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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7第一百零六章 修真歲月 文 / 冷卉

    李秋冷給白龍餵了一顆聚氣丹,三年多的時間,當年的小傢伙長大了許多,是一條真正的龍了。每日吃著千月界的靈藥,已經是一階靈獸了。

    只是,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李秋冷的眼神充滿憂傷,他身為大哥卻不能護住妹妹,讓她單獨面對危險,不知在那場鬥法中還能不能倖存下來?遠在雍國的家人可都安全,御劍門修士會不會把他們都抓走了?

    他憎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所以三年中不斷的刻苦修煉,以求達到某個驚人境界,能夠保護身邊的親人。

    喂完了白龍,把放在草坪上玩耍,打算回小樓的修煉室再去進修,卻見遠處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千月界進來兩個人。

    是一男一女,男子挺拔俊朗,是天清門的宇航神君,懷中抱著一名很美麗的綠衣少女。

    李秋冷注視著那名少女,眼睛立刻被淚水打濕了,跑了過去,來到他們面前,來不及向宇航神君請安,便伸出雙手打算把他懷裡的少女給抱過來。

    楚澤衣雙目一寒,逼過去一道靈壓,強大的元嬰修士靈氣將李秋冷震退了幾步。他臉色蒼白,不敢再近一步,眸光一轉,看向他懷裡的葉卉,哽咽道:「葉子你還好吧,都是大哥無能,讓你吃盡苦頭了。」

    妹妹的虛弱的樣子一看就是受了重傷,而且傷勢曠日持久。

    「大哥我現在很好很快樂,你用不著內疚。」葉卉輕笑著,看到他後面跟著跑來的白龍,立即叫了起來:「龍龍,這是龍龍吧,它竟然長這麼大了嗎?」

    李秋冷彎腰把白龍抱起來遞給她,卻見妹妹雙手抬了抬,卻無力的垂下。不禁面色一變,驚道:「葉子你……」

    葉卉笑道:「沒事,已經好很多了,以前可是一點知覺都沒有的。」看到白龍黑亮的眼睛滿是好奇的瞅著自己,歎了口氣:「可惜不能抱抱它。」

    李秋冷伸手去握妹妹的手腕,打算讓她摸摸白龍——楚澤衣卻抱著葉卉向小樓前走去,到了近處,把她放在一張石椅上,他伸手把另一張椅子拽到旁邊,自己坐上去。

    轉過頭看向李秋冷手裡抱的白龍,抬臂一招,一股巨大的吸力將白龍吸了過去。

    他把白龍放在石桌上,對葉卉笑道:「你要是喜歡它,待會兒我把扔進鍋裡燉了給你補補身子,靈獸的肉很好吃,龍肉更是極品。」

    白龍聽到楚澤衣要把它燉吃了,眼睛露出怒意,張開嘴向他的手指咬去。楚澤衣指尖一彈,一道靈力發過去,把白龍打了個跟頭。白龍更怒,張開嘴吐出一道紅紅的火焰,火勢熊熊的飛過去。

    楚澤衣抬起衣袖一揮,一股勁風扇出,把火焰彈回。

    那火焰扇回白龍的身上,因為是它身體發出的,傷不到它,但是楚澤衣的發出的那股勁風讓它渾身起了一層刀割般的疼痛。

    白龍渾身顫慄,兩隻眼中露出恐懼,四爪伏在石桌上,立即老實多了。

    「龍龍別怕,爹爹跟你鬧著玩呢。」葉卉趕緊出聲安慰它,嗔了師父一眼,道:「哪有你這樣的,吃自己養的靈獸,龍龍我們的孩子呢,怎麼能吃?」

    楚澤衣向白龍瞥了一眼,眸光露出嫌惡,不屑道:「我們的孩子豈會是這副德性。」

    白龍不服氣的伸出兩隻前爪子在石桌上撓著,嘴裡發出嗷嗷聲。

    李秋冷走過來,坐在妹妹的旁邊,抱著白龍放在她的腿上,輕聲道:「它很乖的,平日都吃聚氣丹,已經進了一階,能吐出火焰,如果去了外面恐怕同階的靈獸都不是對手。」三年來他獨守千月界,早已和白龍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楚澤衣把葉卉的兩隻手放在白龍身上撫摸,她微笑感受它軟軟的皮膚上傳來的溫度。接下來沒什麼事情,她向李秋冷敘述了外界三年來的變化,這些都是楚澤衣斷斷續續說給她聽的。

