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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94 蠱惑,製造飛兒 文 / 飄渺舞兒

    他瘋狂的佔有她,似是要把她的胸口給撕開的衝動,嘶啞著嗓音在她的面前極致邪惡的嗓音:「真想撕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誰?」

    他是那樣憤恨的表情,彷彿她是一個十惡不赦讓他恨之入骨卻又無法報仇的人,又愛又恨。

    是你!

    你卻這麼的不確定!

    喬歡晶瑩的眸子平靜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抬手輕輕地撫摸他汗淋淋的面頰:「南宮凌,其實我感覺的到,但是我不敢自作多情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輕盈的聲音,像是一根乳白的羽毛輕輕地從半空緩緩落下在心內最柔軟的地方。

    深邃的星眸漸漸地璀璨,只是那笑意太過讓人心疼,當他薄唇微彎的衝她一笑,她看到他眸子裡璀璨繁華的譏諷之意。

    「那我也拜託你告訴我好不好,在你這裡,我佔有多少位置?」堅硬的手指輕輕地滑向她的胸口心臟的位置。

    富有彈性的嗓音使得她的心臟輕輕地顫了,那鬼魅的星眸始終讓她無法好好的喘息。

    「全部!」至少現在是全部,心裡滿滿的全是。

    堅硬的指尖在那個位置停下,眼眸中一滯後卻再次邪笑起來:「全部……哈哈,全部……!」

    他突然大笑起來,心裡似發了海嘯那樣兇猛的衝擊力,他狂笑著瞬間離開了她的身體。

    浴室的門被『砰』地一聲關上,心裡煎熬著,彷彿在火爐上要被烤乾,卻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打開水,冰涼的立即觸及到他結實的身體,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她竟然說他佔據她心裡的全部位置。

    這不是謊言又是什麼?

    冰冷的水毫不留情的沖打著他的整個身體,剛剛心都要被燒著的灼熱感漸漸地不再那麼難受,當他逐漸的清醒,關了水的時候才低垂著眸雙手撐在冰冷的牆壁,疲憊到極致的面容漸漸地憔悴。

    她還躺在床上沒有睡著,聽著浴室的門被打開的時候漸漸地合上了眸子,一滴淚順著眼角滑過,她緩緩地轉了頭側躺著,只是怕被看到不該流出來的眼淚。

    他沒再回到床上,而是在沙發裡畏縮了一夜,喬歡也沒睡著,只是夜裡三點多起來的時候看到他蓋著一條毯子躺在沙發裡,面容有些憔悴。

    下床去到他的身邊緩緩地蹲下身子,修長的黑髮遮住了他的半邊臉,輕柔的嗓音:「南宮凌……!」

    沒有回應,她緩緩地抬起細膩的手臂,蔥白的手輕輕地覆在他的額上……:「南宮凌?」

    小歡皺起眉,他那會兒肯定是去洗涼水澡了吧,她說假的他也不高興,告訴他真話他卻又這麼大的反應。

    她無奈的起身到他身邊坐下:「南宮凌,醒醒,去床上睡!」

    熟悉的女聲把他漸漸地叫醒,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後看到的是他一直思念的臉,似乎忘記今晚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被她拉著坐了起來。

    「我扶你去床上躺下!」她說著已經抱住他的腰跟手臂,暗沉的星眸看了看她,似是在努力的看清楚她。

    她卻低著頭用力的想要撐起他,配合著她的動作到床上躺下後就聽到忙忙碌碌的腳步聲,他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打開一個檯燈後把體溫計給他放好又去拿藥,打開抽屜的一瞬間,是他們的離婚證跟婚戒,那樣耀眼的部分刺的她的眼睛差點流淚。

    不過還來不及感觸她急匆匆的從裡面找出退燒藥然後又坐在他身邊把他好不容易扶起來:「先喝藥再睡!」

    他乖乖的張開嘴巴讓她喂,藥進去後她又拿了旁邊的清水給他。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發燒了,上次什麼原因忘記了,可是這一次卻是因為傍晚的不和諧,把他又放床上躺好之後給他掖樂掖被子靠在一邊半瞇著眼,手裡是他發燙的大掌,輕輕地一根一根著把玩著。

    彷彿是摯愛的東西,就那麼一直捧著不捨的放下,好在他也一直埋頭在她的身邊,手掌摟著她的小腹處。

    十五分鐘後再拿出體溫計,透過昏暗的燈光,她微微皺眉:「三十八度九!」

    大概剛吃了的藥起作用了吧,存在僥倖心理,期待他快點退燒。

    然後把燈關上,她也有些累的躺下,倆人就那麼額頭抵著額頭,透過皎潔的月光,她笑的有些譏諷:「我是認真的!」你卻不信我!

