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無憂谷,進了蓮息夫人的洞府,找了個房間走進去。
楚澤衣把葉卉放在床上,細心的給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頭守護,貪戀的望著那張睡夢中仍然緊鎖雙眉的臉。他的胸間泛起一陣陣心疼,簡直無法原諒自己,如果他陪她同去,就不會出這種事情。
想到林中的一幕,她淒慘的模樣,他難受的像刀子刺進心頭。
他不該扔下她的,他應該一直把她護在身邊。
「對不起,卉兒,是為師不好,不會再有下次了。」
楚澤衣俯□將葉卉抱在懷裡,將嘴唇貼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卻發現的她的皮膚很燙,面部潮紅。伸手摸向她的脈搏,原來她體內的媚藥又開始發作了。
這媚藥的藥力竟是這樣猛烈嗎?
忽見葉卉呼吸急促起來,似乎非常難受的樣子,雙手猛然抓向自己的胸口,十指過處,在脖頸間留下一道道紅痕。
楚澤衣怕她傷到自己,按住她的雙手,從儲物袋拿出一條繩子將她的雙腕綁住。然後解衣上床,掀開被子,再脫去她的衣服。
將心愛的少女放在身下,低頭吻住她的胸部,分開她的雙腿,以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方式,用最原始的方法為她疏解痛苦。
少女神思迷亂中摟住他的脖頸,配合他做出回應,這更刺激了他,做出更真切地愛撫。
最後,他們都在美妙中獲得滿足。
楚澤衣解開她手上的繩子,躺在旁邊。然後每過一個時辰為她疏解一次,直到很多次後,殘餘在她身上的藥力總算消除了。
他摟著她的身體一起進入了睡夢中。
楚澤衣醒來的時候,發現葉卉還在睡。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拿出一個元嬰期的玉簡閱讀。過了大約半時辰,身旁的少女動了一下,有醒來的跡象。他想起前幾次自己裝睡的記錄,便放下玉簡,閉上眼睛假寐。
葉卉揉了揉眼睛,身體動了兩下,覺得腰很痛,腿也酸酸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楚澤衣睡得倒是香甜,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楚澤衣皺了一下眉頭,睜開眼睛道:「卉兒,你屬小狗的嗎?」
葉卉臉色發紅,低聲道:「誰叫你把我弄得那麼痛。」
「還好意思說,你昨天那個樣子都嚇死我了。」楚澤衣伸出指頭,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葉卉一聽她這樣說眼圈立即紅了,眼角淚光隱現。楚澤衣趕緊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乖,都過去了。()」
葉卉趴在他胸前默默地流淚,淚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胸前。楚澤衣歎了口氣,伸出雙臂摟住身上的少女,一隻手輕輕拍著她脊背。過了許久,葉卉心情平靜下來,仍然趴在他的胸上不願離開,兩人靜靜地享受這平靜美好的時刻。
「卉兒,我們回天穹去可好?」
「嗯,師父說怎樣都行。」葉卉在他胸前換個姿勢道:「師父去哪,我就去哪。」
「明天我們就向蓮息前輩辭行,回天穹去。」他不喜歡平台,事情都辦完了,該盡早回去才是。
「明天?太快了吧!」葉卉看了他一眼,道:「可是我的靈力還沒有恢復,不知道能不能飛回去。」高空飛行就算有楚澤衣幫他,但海底通道奇寒無比。過了通道,就是極北之地的妖族,同樣寒冷,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靈氣是怎麼失去的?」楚澤衣給把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說著又伸過手去給她把脈了把脈,皺了一下眉頭,道:「你體內有一種很奇特的毒藥,居然能化掉了靈氣。目前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藥,等見到蓮息前輩再請教她吧!」楚澤衣雖然所學破雜,但醫術並非長項。
