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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4章 瞪大眼睛有的時候不是... 文 / 秦家酥

    「明明是你們挑釁鋒哥!」那白衣女修水漾的眸子瞪得大大,滿滿的都是控訴。

    柳飛雪目不斜視,完全不理會這名女修。

    這件事算得上是柳飛雪的私事,既然柳飛雪沒有開口的意思,夕月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但是,那名白衣女修卻不依不饒,瞧見隨後出來的夢花,立馬就湊了過來。

    「門主夫人,這些人好討厭,挑釁鋒哥,門主夫人快去叫他們別打了。」

    夢花剛手忙腳亂的把馬車收回儲物袋,她對御器最是不精通了。完全沒停白衣女修說話,回過頭來茫然的「啊」了一聲。

    白衣女修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來,低聲嘀咕道。

    「門主夫人怎麼一點兒都不火靈門考慮,胳膊肘往外拐。」

    夕月按住的要開口的柳飛雪,溫和的對著這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年紀的少女道。

    「台上的肖前輩已是金丹期修為成,而另一個是築基期修士。道友的意思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趕著送死的去冒犯一個金丹期修士?並且,金丹期所屬門派不僅僅要以大欺小,還要以眾欺寡?」

    白衣女修聽了眼睛愈發的瞪的大了,夕月都憂心她會不會把眼角瞪裂掉。

    「你,你強詞奪理!門主夫人,你怎麼能任由外人欺負我火靈門。」

    夢花更蒙了又「啊」了一聲。

    「火靈門在廣大修士中向來是公正明理的,原來裡面也是這般的不講規矩。一個門中弟子,居然可以隨口誹謗門主夫人,倒是讓我們這些外人漲了不少見識。」夕月笑得愈發的溫和了。

    聞言白衣女修連連倒退幾步,對著夢花拜一禮。

    「門主夫人,方才雪衣嘴上沒個遮攔,還望夫人恕罪。」繼而愈發憤怒的瞪向夕月飛雪兩人。

    「啊?」夢花完全弄不清出狀況,疑惑的看向夕月和柳飛雪。

    拍拍夢花的肩,夕月沒有開口,只示意夢花趕緊去看台上的比鬥。雖說兩人的修為相差一個階層,但大約是肖鋒沒有出全力的緣故,比鬥看上去並沒一邊被另一邊壓著打的形勢。

    白衣女修對於肖鋒這麼久都沒有把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拿下表示吃驚,又是瞪大眼睛,用手摀住嘴。

    見狀夕月微微側首,湊到柳飛雪耳邊輕語。

    「那個穿白道袍的女修為何總是只有瞪大眼睛這一個表情?」

    看到台上兩人打鬥,柳飛雪其實心情很複雜,有些苦澀又有些快意。肖鋒是她真正意義上第一個動心的男人,但是她們相遇的時候,肖鋒就已定下了道侶。其實,肖鋒是沒有廢掉原本的婚約娶一個魔修道侶的勇氣吧。

    因而,肖鋒每次回來看她,她既是甜蜜,又是絕望,這份感情永遠不會有結果,只能勉強的嚥下。

    「?」柳飛雪聽到夕月的話,不明所以的看過來。

    「我猜想,她的年紀一定很大了,也許比台上的金丹期修士還要大。大約是以為瞪大眼睛會看上去年紀比較小。」夕月彎起眼角,語氣裡非常輕快。

    「?」柳飛雪還是不明曉夕月到底是說的什麼意思,只詫異的看著。

    不等夕月再度開口,那邊白衣女修,惡狠狠的看過來。

    「我只有三十五歲,我冰清玉潔!」

    四十五歲也不是太老,夕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白衣女修又衝了過來。

    「我冰清玉潔!」

    嗯,她知道,夕月微微點頭,示意她明白。

    「我是說,我冰清玉潔。」白衣女修面目都猙獰了起來,沒有了故作天真的表情,她這樣看上去,確實已經有了中年婦女的氣質。

    眼看著唾沫星子都要飛到鼻尖上了,夕月不得已的開口。

    「夢花的孩子已經六歲了,你看我的寶寶也快要出生了。」她們兩個都是在生孩子的人,冰清玉潔?冰清玉潔能生出孩子來?

    白衣女修心口憋足一口氣,無處釋放,嗆得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

    柳飛雪意外的偏頭,完全不明白,這個女修到底在憋的什麼氣?自己氣自己?

    咬牙,白衣女修飛身上了比鬥場,這麼個築基五層的男修鋒哥還拿不下。不是給金丹期的修士丟臉嗎?這群人這麼牙尖嘴利,看看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還會不會說!