    輕輕地移過去在他的眸前,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一點點的,從他的鼻尖到他的唇,你有沒有這樣吻過你的愛人?

    她沒有過,這是第一次,她卻笑的很滿足。

    然後在他懷裡找個舒適的位置,感受著他胸膛的灼熱陪他一起進到夢鄉。

    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懷裡是她紅潤的臉蛋,她睡的很恬靜,他低頭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印上一吻之後才起床。

    一大早她的手機就響,他拿起床頭的手機,竟然是曾廷文的信息:提前預約燭光晚餐!

    他不耐煩的看著那條信息然後回過去一條:「沒空!」

    然後便把她的手機關了機,讓她繼續睡,他起床。

    只是起床後突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他突然到另一旁打開抽屜拿出裡面她的那個戒指。

    看著她還在熟睡的樣子握著她的手輕輕地親了一下之後給她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跟他的一起,正好一對。

    然後又在她戴著戒指的手上親了一下之後才把她的手放回去,給她掖好被子起身離去:「早安!」

    付恩看到兒子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忍不住露出滿意的笑容:「看來你老婆還是滿關心你的,很合體,也很帥氣呢!」

    「我還有個會議要開,就不陪你們吃早飯了,告訴她吃完早餐再走!」

    他說著已經匆忙離開,心情還不錯,只是眉心還是疼的厲害。

    「這傢伙,就只知道關心老婆,連個早安也不知道跟他老媽說!」付恩又醋意大發。

    喬歡起床就就慌裡慌張的找他,可是房間裡根本沒他的人影,心一急也沒管那麼多就衝了出去,鞋子也沒穿,只穿著睡裙。

    站在門口看著樓下的下人跟付恩都抬頭吃驚的看著她的時候她才驚的停住步子:「那個……媽早,王姐早,你們看到南宮凌了嗎?」

    「他一早就走了,說有個重要的會議,怎麼了?」付恩看著喬歡脖子上的牙印皺著眉,還有些回不過神,喬歡什麼時候這麼不注重儀表了。

    「哦,那,那沒事了,我先去換衣服!」她倉惶的又跑了進去,如果不是剛剛太擔心他,她絕不會停留半刻,因為一出去就發現自己穿著睡衣光著腳丫了,因為大家的眼神已經告訴她。

    他真的去開會嗎?

    如果真的是開會的話,她又不能現在打電話,於是拿著包跟退燒藥匆忙的叫出了門,路上才突然的想到些什麼,抬起手的時候才發現手指上又多出的戒指,不自禁的就笑了。

    然後讓老宅的司機把她送到他辦公樓下面:「張叔你回去吧,待會兒我助理來接我,路上慢點!」

    她低頭跟張叔打完招呼後往他辦公樓走去,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心無旁念的找他了。

    「少奶奶早!」她才剛一進去大廳,熟悉的前台跟她打招呼,她剛衝著那邊點了點頭,身後熟悉的聲音:「姐!」

    轉身的時候就看到喬笑一身職業裝跑了過來:「你怎麼來了?」

    「今天不是有重要的會議嗎,你怎麼才來?」倆人一邊往電梯處走去一邊聊著。

    「會議取消了啊,你怎麼知道的?」喬笑有些納悶喬歡對他們的工作這麼瞭解。

    喬歡卻只關心會議取消的事情:「什麼時候取消的,怎麼會取消了,那南宮凌呢?」

    「就是他臨時有事取消的啊,怎麼了?」

    電梯裡喬歡怔住了,腦子一下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但是眨眼睛已經到了他辦公室門口,喬笑叫著她:「姐,姐……喬總!」真是服了她的走神功效。

    喬歡才回過神:「這個藥給他!」

    不知道怎麼的心口突然就有些難受,一邊往外走一邊從包裡拿出手機,手機竟然是關機狀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的,開機後先給他打電話。

    電梯裡撥通他的號碼之後許久終於被接通,她才舒了口氣:「喂,你現在在哪兒?」

    「喂,是哪位,南宮總裁身體不太舒服,正在休息!」

    是簡潔?

    她的臉瞬間木訥,他一大早告訴家人說有重要的會議卻去了簡潔那兒?

    他是去找簡潔伺候他?

    只是個發燒,而且昨晚她照顧了他一晚上難道還不夠?