    她講了仙魔大戰的結束,魔族的分裂,變成南北兩個族群,妖族和修仙界建立友好關係,千巖魔君也向天清門靠攏。

    本來前景一片大好,修仙派可以過安生日子了。但楚澤衣因為尋找她,不斷的向各大門派挑戰,把一個好端端的大昆彌弄得人心惶惶,硝煙四起。

    葉卉雖然是一副頗為埋怨的口吻,但是投向楚澤衣眼神充滿著濃濃的情意,想來心裡是很感動的。

    她還講了雍國的家人被浩威神君保護起來,很可能現在和化神老前輩待在一起,安全毫無問題。

    李秋冷的臉上露出微笑,盤踞三年多的心事終於釋然了。只是聽到御劍門的慘禍心情很難受,好在他的師父莫為真人這一支沒有人傷亡,其它的他管不了那麼多。

    伏在葉卉腿上的白龍開始還老實一些,慢慢的就淘氣起來,咬著她的裙子胡亂撕扯。葉卉的雙手使不出力道,只能任它咬著玩。忽的想起了一件事,轉頭問楚澤衣,道:「你那個叫梁山博的親戚,不是拜了御劍門一個元嬰老祖做關門弟子嗎?」言下之意,你挑了他們門派,你的親戚豈不是處境堪憂。

    「那小子……」楚澤衣伸手把白龍從葉卉的腿上抱離,重新扔回桌子上,慢條斯理的道:「我不小心把他師父殺死了,據莫為真人說那小子被逐出門派。」

    被扔在桌子上的白龍向楚澤衣齜著牙,眼睛冒出怒火,楚澤衣看也沒看,一道仙靈力打過去,白龍急忙跳到李秋冷身上,李秋冷趕緊用雙手護住它。

    「御劍門沒有殺他雪恨?」葉卉詫異道。

    「可能是沒膽子吧?」楚澤衣伸手在葉卉的裙子——白龍呆過的地方彈出一個除塵術,把她的裙子清理乾淨。

    葉卉了悟的點頭,御劍門怕得當然不是梁山博,是怕梁山博的親戚,自己的這位師父,對他道:「那你不關心他嗎?」

    「跟我沒關係吧!」楚澤衣無所謂道,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那種表裡不一的小人向來被他所不齒,他才懶得理。

    楚澤衣從椅子上站起來,彎腰把葉卉抱在懷裡,轉身向小樓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你上床休息一會兒,我去藥田採點草藥,一會兒給你洗藥浴,然後你睡覺,我去丹室煉丹,我儲物袋裡的丹藥不多了,還有不准偷看畫本子。」

    楚澤衣怕葉卉寂寞,沒進入千月界時候,讓客棧夥計去街上買了不少畫本子回來給她打發時間,哪知她一看就上癮了,連覺也不好好睡。

    「知道了師父,我可是一直聽話的乖孩子。」葉卉甜笑著答應著。

    「聽話?」楚澤衣一臉的鄙夷,啐道:「為師聽了卉兒的這話,怎麼覺得很諷刺呢!」

    「怎麼可能,我師父多偉大啊,多了不起啊。我對師父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葉卉嘴裡碎碎地念著周星星的名句。

    楚澤衣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一隻手托著她的身體,騰出另一隻手在她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笑道:「就你會貧嘴。」

    「師父你這個樣子我會掉下去的。」葉卉面色驚恐,只覺得自己懸在一顆木樁子上似的搖搖欲墜。

    楚澤衣趕緊用兩條手臂把她抱好,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道:「為師怎捨得卉兒掉下去。」

