的嘴巴可以塞進一顆鵝蛋,那是,也不看看自家五小姐的未來夫君的貼身侍衛是誰,大名鼎鼎,無人不談,無人不敬的清竹小爺。

    某人在無限的做白日夢,夢到自己飄飄然的暢遊在朵朵中,到處都是甜甜而又幸福的味道。

    一路上,無話不談,無處不砍的清竹小爺忽然發現找到了紅粉知己似的,和無聊的鳳沐邪天南地北的瞎聊,有一些中惺惺相惜的氛圍在馬車裡蕩漾,緣分就是這麼簡單,互相看對眼就是鐵哥們,鐵哥們自然秉承著千百年流傳的準則——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於是,貌似,很詭異的鐵哥們組合在這狹窄的馬車內差點歃血為盟,拜天拜地。

    夜晚,彎如弓的弦月躲在張牙舞爪的雲層中,若隱若現,寒風吹拂,枯枝搖曳,映在冷清的窗戶上,彷彿一道鬼魅的身影舞動充滿了詭異的感覺。

    恭王府

    剛剛被封王的夏侯千烈站在院子裡遙望夜空,身上披著一層寒霜,從背面看高大挺拔的身軀彷彿承載著千斤重的責任,孤單和孤寂籠罩在這人的周圍,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想抱住給他溫暖。藉著隱隱瀉下的冷光,清晰的看到他嘴角一抹無奈的苦笑,苦笑中帶著一絲柔和,完全不是白天在世人面前的眉目溫文,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盡顯皇家尊貴的皇子,像是迷路的羔羊,更像是沒有父母疼愛的孤兒。

    夏侯千烈對著天空微微歎氣,母妃和外公怎麼這麼執著,從父皇封自己恭王,就能看出父王希望自己恭敬的對待親人,安分的做這個王爺,明明就知道父王從來都是偏向於太子,為什麼還要繼續謀劃這太子甚至將來的皇位,難道真要家破人亡,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後才能醒悟嗎?自己本就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沒有興趣,為什麼硬要逼迫自己,難道自己的快樂和自由還抵不過母妃您心中的那個太后的位置嗎?!

    躲在暗處的夏侯千烈的貼身丫鬟淺葉和淺溪心疼的看著自家主子,自從五年前跟著自家主子後,從來沒有看到主子真心的笑過,即使微笑也帶著淡淡的疏離和孤寂。

    看到越來越冷的夜空,淺葉走上前,恭敬道:「爺,還是早些休息吧,小心感染了風寒」。

    夏侯千烈收回自己的思緒,淡淡的點了點頭,心想:和西陵的大戰也不知道外公他們又會如何給太子一黨使絆子,但願不要讓東晉的百姓遭殃。

    走進屋內,熄滅了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的一絲溫暖的燈火,一室清冷,冷了誰的心。

    同一個時間,皇宮棲霞宮內的暗室裡,皇貴妃李湘雲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週身散發著冷氣,眼裡的恨意足可以毀滅一個人,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白日裡雍容高貴,總是一副微笑的面孔對人的皇貴妃。直到躬身站在她面前的黑衣人額頭上露出細密的汗珠,李湘雲才慢慢的開口,「這次你們去雲城一定要親手結束了夏侯千墨的性命,如果可以的話,順便將風澤文一併解決了,砍掉太子的兩大助力。還有,後備支援的糧草可是派人去阻攔了嗎?」

    黑衣人恭敬的回答:「娘娘,相爺已經派人去阻攔了,至於成功是否,還沒有傳話回來,我們出其不意,定然會截住糧草。也有部分暗衛潛進雲城,一旦開戰,就會行動」。

    「嗯,到時候和朱副將裡應外合,務必成功」李湘雲眼裡閃過一絲狠辣,冷冷的笑道:「本宮要那個賤人嘗一嘗失去兒子的痛苦,哼,我倒要看看誰才能最後做到那個位置,誰才能俯視天下」。