    不是不夠,大概是感覺不一樣吧。

    她突然的心冷,舉著手機的手緩緩地垂下,來不及再跟那邊說什麼已經沒力氣。

    出了電梯正好碰上張懸,張懸吃驚的看著她從電梯裡出來:「喬笑,你怎麼有空過來,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情?」

    張懸瞬間問了很多問題,喬歡卻只是冷冷的從他身邊經過,有些人大概是根本沒有關心的必要。

    他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簡潔正拿著他的手機,心裡突然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誰的電話?」

    「哦,不知道,聽到我的聲音就掛掉了!」

    南宮凌走過去拿過她手裡的手機,一邊翻看一邊對她說著:「如果再不好就直接打電話找張大夫,我還有事先走了!」

    是小傢伙生病了而已,她卻好像天要塌了的樣子把他召喚過來,小孩子拉肚子大概也是常見病吧,醫生不慌不忙的給開了藥後離開,他也是去趟洗手間的功夫。

    看著喬歡的號碼之後他煩亂的皺著眉,剛想回過去卻有來電顯示,張懸的號碼。

    「你前妻來找你了好像,剛剛離開,臉色很不好!」

    「知道了!」他再給她回過去的時候卻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狀態,開著車在去她公司的路上,一遍遍的打著她的手機,只是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車速不自禁的就加快了許多。

    她沒回市南,還在市中心開會,今天她父親也在,針對公司明年的詳細計劃跟對建設方面的工作,在聽報告的時候她卻總是偶爾的失神,若不是喬林一直在她旁邊乾咳提醒。

    喬歡才好不容易聽進去一些,還好還有何謂在給她記錄著,她才敢這樣偶爾偶爾的失神。

    那種男人怎麼值得她去著急,想著自己一大早爬起來像個傻瓜一樣的滿家裡找他的樣子,想起她急匆匆出門去給他送藥,擔心他還沒退燒頭疼的樣子。

    然後情不自禁的低頭笑了,多愚蠢啊,他大概根本不需要她照顧了。

    「喬總在市中心辦公樓開會還沒有回來呢,您在裡面等她嗎?」喬歡的秘書把他帶進喬歡的辦公室。

    「咖啡!」他坐在她的辦公桌前垂頭揉著自己的眉心淡漠的說道。

    喬歡的秘書乖乖的去倒咖啡,然後給何謂發了信息。

    何謂記錄好一段後才敢拿出手機偷偷看了一眼,然後在喬歡的耳邊低喃了一句,喬歡回眸看他,冷漠到底的眸子透露著無法置信的狀態。

    然後卻是更加的清冷,開完會之後也沒急著回去:「你先回去吧,我跟喬董談點事情。」

    何謂點了點頭,既然她不想回去,那他也沒辦法了。

    「好吧,如果需要司機,記得打電話!」倆人早就形成了良好的搭檔感,何謂說完就走了,喬歡失意的進了爸爸的辦公室。

    只是爸爸的辦公桌上,幾張寶寶的照片讓她往沙發的步子停了下來,轉頭去拿起那幾張照片,在往下翻,竟然還有王靜抱著寶寶的,還有周禮。

    微微皺起眉,心裡已經想到父親一直在派人監視著他們的生活,喬林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喬歡在看的照片,也沒驚慌,只是緩緩地走到辦公桌裡面去坐下:「我只是想看看孩子,你不會反對吧?」

    「真的只是看看孩子的話,不會!」喬歡把照片放下,坐在父親的對面,本來是想自己休息會兒,但是現在心裡突然又擔心著父親不得不跟他好好談談:「喬董,我覺得我有必要再提醒您一次,真的不要再打擾他們的生活!」

    喬歡很認真的叫著自己的父親,現在在跟他說話的不是一個女兒,也不是下屬,而是對這件事情的知情者之一。

    「我要回我自己的孩子也有錯?」喬林抬眸迎上女兒的冷漠嚴肅。

    「當然沒錯,可是你打算怎麼要回來?您可以輕易的把王靜懷裡的寶寶奪過來,之後呢?孩子怎麼養?您打算把樂兒抱到媽媽面前去告訴媽媽那是您跟您的情人的孩子,因為您一直想要個男孩,所以讓我媽媽欣然接受那個孩子嗎?」

    喬歡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冷漠:「您覺得媽媽能接受嗎?」

    穆晴絕不會接受的,雖然看上去很溫和的女人,其實性子也很倔,如果她知道這件事情,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不然喬歡就不用拋下愛人被要挾離開了。

    「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吧,但是樂兒是咱們喬家唯一的男丁。」喬之凡不是親生的,雖然很優秀,但是父親的心思她懂。

    「您真的太自私了,您就不能替王靜想一想嗎,如果您真的愛過她您不該這樣傷害她,您更不該這麼傷害媽媽,一個為你在家伺候了您那麼多年的女人。」心情莫名的煩躁,真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最在乎的始終是名利跟家世。

