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瀾晴被他的行為嚇的大腦一片空白,呆木的任由他不斷索取,直到一片柔軟被一掌寬大冰冷的手覆蓋上時,她的眸子瞪的比夜明珠還大,那個地方除了她自己怎麼可以讓別人碰到呢?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她在妓·院裡好像有看到一些男人在撫摸女人的這個位置?可……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人眸中的血色漸漸削弱,但狂野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變輕,他任由自己感受身下的溫暖柔軟,隔著衣服的觸感已經完全滿足不了他的**,那片如火的溫度似乎可以將他的冰寒盡數的吞噬乾淨,舒服的融合更是讓他忍不住低歎出聲。
掌心內暗暗結下力量,握住她腰間的衣衫,微微用力,只聽帛錦撕裂的聲音將這隱秘空間裡的安靜瞬間打破,伴隨著女子的驚呼聲,如鮮奶一樣的滑嫩肌膚伴隨著她身上隱隱冒出的陣陣香氣展露在空氣之中。
那是一副稍顯青澀卻已經發育完美的身體,一身的粉嫩白皙相間,是個男人都知道那代表什麼,而且她還是個中翹楚,怕是任誰見到自制力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男人如獸一樣的眸緊盯著她的全身,將她的青澀,顫抖,恐懼都看在眼裡,然卻唯獨沒有妓·女該掌握,並且輕車熟路的挑·逗功夫。
「我花錢叫你過來不是看你哭的,過來履行你的義務。」男人從她光滑的身上起來,坐正了身子,暗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作為一名妓,老鴇不會沒有教她怎麼伺候男人吧!
得到了些微的空隙,處於驚嚇中的沐瀾晴抖著牙齒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雙手環保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怎樣遮擋,總是擋不乾淨,然四處除了被撕碎的衣服一點得布料都看不到,她雖然不知道他是要做什麼,但只要不在他身邊,就是安全的。
不顧其他,赤·裸著身體她就從這可容四五個人的大床上跑了下去,光潔的小腳踩在地板上,含淚的眸子緊望著那扇關死的入口,逕直的跑過去,剛到入口處,她伸出小手想要推開密室的暗門,但指尖稍稍觸碰到堅硬的門壁,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緩然的落入一個冰冷堅硬的懷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風過後,她自己已經再次回到原點。
「挑·逗我,和跑出去被人看光,隨便選一個。」男人口中吐出的氣息都是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就是骨幹的陳列出來一個選擇題,無論她選擇哪一個,他都會立刻實施行動。
她可以選擇嗎?他的手將她纖細的腰肢控制的這麼緊,他的腿已經把她潔白纖長的雙腿抵開,一切羞人的動作在他的逼迫下都不知覺的做了,被他一人看,總要比被外面所有人看要好的多吧。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爹爹已經為我找了人家,你這麼做讓我如何嫁人?」長這麼大,她接觸最多的就是哥哥和爹爹,再有的也只是家裡的傭人了,對於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她是全然的不知曉,爹爹也沒有刻意要求她去瞭解什麼,但就算再無知,也明白此刻他們兩人之間的行為已經超出了陌生人之間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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