    白衣女修一上比鬥場,夕月的臉色就變了。沒想到這個女修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了,她方才沒有查探,這下烏圖怕是會有危險。

    「我與鋒哥夫妻同心,這切磋自然是要一起上的。我也欺你人數,你可以叫個人上來,我們再打。」白衣女修單手就把正在鬥法的兩人分開,這一手充分的展示了她的修為應是還在肖鋒之上。

    兩個金丹打一個築基,這種事他們也做的出來。

    柳飛雪想也不想的就要要衝上比鬥場。夕月欲伸手去拉,卻沒拉住。

    對方可是兩個金丹啊,飛雪就是上去,又能有什麼用。

    比鬥場上,烏圖咧開嘴,燦爛的一笑。抬手,攔住了衝上來的柳飛雪,托著她緩緩的落回地面。

    「飛雪,其實我今年已經三十八了。你看我長的小,其實我很男人的。還有就是,我特心儀你,就想把你帶回家當我的道侶。」

    說完,烏圖依舊無辜的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手腕,那裡帶著一個儲物手鐲。為此柳飛雪還罵過他,說他怎麼看都是小娃娃,還喜歡女子的玩意兒。

    「卡嚓」一聲,手鐲被敲碎,烏圖身上的氣息瞬間就變的陌生起來。一道一道亙古的氣息從大地深處湧向烏圖,讓他的修為從築基五層,到築基八層,再到金丹五層,金丹九層大圓滿。

    烏圖是一個假嬰期的修士?

    夕月愣住了,她覺得她今生所遇到的許多事情和前世都大相逕庭。前世大洞天是有九成是低階修士,只有的一成大修士站在修真界的頂峰。

    前世王重天不過是假嬰期的修士,他在歸元派這個位列大洞天三大門派之一的大門派中權勢滔天。海棠樓,不過是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坐鎮,就從來沒有任何打著正義旗號的門派過來進攻過。

    可今生,她生活過的劍修派,有一個元嬰期的劍修暗中庇佑。她去小洞天,就遇到了兩位實力堪比元嬰期的白衣仙子,和光頭男修。現在,柳飛雪心儀的是火靈門金丹期男修,白衣女修也是金丹期女修,連她們丹藥堂裡打雜的也是個假嬰期的男修。

    重活一世,高階修士已經像是紫淚草一般,隨處可見了嗎?

    比鬥場上,隨著烏圖的氣息不斷的攀升,肖鋒和雪衣兩人壓力越來越大。眼看著對方的修為即將比自己這邊高一個層階,雪衣率先出手了。

    一條的帶著寒氣的蛇形劍凶狠的咬向烏圖,看得底下觀看的眾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烏圖下盤沉穩,繼續從大地上汲取力量。對於雪衣的攻擊,連看都不看一眼,抬手一道白光飛了出去。

    眾人屏住呼吸,看那白光和蛇形劍是如何對抗的。

    只見蛇形劍高高的揚起,一口就咬住了那道白光。原來這白光裡是個物什,待到霞光散去,大家定睛一看,不少人都面色古怪了起來。

    那是一隻毛茸茸袖珍的小白兔。這種女修抱在懷裡玩兒的連靈獸都算不上的家禽是什麼攻擊。

    未等大家想明白,這個攻擊是個怎麼回事。烏圖已經開始動了,他週身都是滿滿的白光,瘋狂的衝了過去。

    夕月試圖集中精力看清楚烏圖身上的白光到底是什麼?難道是渾身上下都掛滿了小白兔?

    畢竟比鬥場上的鬥法的三人都是金丹期以上的修為,不僅僅是夕月,其餘的眾人都只能看到火紅色的輝光和白色的霞光還有陣陣寒氣襲來,到底打成了什麼樣子,還真沒人看清。

    一盞茶功夫過去了,一刻鐘的功夫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

    場上依舊是打的難捨難分,因為看不清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大家也不知道是誰佔了上風,誰沒有,一片混亂。

    不論烏圖多厲害,畢竟的對方是兩個人,這樣持續的打下去肯定是對烏圖不利。

    夕月有些著急,看向柳飛雪,從對方的眼裡,讀懂了相同的意思。

    必須盡快讓比鬥結束。

    這時候,夢花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自然是不是指望她說話有什麼份量,只是寄希望於她能把她家男人找過來。

    「找肖哥?為什麼?」夢花正伸直了脖子看向比鬥場的熱鬧呢,冷不丁的被夕月打斷,老大不樂意的問道。

    「你把你男人找過來,他知道要做什麼。」柳飛雪在一邊好沒氣道,這個丫頭總是這麼迷迷糊糊的,一點兒形勢都看不清。

    「哦。」飛雪大姐大發話,夢花哪敢不聽,又掏出那個粗糙的馬車,坐上去找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揮揮手,和夕月道別。

    夢花一走,夕月就察覺到不妙了。

    她們只是夢花的朋友,與火靈門其餘人的關係並不是非常熟悉。有夢花這個門主夫人震懾在這裡,雪衣那邊的修士還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夢花一走,那群人就慢慢的圍了過來。

    柳飛雪大約也不曾料到,這群人在火靈門裡就敢這麼放肆,全然不把門主一派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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