    「如果您硬要做些什麼,我大概也攔不住您!」她覺得喘息開始困難,她為了他們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最後的結果如果還是那樣,多可笑。

    她失去了最疼她的男人,她還會失去母親對她的信任,還有王靜,還有周禮,還有很多人,大家都會對她失望之極。

    她突然什麼也不想再管,因為突然發現其實自己根本就那麼的微不足道,以前活的太自我了,以為只要極力的做些什麼就能讓事情不至於那麼糟糕。

    可是剝開烏雲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反反覆覆的總是走了還會再來。

    或者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吧,就算他再怎麼掙扎,最後也還是被燒成灰燼。

    所以她打車回了市南,卻沒急著去公司,手機關機,在租的房子裡發呆,白天大家都去上班了,家裡特別的安靜,一時之間就空曠了起來,顯得那麼的淒涼跟寂寞。

    她一個人在沙發裡抱著抱枕一直低低的垂著眸看著某處,煩亂到差不多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總是那麼忐忑不安,突然想把什麼都放下,進了父親的公司之後似乎一直都過的很累,但是又因為他的身體……。

    突然昂首望著落地窗外,剛剛還晴著的天氣突然就陰了下來。

    一直都在為了別人而活著,大學畢業後為自己活過一段時間,自從回來就一直沒再為自己活過。

    正如朋友們偶爾玩笑的樣子說的:以前的喬歡上哪兒去了,不懼怕,不低落,總是精神抖擻的那個喬歡呢?

    死了吧……

    在因為爺爺回城後她就越來越脆弱,其實那些脆弱都是因為他的愛護,是因為他對她的寵愛她才一點點的變的越來越不會照顧自己,越來越忘了曾經的自己是什麼樣子。

    可是就在她陷的最深的時候,他們的感情就那麼的震動了那麼大的一個口子,以後再也沒有好過。

    王靜的離開原本是件好事,以為事情就這麼平息了,可是父親卻因為子嗣的原因最終還是選擇了把孩子要回來。

    婚姻沒了,父親跟母親的寧靜也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下午她依然還躺在沙發裡,不知不覺想累了以後就那麼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看一看腕上的表,竟然已經兩點半多了。

    南宮凌一直都在等,她的手機打不通,也沒在市中心了,但是看著腕上的表已經快要三點,今天還沒去公司看看,張懸跟喬笑都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他只能離開。

    他的車子剛走她就回來了,何謂看著她冷清的走進辦公室就跟了進去:「南宮總裁剛走!」

    喬歡才突然想起何謂上午跟她說的話,他來過了。

    「嗯!」只是那又怎樣,他始終沒耐心等她回來不是嗎?

    南宮凌剛回辦公室就看到桌上放著的藥,深邃的星眸微微掀開,把盒子拿在手裡看著然後摁了內線:「進來!」

    喬笑趕緊的抱著文件走進去:「總裁,這是今天需要您簽字的文件!」

    「我是說這個!」他轉著藥盒,冷漠的問。

    「哦,這是我堂姐今早上帶過來的,她大概是想親自交給你,但是你沒在!」喬歡想了想早上的事情後又說道:「你告訴她的我們有早會要開嗎,她都知道的,你們和好了嗎是?」不然喬歡怎麼又知道那麼多。

    「你出去吧!」心裡悶悶地喘不過氣來,用力的的沉了一口氣之後才又垂眸,大掌撐著還難受的額頭,漸漸地昨晚被她照顧的情景就再現在眼前。

    想著她昨晚說的話,她的心裡滿滿的全是他,想著她當時理智安靜的眼神,他雙手抱著額頭用力的垂了下去。

    喬歡快要下班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後當她抬起眸已經被打開:「喬總能賞臉共進晚餐嗎?」

    看著曾廷文頗為有趣的表情喬歡無奈的笑開,這一天了臉上的表情都那麼呆板,終於笑了。

    「曾總裁不要每次都這麼客氣,您一個電話,多少美女會飛奔而去,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餐廳裡兩個人對面而坐,她今天真的不怎麼喜歡說話,儘管努力的想讓自己心情好一些,但是還是沉悶了。

    「怎麼心情這麼沉重,從一大早到現在了還沒好,說說看!」他切了一塊肉放在嘴裡吃完後淡淡的說道。

    「一大早……你怎麼知道我一大早就開始心情不好?」喬歡好奇的問道。

    「早上給你發信息請示晚餐你毫不客氣的兩個字『沒空』就拒絕了我,一點解釋都沒有,不是心情不好是什麼?」

    喬歡一怔,垂著的眸子一滯卻沒有解釋那條信息不是她發的。

    沉思了一會兒,猜到大概是誰的惡作劇之後只是笑了起來:「確實不太好,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面對前夫,還有父母的事情!」

