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學上來說,這個屬於骨折,儘管它裡面沒有骨頭,但海綿體也會發生類似情況。
由於骨折造成海綿體裡面組織挫傷腫脹,打量淤血堵塞,導致精血無法充斥整個海綿體,因此造成不舉。
醫生給我們解釋完,小花就急不可待地問道:「那能治好嗎?」
醫生推了推眼鏡,「那得看他的造化了。」
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讓小花極為糾結,我沮喪地勸道:「算了,治不好也沒關係,我就出家當和尚。」
小花一板臉怒道:「胡說,你怎麼能當和尚呢?」
我還在心中竊喜,小花又道:「你去當和尚不是壞了和尚們的口碑?」
中午時分小花依然不甘心,把我堵在她宿舍嚴肅地說道:「蕭侃同志,看在我老舅的面子上,我決定先原諒你一次,還繼續和你保持交往關係,但這仍是考察階段,如果在這期間還有發生不規矩行為,那麼你就會隨時受到類似的懲罰,懂嗎?」
我看了看胯下的疲軟,連聲說懂了。
然後小花羞紅了臉說道,「我昨晚看了一些資料,今天來試試,看能不能讓它恢復正常。」說著就顫抖著解我的皮帶,然後慢慢蹲下去。
我瞬間就石化了,看這小花那紅嘟嘟的小嘴,一種褻瀆仙子的罪惡在我腦海裡快速上升,伴隨著的還有激動,期待。
小花啊,仙子樣的容貌,高尚的情操,聖潔的光輝,她……她……她居然用她那芊芊素手捧著那個醜陋的蠢物,一雙紅唇嬌艷欲滴。
後面的我不忍心看,我不想讓我心中的仙子形象毀滅,不想讓她在我心裡墮落成**。當小花輕輕掀開前面那一點多餘的皮肉時,我開始莫名的顫抖。
然後我就為我的大意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一股鑽心的疼由下面傳來,我幾於暈倒。「小花,你在做什麼?」
小花一臉嚴肅地拿著棉球,繼續蘸著瓶子裡的藥水,冷聲說道:「這是我爸爸配的藥,zhuanzhi活血化瘀,我想把裡面的淤血化了,你就該好了。」說完又重重地按下去。
這個晚上,我留在了小花宿舍沒走,也走不了,下身疼的我都無法入眠,還不能高聲喊。小花說道:「堂堂男子漢,這點疼都受不了,還能做什麼?」
非但不讓喊,晚上就是想過個手癮都不行,又被小花教訓:「都成那個樣了,還不老實?莫非想一輩子不好?」
第二天早上,發現老二破天荒地張成了圓球狀,表皮顏色都變成透明,肉眼都能看見裡面是紫黑色的淤血。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看第二眼,同時心想,完了,這輩子都完了。
小花看了也覺得驚訝,隨後給她父親打了通電話,然後安慰我道:「不怕,我爸爸說他昨天配藥時可能少放了一種材料,今天再給你配點。」
一聽這話,我連跑帶跳地往外竄,結果被小花一把拉了回來,「慌什麼?!如果真的治不好我負責!」
我抬頭滿含熱淚道:「你怎麼負責?」
小花脖子一梗,「我就不嫁,和你過一輩子。」
我一閉眼睛,「如果我不行了還要天天晚上面對你,那還不如去死。」
小花一想臉紅了,「那結婚後我白天和你在一起,晚上就不和你睡還不行。」
我噗地一口血,「那我更加要去死,那有老婆晚上天天往外跑的。」
小花平時在局子裡人緣好,聽說她男朋友病了不少人都來看,還有買了東西的,進門看著我懶洋洋地躺在小花被窩,都露出一種含蓄地笑,意味深長。
小伙子進來後一看這陣勢,立即過來拍著我肩膀問道:「怎麼?什麼病?昨晚累到了?看不出來哦,走走走,今晚去喝酒,喝醉了休息一晚上,小花也太過分了。」
小姑娘進來則是一臉羞澀,「哎呀,病成這樣子,小花姐姐也太不會心疼人了。」
兩位局子進來則是一臉苦悶,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年輕人,就不知道注意,看看,這下好了。」
我就鬱悶了,他們怎麼知道我病了?而且聽他們的樣法好像都知道我是病在哪。
小花回來吞吞吐吐地解釋道:「我今天在網上查了有關男性的……一些資料,結果被局長點名批評,我一時著急,就解釋說是替你查的。」
我那個鬱悶啊,出了宿舍門連看門大爺都笑瞇瞇地望著我,「小伙子,出門打個車,別走路,傷著了。」
下午去了總局,看看二哥。
二哥很忙,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我就問了下,龍飛是怎麼死的。
二哥很詫異,「你問這個做什麼?」
