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還不醒來?為師等得太久了,多想你能睜開眼睛叫我一聲師父,就算讓為師折壽,把所有的的壽元都給你也行。只要你能醒來,健健康康的站起來就行。」
楚澤衣深邃的眸子盛滿了憂傷,一滴淚水滑下來,落在懷中少女的臉上,那張臉被微涼刺激的一顫,眼瞼輕輕的掀了掀。
「卉兒!」
楚澤衣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望著懷中的少女,卻見那雙眼睛緩緩的睜開了。
「師父!」葉卉睜開朦朧的眸子,瞅著面前已經呆住的男子虛弱的叫了一聲,想是多年沒有說話了,發出的聲音竟有些沙啞。
「我不是癡心夢想吧,你醒過來了,你終於醒了過來。」楚澤衣呆怔了許久,終於眼簾一片濕潤,卻盈了滿眸的笑意,抱著的手臂她緊了緊。他不敢相信,以為是夢,低下頭,向那張臉上吻去。
「師父,我好想你。」葉卉望著他的道,眼眸瞬間濕潤了,晶瑩的淚珠一顆顆的滴落。
楚澤衣繼續吻她,將她溢出來的淚水全部吻去,再吻向她的唇瓣,啟開她的唇,伸出舌頭向裡面探索。卻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視若珍寶般的小心翼翼。
他的眼神晶亮,頓時醒悟,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了。
葉卉緩緩回應他的吻,不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額頭見汗,但面色紅潤,碧漆一樣的眼瞳顯示出十分的精神。
楚澤衣停了下來,彷彿看不夠似的:「你可知道你這一睡有多久,之前為師不知道,但我守護你了整整一年。」
「師父一年前就找到我了,是在哪找到的?」她問,早知道一年前師父就找到她了,應該早些還陽的。
「是在萬里之外的一處山谷裡,卉兒,你怎會躺在那裡?」楚澤衣問,在葉卉離開天清門,他隨後追出去。飛行了幾天幾夜都沒發現她的蹤影,隨後感受到她受了重傷的徵兆,急忙返回來尋找,用神識探查每一寸土地和天空。遍尋不見,逐將搜索範圍擴大,再一寸寸的搜尋,仍然一無所獲。
那時他甚至絕望了,懷疑她被御劍門的修士抓走。
帶著一腔憤恨,隻身殺進御劍門,將他們的門派每一寸土地都搜索個遍,又跟御劍門的元嬰老祖鬥起來。他以一敵四,大戰三天三夜,殺了一個,傷了三個。
之後他連續六上御劍門,最後一次,使出幽冥神火燒了他們第一主峰斷臂峰。
隨後的兩年中,他在整個修仙界掀起了一場浩劫,接連挑戰了近百個門派,所到之處,人人視他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葉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躺在山谷裡,便把自己離開天清門之後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她說得委婉,避重就輕,盡量避開那些淒慘的苦痛。他聽得還是心疼難忍,托著她身體的手臂輕微的顫抖。當聽到畢南風的名字,眼睛迫出森冷的寒意,他一定讓那人遭受十倍於此的教訓。
「我以為你被御劍門的修士抓走,當成爐鼎被採補了。或是被哪個門派藏起來,供他們修煉,被折磨的悲慘死去。」那段時間,他和她同樣挨著黑暗、淒涼、無望的歲月,白天和黑夜不分,像個幽靈一樣到處飛著,尋找她的蹤跡。
「師父,我沒有被採補,沒有失去貞潔,雖然差一點就失去了,但是沒有。」她抬了抬頭,急切的說道。
「噓,不要說話,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只要她能活下來,能醒過來,楚澤衣已經不再去渴求什麼了。他望著懷中的少女,臉龐浮起了笑意,目光溫柔而激動。
葉卉的突然感到鼻間酸酸的,眸子盈滿了淚水,只要有師父的愛,一切一切的苦難都值得了。她想抬起手去撫摸他的臉,手臂沉沉的,只有指尖顫動了幾下。
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她記得自從被震英神君的符咒震傷之後就沒有知覺的,現在她不但有了些知覺,還能輕微的動了幾下,是不是證明她不會癱瘓了?
「不要擔心,為師一定會治好你,一定會讓卉兒重新活蹦亂跳的站起來。」楚澤衣溫言安慰著。
接下來,他給她把了把脈,檢查了一□體,雖然還是虛弱,倒沒什麼不妥。只是手腳破損的經脈需要慢慢調養,但要很長時間,也許一兩年,甚至更久。
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吩咐她休息一會兒,但她的精神很亢奮,沒有安靜的意思。睜著亮晶晶的眸子,給他講述在陰間看到的一切,「你不知道我那時有多窮,連一件法器都買不起,我去多寶閣買法器,遇到了一個人,不對,是一個鬼,你猜他是誰?
