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無事,呆在攬月塔的數十位元嬰老祖都離開了,紛紛回到天清門給安排的住處。
聚集在望月峰下面的修仙界百萬修士也慢慢的散開了。
楚澤衣面向碧華閣方位投去溫情的一眼,心道:小丫頭不知道在幹什麼,會不會被今天的場景嚇到了?她應該是從來沒見這樣的戰鬥場面。
心愛的女子那雙閃亮的眸子在腦海一晃,心頭泛起縷縷柔情。他的唇角溢出微笑,決定去碧華閣看望她。
轉身向天河神君和一旁師父告辭,師父那裡倒沒什麼,對於老丈人他還是比較尊敬的。
「喂,你上哪?我准許你去了嗎?」天河神君猜到了他的目的,很是氣惱。答應他的求婚是一回事,總是纏著他的女兒又是一回事。
跟所有做父母的一樣,見到有男人追求自己的女兒,就覺得辛苦養大的寶貝被搶走了。天河神君也是這樣,雖然他沒有親手養大葉卉,卻視她如珍如寶。
楚澤衣向自己的師父使個眼色,身形一晃,朝著碧華閣的方向飛去。天空閃過一道遁光,轉眼不見了蹤影。
「姓楚的小子,給我停下來。」天河神君喊了一聲,起身欲追。
「你才給老子停下來。」浩威神君喝道,飛身攔在他的身前。白天大家都在議論對敵作戰的策略,但他只對鬥法和修行在行,對那些繁複的策略不敢興趣。這下見到有架可打,立即來了癮頭。
「老傢伙想被貶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齒打爆?」天河神君喝道,對於浩威神君三番五次的阻撓非常惱火。心頭一怒,抬手打過去一道極強的靈力。
銀色的靈氣蕩出耀眼的光芒,破開空氣攻過來。
「老子正想把你打成豬頭,讓你親爹都認不出來。」浩威神君揮手化解的對方的打來的那道靈氣,嘴上毫不相讓的回敬過去。
天河神君的親爹早就死去快一千年,到底長得什麼樣,老實說他自己也記不清了。不過見浩威神君拿自己親爹說事,還是非常生氣的。喝道:「浩威老頭,敢不敢到別處打上一場。」
攬月塔是天清門的象徵,有幾萬年的歷史,他可不能弄壞了。說著,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數里之外的一處山崗上。
「老傢伙,老子正想修理你。」
白天魔軍那場轟轟烈烈的大戰,浩威神君看得直眼熱,卻不能上去一展身手。現在終於有了打架的機會,焉有不去之理。聽到天河神君要與他鬥法,直樂得眉飛眼笑,飛過去應約。
天清門幾大元嬰修士都紛紛搖頭,相互對望一眼,也懶得勸架了,各回各處,該幹嘛幹嘛。
葉卉俯望著山下慘烈之極的戰鬥場面,看了一陣,心有被撕扯的難受。移開目光,不忍心再看下去。
就在這時,那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又來了。
暗中有一雙眸子在觀察她。
雖然沒用上靈力,但她就是感覺得到。
心神不定的向四周掃了幾眼,伸出神識刺探出去,一片片的搜尋了好久。什麼都沒發現,不過被窺視的感覺卻消失了。
她鬆了口氣,看了幾眼氣定神閒的師徒二人。忍不住問道:「明陽師兄,我有事情請教可否?」
明陽真人詫異的轉過頭來,道:「柏師妹有話請講。」
葉卉不是柏依依,他一開始就從聽徒弟林飛那聽說過。他對這個女孩沒有好感,也沒惡感。但對於她二十幾歲就能進階金丹期,還是非常好奇的。當年他為結丹吃了不少苦頭,直到快兩百歲了,才艱難結丹。可是結丹對於有的人竟然像吃飯喝水般的容易,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令徒畢師兄是不是回到門派來了?」葉卉問道,既然畢南風也結丹了,那她也稱呼師兄吧。
