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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夫人反手握住了萱如的手,臉上浮現感激之色,道:「從小,我和夢兒便對你不好,沒想到,你還願意如此幫著寒兒,是寒兒罵醒了我,讓我明白了自己的無知與愚昧。」
竟是哥哥,萱如淡淡一笑:「大娘,你別多想了,哥哥從小對我便甚好,我能幫上他的忙已很是開心了。」懶
韓老夫人點了點頭,眼中帶著些許母親對兒女的寵愛,萱如望著那眼眸,心不禁有些沉淪……
坐在馬車上,若月不明所以地道:「小姐,今天夫人怎麼那麼奇怪啊?」
萱如看了若月一樣,搖了搖頭,道:「有些人,有些事,只不過是彼此利用而已,她對我和娘親應該只有狠,一切的虛情假意,應該都是為了她自己的女兒吧。」
「大小姐?」若月越聽越不明白,疑惑地道,「這和大小姐也有關係嗎?」
「你不需要瞭解,更沒有必要明白。」萱如搖了搖頭,看著若月天真的摸樣,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羨慕,補充道,「今日大娘的一番話,你千萬不要與外人道。」
若月茫然地點了點頭,道:「若月記下了,不會和別人說的,一定守口如瓶。」
年關總是一年之中最是忙碌的季節,所以年關之後,便也迎來了一些閒暇的時光。蟲
若月倚在窗邊看著外面連綿不斷的春雨,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見她正坐在繡架前認真地繡著飾案,於是重新趴回窗台上,道:「小姐,你這東西明明是要送與王爺的,為什麼還要瞞著他吶?」
萱如手上的動作仍未有半分的遲疑,嘴角輕揚,道:「如是現在便讓他知道了,還有什麼神秘感可言。」
若月皺了皺眉,還想再問點什麼,忽然發現一個人影在東閣的門口處一閃而過,於是急忙道:「小姐,王爺回來了。」
「趕快把東西收起來。」萱如忙站起身,在若月的幫忙下,將繡架抬進了一旁的木櫃中。
翎允推開門,就見萱如半倚在美人榻上,看著手中的書籍,看著敞開的窗扉,走過去掩上那扇窗戶,走到萱如的身邊,輕輕地擁著她,道:「娘子,有沒有想我啊?」
「想啊!」萱如身體微微後仰,將所有的重量交與身後之人。
翎允嘴角輕揚:「那我日日在家中陪你可好?」
「求之不得。」萱如笑得更加開心了幾分,道,「可是父皇會同意嗎?」
「不會啊,所以只能委屈娘子日日在家中想著我了。」翎允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
萱如轉過身,手指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頰,道:「你今天怎麼了?」
翎允搖了搖頭,似下了不少的決心,道:「娘子,你知道後天是什麼日子嗎?」
「後天?」萱如瞇著雙眼,似做沉思狀,卻是一臉的疑惑,看著翎羽,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不然相公告訴我倒底是什麼日子吧!」
翎允轉過身去,背對著萱如,臉上是無盡的失望,悶悶地道:「沒什麼,我胡說的。」
萱如從身後擁住他的頸項,附在他耳邊,一陣竊喜,道:「後天是你的生辰,我怎麼會不記得吶。」
「你真的記得?」翎允回身,看著萱如的雙眼,他記得自己只對她說過一次,她真的有記在心中。
萱如點了點頭,笑得如花一般燦爛,道:「記得,而且會一輩子都記得。」
翎允緊緊地將萱如擁進懷中,眼中有些霧氣朦朧的感覺,輕輕地呢喃著:「至從母妃去世後,我便沒有期待過自己的生辰,可是現在,我真的好想快點到後天,真的好期待,好期待!」
萱如的手環上翎允精瘦的腰,臉上是幸福的笑。
兩日後
萱如幫翎允整理好了衣服,翎允卻還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滿臉的撒嬌之色。
萱如不禁催促道:「相公,你再不出門,恐怕滿朝文武都得等你了。」
「可是,人家現在就像知道娘子送我什麼禮物嘛。」翎允嗲聲嗲氣地道。
萱如直接推著翎允出門,道:「再不走的話,我就不送你了。」
「那我走了。」翎允看了萱如一眼,便提步向外走去了,臉上卻是滿滿的委屈。
萱如望著遠處的身影,輕然一笑,回到了屋中,從櫃子中拿出一件玄白色的袍子,手指輕輕地拂過裙擺處那朵偌大的木芙蓉花,嘴角隨之微微揚起……
萱如坐在院中等著翎允歸來,等來的卻是慌亂的福伯。
看著滿臉緊張之色的福伯,萱如微微皺眉,道:「福伯,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福伯抬手拭去額際的汗水,喘了一口氣,道:「是起舞,起舞他剛剛上吊自盡了。」
「那現在如何?」萱如站起身,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摔成了滿地的碎片,臉上滿是慌張的神色。
福伯看著滿地的碎片,急忙道:「幸虧弄笛和清冷發現及時,起舞已無大礙,只是情緒還很不穩定。」
福伯偷偷了瞄了一眼眼前人,輕聲道:「可是現在王爺還沒有回來,該怎麼辦?」
「我去看看。」萱如的心中忽然浮現絲絲不好的預感,但還是疾步向西樓的方向走去。
瑾王府門口
翎允剛下了馬車,由於今日在朝堂上耽擱了些時間,心中又很是惦念著萱如要給自己的生辰禮物,遂腳下的步伐在不經意之間便加快了不少,竟與迎面而來的一個丫鬟撞在了一處。
「奴婢該死,王爺恕罪。」那丫鬟忙跪在地上。
翎允皺了皺眉,道:「你怎麼這麼慌張,莫不是王妃發生什麼事了?」心中竟泛起無限的緊張。
那丫鬟聽到問話,急忙道:「不少王妃,是起舞公子在房中上吊,被救了下來,福管家命奴婢去請個大夫。」
聽完那話,翎允渾身一震,忙轉身向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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