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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兄弟反目 文 / 簫與笛子

    零七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牧清歌那張面色鐵青,眼神兇惡的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牧清歌,印象中的他雖然內心裡有著不願讓人發覺的一面,但表面上總是溫柔的。

    零七瞇了瞇眼,定定的看著盛怒之下的牧清歌,就算是自己把她碰倒的,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吧。

    「道歉,你給我立刻道歉。」牧清歌用手指直直的指著凌雨瀟的鼻尖命令道。

    這輩子零七最討厭的一是有人命令自己二就是有人用手指指著自己,恰好牧清歌這兩點都輕輕鬆鬆的做到了。

    「不好意思,我不會道歉的,因為我沒有錯。」零七冷冷的回答到,推開指責的手,仍然定定的看著牧清歌。

    看著說得如此認真地凌雨瀟,牧清歌不是沒有感覺到她的眼神已經從原來的友善到了現在的審視,可是無論如何她都必須道歉,心裡愈發的焦急,連帶著口氣也愈發的嚴厲。

    「凌雨瀟,我最後說一遍,你給我道歉,否則你後果自負。」牧清歌用凜冽的有些駭人的眼神直接鄙視著凌雨瀟,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凌雨瀟,道歉吧,牧清歌在心底默默地祈禱著。

    零七看到這樣的牧清歌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酸澀,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心裡就好像有一個酸檸檬一樣,心酸的有些發苦,反駁的話諷刺的話就好像梗在了喉嚨裡,發不出半點聲音,最後淡漠的看了一眼牧清歌,零七還是決定不再計較的轉身想要離開了。

    「站住。」這次發生的卻是林淼,「誰讓你走了,如果姍姍出了事你付得起責任嗎?」林淼語氣冰冷的叫住了零七,義憤填膺的樣子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個護妹心切的大姐姐。

    零七怎麼會看不出祁珊珊到底有沒有事,雖然腳腕上有些微微的紅腫,但是任何地方全部都是無礙的,而腳踝處的紅腫都是祁珊珊自己倒下去的時候故意崴的。零七沒有動作,還是背對著她們,林淼的話根本就不足以留住自己,她在等牧清歌,倒是要看看這個曾經那麼溫柔的一個男人,今天到時要如何對自己。

    「林淼請醫生,火兒幫我控制住凌雨瀟,我說過了,如果你不道歉後果自負。」牧清歌冰冷無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而就在他抬眸的瞬間,對上的卻是凌雨瀟那雙滿眼嘲諷,甚至鄙視的眼神。

    真是噁心,牧清歌這就是真實的你嗎?無情,還無腦,呵,真是看錯人了,原本還有些情緒的零七看到這幾個人一陣的忙活剩下的就只有噁心還有鄙夷了。

    「歌,算了吧。」祁珊珊拉了拉牧清歌垂下來的手,可憐兮兮的輕聲勸道,其實她不出聲還好,這樣可憐的受害者原諒了一直抵賴不肯道歉的真兇,寬容溫柔還是自私自利立馬在人前高下立見。

    而這樣的對比只是其中的一方面,還有更加讓人吃驚的就是她對於牧清歌的稱呼,誰不知道「歌」這個稱謂即使是兄弟都不能這樣叫,曾經就是有一個女生在追求牧清歌的時候叫了一聲「歌」,原本從來都是溫柔回應的牧清歌就在那次很是嚴厲的回絕了,自此揚言「誰也不許隨便使用歌這個字稱呼自己。」而這個女生竟然叫得如此親密。

    兩人的關係撲朔迷離,但是看牧清歌的挺身而出,還有對祁珊珊的溫柔態度,周圍的少女又是碎了一地的芳心。

    牧清歌看到如此弱小的祁珊珊這個時候竟然還在為凌雨瀟說話,原來心裡那點對於凌雨瀟的期盼此時已全部消融,打橫抱起祁珊珊一言不發決絕的走到客房,留下薛火兒緊緊地盯著凌雨瀟。