    對喬家的事情他大概知道一點,畢竟喬林也不是一點緋聞都沒有過,對於南宮凌跟她,他更是早就看透,只是如果他是她……。

    「感情的事情有時候真是不好說,用你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現在再送給你,『前面的風景更美,要往前看,不要一直看著後面,與其思念曾經的心情,不如重新更好的風景!」

    「這是我說的嗎,我竟然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呵呵!」她早就忘了。

    或者人們都是說別人的時候特別的輕鬆理智,但是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再怎麼理智也還是會鑽牛角尖。

    「不如我們試著交往看看,或者這段風景真的比前一段好,建議你認真思考我這個問題,不用急著答覆我!」他喝了一口紅酒後深思熟慮的跟她提出。

    喬歡的眸子一亮,卻是吃驚的,他看上去好像很認真,所以她就沒吭聲,只是笑的有些發虛,這頓飯吃的有點消化不良,他嚇到她了。

    吃完飯後把她送回去,她下車以後他又把腦袋探到窗口:「別忘了考慮我的提議,我等你答覆!」

    喬歡怔怔的笑著,說再見的勇氣都沒有。

    跟他交往嗎?

    他們倆合適嗎?

    回到家的時候大家都躲在沙發裡竊竊私語,看著她回來更是神神秘秘的,她吃驚的發現何謂竟然不在。

    「都是什麼表情,這個時間怎麼都在家,不是要去唱歌?」喬歡換下寫字把包包掛在一旁之後走進去,一群女人就乾巴巴的笑起來。

    「不用管我們,早點回房間休息吧!」很期待她進去房間之後……。

    喬歡微微的蹙著眉,搞不懂她們今晚的情況,以往都要拉著她看看韓劇或者打打牌之類的,今晚怎麼……,抬起碗看著時間還不到十點,真是奇怪了今晚。

    「那好吧,你們繼續,我回房!」正好今天也特別的累,既然大家都不想跟她玩,那她索性就回房休息好了。

    看看雜誌什麼的,時間很快就會到半夜的吧。

    只是她剛進去房間裡打開燈就看到不遠處的大床上一個欣長的身材……,她又退了出去,有些漫不經心的看了看自己的門口,又看看客廳裡一群正緊張望著她的女人後又走了進去。

    是自己的房間啊,何謂……不像……那是……他從被子裡探出頭的時候她突然將門給砰的關上了。

    剛剛還因為以為是何謂,怕是惡作劇沒敢關門,可是當這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映入她的眼簾,心跳突然加速,終於明白那群女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奇怪了。

    他已經睡了一覺了她才回來,只是無意間的睜眼,因為房間裡突然的亮度,當看到她慌張著表情站在門口的時候更是皺起眉。

    「幾點了?」有些煩悶的聲音。

    她又看了看時間:「再過十分十點整!」

    「頭疼的要死,有藥嗎?」他沒起床,只是抱著枕頭合著眸淡淡的說道。

    她就那麼愣愣的站在那裡,許久腦子都轉不過彎來。

    只是最後還是乖乖地退了出去:「誰有治頭疼跟退燒的藥?」

    客廳裡一群女人轟的散開,兩分鐘左右以後花癡女拿著自己的退燒藥先一步跑過來:「給!」

    「謝了!」拿著藥就回了房,然後又出來,是想倒水的,但是已經有人端著白開水在她門口,喬歡一下子有些受不了這麼周到的服務,僵硬的看了人家一眼之後端著水進去。

    只是還是覺得不對,再開門,果然一群女人都圍了上來,看著她打開門後更是笑的那麼的**。

    「勸你們都各回各屋!」冷漠的眼神,瞬間客廳裡就安靜了,她才又關門。

    到床邊後把藥擠出兩顆,然後端著水看著躺在床上不願意睜開眼睛的男人:「你要的藥!」

    他只是抬起腦袋張了張嘴,眼睛都沒睜開。

    她只能把手裡的藥給他塞進嘴裡,然後在床邊坐下給他餵水:「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打電話?」

    他總是不管到哪兒都好像到他自己的家,這裡住著這麼多女人呢,也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被一群女人盯著他也一定視若無人的吧,他的一向模樣。

    只是那群女人肯定要瘋了那時候,只是閉著眼睛想一想就能想到當時的情景會是怎樣,開門的那個女人肯定差一點就尖叫出來,肯定心跳的很快。

    只是誰都沒告訴她一聲她的前夫大人來了,瞇著眼輕輕地沉了口氣,他靠在她的腿上,修長的手臂把她的腰給圍住。

    「下班就過來了,你沒在,我一直在等你!」低沉的嗓音裡透著些失落。

    她怔怔的看著黑漆漆的頭頂,心裡卻狠狠地一蕩,他總是那麼隨意的說著一些讓她心裡激動的話。

    不露聲色的繼續隱忍著些什麼:「為什麼要等我?」早上急急忙忙的離開家就借口開會去看前女友,現在為什麼又要來找我?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這麼擾亂我?