「南風回門派,什麼時候的事,柏師妹聽誰說的?」
明陽真人更為詫異,對於那個跟了自己多年的弟子,他一向重視,年前結丹就曾為他擔了不少心思。雖然畢南風性情堅毅,但自從柏依依死後,就變得憂鬱暴躁。結丹之時凝聚在丹田的液體變成內丹,如果失敗,內丹重新化作液體還好。但如果心魔入侵,便有性命危險。
「沒有嘛,沒有就算了。」葉卉蹙眉道,畢南風回來了,連明陽真人都沒告訴,他到底想做什麼。
明陽真人想了一會兒,道:「柏師妹,我聽林飛說在碧水潭學院時候,你曾被南風囚禁,可有此事?」
葉卉強笑道:「是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他非說我像一個人。現在我總算知道了,他是說我長得像依依姐。」
「是這樣啊。」明陽真人眉頭緊鎖:「那孩子性情不怎麼好,遇到解決不了事情難免變得極端,所思所想和別人不一樣。柏師妹可要當心,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
雖然畢南風一百多歲了,但在他這師父眼裡還是跟個孩子一樣。
葉卉才不信他會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他是擔心自己的徒弟鬧得不像話。雖說這樣想,但還是向他道了聲謝。
山下魔軍的戰鬥實在打得打過慘烈,她不忍心再看下去,轉身進了碧華閣。
伸手在門口布下防禦陣,坐在床上修煉起紫微祿。按照上面的方法,在周圍空氣吸收靈氣,進入經脈中緩緩運行。再納入丹田,使得靈氣升級,轉變成精純的仙靈氣……逐漸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
這樣一修煉就是一整個白天過去了,到了傍晚,睜開眼睛。側耳朝外面傾聽一下,白天那種讓人驚悚的廝殺聲沒有了。
走出碧華閣,但見天色已經黑的徹底。
望月峰的大廣場上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知什麼時候散去了,只剩下零星的人影在相互交談,大概是談論白天魔軍作戰的一幕吧。
明陽真人和林飛也不知何時離開了。
山下佈滿了無數魔族戰士的屍體,血流成河,屍堆成山。淡淡的月光灑在上面,透著血色妖異的光芒。
葉卉孤零零的站在碧華閣前面的山石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淒涼。
戰爭實在可怕,只一個白天的功夫,就死了這麼多人。但如果魔軍不死,死的便是修仙界的人們,結果不是同樣悲慘。
眼前人影一花,一名挺拔的男子出現她的身邊。
「卉兒,大晚上的站在外面做什麼?」
楚澤衣責備道,見她臉色不好,走過來,把她抱在懷裡。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她打橫抱起來。風馳電掣的向遠處的一處山峰飛去。
紫霞峰,天清門第八座大峰,以雄奇峻美著稱。
之所以用紫霞命名,因為山峰出產一種紫色的玉石,相較極品寶石也不遜色。如果在俗世,只需要一塊便能迅速致富,但在修仙界就是很普通建築材料。
紫霞峰一百多座殿宇都是這種玉石建造的,晶瑩剔透,宛如海底水晶宮般的璀璨。韻黃的月光照耀下,殿宇上飄著一層淡紫色的霧,顯得神秘而不真實。
「卉兒,以後紫霞峰就是我們的家,我們兩個的家。」楚澤衣對懷中的少女低聲道,聲音透著難以言喻的喜悅。
我們的家!
