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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遭遇潛規則 文 / 吾畏

    徐萍如願進入總政文工團,但生活並不如她想像的美好,在她的周邊,全是科班出身的驕子,她們瞧徐萍的眼神,分明寫著:你就是個野路子,這裡沒你的地位。

    百步之內,必有芳草。徐萍慶幸自己遇到了長相甜美的湯靜,總政文工團最有名的清純派歌星,她與跟自己演唱風格迥異的徐萍很親近,很快倆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湯靜建議徐萍,參加本屆的華夏青年歌手大獎賽,憑她的實力,進入前三名應該不是問題,這樣對今後的發展很有好處,而總政的演員中,有不少是從青歌賽走出來的。

    令徐萍沒有想到的是,她在第二輪便被淘汰出局,當她沮喪地走出演播大廳時,主持人找到她,說是只要與另一個叫鄒火的男演員搭檔演出,復活賽時保證讓她順利進入下一輪,並且順利進入前三名。

    徐萍垂頭喪氣地找湯靜,讓她給自己出主意,湯靜正在排練一個大型的演出,當徐萍來到排練場地時,意外的事情突然發生:一輛急馳而來的摩托車將剛剛走出燕京大劇院的湯靜撞翻在地,摩托車見勢不妙,趕緊溜之大吉。

    丁啟詩聽到徐萍帶哭音的聲音,知道事情緊急,馬上聯繫陳青雲,並且讓司機開車去人民大會堂接到陳青雲,倆人急匆匆趕到湯靜出事的地方。

    徐萍和丁啟詩都是書獃子,兩人都竟然沒有撥打120,此時有不少人在現場圍觀,他們也不知道當事人會是這種遠離生活的「神仙」,所以沒有人關心是否撥打了120的電話。

    湯靜已經昏迷,地上流了不少血,徐萍嚇得抱住湯靜,只知道哭泣。

    陳青雲在車上就探查到現場的危險局面,他火急火燎地從人群中向前擠去,被擠開的人群中有個青皮後生吼道:「你tmd找死呀。」陳青雲火起,發力將他震出十多米遠,嚇得前面的人趕緊讓開通道。

    有人說華夏人最愛湊熱鬧,乃至街上倒了一桶大糞,立馬就會有人圍觀。

    陳青雲與丁啟詩好不容易擠到徐萍身邊,陳青雲伸手搭在躺在地面美女的脈搏上,知道她沒有內臟出血,但左小腿骨折,她的昏迷應該是受驚嚇所至。

    陳青雲見現場無法處理傷勢,便叫徐萍抱起小姑娘,鑽進丁啟詩的奧迪車內,揚長而去。

    陳青雲喜歡奧迪,就吩咐丁啟詩買了兩台奧迪車,一台給丁啟詩專用,另一台作為公司的公用車,司機則是雲飛揚推薦的退役特種兵。

    丁啟詩已經在紫微大廈開好房間。

    路上,陳青雲告訴徐萍,小姑娘沒有生命危險。聽到她沒有報警,讓她打電話給110,說明當時的情況。

    到酒店後,徐萍見湯靜醒來,哭著對她說:「湯姐,疼不疼。那個摩托車跑了。我請來了醫生,馬上給你治療。」

    湯靜疼得眉頭緊皺,四處打量,問道:「徐萍,這是哪裡呀?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

    徐萍指著陳青雲說:「這是醫生,比醫院的醫生強多了,他已經說了,你沒有生命危險,但左小腿骨折。」

    湯靜聽後著急了:「這怎麼行?沒去醫院檢查怎麼知道有骨折?這可怎麼辦,後天就要正式演出,這個時候換人都來不及了。」湯靜不停地念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陳青雲已經做好準備,來到床前:「小姐,你可以選擇去醫院,傷筋動骨一百天,那樣你可能要修養幾個月。你也可以選擇讓我給你治療,我爭取明天上午給你治好,不耽誤你的演出。」

    湯靜問道:「你貴姓,是哪個醫院的醫生?我憑什麼相信你?」

    陳青雲平靜地說:「我是個鄉下的土郎中,不在醫院工作。現在的情況是,你可以賭,賭我給你治好,後天參加演出;你可以不賭,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想去的任何一家醫院,但你肯定不能參加演出。」

    徐萍在旁邊說:「湯姐,青雲是丁啟詩的好朋友,他們是兄弟。並且青雲是紫微大學團委會主持工作的團委書記,從來不說慌話,值得信任,他就是我們的主心骨,不然也不會請他過來。」

