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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住手。」皇上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怒吼一聲。
南王放開抓著騰續衣領的手,轉身跪於地,道:「皇上,請你為小女做主。」
清王也忙拉著自己的兒子在一邊跪下,道:「皇上,犬子定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請皇上明察,還我兒一個公道。」懶
「此事,朕自會處理。」皇上微微頷首,轉身看著情緒似乎平息了不少,身體卻仍微微發抖的子柔,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道,「萱兒,你今晚留在此處好好照顧郡主,有什麼事等天亮後再說吧。」
「是,父皇。」萱如恭敬地應了一聲。
陰月走上前,瞪了那跪在地上的騰續一眼,道:「陛下,我也要留下來照顧子柔姐姐。」
皇上點了點頭,便帶著其餘的人離開了。
房門被輕輕地掩上,恢復了一室的寧靜,萱如小心地扶住子柔在床邊坐下,道:「不要怕了,父皇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是啊,那個什麼世子一定會得到報應的。」陰月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子柔點了點頭,抬手拭去了臉上未干的淚跡,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心中卻不免歎了口氣:為什麼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幕的人是他?莫非這便是天意弄人……蟲
天色微亮,一艘船便駛離了夢煙島。
晌午御書房
皇子坐在上座,一夜未眠,臉色不是很好看。
南王、清王等人跪在地上,臉上各異。
皇上喝了一口茶,道:「郡主,你說說昨晚的情況吧。」
「陛下,讓郡主一個姑娘家說這種事,不妥吧。」陰月看著皇上,皺了皺眉,道。
「無礙的。」子柔沖陰月笑了笑,卻是那樣的勉強,對皇上行了一禮,道,「回稟皇上,昨夜我在房中睡覺,忽然感覺屋中出現了燭光,然後便發現世子他闖進了我房中,欲對我……」
說到這,子柔的眼中又浮現了恐懼之色,但仍是繼續道:「然後,我便奮力掙扎、呼救,後來,後來韓將軍便進來了。」
皇上點了點頭,看著騰續,道:「世子,郡主所言,你可承認。」
「我承認。」騰續一臉無所謂地道。
清王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急忙對皇上,道:「回皇上,犬子定是胡說的,你不要相信。」
「父王,我沒有胡說,我就是喜歡子柔,做過的事,我自會承認,我會娶她為妻的。」騰續臉上帶笑地看著一側的子柔,彷彿她便是自己的獵物一眼,一笑竟扯動了自己臉上的傷口,不禁憤怒地道,「皇上,韓將軍無故打傷我,你一定懲罰他。」
皇上起身,一掌擊中案上,滿是怒色地道:「清王,這便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嗎?」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微臣以後一定嚴加管教犬子。」清王整個身體都匍匐在地上,頭不斷地磕著地板,只願皇上能饒了自己這個不孝子。
騰續拉起自己的父親,道:「父王,你幹什麼,我又沒有做錯事,我遲早有一天會娶子柔為妻的。」
梁王等人聽了都不禁暗自搖頭,這個世子還真是天真,以為這是他們繡城吶,任由他胡作非為。
南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對皇上行了一禮,道:「請皇上為小女做主。」
皇上點了點頭,對站在一側的梁王道:「遙兒,按律世子該當何罪啊?」
梁王上前一步,道:「按律,世子應當受宮刑,然後發至邊疆,服一輩子的勞役。」
「皇上饒命啊,犬子年少不經事,請皇上饒了他這一次吧。」清王的臉上已滿是淚跡,「請皇上看在范家就這麼一根獨苗的份上,饒了犬子吧。」
聽到宮刑、服役之時,騰續已經跌坐在了地上,兩眼無神,也許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了自己所犯之事的嚴重性。
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道:「來人。」
兩人當值的侍衛忙走了進來,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奴才在。」
「將犯人范騰續押入天牢,交與刑部處理。」皇上厲聲道。
「是。」兩個侍衛行了一禮,便一人拉著騰續的一邊,向殿外走去。
清王急忙抱住兒子的雙腿,對皇上道:「皇上你就饒了犬子吧,一切罪過都由微臣承擔吧。」
看著清王臉上不斷滴落的淚水,萱如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忍,而且也到達了自己預期的目的,正想起步上前,就見一側的琳蘭已早自己一步上前,跪於廳中,道:「父皇,世子確實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是最重要的是郡主沒事,而且清王世代忠良,也曾為水悠國立下了不少的功勞,如今家中便只剩下了世子一位男丁,父皇如此處置本是公正嚴明,但是法不外乎人情,父皇何不給世子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好一句法不外乎人情,放開世子,你們先下去吧。」看著兩個侍衛退下之後,皇上環視眾人,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朕處理得不當啊?」
偌大的御書房陷入一陣沉默之中,沒有人敢言語半分,只因聖意難測……
皇上嘴角輕揚:「怎麼都不講話了,若是如此,來……」
「皇上,求你饒了犬子吧,只要你願意饒了犬子,微臣願削去爵位,從此專心教育犬子。」見皇上又要喚來侍衛,清王急忙道,心想:空有爵位,卻無人繼承家業,自己百年之後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啊。
皇上的臉上不禁露出幾分詫異之色:「清王,常言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還是不要這般執迷不悟了。」
清王眼中閃過一抹痛色,語氣更高了幾分,道:「皇上開恩啊,微臣願以爵位換我兒一命,望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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