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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徐徐,吹散了海面上的浪花。
眺望遠方,海與天交接於一處,滲透著不一樣的藍,卻彰顯著同樣的美。
一艘大船緩緩地地停靠在一座風景秀麗的小島之上,南王看著遠處的景致,捋了捋鬍子,道:「果然是皇家的私家島嶼,樹木蒼鬱,奇國槐隨風而開,時有鳥語迴盪於耳際,真是讓本王別開眼界了,多謝皇上。」懶
「世人皆知漓水四季如春,風景秀麗,卻不知皇上還有著這麼一出寶地啊!」清王也是滿面的笑意,眼中無不充滿讚歎。
皇上提步,帶著眾人下了船去,一面道:「這夢煙島,朕也好些年沒有來了,今年難得南王和清王一同進京,天氣也不錯,來轉轉倒也能想起些當年的往事。」
「臣等榮幸!」
「兒臣榮幸!」
眾人停下腳步,雙手抱拳,恭敬地鞠了一個躬,齊聲道。
皇上也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卻未回頭,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今日出來遊玩,大家便無需如此拘謹了,自在些吧。」道完,便起步向山林間走去。
「是,皇上。」
「是,父皇。」
眾人抬頭,相視一眼,便也跟上了腳步。
一座簡單的別院,沒有過多的裝飾,推開院門,首先映入眼幕的是兩棵碩大的榕樹,粗壯的樹幹,三人環抱猶不及,冬日裡仍翠綠的葉子,清雅中透著幾分溫馨,帶給人們一種舒適的感覺。蟲
沿著迴廊慢慢地走過,一方湖水上迷茫著淡淡的霧氣,萱如不禁詫異地道:「這麼大的一片湖水,竟是溫泉。」
「聽說這是先皇為了博得心愛之人舒眉一笑,而命人特地修建的。」翎允在萱如的耳邊輕聲道,嘴角輕輕揚起,「若是為博娘子傾城一笑,為夫也很是願意。」
「盡胡說,沒個正經。」萱如瞪了他一眼,眼中卻含著深深的笑意。
騰續也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眼中閃過幾絲迷茫之色,情不自禁地道:「湖水微漾,暖起陣陣,若是一女子沐浴而出,定比那出水芙蓉還要美上幾分。」
「續兒,休得胡言亂語。」聽到兒子的話,清王忙低吼了一聲。
可是,騰續那不重不輕,卻又如癡如醉般的聲音卻早已落入了在場眾人的耳中,均將視線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騰續驚覺自己的失態,忙跪下,神情略帶惶恐地道:「微臣該死,驚擾了聖駕,望皇上恕罪。」
清王見狀,也忙要跪下,卻被皇上止住了,嘴角帶笑,轉頭看向那一片迷人的湖水,道:「世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是該灑脫些,起來吧。」
「多謝皇上。」騰續站起身,眼角偷瞄著正站在南王身側的子柔,眼中的笑更加輕浮了幾分。
看著騰續嘴角的那抹笑,翎允將身側的人擁進懷中,輕點她的鼻頭……
入夜,風拂過那方湖水,暖氣隨之籠罩在整座別院之中,給這初冬寒冷的夜添上了幾分暖意。
「救命!」一聲驚叫,劃破了這寧靜的夜空,響徹在夢煙島的每個角落。
習武之人本就易醒,寂靜無聲的夜聽到如此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呼,意寒忙坐起身,拿起衣架之上的衣服,暗道一聲:「不好。」便提步向外衝去。
意寒看著子柔的屋中燭光搖曳,人影微動,已顧不得那許多,一把推開那房門,就見屋中有些混亂,一個男子將子柔按在床榻之上,子柔正在奮力掙扎著,忙疾步上前,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衣襟,一把扯過,舉起右手,重重的一拳落在他的眉間,那男子隨之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看清了那男子的摸樣,意寒不禁頓住原地,道:「世子?」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行人已出現在門前,臉上均是詫異之色,只見子柔的髮髻微亂,衣裳略顯不整,坐在床榻之上,淚水直流,似受了很大的驚喜。
而另一側騰續跌坐在地上,衣裳半開,眼角正不住地滴著血,意寒則滿是怒氣地站在屋中,怒視地上之人,額間青筋暴跳……
似感覺到了周圍的動機,子柔抬起頭,環視了房間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意寒的身上,身體微微發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不知哪來的力氣,飛快地下了床,便向房中的柱子衝去,眼看便要撞上。
「不要。」萱如疾步衝入房間,一把抱住子柔的身體,兩人皆跌落在地。
子柔奮力掙脫著,萱如忙加重力氣緊緊地抱著她,道:「你為什麼這麼傻?」
「你放開我,我活在世間,今後如何見人!」說話間,子柔已是淚水滿面。
萱如忙抱住她,眼中帶著滿滿的心疼,柔聲道:「沒事了,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不要怕了。」
子柔趴在萱如的懷中,一陣狼嚎大哭,似在述說著自己的害怕……
聽到女兒的哭聲,南王呆愣的身軀才驚醒過來,疾步上前,一把抓住騰續的衣領,狠狠地扇了他兩個耳光,道:「我要殺了你。」
清王也忙上前,護住自己的兒子,道:「南王,請你放手。」
「我今天要殺了他,若是子柔有什麼,我要你們清王府陪葬。」南王的眼中滿是怒火。
清王本是心中愧疚,但是此時也只得厚著臉皮護住自己的兒子了,看了一眼被萱如擁在懷中的子柔,道:「請南王自重,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不要妄下論斷。」
「事情已擺在眼前,你兒子想輕薄子柔,我絕不會放過他。」聽到清王若此言語,南王的怒意更甚了幾分。
「你……」清王看了一眼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心中自是理虧,卻不得不做著垂死掙扎。
一人拽著騰續的衣領,一人扯著他的臂膀,竟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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