「父親叫我回來,非要讓我娶龍飛他老婆,那婆娘都有了兩月的身孕,我怎麼娶?」
二哥就煩了,一捋頭髮坐下說道:「爸就是愛管閒事,上次幫老楊要攤位居然請城管喝酒,這不是胡鬧嗎?現在又叫你娶龍飛他老婆,這更加是胡鬧。你不要理他,該幹啥幹啥。」
一聽這話,我更加要問了,「爸和那婆娘他爸是戰友,恐怕不止是幫忙這麼簡單。」
二哥吐口煙道:「去年爸在城裡被一夥流氓給撞了,撞完人就跑了,是龍飛把他送到醫院地,還給他交了醫藥費,就這麼回事,爸想還人家一個情。」
我眉頭皺了起來,「爸一個農民,好好地就有人撞他?和你們沒關係?」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二哥火了,起身說道:「我還有事,你自己在這呆著。」說完就走了。
我在會客廳呆了一會,仔細想了想,然後起身去找龍飛他老婆。
今天我才知道她的全名,叫嚴曉麗,瞧瞧我這記性。
在她家客廳裡,我問她了一些龍飛的事情,從她口裡得知,龍飛是警方安插下的臥底,查一些汽車走私的生意,後來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被幕後老闆知道他的身份,然後雇了一些痞子鬧事,暗地裡下了黑手,以打架鬥毆結案,兇手沒抓到。
用小麗的話說,「兇手抓了又放了,證據不足,況且法院認為龍飛本身就是一名不良混混,有較多案底,因此也沒過多審查。」
我問小麗,「你愛龍飛?」
小麗點頭,「他其實是個好人。」
我再問:「你父母的意見呢?」
小麗道:「我父母也挺喜歡他的,原本計劃過完年年就結婚,誰知……」說到這裡,已泣不成聲。
我歎口氣,起身告辭。出門時小麗問我,「為什麼今天忽然想起來問這些事?」
我搖搖頭,「我也是警察,現在來查龍飛的死是怎麼回事,不過身份隱秘,要注意保密。」
小麗大驚,又一把拉我回去,「你真是警察?」
「當然,要不我為什麼來問龍飛的事情?」
小麗認真地看著我,然後拉我進她臥室,將窗門關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我:「如果你是假警察,我也認了。」然後從床底拿出一個筆記本,對我說道:「這是龍飛生前的東西,裡面有犯罪分子的所有資料,不過龍飛交代過,這個筆記本給誰都不能給警察,也不能給紀檢委。」
我納悶了,「那給誰?」
小麗一臉淚水,「他還沒來得及說,就斷氣了。」
我接過筆記本,默默說道:「給我就對了,我不會讓他白白犧牲的。」
五點時候手機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對方口氣很沖,「你是姓蕭那小子吧,是你打了大飛?那晚上來吧,美麗新世界,我在哪等你。」
我想了想道:「我今天沒空,能約改天嗎?」
對方一愣,「放你媽的屁,敢跟老子叫場子現在居然痿了,別讓老子查出來你是誰。」
對方的話很不堪入耳,讓我一陣頭疼,隨後說道:「那好,今晚我來,你等著。」
掛了電話,我又一陣頭疼,就自己胯下那根破香腸,還怎麼跟人去鬥?
沒辦法,我又去了文成家。開門的是小惠,看到我臉上分明一陣欣喜,急忙拉我進去,「我姐姐姐夫都不在,帶小傢伙出去玩了。」
我趕緊推開她,「小惠,聽我說,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你姐夫的。」
小惠一笑,「我知道,你喜歡那個警察,對吧,我不跟你添亂。」
我點頭,「知道就好,那先把我鬆開。」
小惠搖頭,「不怕,我可以做小三,現在這個年代好男人不多了,我得把你抓住。」
「不不,你不能做小三,會被人笑話的。」
小惠依然搖頭,「笑話什麼,我們學校裡做小三的人多了去,據說還有做到官家夫人的。」
我一愣,「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真的,各個科長局子那個沒有,就連和田村的村長都在我們學校包了一個呢。」
我日,問題大了,現在的學生讀書讀到哪裡去了,一點都不知道檢點。
「難道他們做小三都沒有羞恥之心嗎?」
「哪裡有,相比起努力工作上十年還買不起一套房子來說,做小三有什麼不好。」
我徹底敗了,難怪說世風日下,都是好吃懶做的主,隨後問道,「那你呢,跟著我為什麼?」
「我是為了幸福。」
「性福?小惠,別傻了,你跟了我永遠都不會性幅。」說著我沮喪地看著下面,「我廢了,已經沒有性福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