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就醒了,實際上一夜沒睡。()前半夜老是想半夜起來將小雅拉過來聊聊,別的不說,二三十塊咱還是有的。結果無意間看到小雅也在黑暗中眼珠一閃一閃,就取消了那個打算。
後來一想,不對啊。我就不信她小雅面對長安第一鴨哥她沒有胡思亂想?都是風月場的人,誰還不瞭解誰啊。於是後半夜就等著小雅過來拉我,還打好了算盤,如果她要來就跟她說價,男人不比女人,一滴精十滴血,怎麼說也得五十吧?
於是,一個晚上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開機就收到孔二狗的信息,說今後不用上班了,安心讀書,但有一點,白天活動範圍不能超出雁塔區,晚上最好不要亂跑,出了事他也不會負責。
看完信息愣了好一陣神,最後頭一甩,管球他,老子該咋樣還咋樣,我就不信,她們兩個寡婦,還能把我怎麼樣?
本來就是,兩個寡婦遺孀爭遺產,和我一個鴨子何干?
小雅和她妹妹先起來,拉起簾子穿衣服。我則閉著眼假寐。憑感覺她們好像是下樓去洗臉,趕緊爬起來收拾,完了後拿出裝錢的小包,從裡面拿出兩捆錢,轉念一想怕不夠,又拿出三萬。不是俺小氣,五萬供她一個大學生加一個小學生,夠夠地。再怎麼說,咱這錢都是拿命換來滴,來之不易啊。
拿了錢就朝她床上放,又怕外人看見起貪心,就把被子掀開,結果露出一包衛生巾和兩個粉紅小罩罩。咱也不臉紅,這是做好事呢。把那衛生巾全部抽出來,把錢塞進去。藏好以後,目光又落在那小罩罩上,回頭看看沒人,就用手拎起來,比比大小。嗯,肯定是她妹子的,小籠包一樣大小。看完再湊到鼻子上聞聞,很普通的少女體香。
聞完後就放回去,轉身下樓。在樓梯口碰到了小雅她妹子,端著臉盆低頭不敢看我。我嘿嘿一笑,「喲,小丫頭還害羞啊。」說完得意的吹了個流氓哨,無恥的下樓。
經過小丫頭身旁時明顯感覺小丫頭身子抖了一下,奇怪的回頭望,一望我臉就綠了。
在樓梯拐口處掛了面大鏡子,也就是說,樓上人做什麼,從樓下能看的一清二楚。目前這情況來看,我放錢時她多半沒看見,我聞她罩罩時多半是看見了。
杯具啊!這就是人生。我再也不敢多呆,低頭就往外竄。
走到門口,還碰到媽咪,熱情的打招呼:「這就走啊,那天有空過來玩,就當這裡是你家。」
我羞愧的對媽咪點點頭,「媽咪,改天一定請你們吃飯。」說完,如**上插了個煙花,一路飆走。
在車上給小林打電話,得知今天是英語測試,不禁嚇了一身汗。英語導師脾氣和別的導師脾氣不同,學生平日的表現極為重要。曾經有那麼幾位膽大包天的師兄對年輕的英語老師展開愛情攻勢,想走愛情路線以矇混過關。結果一學期送花送物送了不少,考試卻得了595分,一個令人崩潰的成績,補考和及格的問題。
而我從還沒開課就和這老師鬧的不對,現在想來都冷汗不止。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新生軍訓完畢,三三兩兩的扎堆休息。
我和三兒林子一幫人,瞅見球場欄杆下站著幾位花裙子美嬌娘,以為是高年級的學生來看師妹。就色膽包天的往上湊,幾句就聊上了。
幾位姐姐都特意多看了我幾眼,其中一個相對成熟的姐姐問:「你是怎麼來的學校?」
我不屑的一笑,心想,咱怎麼說也是見多識廣,不能讓別人看不起。現在的大學生不像以前羞羞答答,且開放著呢。於是作出一副世故的樣子道:「和一個女人睡了一覺,她就讓我來了。」
幾位mm都嚇的臉色大變,唯有這位姐姐面不改色,繼續問道:「什麼?我不大明白。」
我再次說道:「和教育部長的情婦睡了一覺,然後……就來了。」
這下其他幾位mm開始笑了,花枝亂顫,顯然,她們當我是在吹牛,在裝逼,或者說在她們面前故意逗笑,總之,沒有一個人認為我說的是真的。
不過這位姐姐臉色卻冷峻了,「我還以為你是和我同乘一輛公車來的學校,顯然,我認錯人了。」
於是,大家笑的更大聲了。而我,卻心底犯寒。所以說,逼裝大了也不好。
更鬱悶的在後面呢,她問我學什麼的,我說我是語言系日語專修。結果這位姐姐用教訓的口吻對我說:「如果要學外語,我覺得還是英語好些,畢竟,全球說英語的人最多,而且好學。」
我卻不以為然的說:「就是學英文的人太多,我才揀個冷門學,況且學好日語,將來能留學日本。」
這位姐姐一愣,「你很向往日本?」
我面色一冷,「不錯,但……只限於日本的姑娘。」
於是,這位姐姐就對我刮目相看了,她瞇起眼冷笑著,「那好,祝你學習順利,我會特別照顧你的。」
然後,我就知道了,她就是我的英文導師。同時,她還是一名日本人,十歲就隨父親來到中國。她的日文名字叫川上貞子,中文名字叫李真真。
從此,我就陷入了長久的恐懼中,只要是她的課,我沒有不去的,更何況測試?
