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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3章 身為男人怎麼能沒面... 文 / 秦家酥

    雖然這麼說會很沒面子,但身為男人怎麼能不為心愛的女人分憂!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至於後來,日後每次烏圖帶回一切高階靈獸肉,並且大言不慚的說是他自己捕殺到的,換來柳飛雪懷疑的眼神兒,那都是將來的事情,暫且不提不提了。

    火靈門廣開山門,招收附近靈根上佳的弟子。並且在附近還尋到了三座相連的活火山,這等好消息,不要說整個坊市無人不喜氣洋洋,單單就是夢花強拉著他們去如今的火靈門參觀顯擺,也讓她們為夢花好好的高興了一把。

    原來火靈門除了石頭堆砌的房屋,其餘的樓閣因他們會時不時的火焰控制力度不夠,而化為一片灰燼。因而火靈門中建築多是用一種通紅的喚作火巖的山石堆砌而成。

    這種火巖只存在於火山深處,對其他系靈根的修士毫無用處,但對於火靈根,對修為又大大的促進作用。極西之地火靈門的地盤兒,連地上鋪的都是這種火巖,奈何那地方火氣濃郁,被東邊兒過來的一位化神期修士看中了。

    火靈門被迫向東遷徙過來,剛來到這兒可不是一窮二白,甭說是普通弟子了,就是門主,都是在山壁上鑿個山洞過日子。

    夢花雖然不說,但對於招待好友的地方是這般模樣,她也怪不好意思的。這不,才把門主住的樓閣建起來,她就迫不及待的要請了飛雪他們過來。

    火紅的屋子,建的非常漂亮。還未走近一股火氣撲面而來,看來這火巖看上去像是廢石,其實內有玄機。

    柳飛雪從懷中掏出一隻玉瓶,捏在手心。率先踏步出去,只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

    「夕月,握著這個淨冰瓶,能夠把火氣隔絕在身前一丈遠處。」

    接著就掏出一枚黃色紙鶴,哼道。

    「夢花,還不快送幾個淨冰瓶出來!」

    黃色紙鶴翩翩升空,飛向那火氣撲面的建築,淹沒其中。

    這是可以傳聲的紙鶴?夕月好奇的看著柳飛雪,直把柳飛雪看的發毛,趕忙從儲物袋中又掏出一隻黃色紙鶴。

    「這是黃紙折成的紙鶴,能夠傳音。白符紙折成的能傳遞文字信息。」

    說起來,她還沒有給誰傳過音呢,夕月從柳飛雪的伸手拿回一打紙鶴收起來,留著備用。

    也不知道夢花在裡面鼓搗什麼,半天沒有回音,柳飛雪有些擔憂的看看夕月的大西瓜一般的肚子。怕她站的久了身子不舒服,原本乘坐穿雲梭過來的時候,夕月的臉色就有些不好。

    「不若,你先進屋去休息。我們等夢花把淨冰瓶拿出來再去,總歸的是聽夢花顯擺嘮叨,你先進去耳朵多遭點兒罪。」說著就要讓夕月先進屋去,自己和烏圖在外面等著。

    身上確實也不太舒服,夕月也不多做推辭,先進去坐一會兒。最近越發的覺得身子重了,這個慢吞吞的寶寶總算是快要降生了。

    從外頭看上去整個樓閣都是火紅耀眼的,沒想到進了屋子裡面更加的火紅耀眼。光亮透進來,看上去分外的妖嬈亮麗。屋子裡一片安靜,連侍奉的下人都沒有。

    雖說不知曉裡屋是否有人,但即便是有,夕月作為客人也不好進去查探一番。索性就坐在屋子裡了,無聊的盯著那這建造房屋的火巖看。

    這個火巖一定有古怪,伸手試圖撫摸火巖,手才探出去,卻發覺手指都變成了火巖一般的顏色。靈識探出去,靠近了火巖,好燙,但是並不疼痛,難道連靈識都能影響?這個的火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信邪的夕月又把靈識探了過去,穿過滾燙的火巖,鋪天蓋地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哥……哥……你別這樣。哥~」夢花的聲音像是鉤子一般的慵懶靡艷。

    啪,啪,啪,這是身體撞擊的聲音。

    「呼呼,呼呼……」這是男人低喘的粗吼。

    「哥!」夢花尖利著嗓子大叫一聲,然後火紅色的岩石上,跨坐的女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夕月臉紅了,幸好自己的靈識不能清晰的看清楚事物的機理表情,就是模糊的影子,她也尷尬不已。畢竟是友人的私密之事,教外人聽見,真真是,唉。

    迅速的收回靈識,夕月端坐在凳子上,她只希望那兩人能在床榻上多溫存一會兒,讓她能多點兒時間平復下心。能自在的面對他們。

    奈何夢花是個急性子,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夢花就急急的跑了出來,順便對著裡屋的男人埋怨。

    「都是你了,大白日的突然要那個,飛雪她們肯定等了好久了。今日夜裡不許你上床!」

    夕月抽著眉角,看著還在系道袍的夢花。難道,這傢伙說話,真的不看看四周的情形,不稍稍上一點兒心嗎?

