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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8章 前世學的東西,今生以... 文 / 秦家酥

    任由男人撕咬她的手掌,夕月靠過去,另一隻手高高的舉起,重重的砸向男人的後頸,希望能把這個發了瘋的男人給打暈。

    但是,她覺得她的手都快被啃光了,另一隻手也要砸青了,男人依舊呼吸急促低喘的啃咬著她的手。

    到底要如何轉移男人的注意力?她可不希望之後男人抱著她的頭啃把她的頭給啃沒了。

    與男人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小腹處,一根鐵杵一般的東西硬硬的抵著,夕月的腦海裡谷麼麼的教導就冒了出來。

    「女子有歡愛穴男子亦有,只女子多處耳根、腰側、股間。男子歡愛穴極為好找,只尋那凸起之物便可。」

    天曉得,上輩子她做了十年的爐鼎都沒有注意過這個東西的,到如今,逃離了海棠樓不做爐鼎了,反倒還要把以前所學到的撿起來。

    再猶豫,自己的頭真的會被啃的精光的!夕月咬咬牙,手摸索的握過去,粗壯的一根,即便是在泉水裡都滾燙的嚇人。

    果真,一握上去,男人啃自己手的動作就慢了起來,喉嚨深處發出愉悅的低喘,開始就著夕月的手磨蹭起來。

    夕月的臉瞬間就紅了,她也覺得鼻尖喘不過氣來,臉頰緋紅的,手指僵硬的環住那粗壯,不知不覺的把下巴擱在了男人的肩頭。

    兩個人的身子不知何時緊貼在了一起,伴隨著男人磨蹭夕月手指的動作,兩條滑溜溜的身子也頻頻的摩擦起來。水池中的溫度越發的高了。

    仿若愛撫一般的激盪在身子上,夕月發出低低的輕呼,掙扎的鬆開手,整個人在水池中無法保持平衡仰倒了下去。幾乎要溺斃在水池中了,朦朧中濕潤溫軟的東西貼上嘴唇,靈氣緩緩渡進來,讓她終於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下身私處也被撐開,或許是這水池的緣故,或許是方才吞下的藥物的緣故,亦或是方纔的溺水的緣故。夕月並沒有覺察到疼痛,只有私處被撐到極致的飽脹感。

    在水下,人的感官都遲鈍了,原本就無聲的世界裡多了一種夢境一般的朦朧感。唇上的靈氣緩緩的渡進來,一部分隱藏在眉心,一部分下沉到丹田。

    有了水的緩衝,男人生猛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了不少,一下一下,痛苦漸漸隱去,難以啟齒的歡愉慢慢的騰升。伸手環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的,夕月把臉深深的埋進男人的頸窩處,嘴角溢出細碎的呻呤。

    顯然這聲音讓男人愈發的亢奮,他尋到夕月的唇,又深深的渡了口氣過去,然後大力環住夕月柔軟的腰間,用力的壓向自己。好讓自己的凶器更加深的埋進夕月的體內,體會無上的歡樂。

    乳白色的池水一圈兒一圈兒的蕩漾開來,水底的兩人抵死纏綿在一起,水面上一道細細的虛影慢慢的清晰了起來。那是一株幼小的樹苗,青蔥稚嫩的彷彿剛從土裡鑽出來,抖一抖拇指大小的嫩葉,彷彿是沉睡了萬年,緩緩甦醒一般。

    隨著水底的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池水彷彿是煮沸了一般的咕嚕咕嚕的開始冒泡,乳白色的池水顏色也漸漸透明。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快到光頭女子細碎的呻呤漸漸的化作悲鳴。

    終於在男子最後重重的一擊後,緊箍住光頭女子腰肢,伏在女子的肩頭喘著粗氣。水池上的葉子愈發抖的歡快的小樹轉了個圈兒,俯衝入水池中消失不見。

    夕月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痛醒的,她只覺得自己腰都快斷了的生疼生疼的,下身私處同樣牽扯著痛苦無言。艱難的睜開眼睛,灰濛濛的天空,一如她昏迷之前,上空佈滿禁制。

    雙手支撐著從地上直起身子,一陣涼風吹過,渾身上下都涼颼颼的,握拳敲敲額頭,卻意外的摸到了光滑的頭皮,嗯?她現在是光頭?

