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一聽說我不行,又要來幫我折騰,被我及時攔住,「小惠,他已經那樣了,就別費神了,咱倆不是一路人。」
小惠急道:「就算你不和我好,那這樣子壞著也不行啊,你以後怎麼辦?」
我道:「聽一個老神仙說我幹的壞事太多,這是報應,等我做了好事他就自動好了。」
小惠道:「那你想做什麼好事?要不去廟裡捐個門檻?」
我頭上一陣汗,「那個是封建迷信,不管用的。」
小惠一臉狐疑,「難道你的因果報應之說不是迷信?」
幸好文成夫妻及時回來,算替我解了圍,隨後小雅姐妹在廚房做飯,我和文成逗他兒子玩。沒說兩句,小傢伙就對文成說道:「爸爸,上次叔叔和我打賭沒打贏。」
文成笑問,「怎麼回事?」
他兒子道:「上次叔叔贏不了我,躲到小姨房間去了,好長時間都沒出來。」
我:「……」頭上一陣冷汗。
文成:「……」表情在臉上凝固。
小雅:「……」手裡的菜盤子啪啦一下掉地上,嘴巴張的老大。
小惠:「毛毛,好好說,叔叔在我房間做什麼?」聲音溫和優美。
毛毛:「我知道,叔叔幫你修電腦。」一臉稚氣。
呵呵,還是小惠厲害,皆大歡喜。
吃晚飯我對文成說了和人約會打架的事,文成一放筷子就說走。我看了看小雅母子,想了想還是說道:「你身體還行吧?萬一要出點啥事,老婆娃咋辦?」
文成臉一挺,「沒事,你幫我看著。」
瞅瞅,多好的兄弟。到了樓下文成又拿出手機,「把大強也叫上,也該鍛煉鍛煉了。」
晚上八點多,我們三個到了美麗新世界門口。
大強提醒道:「叔,你都這麼多年沒回來了,他們肯定不知道你,再說現在這幫人做事和五年前不一樣,都是動槍的。」
大強這麼一說,我又不敢去了,要真是對方有槍,被個毛頭青年拿出來放兩槍,事情就麻煩了,現在不比以前,有國安局撐腰。出了事得自己負責。
扭頭看見街邊一個烤肉攤,我說,「那走,我們去吃烤肉,等下見機行事。」
過了十分鐘,那個號碼又撥過來,「喂,我說蕭老闆,你不是牛逼哄哄地要和我挑場子麼?人咧?這都快九點了你人咧?不是死到婆娘x裡去了?」
我聽了一陣寒磣,低聲說道:「哥,今晚我很忙,不去了。」說完不等對方開罵,趕緊掛了電話。
不一會就看見一夥青年黑壓壓地從酒店裡出來,一路罵罵咧咧地走開,剩下幾個主要人物站在門口,相互點煙。
大強低聲道:「看見中間那個瘦子麼?他跟市長外甥,姓馬,聽說是搞貨物走私地,弄了不少錢,這幾年渭城就數那小伙牛,大飛就是靠他撐腰地。」
聽大強說完,我才想起小麗給我的那個筆記本,原來是這麼回事。再仔細看了看,那傢伙我見過,好像是什麼主任,還對小花有些齷齪想法。
當下給烤肉老闆結賬,三個人從旁邊慢慢混過去。
門口站了四個人,除了挨打的那個大飛和馬主任外,還有兩個一臉梅毒的壯漢,似乎是打手類的人物。
我們都走到跟前也不見他們有所防備,看看大廳裡的保安,我低聲說道:「打臉!」
文成和大強立即衝上去,一人兩個把他們放倒,拖到門口旁邊。
現在看來給我打電話的是馬主任,小伙子一嚎我就聽出來了。因為胯下不便,只好脫了鞋底,慢慢蹲下。
「一,二,三,四……」
我一邊抽一邊數,打到二十次時馬主任的臉就成了豬頭,嘴巴鼻子黑紅亂流,嗚嗚著問道:「你是誰?」
我朝他笑笑,「我是蕭侃,剛才吃烤肉,沒時間理你,現在吃完了,就來看看。」
這時遠處出來一陣警笛響,我趕緊起身,那小子還一把拉住我的腿,被大強一腳踹暈過去。酒店門口的保安傻乎乎地望著我們,想問不敢問,等我們走後立即上前去扶他們,關切地問道:「馬主任,你沒事吧?」
晚上我又回到了小花宿舍,把筆記本拿出來給她看。
小花看後大吃一驚,「那個流氓是臥底警察?!這事鬧大了,聽說負責這案子的就是你二哥。」說完抬頭看著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歎口氣道:「這本子要交上去。」
「交?交了你二哥就完了。」
「不交他也完了,老大都是因這事完的。」
這天晚上,黑暗中小花眼睛一眨一眨,像是淘氣可愛的貓,慢慢湊近我的臉龐,用近乎夢囈的聲音說道:「侃侃,我要強x你了。」
像是電量枯竭的電池忽然重新接上電源一般,一股熱流從我腹間湧起,快速抵達胯下,我又行了。
原來,我真的是心理上的問題,被小花一撩撥,就恢復了。
小花還在奸笑著慢慢拉我的衣服,嘴裡嘎嘎道:「小美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哈哈哈……」
不等她的手下來,我一個翻身壓倒,雙手如同(省略一萬字)眼看就差一步得手,小花驚道:「別!」
我喘著粗氣問,「怎麼?剛才你不是叫囂的很凶?」
小花一臉羞澀,「剛才我逗你玩兒呢,以為你不行。」
我氣哼哼道:「我不管,現在我行了,你又逗氣我的火。」說著就伸手到下面。
小花羞澀閉眼一轉頭,「是你自己要摸的。」
這是一個很悲劇的夜晚,悲劇到我想哭,我從來沒想過,相同是的事情我會一連碰到兩次。所以說,掌握女友的生理週期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啊。
不過好歹也算成功了百分之九,最起碼能相互取暖,不至於以前隔著好幾層布。
這麼一折騰,小花不瞌睡了,對我說道:「哎,你說我去見你父母都帶什麼禮物?你爸好喝黃金酒嗎?要不我明兒通知我爸,讓他殺豬留上一副後臀肉,給你家拎過去?」
我一甩頭,「睡覺,明天先把這臥底警察的事情擺平。」
這幾天真的很頭疼,天天找工作,回來又晚,家裡事又煩,大家多擔待,就快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