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天,王重天,禁制,灼燒,魂飛魄散!記憶一重一重的襲上來,讓夕月不堪重負。原來原來這裡是自己前世身死命消之地,今日也要死在這裡嗎?難道,蒼天給她今生的十年就是為了讓她重新慘死一回?
滾燙的,滿是男子氣息的胸膛環繞住了她,抵擋了禁制中恐怖的火焰。
淚流滿面的夕月抬頭,還是那雙通紅的眸子,只是,這眸子的主人後背已經升起了紫色的火焰,舔舐著他肩頭的皮膚,讓原本古銅色的肌肉,變成了黑色,散發出陣陣焦糊味。
「這大約是我的因,造成了現在的果,與你無關。」前世紛至沓來的記憶,也讓夕月明白,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古怪的味道是什麼。
真是奢侈,海棠樓的鎮樓至寶,螣蛇囊居然全都倒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傳說了性情清冷到極致的鳳凰神族的傳承秘藥,哪怕是大仙,佛陀都能讓他們一柱擎天的淫藥。
怪不得這個男人眼睛中的紅眸不斷的跳躍,想必也是在抵抗這焚身的藥性了。
當年她破身之後,一心尋死,王重天也求來了這螣蛇囊,不過小指尖大小,溶在酒中,讓她化身**渴求了半年之久。原本中毒後的記憶是沒有的,但王重天差人將那半年時光被幻影石記錄下來,她清醒後也被迫看了數百遍。
這大約是她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是個爐鼎的緣故吧,她本來就是個淫蕩低賤的人。
見到這個同樣中了這種毒的男人,夕月心中不免有些觸景生情,輕聲道。
「這裡沒有幻影石,真好。」
既然腳下步子發力,將自己和男人的位置對換,讓男人的背靠上如水一般溫和的禁制口。反抱住男人,任由紫色的火焰灼燒自己的衣物,自己的秀髮。
「這種毒不一定要人來幫你解,只要熬過去了,就好了。」後背上的灼燒讓夕月的聲音都嘶啞了。
她記得她死在這裡,後來成為遊魂的時候,這裡的禁制就打開了,想必燒死自己後,禁制就會打開。
咬著牙,夕月閉著眼睛,暗自裡給自己打氣,不過就是再死一次嘛,當年不是死過一回嗎?就當是煉製一回丹藥,體會一下靈藥成丹的感覺好了。
突然眉心處多了一個濕潤柔軟的觸感,後背上也是一陣清涼,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詫異的想要睜眼,卻發現她的眼睛被禁錮住了無法睜開。
「等了幾百萬年,你總算回來了。」低微的聲音彷彿是呢喃一般,伴隨著這低沉的聲音,夕月只覺得身上一涼,這種感覺,驚慌的伸手環住自己,張嘴欲開口質問,卻發現自己無法開口。
「一粒火星也這般的頑皮,罷罷,念你燃了這麼些年,且先饒過你。」低沉醇厚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縱容,又有些數不盡的冷漠。
夕月出了這個聲音,聽不到也看不到,她試著用靈識探出去,卻發現她的靈識也不見了。
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著自己的衣物,就是找不到,蹲著也能最大限度的遮擋住自己裸露的身子。
有不知的事物,飄落在她的頭頂上,伸手去拽,好像是布料,又好像不是,不過只要是能擋住自己身子的物件就成。
「既是已脫的,又何必擋住。」低沉醇厚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與此同時環住她身側的寬大手掌讓她忍不住的一哆嗦。
她現在可什麼都沒有穿!夕月拚命的想把那雙大手從自己身上撥開,奈何那雙大手如同盤石無法撼動。
反倒用力一拽,讓夕月坐了溫潤的肌膚上。
這個人也什麼都沒穿!
除了那低沉的嗓音,聽不見也看不見的夕月慌了,不管那大手了,手忙腳亂的要從這個人身上爬下去。
「你乖些,我們一次就好。」低沉的嗓音依舊醇厚,但所做的之事卻讓夕月低聲痛呼。
鐵杵一般的物什插進來,原本握住夕月身側大手改握住夕月的腰際,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放下。
每一下,夕月都痛苦不堪,無法掙脫,在這個聲音的主人面前,她連只螻蟻都不如,她可以輕易的被這個人捻死!