    「我是病人!」不多做解釋。

    她的眼睛突然就濕潤,心裡刺刺的難受。

    他還真是惜字如金啊,喬歡也忍不住低沉了,手輕輕地在他剪短的黑髮撫摸,眼裡的晶瑩依然沒有退卻:今天曾廷文說讓我考慮跟他交往!

    她不是故意要這麼說,就是突然的想告訴他,有個男人跟她提了這個建議,像是跟老朋友聊天。

    他沒動,只是緊緊地抱著她,陰暗的眸子閃過意思冷漠:「你怎麼回復的?」

    「他說不用急著回!」說道這裡的時候她突然想到曾廷文說的早上給她發信息的事情,她後來看了看手機,因為南宮凌發完信息後並未刪除。

    其實他並不想偷偷地做些什麼,也不怕被喬歡看到他發了信息給曾廷文,而且是不善的口氣。

    喬歡當然不在意,因為她只在意他的在意,他要在她的手機上幹什麼就幹什麼,他要在她的生活裡幹什麼也盡情的干了。

    「不用回了,明天我們就去復婚!」他摸到她手上還帶著戒指。

    她只是倔強的看著他,他已經抬了頭,下一刻把她壓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是不希望在傳出不好聽的緋聞!」

    「我不去!」她繼續靜靜地說道,內心也突然很平靜了。

    「由不得你!」他冷漠的說道,雙手在她的身上大力的一握。

    「你還要**到什麼時候?」

    「到你對我低頭為止!」

    她還沒有低頭嗎?

    她早就認輸了!

    「白天打電話為什麼一直沒接?」他又說。

    「那你呢,為什麼讓別的女人接我的電話?」

    「我去了洗手間,沒聽到!」

    他去了洗手間……原來是這樣!