眼下離上課只有二十分鐘,可該死的的士又堵在了二環路上。蒼天吶,果真是要亡我?
索幸,老天有眼,忽然下起了濛濛細雨,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在上課十分鐘後,我頂著一身半濕的衣服進了教學樓。為了演好這齣戲,從一樓我就開始狂奔,必須要做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
當我甩著凌亂的頭髮,露著性感的胸肌,以及令萬千少女瘋狂的凌厲眼神出現在教室門口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對不起床上(川上老師。」來不及看她的黑臉,我立即深深的一躬,「在路上看到了一位年輕的媽媽為了不讓可愛的嬰兒淋雨而寧願自己淋濕,我只好將自己的雨傘借給了她,並送她回家,因此來遲到了,請諒解。」
「你是誰?」馬哲老頭推了推老花鏡驚訝的問道:「你是這個班的學生嗎?我怎麼從沒見過你?」
我猶如驚慌小鹿般抬頭,才發現講台上的是一位陌生老先生。
後來才知道,由於特殊原因,英語和馬哲對調了一下。於是,我的馬哲又亮起了紅燈。
學校的事先不管了,自身安全的事先處理好。關於長安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我讓小林幫我打聽了一下,得出結論:如果人家要挖出某個人,只要你不出長安城,不出三天,這人就會出現在他家後院。
聽到這個消息我嚇了一跳,急忙打電話問孔二狗,「事情該怎麼辦?這事可是你給我惹上的,如果你不幫我處理好,我就告訴……」
孔二狗相對來說比較淡定,「實在不行你先搬出來住吧,用別人的身份證登記,這樣也不好查,每天除了上課那也別去,我再在學校裡安排幾個人看著點,這陣風很快就過。」
聽他這麼說,我才安心了點。別說他孔二狗現在是長安的風頭人物,咱也不差,最不濟也可以威脅威脅他,比如打個電話給公安局長……就說孔二狗和他小姨子好上了。
下午就拉了小林去找房子,宿舍是決計不敢住了,真要哪個傢伙嘴快將我給賣了,那時哭都來不及。
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匯豐小區的地方,據說長安各大學裡遠道而來的富二代們都在此居住,裡面環境設施一流,花園泳池陽台一個都不少的。最令人滿意的是這裡的保安情況,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保安巡邏,樓內更是攝像頭監控保安二十四小時待命。
最牛逼的是,這處房產是王家旗下。古龍曾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作為一個被王家通緝的人,住在他們眼皮底下,無疑是個最好的選擇。
不過房租也是駭人,四室一廳每套每月五千,這就是一名普通學生的一年生活費了。小林還絮絮叨叨的問有沒有單間,結果被人還了一個白眼,告知最小也是四居室的。
幸好,咱剛從王家寡婦身上賺了些錢,也不怕他貴,一次**了一年的。
裡面什麼設施都是齊全,只要人搬過來就好。躺在寬大的席夢思上,小林感歎道:「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侃哥,你的錢能撐多久啊?」
我搖搖頭,「不知道,到時再看吧,實在不行只能重操舊業了。」
聽著我說話的一股落寞,小林不忍了,忽然一躍而起,「侃哥,我倒有個辦法,可以幫你省錢。」
「什麼辦法?」
「這裡不是四居室嘛,我們住一間,再租出去三間,每間收一千五,不就行了?」
「靠!」我也一躍坐起,不禁對小林另眼相看,「你丫的倒是個奸商的料哦。」
說幹就幹,小林立馬去門口貼通告,就說有房出租。
結果沒過兩小時,就有人來看房了。第一位客人一見面,就將我氣了個半死。
第一個來的是小悠,提著一口大箱子衝著我甜甜的笑著,「侃哥,又見面了。不過我提前聲明,我不是為了找你幫我刮腿毛才來的,我是因為自己負擔不起房租,剛巧又碰到小林在外面貼通告,所以才來的,你不會介意吧?」
我站在門口,心思快速轉換,最後按下一絲狐疑,笑著說道:「哪裡話,來了就是緣分,至於腿毛,想刮了說一聲,又花不了幾個錢。」
小悠一吐舌頭,弱弱問道:「還要錢啊。」
我一轉身,「嗯,職業習慣,其實刮毛不要錢,都是服務完的贈送業務……你需要我幫你服務嗎?」
小悠一聽急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會。」
我:「呃?你自己?……」
小悠:「啊……」然後臉色通紅的衝向某房間,隨後又是一聲大叫,再次臉色通紅的衝向另一房間,「啪」的一聲關了門,再也不出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小林這傢伙,看毛片又不記得關了。」
一小時後,第二位房客出現了,將我嚇了個半死。
來的第二位也是個美女,比小悠還美,美中還帶著媚,勾人魂魄的媚,騷到骨子裡的媚,讓人看一眼就無法自拔的媚。
手提著黑色lv經典小包,站在房門口淺淺一笑,嬌滴滴的說道:「太子,又見面了。」隨後,眼神中露出一股只有我能懂的寒光。