    李秋冷望著兩人進去的身影,眼眸露出一絲感動,幸好她的妹妹能平安回來,幸好還像從前一樣活潑開朗,雖然身體不復健康,但總算不幸中之大幸。

    他轉過身去,把白龍放在草坪上,抬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

    外面的是是非非實在太多,人心險惡,處處都是凶險。

    楚澤衣吩咐李秋冷不修到金丹期不准離開千月界,他聽了正中下懷,很想早日進階,不再給身邊的人帶來麻煩。此後常常在修煉室一打坐下來的就是十天半月,閒暇時候就出來整理藥田,除雜草,松土壤,許多萬年靈草都被摘下來,交給楚澤衣煉丹。

    楚澤衣精心的給葉卉調理身體,在她休息的時候,他用的一半時間去修煉。另一半時間用來教導李秋冷修習功法、煉丹、煉器……

    七年下來,李秋冷的各方面的修煉都有顯著提高,尤其是煉器幾乎到了煉器大師水平,楚澤衣給他的下的令,到了煉器宗師才算將將合格,因為後面還有神師等級。

    在楚澤衣的幫助下,他用太乙石給自己煉了兩柄法器——火雲劍和碧水劍,他是火靈根和水靈根,正好屬性匹配,運用純熟。

    葉卉的身體也好了許多,扶著牆壁能下地走動一段距離,兩隻手可以拿比較輕的東西。體內的仙靈氣充足了,就算不用楚澤衣給她淬煉經脈,自己也能做到運功調理。但是楚澤衣一如既往給她調理身體,從無一日耽誤。

    望著藥田里忙碌的兩個人,葉卉坐在草坪上,無聊的跟白龍戲耍著。小傢伙長得近一米高的身材了,因為有千月界靈丹服用,長得非常強壯,快要進階了。

    就在這時,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眼看了田里的兩人一眼,對白龍耳語了幾句。

    白龍點點頭,伏低身軀,葉卉爬到它的身上,優哉游哉的騎著來到空間邊緣。她拉開簾幕,客棧裡的景象映入眼簾。

    那是她和楚澤衣七年前住的客棧,自從住進千月界,他們沒在出去過。也許是租期到了,沒再續租,換過了許多茬住客,什麼樣的人都有。楚澤衣一直不准許她偷看,但今日的情況不同,她感覺來自客棧的靈力頗為熟悉。

    果然,五男一女,那名女子卻是她認識的。

    商九娘!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葉卉感歎。

    此時客棧內的情形委實不雅,六個人全身赤`裸正在做運動,商九娘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她後背壓著一個,腦袋前面還有著一個,兩隻手還各抓著一個。

    六p,古代版的□!

    葉卉看第一眼的時候,急忙用雙手摀住眼睛,僅過了幾秒就露出一隻,再露出一隻,然後睜大一雙滿是訝異的雙眸,饒有興味的看著。

    五名男子長得頗為眼熟,很像一個人,咦——像師父。有的人眼睛像、有的人鼻子像、有的人臉型像,還有的人額頭像。

    難道商九娘跟師父有□,連身邊面首也按著師父的標準來找。

    葉卉單手杵著臉頰,疑惑的想著,不對呀,師父的老爸從前是商九娘的老情人,她是按著楚飛楊的標準來找面首。哦,她原來是舊情難忘。那年在刀子嶺,她就勾搭過師父,是不是因為師父跟他老爸長得特像?

    不過他們的技術真不賴啊,男人們可真猛啊,商九娘完全進入狀況,媚態橫生。

    葉卉正看得出神,絲毫感覺不到身後悄悄站了兩個男人,等她發覺時候什麼都晚了。

    強大的逼人氣息射過來,兩個男人一臉寒霜瞪著她,眼裡閃出暴怒。葉卉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拉上空間簾幕,雙手亂搖的爭辯道:「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是很純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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