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卉現在已經是金丹期,夢迴山雪峰的嚴寒不再對她構成威脅,繞過山峰,很快來到溫暖如春的山谷。()
她們出現雲層上,首先是大春族長發現了,帶領全族老少跪下相迎。蓮息夫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目光始終停留在電腦屏幕上。
「奶奶,該下去了。」葉卉見蓮息夫人不予理睬,就去拽的她的袖子。
「哎,你這丫頭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蓮息夫人一甩袖子,道:「小倩都快死了,這個黑山老妖真是可惡,心眼忒壞。」
蓮息夫人在看張國榮版的《倩女幽魂》,正看到最緊張處,心情也跟劇情跌宕起伏,對葉卉的打斷很不滿意。
「奶奶,這是假的,是在演戲。」葉卉勸她道。
「什麼假的,明明是真的,黑山老妖倒有幾分能耐,可惜我進不去裡面,不然哪輪到她逞強。」蓮息夫人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葉卉啞口無言,看了雲下一眼,道:「奶奶,那我到下面去了。」
「去去去。」蓮息夫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把彩雲塢扔給她,嫌下面太吵鬧,抱著電腦向一處山峰飛去。
葉卉從空中飛下來,落到地面。大春族長走過來問:「老祖宗怎麼不肯下來?」
化神修士壽命長久,隨便閉一次關便是成百上千年。在大春族長記憶中也沒見蓮息夫人來過幾次無憂谷,今日登門卻避而不見,心頭不免奇怪。
葉卉知道她是元嬰修士,自己可以跟楚澤衣沒上沒下,跟別人不能。向她施禮道:「蓮息前輩來的途中突然悟得功法,現在深思熟慮呢。」
「是這樣,真是可惜了,我還想著拜見她老人家呢。」大春族長遺憾地搖頭,對葉卉道:「你怎麼師父也沒來?」
「咳,家師有事要辦理。」葉卉咳嗽聲,她總不能說楚澤衣看不慣平颱風俗吧。
新郎和新娘正在給大伙敬酒,來到她們身邊。大春族長端起杯子喝了,葉卉也喝一杯,覺得雪族的酒非常好喝,一股清清馨馨地味道,喝完滿嘴都是香氣。葉卉咂巴一下嘴唇,竟是意猶未盡。大春族長笑道:「這是我們雪族特有百花酒,是用幾百種花蕊釀造的,不過配方卻來自天穹。一萬年前,老祖宗傳授給她的第一任弟子,就是我們雪族的先祖,由她傳下來的。」
眾人都在紛紛給新人送賀禮,葉卉從儲物袋拿出一件上品靈器遞過去。她的法器都為師父抵擋天劫了,好在還有幾件靈器,是當年楚澤衣殺了熊氏三傑收繳儲物袋時候隨手扔給她的。
平台還處於原始社會,基本沒有手工行業。就連修士的煉器水平也受到影響,金丹期能有上品靈器是一件頗為幸運的事情。新娘是大春族長的二弟子長石,她只有師傅傳給的一件下品靈器。從葉卉手裡接過上品靈器,喜出望外,趕緊道謝。
接下來的人們在場中央騰出一塊空地,由雪族的一些修仙者當眾表演節目。大春族長先讓她的金丹期弟子凌空表演御劍術,然後十幾個築基弟子集體表演五行法術。
觀看的人群都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一些被請來觀禮的外族族長更是嚇得面唇青白,清醒過來後,急忙向大春族長獻出極盡諂媚之言辭,各種溜鬚拍馬的話繽紛繚亂。聽得葉卉直愣神,原來拍馬屁在民風淳樸的平台也被演繹地如此精彩。
大春族長借此次和赤色族聯姻之事把周邊幾十個部族的族長都請了過來,讓自己的弟子們表演法術,完全為達到震懾心裡,看來效果還不錯。她很是欣慰,經由此事雪族地位將會水漲船高。可惜大河族卻是例外,她瞄了一眼,不遠處正在跟弟子福愛聊話的元嬰期女人,心頭很不好受。幾百年前,她的師傅臨終前把族長之位傳給自己。但師姐不服,一怒之下叛族,去了大河族入贅,做了他們族長的兒媳婦。老族長死後,師姐接替做了新任族長,又在各地網羅一些有靈根的孩子收入門下,雖說實力比不上雪族,但也是不可小覷。