    她情不自禁的笑:「我不想接!」所以就不接。

    鋒利的星眸對上她的清冷,許久的對視,遲遲的分不出勝負,這一刻,沒有人要退一步,不是在爭輸贏,只是在爭一口氣,都覺得對方不夠坦白。

    「那麼你是真的想跟他交往了?」

    「他確實是個不錯的交往對象!」

    只是他這次沒有負氣的去洗冷水澡,只是把她扣在懷裡摟著睡去。

    她也沒有推開他,就那麼任由他抱著,還可以這樣抱著,怎麼能談論那種破壞氣氛的話題。

    只是這一夜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睡的那麼沉。

    第二天他照常的頭疼,喬歡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他靠在床頭抽煙,一直蹙著眉。

    「感冒了還抽煙!」她把他指尖的煙卷奪了過去,不悅的冷冷說道。

    他看她一眼,然後二話不說的把她給壓倒,滿嘴的煙味都傳到她的口腔,喬歡被吻的透不過氣卻漸漸地喜歡上這個味道。

    她偶爾也會喜歡他嘴裡帶著酒氣的味道,或者她喜歡的不是這種味道,而是他對她的霸道,許久以後她才明白,原來,她喜歡的只是他對她的那份在乎。

    大家早早的就起床,邁著輕盈的步子跟貓咪一樣悄然無聲的來到她的房門前豎起耳朵,還打著噓的手勢對剛睡醒出來的女人。

    然後眾多個人頭都靠在了門板上,喬歡敏感的覺得不對勁,他卻索要的那麼不顧一切。

    「不要……!」喬歡皺著眉想要推開他,眼睛不自禁的朝門口看去。

    南宮凌皺著眉,也覺得被打擾了好事很煩躁。

    三秒鐘之後,在一群女人正幻想著裡面的風靡景象的時候門突然被從裡面敞開:「要不要進來看?」

    南宮凌冷著臉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穿著借來的何謂的睡袍對眾女說道。

    然後一群女人看著他小麥色的肌膚都要暈過去的樣子,瞬間瘋掉的尖叫著就都溜走了。

    喬歡用被子蒙著頭一直沒敢露面,丟不起那個人。

    他又回來,把她手裡緊抓著的被子給直接丟到地上。

    睡袍被他隨意的解開:「現在沒事了!」

    喬歡還來不及拒絕他已經再次把她狠狠地佔有,把剛剛沒做完的事情繼續做完,最後的時候喬歡奮力的掙扎,不允許他把種子撒在她身體裡。

    他卻執拗的把她的雙手擒住,她越是不要,他卻偏要給她。

    完事之後壓在她的身上冷漠的說道:「我要你再給我生個飛兒,從今天開始注意飲食,要是被我發現你偷偷吃藥……你知道後果會很嚴重!」

    他還這麼大言不慚的威脅她,都離婚了還說什麼要讓她給他生個飛兒。

    「南宮凌,你……!」他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一點都不留戀的樣子,她從床上坐起來,身子被被子包裹著衝著他的背影大吼。

    什麼都還沒等說人家已經走掉了,她失落無助加煩躁的坐在那裡許久都要悶死的狀態:「鬼才要給你生飛兒!」

    生騰兒就是失策了。

    孩子都給他生了還說她不愛他,還這麼虐待她欺負她不尊重她,現在還想讓她生飛兒……。

    只是當她早上去買藥卻總是有人先她一步把藥店的那個藥都買去的時候,再走到第五家的時候她果然無奈了。

    「你給我站住!」藥店門口,她望著抱著一大包藥還沒走遠的男子命令道。

    「對不起少奶奶,這是總裁的命令,我不敢違抗!」人家也沒藏著掖著,直接明瞭的告訴她人家這麼做的原因。

    果不其然就是她想的那樣,於是掏出手機用力的摁著屏幕上的數字給南宮凌電話:「你一個前夫憑什麼讓我給你生飛兒,你以為讓你的屬下買下所有的藥我就沒辦法了嗎?」

    「你試試看!」辦公室裡的男人還在看文件,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噙著得意的笑。

    喬歡囧到了被,他已經掛了電話,讓她試試看。

    她不能買,她可以讓別人去給她買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就不信,他能買下這個城市裡所有的藥。

    辦公室門口何謂被踹了一腳,卻還是不肯去給她幫忙:「你到底去不去啊!」喬歡怒了。

    「老大不是我不想去啊,現在咱們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跟南宮總裁要生飛兒的事情,人家說了,要是一個月後飛兒不來,那我們全都得捲鋪蓋回家。」何謂很為難的樣子。

    她終於知道那傢伙的陰狠了,竟然這種招數也使得出來。

    沒辦法,她只能找朋友,給姚諾打電話,姚諾關機,給喬笑打電話,喬笑說很忙,有空再給她回。

    她最後終於不好意思再打下去,總不是要跟客戶打電話讓人家幫忙吧。

    只是,這絕不是最終結果,她就是不信她買不到。

    下班後就要偷偷摸摸的再去藥店,只是還沒等下台階就聽到身後有車喇叭聲音。

    她轉頭一看,那熟悉的車牌號,她直接想隱形。

    「上車!」他把車子開過去,把副駕駛那邊的車門給她打開,冷冷的說道,她不想進,但是她知道她跑不了了,不要緊,三天之內吃到藥就行。

    「上哪兒?」這不是回她租的房子的路。

    「你爸爸不是剛給裝了一套別墅,去看看!」他淡淡的說著,好隨意。

    有道是: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啊。

    說的大概就是此刻的南宮大總裁。

    「你跟我父親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突然才想起最近他跟她父親的關係好的跟親父子一樣,親的她都看著不舒服了。

    「怎麼,吃醋了?」他還會開這種玩笑。

    喬歡鄙視的瞪他一眼:「我只是不太習慣一向不可一世的南宮總裁跟前妻的父親關係那麼要好罷了,畢竟曾經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過這麼繁榮的景象。」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繼續專注的當她的司機。

    很快的到了父親給他們準備的新房子,一進去打開燈就被嚇一跳,低調奢華的裝修,完全是她喜歡的簡約現代風格啊,而且裡面還放著他們倆的照片。

    什麼情況?

    她不相信喬林能把房子裝修成這樣,還是設計師對她太瞭解?