    黑衣人接著拍馬屁道:「娘娘,您放心吧,我們部署了這麼多年,一定會成功的,相爺讓屬下轉告娘娘,一切有他,只要娘娘還要繼續說服四皇子才好」。

    李湘雲揮了揮手,黑衣人轉身消失在暗室一側的密道內。等暗室內又恢復到原先的寂靜後,李湘雲無奈的做到一側的椅子上,頭疼的扶著額頭,自己生的這個兒子優柔寡斷,沒有狠辣的手段,不然自己也不會事事親為,說服這個對皇位不敢興趣的兒子,也只有用偏激的方法,真是不爭氣。

    翌日,火紅的旭日透過層層的雲霧,照射到寂靜清涼的大地,雞鳴聲,狗叫聲,為了生計忙碌的人們開始精神抖擻的穿梭在大街小巷,吆喝聲,叫賣聲,迴盪在路的盡頭。

    鳳沐邪打開窗戶,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涼風,真爽,瞬間頭腦清醒,比喝咖啡還管用。

    「吱呀」

    無憂端著熱水走進來,正看到鳳沐邪在很享受的呼吸冷風,急忙放下水盆,走上前關上窗戶,擔憂的道:「小姐,你穿的這麼單薄怎麼還站在窗前吹冷風,得了風寒怎麼辦,到時候自己遭罪喝藥,你看,屋內的熱氣全都沒了」。

    鳳沐邪對著無憂行了一個福禮,笑盈盈道:「是,小女以後緊遵無憂奶媽的教誨,您說一我絕對不說二三四五六七八,你說東,我絕對只朝東方前進,即使有刀山火海,也絕不皺一下眉毛,無憂奶媽,我乖吧」說完,抬起頭俏皮的對著無憂眨眨眼,雙眸裡滿含的笑意,如冰山的雪蓮綻放,唯美動人。

    「撲哧,小姐就愛捉弄人」無憂被鳳沐邪調皮的行為一下子逗樂了,嬌慎的瞪了鳳沐邪一眼,轉身,準備拿清鹽和毛巾伺候鳳沐邪洗刷。

    看到無憂充滿女人味的嬌笑,鳳沐邪偏頭瞄了一眼正在收拾行李的無悔,依舊是酷酷的表情,像是欠了二百五十兩銀子似的,摸摸下巴,這個才像是夏侯千墨的跟班嘛。

    鳳沐邪吃完早飯後,隊伍繼續前進,還有兩天的路程就到達雲城了,鳳沐邪坐在馬車裡想到還有兩天就見到自家的墨哥哥,心裡像是裝著只小蛤蟆一蹦一蹦的。

    清竹低頭失神的看著擰著自己新衣服的兩隻小手,這可是剛發了月錢就買的一身新衣服,第一天穿在身上,就被未來的女主子擰成麻花了,哎,失策啊,失策。抬頭疑惑的詢問:「五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鳳沐邪摸著沒有停下趨勢的小心臟,皺眉的悄聲道:「清竹哥哥,先別說話」。

    清竹看到鳳沐邪痛苦的捂著胸口,立即緊張的拉開緊弦,「五小姐,你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我,我,我,哎,我有點緊張」鳳沐邪感覺很丟人,避開清竹的眼睛,四處的來回瞎瞄。

    「緊張?!」清竹失聲大叫。

    鳳沐邪很確定方圓十米的人都聽到這人的驚叫了,使勁的瞪了一眼大驚小怪的某人,沒好氣道:「還有兩天就見到我家墨哥哥,我緊張一下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看到惱羞成怒的鳳沐邪,無憂在一旁抿嘴偷笑,獠牙更是拿出十二分的鄙視瞄了某人一眼。

    清竹點頭贊同,自家主子整天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任誰見了都緊張啊。哎,回去要好好給主子上上課,整天這樣,會嚇到未來的女主子的,如此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女主子,嚇跑了上哪找去。心裡忍不住大大的讚了一把,上哪找自己這樣還要提供情感服務的屬下啊,絕對是天下無有,只此一家!