    把道袍上的盤扣扣好,夢花一抬頭,就瞧見了夕月。

    「咦,夕月,你已經進來了啊,快坐,我……」沒心沒肺的開口說道,說道一半,突然意識到,如果夕月早就過來了,那麼她剛剛和肖哥做的事,不是夕月都知道了?

    「你什麼都看到了對不對?啊,怎麼會這樣!」大步走到夕月的面前,當頭來了一句讓夕月很是無言的話。還沒等夕月搖頭,就趴在桌上,把臉埋在胳膊中,羞的不敢見人。

    既然你知曉這是私密的事,你為什麼要在邀請自己這些來之前做?就算是你做了,你從裡屋出來好歹看一看堂屋有沒有人,再和你家親親男人打情罵俏成不?就算是做了,你也罵俏,自己已經裝作沒看見也沒聽見了,你就不能厚著臉皮假裝沒事兒的揭過去?

    夕月無語望青天,哦,不是,是紅色的屋頂。

    「夢花,飛雪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夕月生硬的轉移了下話題。

    「是啊,飛雪他們還在外面,我去接他們。」夢花立馬從凳子上彈起來,頭也不回的飛快的衝了出去。

    請不要做的這麼刻意明顯的躲著她好麼?夕月無言,低頭喝茶。

    等了一會兒,屋子裡的另外一個人也走了出來。向夕月點點頭,逕直走了出去。

    火靈門少主,金丹期修士,身形挺拔,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一門之主的威勢,就是走路的時候有點兒奪路而逃的架勢。夕月只打量了幾眼,同樣的抱以點頭招呼,繼續等飛雪他們進來。

    一盞茶都喝完了,飛雪他們還沒有進來。夕月有些著急,預備外出去看看。

    「糟了糟了,夕月,你們那個打雜的和肖鋒打起來了。」正在此時,夢花滿頭是汗得衝了進來,拉著夕月的手就要出去。

    打雜的?肖鋒?這都誰跟誰啊這。

    夕月穩住腳下的步子反手握住夢花的胳膊,這丫頭以前就愛一驚一乍的,還是問清楚的好。

    「別急,我現在不太方便走動。你和我慢慢說,是出了什麼事兒?」

    夢花低頭,瞧見夕月挺起的大肚子,這才憶起夕月有了身孕。無他,夕月懷孕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都兩年多了,孩子還沒生下來,有的時候,她都忘記夕月懷孕了。

    「就是你們丹藥堂裡那個打雜的,小烏,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衝撞了肖鋒的道侶。然後不知怎麼的,就和肖鋒打起來了。」夢花說的不甚清晰,夕月倒是聽明白了。

    肖鋒,莫不是當年柳飛雪心儀的那名火靈門男修?這烏圖不知又是泥丸宮倒了個個兒還是怎麼的,要去和那男修對上。別的不說,烏圖才築基五層的修為,那肖鋒可是實打實的金丹修士。

    就算是想要教訓一頓,也要等修為相當的時候再動手嘛。或者和大家商計一下,群毆什麼的也不錯。咳咳,想遠了想遠了,夕月把心思拉回來。又問道。

    「那他們這打起來是生死鬥?還是切磋一下?只要不是生死鬥就好。」

    「一個金丹,一個築基修為差一個層級呢。要生死鬥,肖鋒還能在火靈門混嗎?自然是切磋,我們快點兒去看看吧。」夢花理所當然的說道,只是說到一半,你那一副看戲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夢花尋了個模樣簡陋的馬車,騰空而起帶著夕月過去看戲,哦,不對是觀戰去了。

    火靈門真是個奇葩的門派,外人和門內弟子切磋,居然連一個同仇敵愾的都沒有。過來圍觀的只有寥寥數人而已,有不少還是練氣期的修士過來看看高階修士是如何比鬥長長見識的。

    夕月她們過來的時候,比鬥場外,還有許多空地。

    俯身看過去,只一下夕月就找到了柳飛雪。一身玄藍道袍原本就在這些紅袍白衣修士中分外顯眼。再加上,柳飛雪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身處何樣的劣勢,她的脊背永遠都挺的筆直,向普天之下,向上蒼宣稱她的驕傲。

    柳飛雪的對面是一個面容如水,嬌弱隨風倒的女修。週身有淡淡的白氣溢出,不是水靈根就是冰靈根了。

    「飛雪,怎麼回事?」夕月一下馬車,就走到柳飛雪的身邊,低聲詢問道。

    「誰知道,烏圖那小子又抽的什麼風。」柳飛雪雙臂抱胸,神情清冷。彷彿台上上躥下跳的躲避著肖鋒火龍得烏圖和她毫不相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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