她要怎麼做,自盡?夕月嘗試了下自爆,卻發現,她幾乎連自己的丹田都感覺不到。
低低的痛呼,反倒,讓聲音的主人動作愈發的大,疼痛從羞恥之處傳來,更讓她痛徹心扉。她原以為自己這一世可以乾乾淨淨的死去的,沒想到到頭來,仍舊是一場空。
聲音的主人動作越來越快,憑借前世那齷齪的經驗,夕月知道,要結束了。
那裡,已經疼的麻木了,再被火熱的東西一燙,饒是已經癱軟的夕月也忍不住的抽搐了下。
結束了吧,都結束了,夕月倒在地上,心中如同一片死灰。
不知沉寂了多久,夕月覺得也許又過了一時,低沉醇厚的聲音又響起。
「竟然元陽未洩。」聲音裡滿是懊惱。
元陽!一直靜靜的躺在那兒的夕月突然坐起身來。
作為爐鼎,前世在被送走之前,谷麼麼耳提面命,傳授了許多法子,為的就是要取主人的元陽。
修道之人,大多清心寡慾,即便是採補,也只是洩陽精而非元陽。
若能得了元陽,爐鼎就能有孕,一旦有孕,對於爐鼎來說就是飛黃騰達的時候到了。世人皆不齒小妾,卻不知,小妾之餘她們爐鼎來說,乃是莫大的光榮。
不,夕月顧不得下體不適,顧不得身子裸露,想要逃離。她不要元陽,她不要孩子,她不能這麼自私殘忍的給孩子這樣一個的齷齪噁心的母親。
死不過是輪迴的開始,她死了沒有什麼。可孩子,孩子該有多痛苦,這是一頂永遠壓在他頭上摘不掉的重山,永遠直不起腰竿。
「這是他的試煉,你不用憂心。」不知瘋狂的逃了多久,低沉醇厚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
為什麼,為什麼逃不掉?夕月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身後溫潤的身子覆上來,早已紅腫不堪的私處,再度不侵佔。
這一次,那雙大手一隻扶在她的腰間,一隻輕撫她的面頰。
這讓夕月更加恐懼,到底是什麼人,緊閉了她的五識,連她心中所想都知曉。
先前疼痛麻木的私處,彷彿是有根硬木在裡面鼓搗的要裂開一般,小腹開始痙攣。
胡亂的想抓住什麼東西,哪怕是塊尖石都行,夕月只想把背後聳動腰間的男人砸開。入手之處一片綿軟,明明摸上去如同絲綿一般柔軟,抓起的時候卻像是在抓飄渺的水汽。似乎從最初這個聲音響起,她就一直呆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即便是跌跌撞撞的逃走,腳下的觸感也是這個。
「我的雲床,怎麼會砸到我。」低沉的聲音帶些嘶啞,這是,染上了些許**。
男人說話永遠不緊不慢,彷彿位居頂端,俯視蒼生。但動作卻愈發的生猛,夕月甚至能覺察到恥骨那裡被撞的生疼。
隨著男人一聲悶哼,灼熱的陽精傾瀉入夕月的體內。
夕月咬緊牙關,抽搐的倒在雲床上,渾身上下不僅沒有一分糜色,反倒愈發的慘白。
「你的修為太弱,資質斑駁,看來的元陽洩前,要先改動一番。」對於元陽未洩,男人沒有再懊惱,而是伸出手,按住了夕月的百匯穴位泥丸宮處。
體內清涼的氣息從上而下,順著經脈遊走,最後回歸到了丹田處,週身有微微的刺痛感,不夠相較於私處,已經是好上許多,夕月並不甚在意。
接著週身進入一處泉水中,夕月五識皆閉,不知道又是到了何處。
水波蕩漾,私處的傷痛倒是好了許多,回過神來,夕月朦朦朧朧的聽到聲音。
「原來是這樣。」是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
似乎是在和人交談?只是夕月只能聽到男人的聲音,並不知曉所談何事。
不消片刻,水波劇烈的蕩漾了起來,身後一雙大手環了過來,脖子上掛上了一個東西。
夕月抬手去摸,是一粒圓珠,用絲線繫了掛在她的脖子上。心中有疑問,只是口不能言,夕月鬆手,試圖轉過身面對來人。
卻被濕潤的唇堵住了,夕月愣住了。
前世加上今生,夕月這兩輩子,這是頭一回與人親吻。
她不知要作何反應,對方早早的就鬆開了唇。大手托住她的下巴,讓她把口中的東西嚥下去。
她吃了,什麼東西?
很快她就知道了,一股熱氣從私處襲來,一直燒到了小腹,再到胸口,最後衝上了泥丸宮。
這是,淫藥!夕月反應過來後,立馬就大力的想把面前的人推開,被餵過一次藥就夠了,她不想再被喂第二次!對面男人的呼吸的也急促了起來,大力的攔住她的身子,開始啃咬著她的肩頭。
只是這啃咬是真正的啃咬,夕月覺得肩頭一陣劇痛,若是她能看見,想必自己的肩頭是被撕咬了一塊下來。
難道,接著是要啃骨頭嗎?夕月從沒想過,她有朝一日不是被燒死不是被殺死,而是被人活活的咬死!
摩挲著伸手去覆住男人的臉,主要是,覆住男人的嘴。不知道是有多鋒利的牙,才能張口就把人活活咬下一塊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