    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下降到了冰點,薛火兒氣焰囂張的看著站在大廳中間的凌雨瀟,而凌雨瀟則是就那樣淡漠的站著,沒有人敢大聲說話,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盯著那扇緊緊關上的客房的門。

    而另外一邊的屋子裡,家庭醫生正在緊張兮兮的查看著祁珊珊的傷勢,眼含淚光的祁珊珊似乎在強忍著痛苦,又有些哀怨的看著牧清歌,抽抽搭搭的緊咬著下唇,隱忍著,看了讓人心疼。

    醫生示意自己已經看完了,而牧清歌連忙跟著醫生出去,示意林淼幫忙照顧一下祁珊珊,而自己去送送醫生。

    看著醫生還有牧清歌離開的身影,林淼原來溫柔善解人意的面貌早就不見了,「行了被裝了,知道你沒事。」

    「醫生你安排好了嗎?」祁珊珊直起了身子,一直摀住腳踝的手也拿開了,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你舊傷復發,近一段時間必須有人專門伺候,否則可能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那個醫生對這種事熟悉得很。」林淼有些諷刺的說道,原來覺得這個小丫頭多麼的單純心軟,現在看來只怕比誰都狠,做的都絕。

    「不過我幫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幫幫我啊。」林淼話鋒一轉,語氣裡帶著軟軟的威脅。

    「恩如果我能讓清歌負疚,安心呆在我身邊,一切都好說。」祁珊珊早已經不是剛剛那副柔弱的模樣,看向林淼的眼神,讓林淼都有些頭皮發麻,「可你們是親戚啊」這句話終究沒說出來,這樣畸形的心理還有這樣瘋狂的人,林淼覺得還是用完趕快遠離的好。

    門把手扭開的聲音,讓祁珊珊又恢復了原來那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歌,醫生怎麼說?是不是什麼事也沒有?」焦急的等待著牧清歌的回復。

    看著姍姍這樣的脆弱,牧清歌覺得自己的心都像刀絞了一樣,可是傷害她的人是凌雨瀟啊,那個給自己帶來溫暖的那個人,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牧祁兩家的怒火傷害到她,牧清歌在心裡暗暗的決定,他要為凌雨瀟扛起一切的責任。

    「沒事,傻丫頭,你的腿要休息一下,不然會復發的,以後哥哥會親自照顧你的,別想太多了。」牧清歌輕輕的揉了揉祁珊珊的頭髮,柔情似水。

    林淼看到這樣的情景悄然的退了出去。

    「哥,我沒事的,你不用愧疚,我一個人能行。」齊珊珊一副裝作堅強的樣子,準備下床。

    牧清歌見此連忙阻止,「姍姍,你的腿是哥的責任,就算照顧你一輩子都是應該的,如果不是小時候你替我擋住叔父的毒打,我今天也不會活在這裡,是個欠你的。」

    「哥…」祁珊珊眼含淚光的看著同樣也凝視著她的牧清歌,似乎此時他的眼睛裡全都是自己的身影。

    「你以後也回來看看叔父吧,雖然你母親和叔父離了婚,祁叔叔對你們也很好,但是,叔父終究是你的父親,他也很想你。」牧清歌看見這樣的表妹還是忍不住勸道。

    「嗯。」祁珊珊似乎不願意提及那個人,默默地低下了頭。

    看見表妹這樣的神情,牧清歌沒有安慰,淡淡的退了出去,留給祁珊珊一個人的空間。

    看著已經關上的門,祁珊珊凝視了好一會兒,清歌,既然我試著遠離你,而現在是你讓我又回到了你身邊,那這次我就不會再容許你的離開了,即使我知道那是錯的,我也要錯到底了。

    門外的大廳裡這個時候已經不像原來那麼安靜了,林淼正對著凌雨瀟厲聲質問「你知不知道姍姍的傷勢十分的嚴重,這都是你的責任,而你呢,不僅不道歉,竟然態度還這麼傲居,難道姍姍就活該受傷嗎?」