而小林則站在門口傻兮兮的拖著一口大皮箱,吃力的說道:「侃哥,不好意思,這是芊芊,是我的朋友,她的房租先記在我賬上。」
隨後,我忽然明白過來,小林壓根就沒想替我省錢,而是早有預謀要把房子租出去。
於是我將小林按在床上,經過一番嚴刑拷打,小林才哭喪著臉說道:「我也是替你想啊,人家小悠追你追了那麼久,你都不肯答應,我想你是怕她看不起你的職業,所以才找了這個機會讓你們親近些。」
一聽此言,我再次揚起手裡的拖鞋,小林忙道:「我說,我說,小悠給了我一千塊錢,說務必請我想辦法將你們安排到一起。」
「錢呢?」我伸手問道。
「花了!」
我再次揚起人字拖。
「別啊,好歹咱倆是死黨對不?你天天騎那麼多好女人,我一個都沒有,我長的又不比你差,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你就不能成全我?」
我一驚,「你喜歡那個狐狸精?」
小林一把將我推倒:「少胡說,誰是狐狸精?人家芊芊那是天生麗質,我可警告你,你要敢打她主意,別說兄弟沒的做,仇人都做不了。」
我一下呆在原地,憋了好幾次都想告訴小林那個狐狸精其實是個男的,可一想到他看我眼神裡那股凶光我就一陣心寒,最後咬咬牙要跟小林說時,狐狸精一推門倚在門口吃吃笑:「兩位帥哥,吃飯嗎?我請客哦。」
草!丫的人妖。人妖就人妖,居然連嗓子也是像模像樣,媚氣十足。
不就吃碗米線,狐狸精芊芊就和小悠就明爭暗鬥了好幾回,這不關男人的事。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見不得有人比她長的漂亮。
要說小悠嫉妒那是沒辦法,可你一個人妖跟著嫉妒什麼啊?我真服了。抬眼偷偷看看正在生悶氣的小悠,我不禁搖搖頭,要是小悠知道面前這個比她高,比她白,比她身材好的女人其實是個男人,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在幫小悠,狐狸精在吃米線時有湯飛濺,於是他就躲了一下。這一躲竟將胸口的兩陀肉給震下去了些,這樣看來狐狸精的胸就有點下垂。
於是,小悠得意的將她的胸挺的更高了。
吃完飯回去各自收拾房間,這時小林的手機又響了,接完電話以後小林正色道:「侃哥,這次可是個貨真價實的房客,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見過她也不認識她。」
房門一開,居然是小雅姐妹倆。
在六目相對的那一瞬,我忽然想起今早上的尷尬,於是熱血上頭,噴出一句,「歡迎你們,以後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了。」
小雅一愣,隨後感激的說了聲謝謝。倒是她的妹妹,盯著我看了兩秒,隨後紅著臉低下頭,眼角似乎帶有淚水。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高興的?
到了晚上,大家都圍著電視看《情深深雨濛濛》,我看不下去,就打開電腦玩遊戲。
這時小雅的妹妹推開門走了進來,站在我身後低聲說道:「哥哥,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哦?」我依依不捨的停下打了一半的副本,不知道隊友們會不會生氣。「你說,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
「能不能?」小姑娘的臉色紅的滴血,「你能不能晚兩年再要我,我今年才十四。」
「什麼?!」我一下子從位子上蹦起來,這有些反應不過來。
小妹妹抬頭看著我,眼淚嘩嘩,「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看見你給我姐姐放錢了,我也看到你對我的內衣做了什麼,然後我姐姐就帶著我來找你了。這一切我都明白,我又不傻,可是我懇請你,容我再長兩年,好嗎?」
小妹話一說完,猶如五雷轟頂,我整個人都傻在原地,甚至連呼吸都感覺不到。天吶!賣狗的!耶和華!偶米頭髮!事情怎麼會這樣?
震驚之後趕緊安慰,我扶著小妹妹的肩膀,用萬分誠懇的語氣說道:「好孩子,你想多了,沒那回事,你好好讀書就是,別的什麼都不用管,我以後就是你的親哥哥,誰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們。」
小妹一擦眼淚,「難道……哥哥喜歡的是我姐姐?你是要做我姐夫嗎?」
「不可能!」我語氣抬高八級跳起說道。
「哦,那我明白了。」小妹再次低頭說道:「你是個好人,怕我心裡有壓力所以才故意這麼說,其實你花錢想買的還是我,對嗎?不過你放心,我說到做到,到了十六歲一定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你,我對天發誓。」
說完,小妹自顧自的轉身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對著屏幕,大腦裡一片空白。
莫非……這是災難降臨的前兆?
下一章,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謎底就會揭曉,歡迎訂閱支持!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