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恐怖靈異 > 玩鬼

《》章 節目錄 第125章 陷阱五 文 / 殺我三萬里

    「我說的不對麼?我哪句說的不對,你挑出來。」我站到床上,瞬間比他高出一個腦袋。站的高,氣勢立馬就上去了。

    夏淵表情陰森森的,跟毒蛇似的,「小相,我警告過你,別拿夏荷開玩笑。」

    前頭那麼多話加起來,也沒有他現在這句話傷害我深。他這句話,像是一斧頭劈在我心臟上似的,特別疼。

    我惡狠狠的呲牙,「行,我以後不說夏荷,你以後也別說彭揚河!夏荷是你心裡的一塊兒淨土,彭揚河也是我心裡的淨土。以後咱倆互相都別侵犯對方心裡這塊兒領地!」

    夏荷是他心目中神聖不容侵犯的淨土是吧,行,我也找塊兒淨土供著。不讓我侵犯他的淨土,以後他也別侵犯我的!

    夏淵眼睛瞇了起來,「彭揚河是你心裡的淨土?」

    「對啊!」我加重聲音,「神聖不能受到侵犯那種!」

    「好,好好,小相。」夏淵笑了,笑容特彆扭曲,讓我有點兒膽寒。他一邊笑一邊拍手,跟變態狂似的。

    「好好守著你的淨土。」夏淵輕飄飄扔給我一句話,陡然消失了。

    停滯了幾秒鐘,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呼了口氣出去,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幸虧他走了,他要是不走,我鐵定破功。

    我不怕他橫眉怒目,也不怕他火冒三丈,但我很怕他這種扭曲的模樣。該生氣的時候不生氣,偏偏扭曲的笑,讓我心裡發寒,像浸了冰水兒似的。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我走出臥室,準備去廚房喝杯水,順便跟彭揚河撒個謊。

    剛才在氣頭上,一心發洩,完全忽略了彭揚河還在客廳這個事兒。雖然我剛才聲音不大,但彭揚河應該聽見我說的那些話了,我得撒個謊騙他。

    「彭哥,你還沒走呢?」我給彭揚河也倒了一杯水。

    彭揚河挺擔心的問我:「剛才給誰打電話呢?聽你聲音,挺生氣的。」

    「啊,一個朋友,說話難聽了點兒,我就忍不住嗆了他幾句。」我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沖彭揚河笑。

    「你這脾氣,太急了,得改。」彭揚河像是長輩兒似的。

    我很認真的點頭,「我肯定改,保準改。」

    彭揚河樂了,搖了搖頭,「你啊你,有時候精的跟鬼似的,有時候又吊兒郎當跟個傻大姐一樣。」

    我接話,「我那不叫傻,彭哥,我那叫大智若愚。」

    「你有什麼大智慧,說來我聽聽。」彭揚河來興趣了,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嘿嘿」了兩聲,「我就隨便這麼一說,你也隨便聽聽,別太較真了。古代人不是有個真理麼,難得糊塗啊。糊塗著過,才能幸福。」

    彭揚河擺出一副懊惱的模樣,「看來我一點兒都不幸福,因為我天天較真。」

    「你可以學學我啊,彭哥,我基本都糊塗著過。」我衝他眨巴兩下眼睛。

    彭揚河拍了下腦門,像是突然頓悟了似的,「你糊塗我較真,我們兩個正好湊一對,互補,你說是不是?」

    「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彭哥。」我衝他別了下嘴。

    彭揚河擺出認真的表情,「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呢?」

    「怎麼可能。」我瞪圓眼睛,做出受驚的樣兒,「說的好像你看上我了似的。彭哥,你可別這樣,別開這種玩笑,容易嚇著我。」

    彭揚河樂呵呵的說:「行了行了,別胡扯了,你趕緊去睡覺。你看看你眼底下青的,再熬就出來黑眼圈了,趕緊去睡吧。」

    「那我去睡啦。」我拍拍膝蓋,站了起來,「你也早點兒回去,不用擔心我,我膽兒大的很。」

    「去睡吧。」彭揚河衝我擺擺手,「你睡著了,我就走。」

    「晚安,彭哥。」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根本睡不著。

    一會兒猜測夏淵為什麼騙我,一會兒生氣夏淵把夏荷當成心裡的淨土,一會兒又琢磨彭揚河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腦子裡頭的細胞太活躍了,整的我越來越清醒。

    好不容易睡過去,沒睡上多久,就被夏淵弄醒了。

    夏淵側身躺在我旁邊,左手拄著腦袋,右手伸在半空,曲著手指頭一下又一下的彈我鼻尖,硬生生把我給彈醒了。

    我拍開他的手,特不耐煩的說:「你別搗亂好不好?我困著呢。」

    夏淵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跟狼似的,泛著幽光,「小相。」

    他又彈了下我的鼻頭。

    我抓住他的手腕,惱怒的低吼,「你別一陣陣的犯神經病。我警告你,我要睡覺,你別打擾我!」

    夏淵一個用力,抽出他的手腕,「小相,我剛出去了一趟。」

    我翻了個身,扯被子摀住耳朵。

    夏淵把被子揪下來,湊到我耳邊,「小相,我剛才出去了一趟。」

    「我知道你出去了,我知道,我沒失憶。」好不容易集聚的睡意,都被他給吵走了。我現在特煩躁,很想一腳把他踹到窗外。

    夏淵跟喝了酒似的,瘋顛顛的感歎著,「夏荷不是我心裡的淨土,不是。」

    我沖牆翻了個白眼兒。

    「小相,你說什麼能始終如一?」他扯住我的胳膊,強硬的把我翻過來,跟他面對面。

    我抽出胳膊,踹了他一腳,怒哧哧的說:「我怎麼知道什麼能始終如一!你的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夏荷是你的淨土還是黑土,都是你自個兒腦子裡頭的東西。你愛如一就如一,不愛如一就去如二。」

    夏淵執拗的重複著,「你說,什麼能始終如一,不會變?」他胳膊一圈,把我緊緊摟在了懷裡。

    我勁兒沒有他大,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懷抱。我臉被堵在他胸口,呼吸特別困難。

    「都會變啊。」夏淵把臉埋到我肩頭。

    他這樣兒,應該是被夏荷刺激到了。除了夏荷,也沒別的人能刺激到他。

    夏荷做什麼事兒刺激到他了?竟然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他去看夏荷的時候,夏荷正和某個男人在床上辦事兒?

    我這猜測應該靠譜,鐵定靠譜。

    夏淵說:「小相,你千萬別變,一直別變。」

    我費好勁兒把臉抻出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沒好氣的衝他說:「我可不想當天山童姥。你鬆開我,趕緊鬆開。你哪兒遇到刺激了,就到哪兒發洩去,別衝我發神經。」

    我低吼,「我得睡覺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