    「怎麼樣,還滿意嗎,女主人?」他把一串鑰匙在她眼前,她隨手拿了過去放在包裡,然後就開始欣賞起她的又一套新房子。

    當然,房子的名字大概不是她一個人的。

    「我突然很想見見那個設計師!」她一邊上樓一邊說著。

    他跟在她身後看著她很欣賞的樣子笑著:「然後呢?」

    「這麼情投意合的人,最起碼要一起吃頓飯吧!」她繼續說著,漫不經心的打開頭上的第一個房間,這是主臥。

    她走進去,看著裡面的擺設然後到了落地窗前,剛剛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院子裡的風景,原來前面還有個不錯的游泳池。

    風景還算可以,當然不如凌歡酒店的總統套房那一處風景美了,那是他特地為她準備的。

    「吃完飯要不要再幹點別的?」他繼續跟她探討,喬歡轉頭看了他一眼,被他的話給噎到了。

    「也好啊,如果有感覺的話!」沒心沒肺的說道。

    他繼續笑,並不生氣,只是靠在牆邊看著她坐在床沿上摸著舒適的床單,米黃色的床單跟被子,也都是她喜歡的樣子。

    還有茶几上放著的綠色植物,她突然就看向靠在牆邊已經安靜了的男人,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不會是你設計的吧?」

    「不是別的男人,是不是很失望?」他抬起平靜的星眸欣然笑著說道。

    喬歡卻只是站了起來,一邊欣賞著裝潢一邊繼續走,其實她只是想要離開臥室,這樣寂靜的呆著的感覺真的會很奇怪。

    「只是有點吃驚,您這麼忙的人竟然……!」話還沒說完,剛打開門想要出去門卻被砰的關上,她吃驚的回頭,身子卻已經貼在了生硬的門板。

    小臉一陣慘白後又迅速的躥紅,他灼熱的眸子盯著她的眼,呼吸似是刻意的隱忍,氣息一時之間都隱隱的不穩。

    「現在跟你情投意合的人就在你面前,你打算怎麼獎勵我?」聲音有些沙啞卻更邪魅的撩撥著她的小心臟砰砰砰的亂跳不止。

    「別鬧!」今天早上才被吃過,她可不想真的弄個飛兒出來,因為現在她的心根本就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不如就現在,飛兒肯定等著我們呢!」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前,耳根子一下子灼熱起來,他霸道的舌正輕佻著她的耳垂,試圖用最快的方式挑逗她。

    「先不要好不好……先吃飯!」她用力的雙手捧著他的臉跟他稍稍的分開一段距離,讓他不至於馬上又在親她。

    他已經乾渴的要命,就想馬上把她扒了吃乾淨,但是她一說吃飯他才想起她的胃不好,如果這麼餓著肚子就做的話,他真怕她後面會難受。

    只是卻還是繼續的吻上她的唇,這一次一開始就很用力的纏綿,唇舌間的戰爭那麼的強烈,她根本推不開他,雙手被他控制在背後,他的吻越來越烈,卻在她要被親的暈過去的時候漸漸地放慢了速度。

    一點點的像是安撫著她慌亂了的呼吸,直到她緩過勁來才稍稍的離開她:「走吧,先去做飯!」

    他牽著她的手下樓,廚房裡剛從冰箱拿出食物轉頭正迎上她那滿臉通紅的小女人樣子,忍不住一手又勾住她的腰,在廚房裡又是一輪猛烈的親吻。

    然後她給他做副手,他負責掌勺。

    這樣的溫馨畫面,看著他炒菜的嫻熟動作,突然想起以前的很多次他給她做飯,眼睛就那麼情不自禁的模糊。

    炒完菜之後他雙手端著盤子往外走,淡淡的命令道:「幫我把圍裙鬆開!」

    還處在幻想中的女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男子要讓她做的事情。

    她吃驚的抬頭,根本就沒聽清,不過對上他那認真的眸子的時候她馬上上前走去,從他的胸前伸手,修長的手臂好不容易環住他健碩的腰,給他取下圍裙。

    小臉又是一陣漲紅,這個動作好像有點……:「好了,唔……!」

    取下圍裙之後她抬頭要報告工作,卻又被他低頭正好吻住。

    他得意的對她溫柔的笑著,她的魂都被他勾飛了,就那麼傻傻的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端著菜出去……。

    「把粥端出來!」他把菜放好之後交代著,轉頭的時候看著她癡癡地看著他的樣子無奈的皺了皺眉:「太太,麻煩把粥端出來!」

    她才驚慌的瞪著倆大眼睛,他無奈的搖頭,只好親自去動手,她愣愣的因為他的靠近而往旁邊退去,靠在門框。

    他卻突然停住腳步,若有所思的低著眸朝她走去。

    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他一點點的靠近她,微微的低頭,額抵著她的額,垂著的星眸看著她的臉,發現她的小臉真的不是一般的紅,肯定很熱。

    嘴角彎出一個妖治的弧度,溫熱的大掌漸漸地擒住了她瑩瑩可握的小腰,低著眸湊近她的耳畔。

    心臟砰砰砰……狂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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