    飄飄然中,清竹忽然感覺到一陣殺氣襲來,在一旁的無憂也感覺到了,立馬掏出纏在自己小蠻腰上的軟劍,擋在鳳沐邪的身前。獠牙雖然遠離大自然的物種爭鬥,但是對於危險的敏感性還是很靈敏的,立即360度滾了個花,站在三人的面前,齜牙咧嘴,全身雪白的毛一根根的直立在空中,仔細看,還真有一點雪山狼王的韻味。

    鳳沐邪也不是吹的,感覺到有危險,瞬間躲到馬車的一角上,蜷起身子,像個煮熟的蝦子,很鄭重的對著全身警惕的清竹和無憂道:「清竹哥哥,無憂姐姐,你們放心的去吧,我會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別忘了我還有一身輕功在身」。

    清竹和無憂頭上掉下幾根黑線,怎麼說的像去送死似地,你那身輕功,飛出不到一米的距離,人家住能逮到。

    無悔掀開簾子,嚴肅的道:「外面來了幾十個黑衣人,像是死士,清竹大哥,無憂姐,你們保護小姐,我去前面支援大少爺」。

    鳳沐邪倒是不害怕,就是怕拖大家後腿,早知道自己這麼出名招惹了殺身之禍,以前就應該低調點做人了,才不外漏,果然是對的。

    某人很想當然的扭曲了這一群死士的目的。

    前面,鳳沐天和士兵們握著劍警惕的看著面前排成一排的二十多個黑衣蒙面人,雙方對峙著,散發著全身凌厲的冷氣,大戰之前,先比氣勢。很明顯,鳳沐天一方處於弱勢,人家對方是死士啊,死士不是吹的,那都是一群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

    鳳沐天在眾人的目光中處之如若,瞇著眼睛,冷颼颼的詢問站在一群黑衣人的中間的頭領,「不知閣下這是何意,我們可是朝廷的人,無冤無仇,閣下這是強搶糧草,還是殺人滅口」。

    中間的頭領,同樣瞇著陰狠的目光,低沉的聲音道:「我們就是截得的朝廷的糧草,強搶糧草,殺人滅口,這就是我們攔截的目的」。

    鳳沐天迅速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地勢,左側是一片雜亂無章的小樹林,右側是墳場,如果正面廝殺自己倒無所謂,畢竟運送糧草的士兵都是宮裡的帶刀侍衛喬裝打扮的,關鍵是後面的邪兒,萬一受到傷害被敵人捉住,事情就無法想像了。

    這是,無悔飛身落在鳳沐天的身後,兩眼警惕的盯著黑衣人,凝重的道:「大少爺,清竹大哥和無憂姐姐保護小姐,大少爺只管迎敵」。

    鳳沐天溫潤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清冷的弧度,毫無預兆的握著手裡的劍衝向黑衣人的中央,仿若凌波踏步,純白色竹枝紋袖衫,袖袍翩翩,身形似濯日驕柳,懸鼻高挺,雙眉宛若泰山,黑髮全部攏上,用同色羽冠束起,只在兩鬢各留下一綹青絲長長垂在胸前,仿若濁世間的翩翩佳公子,那唇角的淡淡微笑,使人感覺如春風般和睦,在對面黑衣人的眼裡,這如春風般的微笑卻含著滿滿的殺戮之氣。

    身後的喬裝成士兵的侍衛看到鳳沐天飛身出去,也提起劍殺向黑衣人,無悔則是退後一步準備迎戰衝破重圍的黑衣人,為鳳沐邪的馬車做起一道保護屏。對面的黑衣人看到氣勢忽然強大的士兵,頓時眼裡微微怔住,瞬間毫無猶豫的迎上廝殺,對於他們這種死士,不管對手多麼強大,只要是自己主子吩咐的任務,只要兩種結果,順利的完成任務和死在敵人的劍下,即使被敵人擒住,也要毫不猶豫的選擇自盡。

    叢林裡的傳來的風聲呼嘯,雙方拚命的廝殺,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偶爾傳來淒厲的慘呼聲,雙方不斷的揮舞著兵器,刀劍相擊在一起,發出「嘶嘶」的小火花,為這片濃重的氛圍,增添了幾分絢麗的色彩。