    此時,湯靜已經沒有了主意,只能聽之任之了:「那就聽你的了,你不需要麻藥之類的嗎?」

    陳青雲舉著手中的銀針:「我就靠他。」說完閃電般將銀針插入湯靜的穴道,不再讓她有反應的時間。

    因為丁啟詩也修練了清微訣,陳青雲沒有必要避諱他們,徐萍始終會知道這些。他讓徐萍扶起昏睡的湯靜,盤膝坐在湯靜身後,運轉乾陽真氣,輸入湯靜體內。

    五個小時後,已經是晚上六點,湯靜醒來:「我竟然睡著了,徐萍,陳書記的治療開始了嗎?」

    丁啟詩陪著陳青雲站在陽台上做恢復修練,房間內只有徐萍陪著湯靜。

    徐萍神秘地笑笑:「湯姐,你下床走走看。」

    「開什麼玩笑,骨折能走嗎?你別尋我開心。」湯靜鬱悶地說,她還沒發現,自己的精力比以前更旺盛,並且全身沒有一處疼痛。

    徐萍上前拉住她:「走走吧!沒事的。」

    湯靜遲疑地望著她,試著下床:「哎,不疼了,全身都不疼了。莫不是我沒有骨折,你嚇唬我的。」

    「別臭美了,人家為救你,辛苦了五個小時,算了,他也不會要你感謝的。我們一塊去吃晚飯吧!兩頓沒吃,好餓喲。」然後沖陽台喊道:「青雲、啟詩,吃飯去吧。」

    丁啟詩進來說:「我已經在燕趙風情訂好包廂,如果湯小姐沒事的話,現在就走唄。」

    湯靜望著陽台,心想:這傢伙太驕傲,除了嚇唬自己,別的話一句不說。要是其他的男孩子,早就圍著自己轉個不停。臭美吧!我也不理你。

    來到燕趙風情,陳青雲才仔細觀察身邊的湯靜,發現這個演員與他家的湯玉竟十分相似,無論是相貌還是眼睛、皮膚、嘴型、眉毛,就像一個模子出來的。

    吃飯時,丁啟詩發現徐萍心情不正常,問道:「怎麼啦?有什麼心事嗎?」

    徐萍的眼淚刷地往下掉,丁啟詩急了:「有事快說呀,需要我們怎麼做呀?」

    「你幫不了的。」徐萍轉向湯靜:「湯姐,我在第二輪被刷下來了,你說怎麼辦?」

    湯靜聽後也急了:「怎麼可能?是你發揮不正常嗎?現在只能復活賽時想辦法了。」

    徐萍哭著說:「主持人找我了,說只要與一個叫鄒火的男歌手搭檔,就保證我出線,並且進入前三名。」

    湯靜說:「這也是好事呀,歌壇中經常有這種搭檔的事,你可以試試嘛。」

    徐萍忸怩著說:「那個男歌手的眼神好可怕,**的,我寧願不出線也不與他搭檔。」

    丁啟詩的眼中已經火冒三丈:「tmd,與他拼了。」老實人發火很可怕的。

    這時,徐萍的電話響了,徐萍望著丁啟詩,陳青雲在旁邊冷靜地說:「接吧!看他怎麼說?他要是問你在哪,你就告訴他具體位置,別怕。」

    徐萍掛了電話不久,包廂門口出現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個臉色鐵青的中年人,明顯的酒色過度;一個大蝦米似的男青年,那雙桃花眼滴溜溜四處轉動,最後停在湯靜與徐萍身上,收不回來:「喲,這兩個鄉巴佬倒是好福氣,有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陪著喝酒。徐萍,怎麼不叫哥哥我呀。」

    那中年人走到湯靜身邊說:「這不是清純派的湯靜嘛,怎麼忍不住了,出來找帥哥?」

    湯靜怒道:「查槍,你好歹是央視的主持人,留點口德。」

    查槍陰陽怪氣地說:「你做得,我說不得,有這樣的道理嘛?你信不信,明天我就給你報道出去?」

    「你敢!」湯靜氣得說不出話來。鄒火在旁邊盯著湯靜說:「我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是不聽話,我讓央視封殺你。」接著又對徐萍說:「徐萍,別想不開,世道就是如此。你不是第二輪就被刷下來了嗎?我就有辦法讓你繼續出線,甚至讓你進入決賽的前三名。條件只有一個,我倆合作,評委都聽我的,肯定一路綠燈。你跟著我,郎才女貌,多好的一對,為什麼非得在那鄉巴佬的樹上吊死。」