    零七隻是沉默,無言以對,不是承認,而是這個時候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的,公道自在人心,以後的事實會讓真相大白的,就算不能水落石出,而這又能拿自己怎麼樣呢,本來就不好的名聲再壞一點又何妨。

    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小琪卻似乎不是這麼想的,「林淼你說什麼呢?!雖然我不知道經過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只要是瀟瀟說了沒做那就是沒做,她是不會騙人的,這點我信她。」小琪斬釘截鐵,而且不問來由的維護讓零七詫異,溫暖似乎一下子包裹了整個身體,沒有體會過溫暖,才不知道原來剛剛自己的心是多麼的冰冷。

    「所以你的意思是姍姍傷成那樣,是在騙大家,我告訴你就連醫生都說了。」林淼有些激動,聲音也高了許多。

    牧清歌緩步走到了林淼身邊,眸子裡閃過的是傷痛「如果你到現在還不道歉,那就不要怪我了。」

    「她沒有任何事情,而我什麼也沒做。」其實知道自己的辯解起不到任何作用,零七還是解釋了,這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牧清歌如果你還不覺悟,那就只好這樣了。

    「好好,那好,從今天起我牧清歌與你凌雨瀟絕交,從此不相往來,見面就是仇敵。」牧清歌決絕的注視著凌雨瀟,無情的眼神讓凌雨瀟心頭一震。

    真是好啊,零七笑了笑,那笑容裡帶著的是嘲諷,不笑他人,她笑的純粹都是自己,這是自己第二個想要把信任全然托付的人,就是這樣的人,真是瞎了眼了。

    就在零七想要答應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身前,皇甫弈?他來做什麼?

    「清歌,她什麼都沒做,我信她,有的人你見了一面就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而有的人你見了很久也看不懂,而凌雨瀟是光明磊落的人。」零七看著皇甫弈高大偉岸的身影就好像是一座山一樣為自己撐起了要落下的天,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站出來為自己說話,但是不得不說他的話讓自己的心突然抽了一下。

    「弈,你難道說姍姍會騙我?我都快不認識你了,姍姍是你看著長大的啊。你竟然為了她。」牧清歌心裡沒來由的有些憤怒,不光是為了弈對於珊珊的不信任,似乎他站在凌雨瀟的身前也讓自己想衝上去推開他,那個位置不應該屬於他。

    「是我快不認識你了,原來你的睿智去哪裡了。」皇甫弈冰冷的聲調深深刺痛了牧清歌的心。

    「所以你就是要站在她那一邊了,就連兄弟之情也不顧了?」牧清歌尖酸刻薄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有些詫異。

    「我不是不顧兄弟之情,我是站在理這一邊。」皇甫弈其實才是目睹所有全過程的人,本來凌雨瀟過來找他,鬼使神差的為了讓她多呆一會兒,皇甫弈又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就為了看看她在人群中找尋自己的樣子,可就是這樣他看到了所有的一切,可是那是兄弟的妹妹,也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他又如何能不給面子的揭穿。

    「理,笑話?!我算是瞎了眼跟你做兄弟,既然你選擇了她,那我們就無話可說了。」牧清歌看著皇甫弈那樣的義正言辭,似乎沒理的反倒是自己,心裡出離的憤怒。

    「呵,牧清歌,救條狗都知道感謝。」零七輕聲笑了笑滿眼的諷刺直直的刺向牧清歌的眼睛,然後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做出了眾人的視線,那樣的氣場讓所有人都忘記了阻攔,嘲諷的眼神卻全都留在了心底。

    看到了終究離開了的凌雨瀟,那個曾經救了自己的女孩,牧清歌覺得心底裡什麼東西就在遠離自己,努力地想要抓住,可卻是徒勞,心痛慢慢的蔓延開來。

    「抱歉,先走了。」皇甫弈向易媽媽欠了欠身也隨即追了出去。

    留下了一室疑惑重重地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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