葉卉睜大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一切,良久,對他道:「是門派賜予你的嗎?」天清門有修士結嬰,都會被賜給一座山峰的獎勵。
楚澤衣點點頭,抱著她向最中間的紫瓊殿走去。
看守山門的弟子早就發現主人的來到,立即通知其他的僕役弟子出來迎接。很快數十名身穿灰衣的低級弟子站在店門外兩側,弓著身體,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都退下去。」楚澤衣淡淡說了一句,進了大殿,把那些人全都關在門外。
大殿內有幾百平米,佈置得金彩珠光,美輪美奐,豪華賽過皇帝的金鑾殿。所有的傢俱都是玉石打造,邊角嵌以亮閃閃的銀片。高貴大氣,尊貴雅致。
「喜歡這裡嗎?」楚澤衣問,抱著她坐山最中間主位的一張太師椅,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喜歡是喜歡,就是太大,太闊氣了,不像綠竹谷那樣有家的溫馨。」葉卉搖了搖頭,不太滿意。
「你如果不滿意,紫霞峰還有很多庭院樓閣,你可以一個個的挑,喜歡哪個就要哪個。在紫霞峰你就是女皇,誰要是不聽你的號令,我就殺了他。」楚澤衣一邊說一邊親吻她懷中少女的臉,把伸進她的衣襟內揉捏柔軟的部分。
「師父你就喜歡殺人。」葉卉輕輕的道,微閉著雙眼,享受他的愛撫。
「只要能讓我的卉兒高興,殺上幾個人算什麼。」楚澤衣笑著說道,伸出手一件件脫去她身上礙事的衣物。注目懷中潔白如雪的少女**,眼睛變得熾熱起來。低頭吻上她的胸部,張開嘴含住的粉紅色的部分……
右手撫摸另一邊的柔軟,左手托住她的後背。
漸漸的,撫摸她胸部的那隻手來到的她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探尋……用他的愛,讓她得到更多的愛,更多的滿足。
葉卉感到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她雙臂緊緊的摟住他的頸子,痛苦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咬住了下唇,從牙縫中發出一聲聲的嬌吟,最後她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尖聲叫了起來,嬌嫩的身子泛起一陣陣顫慄。
她像飄在雲霧裡,全身軟軟的提不起絲毫的力氣。雙手扒著他,在他的胸膛上連連嬌喘。
「卉兒,喜歡這種感覺嗎?」楚澤衣低聲道,把手指伸到嘴裡吸允了一下,享受似的閉了一下眼睛。
葉卉為他的舉動感到羞澀,身下頂著自己東西已經十分異樣。含嗔看了他一眼,從他腿上下來,伸出手給他脫去衣服,一件一件,最後剩下一條褲子,她伸手把它褪下去。
望著他男人的身體,儘管見過無數次。她還是不太好意思,雙手交握,輕輕玩弄著手指。
「卉兒乖,別光顧著看,快幫幫為師吧。」楚澤衣氣喘道,盯著面前少女的美好胸部,目光變得迷離。
葉卉睜著氤氳的大眼睛看了看他,從儲物袋裡取出飛天索。楚澤衣看到繩索,彷彿看見一道美餐,眼睛立即變得晶亮。乖乖的伸出雙手讓她把自己綁起來,上身和雙手被綁了好幾道,連同椅子也一起被纏住。
「師父,喜歡這樣嗎?」葉卉笑盈盈的看著他。
「喜歡。」楚澤衣雙目赤紅,喘了口氣道:「卉兒快些,為師受不住了。」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不順暢起來。兩條健壯的大腿向兩旁分得很開,臀部極不自然的向上挺了幾下。
葉卉走近一點,雙手放在他的兩條大腿上面,低垂著頭,跪了下去……
楚澤衣□了一聲,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向上挺起身子。
他的體溫升高了許多,瞅著和自己緊密相連的少女,他的臉色越來越紅,雙目熾熱。
漸漸的,□變成了低吼,呼吸越來越急促,臀部猛的向上用力挺了幾下,那股幾乎要把他焚燒的火熱,終於離開他衝了出去,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大口大口的喘氣。
「好舒服,卉兒,快點成為我的妻子吧,為師實在不捨得和你分開了。」
楚澤衣掙開身上的繩索,將葉卉樓在懷裡。一陣親吻,他的身體又變得異樣。抬手發出仙靈力,把散開地面的衣物和儲物袋都收起來,抱起心愛的少女,走進大殿後面的臥室。
整個臥室的佈置以淺綠色為主,正中間那張圓形大床卻是銀白色。
楚澤衣抱著她躺在床上,拽過一條被子,把兩人都包裹在裡面。
葉卉側身躺在他的懷裡,被他從後面摟住,感到自己臀部被他的左手抓住貼緊他的□,有一個硬物進入了自己身體。她閉上了雙眼,雙手抓住脖頸下的那條硬實的手臂。
少女溫熱緊緊包裹著他,楚澤衣悶哼了一聲,抓緊她的臀,將那股難耐送的更深。
楚澤衣望著心愛的女子,眼睛閃動著濃濃的愛戀,一夜都持續著這種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