    陳青雲在旁邊冷眼觀察,丁啟詩氣極了:「徐萍,這個青歌賽不參加也罷,離這些人遠點。」

    鄒火衝過來揪住丁啟詩的衣領:「你是什麼東西,敢在小爺面前充字號,不打斷你的狗腿,不知道四九城不是你們這些鄉巴佬能混的地方。」說完抬腿朝丁啟詩的膝蓋揣去。丁啟詩氣灌雙腿,鄒火像踢在鐵柱上,因用力過猛,自己向旁邊滾去,雙手抱住右腿嚎叫:「哎喲,我的腿。tmd,鄉巴佬敢害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忍痛打了個電話。

    查槍扶起鄒火,小聲問道:「小鄒,要不要去醫院?」

    鄒火恨恨地說:「先收拾他們,再去醫院,別讓他們跑了。」查槍聽後守住包廂門。

    湯靜拉著徐萍:「怎麼辦?我們鬥不過他們的,趕緊走吧!一會就來不及了。」女孩子就是這樣,感覺到危險就學鴕鳥。徐萍則看著丁啟詩,丁啟詩瞟了陳青雲一眼:「老大沒說話呢?怕什麼呀。」

    陳青雲像沒看到眼前所發生的事情似的,慢條斯理地吃著桌上的東西,情形有點怪異。

    不到半小時,三個警察衝進來,大叫:「小鄒,誰欺負你了,真是找死,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青雲不動聲色地問:「誰是太歲?是你還是他?」陳青雲指著躺在地上的鄒火。

    「鴨子死了,嘴硬。兄弟們,把他們抓起來。」鄒火大聲道,此時不哼哼了。

    那三個警察正要上前,陳青雲平靜地說:「他們可得考慮清楚了,為什麼要抓我們?把我們抓進去後怎麼收場?」

    年紀大點的警察看情況有點不對,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攻擊警察?」

    陳青雲不為他的話所動:「請注意你的用詞,如果你真是警察的話,請你將地上躺著的人送醫院治療,並且給他們做個筆錄,問清楚為什麼要騷擾和攻擊我的朋友。」

    年輕的警察衝上前來,正要朝陳青雲臉上扇去,陳青雲陡然站起來:「請出示你的證件,不然我會正當防衛。」

    年輕的警察被陳青雲的氣勢鎮住,接連後退幾步,年紀大點的警察見情況不對頭,忙掏出警官證遞給陳青雲,陳青雲看後說:「既然是警察,希望你能照我的話去做,不然你承擔不了後果。」

    湯靜驚奇地望陳青雲,也不再害怕了。

    那警察對陳青雲說:「請出示你的證件。」陳青雲很配合地掏出軍官證,那鄒火猛地搶了過去,隨即哈哈大笑:「總參作戰部高參,你騙誰呢。明明是個學生,為什麼不學好,偏要去冒充軍官。哥們,別管他了,抓起來再說。」

    鄒火將陳青雲的軍官證揣進衣兜,三個警察上前就要銬人,陳青雲也不慌張,對警察說:「我打個電話行嗎?」

    警察將他們三人的電話收起來:「騙子,想與同夥串通嗎?老子才不才上你的當呢。」

    陳青雲指著徐萍和湯靜:「此事與他們無關,放她們走行嗎?」「想得挺美。」鄒火陰笑著說。

    此時,陳青雲用嚴厲的口吻說:「此事的是非曲直完全顛倒,請你們立即給李由副局長或易家和局長打電話,並且將我的名字告訴二位局長。」

    鄒火哈哈大笑:「小騙子,不知道你從哪裡打聽到局長的名字,想懵我,當我是三歲小孩。」然後指著陳青雲說:「李由和易家和又能怎麼著,敢動我,看我爸不收拾他們,你就給我老實點,別玩什麼花樣,你玩不起。」

    陳青雲不再發怒,冷冷地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自己不珍惜前途,怪不得我。」然後對查槍說:「你哪像央視的主持人,簡直就是人渣。今天的事情,如果到此為止,我不與你們計較,再胡鬧下去,會有人要承擔後果的。」

    湯靜聽了陳青雲的話,竟然也冷靜下來,至於徐萍和丁啟詩,一句話不說,看警察們怎麼動手。

    年紀大點的警察覺得今晚的事情不可思議,他對鄒火說:「小鄒,見好就收吧。」鄒火惱怒地說:「收場,那美女怎麼到手呀。你別管,我就是要收拾他們,特別是那個裝逼的傢伙。」他指著陳青雲。

    年紀大點的警察說:「你們要胡鬧,我不管了。」說完朝門外走去,陳青雲欣賞地看著他:此人免去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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