大春族長又想了一會兒,或許可以通過聯姻方式緩和矛盾,聽說師姐的女兒對福愛印象很好,要是此事能成,不視為一件妙事,只可惜雪族將會因此少了一個金丹期的修士。
「師父,大河族的族長找你有事,正等著呢,這位葉道友就由弟子相陪吧。」福愛走到大春族長的身前說道。
葉卉認識,是兩年前那個闖進無憂谷十七層地下室的年輕男子。
「這是我的三弟子福愛,性情很是隨和,你們聊會兒。」大春族長對葉卉介紹完,就轉身向師姐處走去。
葉卉打量了福愛一眼,雖然膚色很黑,卻長得十分俊俏,□穿著白色長褲,上身罩著白色短衫。臉色露出靦腆的笑容,整體給人一種頗為乾淨的感覺。雪族崇尚白色,喜慶日子都愛穿白衣。
葉卉用神識掃了他一下,楚澤衣說過此人是金丹中期,看來修為是在自己之上。
雪族弟子紛紛出場獻藝,過了一會兒福愛也飛上半空表演劍術。他也用下品靈器,但劍氣縱橫,下面觀看的人群都感到了森森寒意。只見他利劍一指,幾十米外的大樹上茂密的葉子紛紛離開樹枝,形成一股波浪向他飛來,到了他的身前捲起一圈漩渦。他劍尖又一指,光幕閃過,樹葉變成了漫天飛雪,紛紛揚揚飄落下來。
福愛表演完畢,飛回葉卉的身邊,對她道:「葉道友,聽師傅說天穹的修士很了不起,去獻一下技藝如何?」
葉卉想了想,要是不去,未免被他們小看,丟了天穹的威名可不好。
她足尖輕輕一點,飛上空中,身姿妙曼,長裙飄飄,與平台的女子全不一樣,一出現便引起了無數雙眼睛的注意。隨即他們看到光影交錯,無數道綠色縱橫,只看得眼花繚亂。
葉卉邁入金丹期,又有千雲閃這樣的飛行法器,身法之迅捷幾可與元嬰修士相比。飛的過程中留□後的虛影,還未等虛影消失,人又飛了無數圈。遁光一閃,在山坡上迴繞,再一閃,來到眾人身邊。最前面一排的人們只覺香風撲面,手中已多了一朵小菊花。
福愛睜大眼睛卻只能看到一道道光影閃來閃去,對方不過是個金丹初期,竟有這樣迅捷的身法。
「她就是你提起的那個女子?」一個容貌頗年輕的男子走過來問福愛。
「你覺得怎樣?阿達。」福愛問。
「還不錯,很漂亮,修為也好。」叫阿達的男子道。
「聽師傅說葉道友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福愛微笑道。
「二十多歲就是金丹期,這不可能,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那名男子大驚。
福愛點頭道:「師傅聽老祖宗說起過她的年紀,斷不會有假,那時候聽說葉道友的師父衝擊元嬰,老祖宗因為要去中州訪友,臨走時特吩咐師傅去無憂谷關照一下。」
光影又是一閃,葉卉飛到空中,微微一禮後,輕飄飄地降落地面,走到福愛的身側。
「如何?」葉卉微笑著問。
「想不到葉卉道友身法快得出奇,羨煞福愛。」福愛由衷地佩服道。
大河族族長看得眼熱,目光又妒又羨,對大春族長道:「想不到師妹又網羅到了這般出色人才,真是讓人眼紅,怎麼我們大河族就沒這樣的好運氣。」
「不過是一個金丹初期的弟子罷了,讓師姐見笑。」大春族長呵呵笑道,她當然不會說出葉卉其實不是雪族人。她早就有一個宏偉的目標,要讓雪族成為平台第一部族。自從成為族長那天,每年都派手下到平台各地尋找有靈根的孩子帶回來培養。她不在乎是五靈根,還是廢靈根,只要有靈根的她都要,所以很多雪族人都會法術,在平台有很高的威望,成為部族間的翹楚。
「師妹,你對我們剛才談的聯姻之事你有什麼想法?」大河族族長問道。
大春皺下眉頭,讓福愛嫁給師姐的女兒,她倒是跟福愛說過一次,只是那孩子沒什麼表示,等下她再問問吧。
此時福愛正和葉卉正在議論有關修行道路上的問題,談得十分投機。談了兩刻鐘,福愛停住話茬,道:「我們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話可好?」