葉卉見他給自己把脈,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眼裡閃過一道怒氣,猛的抓住楚澤衣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又怎麼了?」楚澤衣不由好笑,道「你還真是屬小狗的啊!」
「我的手腕是怎麼回事?」葉卉抬起雙手,只見雙腕有幾道淤青。楚澤衣托住她的手腕親了一下,道:「昨天你媚藥發作的時候,差點抓傷自己。」
「所以你就用繩子綁住我?」葉卉抬眼質問,見他點頭,又道:「你不會用靈氣封住血脈啊,堂堂元嬰修士一點見識都沒有?」
楚澤衣神態有幾分忸怩,過了一會兒才道:「蓮息前輩給的那個玉簡提到男女做那種事的時候用繩子綁住手,挺……挺有趣的。」
葉卉望著他彆扭的樣子,覺得好笑,故意板著臉道:「繩子呢?」
「在這。」楚澤衣從儲物袋理拿出一件法器遞給她。葉卉見是飛天索,是當初殺死熊氏三傑時候得來的,不禁氣得咬牙切齒,敢用法器綁住她,她要叫他好看。
葉卉抓住楚澤衣的一雙大手用飛天索綁上去,因為體內沒有了靈氣,綁了好久都不成樣子。看見他滿是嘲諷的眼神,氣惱道:「你自己綁,用法力綁,不許投機取巧,更不許綁鬆了。要不……哼哼,你會知道後果很嚴重。()」
楚澤衣笑了笑,使出一道靈氣,飛天索立即將那雙大手纏了個結實。雖然被迫綁住了雙手,心頭卻毫不在意,只要能讓她高興,隨便玩怎麼都行。
「不許自己掙脫!」葉卉一本正經的說道,眸光含著一絲威脅。
「好,就聽你的。」楚澤衣微笑道。
「你發誓。」
「我發誓,如果我掙脫,就讓卉兒永遠欺負我,蹂躪我,摧殘我。讓我永世活在卉兒陰影裡,不能自拔。」楚澤衣嘴角翹起,笑得滿面春風。
「這還差不多。」葉卉嫣然一笑。眸光移在他堅實的胸膛,有點不好意思,看了一眼他滿是柔情的眼睛。低頭來趴在他的胸上親吻起來,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肌膚,再張開牙齒輕輕地啃噬。然後換個地方再吻,在某個地方停下來,輕輕舔上去,流連往復。
楚澤衣血流加速,瞳孔顏色慢慢加深,喘氣道:「卉兒,別總吻那裡。」
葉卉看了他一眼,詭異一笑,僅僅旁邊挪了一丁點距離。
「卉兒!」
楚澤衣責備道,喘息漸漸急促,額頭滲出層層的細密汗水,身上的皮膚也變得異常滾燙。卻見葉卉始終親吻那裡,不曾移動,急得他火燒火燎,體內彈起一道道火焰,衝擊他的腦部,挑戰他的精神意志。
「小妖精!」楚澤衣咬著牙罵了一聲,發出靈力掙開飛天索,翻了個身,將葉卉壓在身底下。
「你說話不算數,算什麼師父?」葉卉不甘心地掙扎。
「不算數又怎樣,誰叫我是師父,你是徒弟,永遠改變不了,你這輩子就認命吧!」
「嗯!師父,你輕點……」葉卉蹙眉道。
「叫夫君!」
嗯,夫君!」葉卉應了一聲。過了許久,葉卉□了幾聲,身子一陣抖動。目光迷亂地望著上面的男人,嘴唇附在他耳邊道:「師父,卉兒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卉兒,卉兒!」楚澤衣一聽她的表白,突地臉色漲紅,再也控制不住,身體劇烈地顫抖幾下,大口大口的喘氣,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
過了幾日,蓮息夫人回到洞府,神情鬱鬱不樂,見到二人也不愛說話的樣子。
葉卉覺得詫異,問她道:「奶奶,你怎麼了?」
蓮息夫人看她一眼,道:「小倩死了,白娘子也死了,小青也死了。」過了一會兒,又怒氣沖沖道:「那個法海真是可惡,待老身找到那個禿驢非殺了他不可。」
葉卉方知道她又看了電影《青蛇》,不由傻眼了,道:「可是奶奶,那是假的,是演戲啊!」
「就算演戲,那故事的本身呢,是哪來的?」
「故事倒是幾百年前人們口頭傳說下來的,不過……」
「既然是傳說,就說明真有其事,老身一定要找到那個叫法海的禿驢殺了他。」蓮息夫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暈,這也太入戲了吧!
