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的刺痛讓她微微清醒,是了,她不是有千月界嗎?真是糊塗了,許久沒進入千月界,竟然一時想不起來了。她寧下心與千月界溝通……
忽的睜大眼睛,竟然進不去,為什麼?
這裡沒有邪修,沒有屍氣,怎會進不去?
突然醒起,千月界必須仙靈氣才能進去,自己現在靈氣全失,自然進不去的。可是,進不去,她該怎麼辦?難道只有死路一條嗎?可是她不想死啊!
「你們女人大多是三夫五侍,還跑出去偷吃,一個比一個可恥下賤。我不相信你真的會尋死,又不是男人,少在那玩聖潔,我還從沒聽說過有哪個女人跟男人玩上一次就不打算活了?」阿達心頭惱怒,忍不住出言諷刺。
葉卉從千月界的思緒中回過神,道:「不是你說得那樣,其實我不是你們這裡的人。」
她怎麼說得清楚,她來自天穹,天穹的風俗與平台迥然不同。
她只想和師父在一起,成就大道,天長地久,攜手永遠。
楚澤衣的挺拔身影掠入她的腦海,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湧了進來,他溫柔的愛撫,動情的纏綿,真切的守護。
不能再想師父了!葉卉□了一聲,抱緊了雙臂,忍不住彎下腰去,體內的焚燒越來越強烈,彷彿一團團的地底的岩漿在翻騰著尋找發洩的路徑。突然鼻孔流出滾燙的熱液,一摸,居然是鮮血。想起福愛說的若是沒有男人疏解會血管爆裂致死,看來不假了。可是師父,你為什麼還不趕緊來啊。
阿達再也挺不住心中那份渴望,縱身跳進水池,向著前方的少女撲過去。
葉卉望著眼前撲來的人影,本能地舉劍刺去。她沒了靈力,體內又被熱火焚燒得痛苦不已,出的劍招也歪歪斜斜。
阿達酒喝得不多,雖然同樣沒了靈力,卻不像葉卉那樣難受。看見她舉劍刺來,根本不在乎,拔出匕首輕輕一蕩,便將她的長劍掃落。
葉卉出劍過猛,被對方輕鬆地擊開,便立足不穩,身體向前倒去。阿達身體前傾,順勢把她摟在了懷裡,一雙手在她的腰部來回摩擦。
好細緻的腰,好柔嫩的身子,少女的馨香吸入阿達的鼻孔。他心頭歎息,要是和這樣的女子做上一次這輩子都值得了。
他懷抱著那具柔軟的身子,體內的熱火全被點燃了,一隻手把她摟在懷裡,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撫摸著她的肌膚。
葉卉被她被在懷裡的時候,只覺得體內的爆開一道道火花,全身酥軟,竟是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等到那隻手探向她摸道她肌膚時,團團火焰從身體上升到了腦部,大腦出現了暫短的停頓。
不,不可以。
直到心底有一個聲音這樣提醒她,他不是師父,不是楚澤衣。
葉卉猛然咬破舌尖,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用盡全部力氣推開阿達,轉身跑去。
阿達撲了過去,從身後摟住她,順手掀開她裙子。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葉卉大喊大叫,手腳並用,全力掙扎,長長的指甲劃破阿達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一條條血痕。
「放開她,阿達。」福愛站在岸上,看見葉卉慘狀,心頭泛起一絲不忍。他也被熱火折磨的雙目赤紅,體內像有幾百個小蟲子來回啃噬,卻提不起勇氣撲向前面的女子。
阿達被葉卉撲騰的十分惱火,聞聽福愛喊聲,回頭冷笑:「師兄,你裝什麼神聖,我們還不一樣的髒。你不要,師弟我可要了。」
他回過頭來,見懷中的女子還在掙扎,她的雙手雙腳連抓帶踹,一個不留神,他的脖子又被抓出幾道血痕。心頭大怒,抓住她身上的衣服,狠狠撕了開去。
自從來到夢迴山,不必再鬥法,葉卉很少穿法衣。此次來雪族參加婚宴也只穿了普通的軟紗,三兩下便被阿達撕得破爛,阿達連續撕破她的□裙子和裡面的褲子。
葉卉全身只剩下了一套粉紅色的三點式內衣,小內衣的四周鑲著同色的蕾絲花邊,包裹著玲瓏妙曼的少女**。
阿達跟許多女人發生過關係,卻頭一次見到這種衣服,不禁看直了眼。體內□陡然增強,就連葉卉再次劃破他的臉部也感覺不到了。
福愛見到水中少女絕美的身段,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腿腳不聽使喚地向前邁去。忽然他感到遠處傳來一股強大無比的靈壓和神識以鋪天蓋地之勢襲來,禁不住腿腳一軟,倒在地面上。
阿達身體被□燒得失去了理智,完全感受不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將葉卉抱在懷裡,頭腦混亂地去扒她□的小褲頭。但他只把那件小褲頭扒掉一半,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直直地向某一個地點飛去,風吹進他的身體,只覺胸口涼嗖嗖地,低頭看去,胸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只嚇得他魂飛魄散。然後他見到一朵墨綠色的火焰飛來……
楚澤衣接到葉卉的傳音符便一瞬不停地飛來,元嬰修士的瞬移速度極快,他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便來到夢迴山,便展開神識尋找葉卉。很快便鎖定目標,風馳電騁般的飛去。遠遠地便聽見心愛少女悲慘的喊叫聲,心急如焚,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進了林中,他看見葉卉全身衣衫不整的被一名男子抱在懷裡,立刻勃然大怒,一道靈力發過去,射進那名男子的身體,巨大的靈力將那具的身子射的飛出去。又一抬手,發出幽冥神火,將那人燒得連魂魄都不剩。膽敢欺負他的卉兒,就讓他承受永世不得超生的後果。