    先不管這些了,找件衣物穿上才是緊要的。

    方纔她躺著的地上,有一件黑色的衣物鋪墊著,周圍也沒什麼能蔽體的衣物,不論是誰人的,先穿上再說吧。

    「這都過去三天了,以通天哥哥的修為就是再厲害的毒物也沒事了吧?」清脆如同黃鶯一般的女生響起。

    夕月慌忙的站起身來攏緊衣袍,毒物,通天,男子,混沌的腦子裡那些記憶清晰的呈現出來。出了最後一次的在水池中後來她失去了意識,前兩次痛苦的經歷讓她本就白皙的小臉又白上了一分。

    璇璣是和孫笑升一道過來的,畢竟通天發狂,沒有孫笑升,璇璣也不能保證全身而退。

    只是,他們才打開陣法,進到下陷的地面上,一個光頭清麗的女子衣衫不整的披著件黑色的道袍,靜靜的看著他們。

    這是,夕月!孫笑升一瞧見女子的臉,整個人就怔住了。

    光頭女子慢慢的站起來,有一種渾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根部緩緩的留下來,璇璣也呆住了,摀住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已經知道,通天哥哥之所以會發狂就是因為她錯把淫藥當**藥撒過去了,若是為此害了人,她更是難辭其咎。

    「夕月——」孫笑升好半響才會找自己的聲音,上前一步試圖靠近夕月。

    夕月艱難的往後退了一步,隨著她的動作,順著大腿流下來的東西愈發的多了。

    她不想讓自己的這個樣子被人看見,夕月抬手,放出穿雲梭,整個的身影沒入了進去。在孫笑升試圖的追過去的時候,穿雲梭飛快的消失在了林間。

    「呼呼,呼呼。」孫笑升取出飛劍,正欲御劍追趕上去,陣法中,又傳來動靜。

    「啊!」璇璣驚恐的大叫。

    孫笑升低頭一看,通天正通紅著雙眼朝璇璣撲過去。

    「你這個畜生!」孫笑升御劍沒有升空而是向下朝著通天衝了過去,他恨不得要把通天生吞活剮。

    這三日,被藥性折磨的發狂的通天也怒了,就是這個人三番五次的阻擋自己快活,他要活撕了這個人!

    事隔三日,兩人,一個扛著重天巨劍,一個舉著青色大劍又相互硬碰硬的對抗了起來。

    進入小洞天的其餘人一到這個地方就繞著走,生怕惹惱了這兩個人,被一道劍氣掃過來,小命就嗚呼了。

    璇璣在陣法外等了三天三夜,最後出來的是渾身都是鮮血一言不發的孫笑升,她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去問。

    孫笑升揚起手,灑下一把灰燼。

    「打到一半,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紫色火焰把他燒成了灰。」

    然後御劍飛行,向西而去。

    璇璣也知曉,他怕是去要去找離去的那名女子了。

    人活一世有太多的不如意,太多的不順心。衝進山林,夕月隨意尋了個山頭,用土系法術在山體中心掏出了一個洞,坐了進去。

    三天的回憶,能記起的只有痛苦,忘卻的是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歡愉。

    用黑袍把自己整個人包裹起來,夕月蜷曲在山洞深處,不知今夕是何日。她呆坐了很久,想起了很多事情,前世的今生的。

    前世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努力汲取修真界的知識,收集法寶法術心法上。明明知曉自己不過是一個爐鼎,修煉和她無關,修真界也和她無關。最後,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枉然,她死了,被當做毫無價值的東西推進的陣法中,用命來破陣。

    今生,她步步為營,精心算計,雖說其中又許多的坎坷,有許多的意外,但是她成功了,她清清白白的從海棠樓千辛萬苦的逃了出來。在西邊,遇到了一個和善的門派,做了好多年的讓人尊敬的煉丹師。

    然後是被人發現,最後被迫來到小洞天重走了前世的路,今生她沒死,卻落了一個比死還要慘的下場。

    說起來,死,似乎是一個很不錯的結局。

    抬手輕撫上胸口,慢慢的豎成掌狀,指尖已經插進了胸口。

    腹部微微的疼了一下。

    夕月的手一僵,頓住了動作,這是孩子在提醒它的存在嗎?

    是的,胎兒,雖然夕月很不想承認。但是,自從五識恢復了後,夕月用靈識查探自己的體內受傷情形的時候,她看到了胎兒,在腹部牢牢扎根的胎兒。

    她很想和這個孩子說,如果來到人世,它會受到更多的痛苦,說不定還會憎恨她這個母親。

    有一個爐鼎娘親,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何人的父親的,這樣的身世,比孤兒更加的淒涼。

    手緩緩的放下,輕撫腹部。可她狠不下心,她硬不了這個心腸是殺害這個孩子,畢竟它只是個歡天喜地想要降臨到人世的孩子,她怎麼能不顧它的意願就把它扼殺在最初脆弱的時候。

    也許,這是上蒼留給她的恩賜?

    「師兄,我們為什麼要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巡邏,這裡比我們以前的地盤差遠了,難道還有人搶?」這麼些日子過去了,山體外頭一次響起了人聲兒。

    「誒,有這個地盤兒就不錯了,要知道極西之地,除了我們火靈門,好多門派都被滅了!」年長些的修士摸著下巴上的山羊鬍,開口說道。

    「為什麼啊,我們火靈門世世代代都在那兒開宗祭祖,憑什麼就一個人就要把我們火靈門的所有人都趕走!」脆生生少年的聲音不甘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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