曾經有人說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就要像小孩子一樣地要哄著才行。看來一點不假,四萬年的老小孩啊。
葉卉此時只能祈禱這個世界不要有叫法海的和尚,不然可真是冤枉死了。
「你們在說什麼?」楚澤衣莫名其妙。
「沒事,奶奶看了幾場戲,戲裡面有個和尚忒壞了,是吧奶奶?」
蓮息夫人點點頭,想起戲裡的結局,神色間破為不樂。楚澤衣哪心思管這種沒用的小事,向蓮息夫人施了一禮,把葉卉中了麻藥和媚藥的事情說了。
蓮息夫人聽到在葉卉在夢迴山谷出事,想到自己答應楚澤衣幫忙照顧葉卉,卻偷著跑去玩電腦,覺得很不好意思。給葉卉把了把脈,道:「她是中了無葉果的毒藥,沒有大事,等過了兩個月藥力散了就能恢復靈力,不必擔心。」
「無葉果?」楚澤衣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夢迴山的懸崖峭壁上長得一種果樹,從來不長葉子,十年開一次花,開花時只結幾顆果子。果子的藥力很猛,能令修士在很短的時間內失去靈力,不過只對金丹期以下管用,元嬰期以上就不好使了,沒多大用處。」蓮息夫人耐心地給二人解釋:「至於你說得媚藥,那是平台男人專門給能力不行的妻子吃的,一次只能舔食一小點,吃多了則有血管爆裂的危險,不過看來丫頭身上的媚藥都解了,沒多大事。」
楚澤衣聽了那句吃多了則有血管爆裂的危險,想起葉卉當時的慘狀,不免一陣後怕。
兩人又在洞府住了兩個月,楚澤衣全心修煉。葉卉沒事則看看金丹期的玉簡,或者向蓮息夫人請教功法,倒也過得充實。
兩個月後,葉卉身上的靈力果然恢復了一部分,便向蓮息夫人告辭,蓮息夫人很是不捨,從此後洞府裡又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她把水晶池的水裝了一個玉瓶送給葉卉,囑咐她用此水修煉可比得上他人進度的數十倍。葉卉打開那玉瓶一看,吃了一驚,別看瓶子很小,裡面的水卻有普通的水池的大小。
大春族長聽說兩人要走,派阿黃來送禮。葉卉打開禮盒看去,不過是一些夢迴山特產的靈草,年份從幾百年倒上千年的都有。她只是看了一眼,道聲謝後就收起進了儲物袋。千月界的靈草比這珍貴多了,只是她很久沒進去,真有些想念。
夢迴山生長的靈草很豐富,但修士們並不精於煉丹,修煉時大都生服。葉卉想了想,拿出幾瓶高階靈丹給大春族長作為回禮,煩請阿黃轉送。
阿黃聽說給師傅送靈丹高興地不得了,她只從五年前引邪修入谷,便被罰面壁數載,前些日子才釋放出來。現在轉送這些丹藥過去,師傅見到了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還會誇她幾句。
阿黃覺得葉卉很投緣,臨走前對她道:「你的男人長得是不錯,身體很強壯,想來做那事時也賣力。但就是太嚴肅,不如我的那些男人溫柔可愛,要不要考慮一下,趕明我給你兩個過來,保證都是很出色的。」
葉卉臉色發紅,呸了一聲,道:「敢情都是你用過的,不想要了再轉送給我,我就那麼不值錢嗎?」
「哦,原來你嫌棄他們不是處子,那也好辦。只要你拿出幾個靈石,姐姐我保證給你領來幾個新鮮貨。好好□一番,讓你舒舒服服。」
葉卉突然覺得背後一道靈力刺得她遍體生寒,回過頭去,只見幾十米之外的楚澤衣凜然身影,眸光犀利地彷彿要吃了她。
阿黃還在那侃侃而談,道:「要說玩男人姐姐我可有經驗,這男人不能慣,一慣就壞了。你看你那男人就是慣壞了,才不聽你的,姐姐我同情你,不過像這樣不聽話的男人大不了扔給他一張休書就是。只要女人有錢有本事,男人多地是。妹妹長得好,又是金丹期,只要勾勾手指頭,那男人還不是一群一群地……啊……」
阿黃被一道靈力扔出幾百米之外,身子在地上弄上滾了幾滾,不知是死是活。
「師父你把她弄死了,只怕影響不太好。」葉卉擔心地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身影。
「放心,死不了,不過要躺上大半年。」楚澤衣冷冷地道。
葉卉只能歎息,元嬰修士生氣,後果很嚴重。
兩人登上彩雲塢向西飛去,他們來的時候是向東飛,回去自然要向西飛。來夢迴山時用了幾個月的時間,那是因為要打聽路程。
現在不必了,只用了一個多月就飛到海底通道。在海底通道又飛了兩個多月,來到極北之地的妖界。
只見藍天下,一片白茫茫的萬里冰海,一眼望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