楚澤衣抱住葉卉,輕輕一掠,落在地面,見她身子滾燙,一向雪白的皮膚此時變得赤紅。
「卉兒!」楚澤衣喊道。
葉卉神思迷亂,根本聽不見的他的喊叫,仍在全力掙扎,一雙手不停廝打著,抓向他面部,嘴裡大喊著:「放開我,放開我,禽獸,禽獸……」
「是我卉兒,別怕,是師父,師父來了,來救卉兒了。」楚澤衣大聲喊道,把她抱在懷裡,右手撫著她的背脊連連安慰。
葉卉停止了掙扎,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見楚澤衣,突然放聲大哭。
「對不起,卉兒,是師父不好,不該扔下你的。」
楚澤衣見葉卉身上只有一件小小的內衣,忙把她放在地面,脫下自己的長袍把她裹在裡面。卻見葉卉猛然摟住他就是一頓狂吻,細嫩的小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摸索。
楚澤衣駭了一跳,道:「卉兒,你怎麼了?」
「給我,師父,求你,求求你了,給我……」葉卉口不擇言,撕開他身上的衣服,撲在那具強壯的身體的連連地親吻,一路向下親吻去……
楚澤衣覺得不對,急忙探了探她的腕脈,驚道:「有人給你下了媚藥?卉兒你……嗯……」
他深吸了一口氣,卻見自己的褲子被她脫了下去。葉卉脫下了小內衣後,對著他的腰胯就騎了上去。
楚澤衣眼睛一瞄,看見不遠處一名男子欲溜走的身影,一道靈力發過去將那人擊昏。
葉卉身子不停地搖擺,只想宣洩出身體的那份焚死人的火熱,可是她靈力全失,力氣有限,過一會兒就累得全身冒汗。體內那份熱浪又增強了幾分,不斷地蒸騰漫延,有將她身體燃燒焚盡的痛苦,她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淚水連連看著楚澤衣——
「師父,師父,幫幫我,求你,求求你……」
楚澤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停地親吻她,愛撫她,分開她的雙腿,用自己的愛給她疏解的所有痛苦。
直到很長時間,葉卉終於在震顫中昏迷了過去,她體內那股熱浪總算減輕了許多。
楚澤衣抱著昏迷過去的少女,眼中流露出滿滿地心疼。
從她身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找到她的儲物袋,從裡面拿出衣裙,再給她穿戴整齊。
做完這一切,走到那名被打暈的男子跟前,一道靈力將他打醒。
福愛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神威凜然的男子站在身前,元嬰修士強大無比的靈壓迫過來,他禁不住一陣顫抖。
「不關我的事,媚藥是阿達給她喝的,我是不知道的。」福愛面唇青白,只想把責任推卸阿達身上,反正他死了,無從狡辯。
楚澤衣見他面部赤紅,明顯是中了媚藥的症狀。心頭怒氣勃發,這兩個惡棍不知道怎麼折磨他心愛的女子,萬死不足以恕其罪。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楚澤衣冷冷地道,「敢有一句虛言,要是讓我知道,必讓你求死都難。」
福愛嚇得半死,只好自己曾經被大河族長女兒侮辱,再把兩族準備聯姻,師傅要把嫁過去,他因恐懼大河族長的女兒,便把注意打到到了葉卉身上,因為葉卉有老祖宗做後盾,能幫到自己。最後死不承認自己下媚藥的事,道:「都是阿達干的,不關我的事,媚藥是他偷偷下的,是他強要葉道友的身子,我至始至終沒碰過葉道友,我說得都是真的。」
「好,你可以死了。」
福愛嚇得面唇青白,顫聲哀求道:「不要殺我!」
楚澤衣抬起手,發過去一道靈氣,但還沒等到靈氣射到福愛的身上,便突然間被林外射來的另一道靈氣擋住。
兩道靈氣碰一起,爆出一朵火花。
人影一閃,大春族長出現林中,微笑道:「楚道友好大的火氣。」
「你早就來了吧,想必什麼都聽見了,還好意思維護自己孽徒嗎?」楚澤衣雖然進階元嬰不久,但他如今修煉的是仙靈氣,已將耳目鍛煉地遠非同階修士可比。就算大春族長是元嬰中期,楚澤衣也能感覺到對方早就到了。在自己給葉卉疏解痛苦的時候,他就探到林外有元嬰修士的靈力波動就,之所以不拆穿,是想讓她知道自己徒弟幹得好事。
大春族長在前山待客,突然感應到有元嬰修士靈壓進入夢迴山的谷中,就順著那股靈力波動尋到後山。楚澤衣給葉卉疏解痛痛苦的時候,她不好意思進來打攪。但見到他要殺她的徒弟卻不能不進來阻止,徒弟再不好只有她懲治的份,不能交給別人處置。
大春族長聽了楚澤衣的嘲諷,臉色發紅,道:「老身的孽徒做出這般醜事,自是不能容他,請看在老身曾經幫過楚道友抵擋過天劫的份上,容老身把這孽徒帶回去懲戒。」
楚澤衣冷然道:「大春族長既然這樣說,楚某也不能不給面子。不過就讓他這樣走掉,未免被人嘲笑楚某膽小如鼠,連自己的愛妻都保護不利,總得留下點東西做紀念。」
福愛聽了這話,駭然叫道:「師傅救我!」
楚澤衣一道靈力射向他。
大春族長想要阻止,最終還是歎了口氣,站著不動。
元嬰修士的靈力強勁無比,福愛一聲慘叫,噗的一聲,一條右臂化作血雨,散落地面。
楚澤衣不再看他們一眼,走過去抱起葉卉,使出御風術,向林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