楚澤衣笑著搖頭,抓著她的一隻手,低下頭去張開嘴含住了一根纖細的手指。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還在他的介紹下買了一件靈器,因為買不起法器。不過我要是知道他是誰,也不花靈石購買了,直接就動手就搶了,喜歡什麼搶什麼。」
楚澤衣微笑的聽著,還在吸允她的手指,左手吸允完了,再換她的右手,彷彿品嚐美味似的,逐個的吸允著。
「直到後來發生一件事,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楚飛揚,師父你聽過這個名字的是吧?」
楚澤衣停下動作,眼睛閃過一絲驚訝,卻仍含著她的一隻中指。
「師父你不要停,我喜歡你這樣。」
楚澤衣點點頭,一邊吻著她的手指,一邊聽她講述遇到楚飛揚的事情。
她講得很細,一直講到自己從陰陽鏡看到境況,才決定還陽的。突然叫道:「糟糕了,離開鬼界時,師祖要我在陰陽鏡上封印了一道魂力,他說要通過陰陽鏡經常的看看你。哎呀壞了,你趕緊放開我,師祖一定什麼都看見了,丟死人了。」
幸好他們沒有做限制級的畫面,葉卉驚恐的想著。
楚澤衣想了想,抬起手在房間裡打出層層結界,銀色的仙靈氣環繞著,將房內嚴密包圍住。
之後的幾個月的時間,楚澤衣都在精心的給她治療,用仙靈氣淬煉她的經脈,服用以前在千月界煉製的療傷聖藥。葉卉慢慢的能配合著調理了,手腳多了一些感覺。
每天晚上,楚澤衣都把葉卉放進浴桶裡泡著藥浴,晶瑩如雪的身子在溫熱的水裡,他常常看得眼睛熾熱,全身血流加速。
這天,他實在忍不下去了,脫了衣服跳進浴桶。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嬌媚的樣子,不由得伸出雙手把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手伸到她胸部撫摸,摸了一陣,發現她的身體起了反應。他停下動作,蹙眉看著她,不知道應不應該繼續下去。
她盈盈如水的眸子溢出朦朧的的色彩,低低的說道:「師父,我現在想要你,可以嗎?」
「卉兒,你身子虛弱,應該好好調理。」
她的固執的看著他,道:「師父你明明也想要的,再說是你先挑頭的。」她的臀下有硬物頂著,而且有增強的趨勢,她怎會感覺不到。
她的現在樣子實在太過誘`人,楚澤衣忍不住在唇瓣親了一下,道:「你有傷在身,過些天等好了一些我們再做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很精神,要一次沒事的。」她心裡不願師父忍得辛苦,都好幾年了,師父是個正常男人,生理問題一定很不好受吧。她這樣想著,眼睛盛滿了哀傷,「難道師父不喜歡卉兒了,還是心裡有了別人。」
「好吧,就要一次。」他眼睛含笑,右手向她的□探去,感到那裡一片黏濕,他摸了一會兒,手指向深處探去。
葉卉趴在他的懷中低吟:「……師父……我不要手指,我只要你……」
楚澤衣抱著她跨坐自己雙腿上。她感到他的龐大硬物進入自己的身體,有些疼,眉頭微微蹙起。
「卉兒,你竟然緊成這樣,嗯……好舒服。」幾年沒做,她如處子般的緊致,他喘息著道,氤氳的眸子看著與自己緊密相連的少女,見她難受的樣子,停下動作。
「別停下,師父……快……給我。」葉卉想扒住他,雙手卻使不出力來。身體很難受,但難受的方式已經變了,又熱又癢的難耐充斥著她,禁不住一臉的惶急。
「別急卉兒,慢慢來。」楚澤衣低頭吻她的胸部,雙手托著她臀部兩側,一下接連一下的與自己相互碰撞。
開始怕弄疼她了,動作很緩很輕,到後來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只覺得體內火熱要把他焚燒了一樣,要是再不疏解出去,只怕會被徹底焚燬了。
他托著她臀瓣,動作越來越猛烈,最後伴隨兩人□都獲得了巨大滿足,顫抖的緊緊相擁。
葉卉全身虛脫,汗水淋淋,閉著眼睛癱軟在他的身上,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澤衣清理的雙方的身子,抱著她出了浴桶,來到床上躺好,摟她入懷。
「卉兒,你把李秋冷弄進了千月界,他在裡面呆了三年多了吧?」楚澤衣問。
「是的,師父我們是不是應該進入千月界看看,我現在有了點仙靈氣,是可以進去了。」她皺眉道:「不過大哥在那裡,進去了以後你可得給我老實點,可別動不動就那個……」她臉上微微一紅,想到他剛才狂亂的樣子,多久沒這樣了。
「你怎麼把他弄進去了?不過,你到底說的是哪個,為師不太明白。」楚澤衣低聲笑道,手很不老實的放在她胸上撫摸。
「當時太危險,沒想到那麼多,再說大哥人很好。」葉卉被摸得身子發熱,感覺她的臀部有東西在頂著。不禁問道:「師父你還想再要一次嗎?」
「不許胡思亂想,好好休息。」楚澤衣低喝了一聲,把手拿開。
「誰胡思亂想了,明明是你不正經。」
葉卉嘟囔一句,打了個哈吹,真有些累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子,一會兒便睡著了。
楚澤衣望著她的睡顏,心頭盈滿了感動。自她醒來幾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有不太真實的感覺,總怕一轉眼她就不見了,他再瘋狂的滿世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