    馬車裡,鳳沐邪聽到外面的刀劍聲和淒慘聲,小心臟「怦怦」的往外跳,暗暗發誓以後好好學武功,人家都打上門了,自己竟然和個縮頭烏龜一樣,太丟人了。

    眼見黑衣人已經倒下一半,威脅已經去除了一半,忽然從樹林的深處飛身竄出比剛才還要多一倍的黑衣人,加入的拚殺中,鳳沐天眉毛緊皺,這些人明顯的比上一群人武功高強,自己這邊的侍衛已經耗費了不少的體力,現在更是以一對二,鳳沐天邊揮舞著手裡的劍,便對身後的無悔喊道:「無悔,先保護邪兒離開這裡」。

    無悔對著鳳沐天點點頭,轉身飛到馬車上,對著裡面的鳳沐邪道:「小姐,黑衣人太多,大少爺讓我先帶你到安全的地方」。

    鳳沐邪探出頭,緊張道:「我們走了,大哥他們怎麼辦?你們先不用管我,去幫大哥吧,我會保護自己的」。看見前面混戰成一片的人,還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看到侍衛不斷的後退,鳳沐邪凝重的皺眉。

    清竹起頭對著臉色凝重的鳳沐邪道:「五小姐,我們先會送你離開,不然,你在這,大少爺會分心的」。

    想了想,鳳沐邪擺手,轉身對著清竹道:「清竹哥哥,你留下來幫我大哥,如果實在打不過,請你務必保證我大哥的性命,拜託你了」。

    看到鳳沐邪眼裡的信任,清竹點點頭,保證道:「五小姐,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少爺的,無憂妹妹,無悔妹妹,一定逃出去一定不要走大路,盡量走偏僻的路前往雲城」。說完,飛身加入戰圈。

    無憂駕起馬車,無悔握著劍對付已經幾個追上來的黑衣人,看到一個黑衣人向馬車內刺劍,驚的無悔大聲的喊道:「小姐,快趴下」。

    鳳沐邪聽到無悔的聲音,趕緊趴下,順便抱起獠牙,只聽到馬車側面有一把劍刺進來,如果再晚一點,這把劍就能刺到自己的胳膊上了,鳳沐邪拍了拍後怕的小心臟,一步步的挪到馬車的小桌子底下。

    剛才無悔一分心,被另一個黑衣人刺到了胳膊,血頓時開始往外冒,沒有時間包紮止血,無悔忍著痛,咬著牙拚命的和黑衣人對打,雖然無悔的武功沒有黑衣人的高強,勝在無悔身體小巧靈活,除了那一劍也沒有吃多少虧。

    看到飛在半空的無悔一隻衣袖上已經被血染紅,無憂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氣用鞭子抽著馬,馬兒因為吃痛,瘋狂的往前奔跑。

    「無悔,快上馬」無憂對著無悔著急的喊道。

    無悔聽到後踩在馬車的棚頂借力助跑,輕巧的身子在空中如蝴蝶飛舞,躍上黑衣人的脖子,雙腳用力的一扳,黑衣人的脖子被擰得一抽,骨節錯開,頓時重重的跌在地上,渾身抽搐而死!還在不斷往馬車裡刺劍的另一黑衣人看到同伴死了,拔起劍準備攻擊已經落在馬車上的無悔,兩劍剛剛相撞,獠牙從馬車裡跳出來,飛身撲到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看到冷不丁的從馬車裡竄出來一匹狼,腳一軟,瞬間跌在地上。

    馬車在路上瘋狂的奔跑,直到確定安全了,無憂才將馬車停下,緊張的鑽進馬車,看到安然無恙的鳳沐邪,鬆了口氣,也後怕的跌坐在馬車裡,眼裡微微濕潤,心想總算沒有讓小姐受傷。

    「小姐,你沒事吧」無悔也鑽進馬車緊張的詢問還躲在小桌子底下的鳳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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