「這裡也說也可以啊!」葉卉笑道。卻見福愛要拉她的手,就算平台再沒有男女大防也不應該隨便拉一個陌生女子的手吧。葉卉將手掙開去,向後一退,蹙眉道:「道友有事請講就是,不要拉拉扯扯,別人會誤會的。」這是母系社會,萬一壞了哪個男子的名節,她就要像長石那樣被迫娶回家去,那師父還不剝了她的皮。
福愛怔了一下,道:「這裡人太多,我想和你一起去後山商量事情,那清靜得很。」
什麼事一定要去沒人的地方,她不認為和他熟悉到有事情商量的地步。
「不會佔用你太長的時間,你要是覺得孤男孤女不方便,我再找一個人相陪就是。」福愛轉身走進一群人中間拉出一名和他外表年紀差不多的男子。來到葉卉的身前,指著那人道:「這是我的九師弟阿達,目前是築基八層。」
叫阿達的男子趕緊向葉卉施禮,道:「阿達見過前輩。」
葉卉點點頭,用神識掃了一眼,卻見阿達一雙眼睛上下端詳著她,神色間似頗為滿意。她被看得很不自在,對福愛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我們去後山,葉道友前面請。」
葉卉知道平台女子為尊,走路時候男子必須跟在女子的後面,便不客氣,走在二人前面。走的過程中用了御風術,不過幾分鐘來到後山。
的確像福愛說得一樣,後山很清靜。四周林深葉茂,寧靜兒而悠遠,一縷縷涼風從樹梢吹過,增添了幾分涼意。她處在這樣的環境中,覺得心情舒爽了幾分。
走到一處石桌石凳,幾人坐下。阿達拿出酒壺和酒盞,倒酒入杯,百花酒的香氣立刻瀰漫開來。接過阿達遞來的酒盞,喝了一口,覺得有微微地苦澀。蹙眉道:「這好像不是在前山喝地那種酒。」
「這酒加了靈草進去,可能有點苦,你再嘗嘗靈氣很是濃郁呢。」阿達趕緊道。
葉卉端起杯子又喝了幾口,果然有一絲絲的靈氣在腹中蔓延,很是舒服。笑了笑道:「還不錯。」見他們只顧著給她倒酒,便拿起酒壺也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
阿達和福愛彼此對望一眼,都默默地拿起酒杯喝了。
「你不是有事要說嘛?」葉卉問福愛道。
福愛眼神有些悲慼,道:「雪族跟大河族一直關係不睦,不過最近有了和解的意思。」
「那很好啊!」葉卉道,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非要跟她商量嘛?
「大河族族長要我嫁給她的女兒,而且我師傅也同意了。」
葉卉正想說恭喜,卻見福愛非常難過的樣子就住了嘴。
「她的女兒是個虐待狂,前幾任丈夫都被她虐待致死。」福愛神色黯然,過了一會兒,恨聲道:「五年前我外出遊歷碰到了她,她用媚藥侮辱了我,令我失去了最寶貴的童貞。」
不就是被女人給ooxx嗎?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啊!哦,這是平台,是母系社會,男人失貞,很丟臉的。不過只要沒人傳出去,誰會知道?忽然想起自己和師父一路來夢迴山的的途中,聽一個游吟詩人說過男子在新婚的當晚,妻子都要用一種很奇特的藥粉塗抹在男子的身體,如果藥粉變色,說明男子失貞,如果沒變,說明男子是貞操還在。
「事後她將我囚禁,進行長達兩個月的侮辱,你不知道她有多變態,用種種下作的手段折磨我。直到後來我裝出順從的樣子,才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逃走了。」福愛眼神哀哀欲絕,淚水一滴一滴地流下。對葉卉說著自己的悲慘經歷,他已經沒有了羞恥心,他的自尊早被那人邪惡的女人給毀了。
「可是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啊,我可幫不了你。」葉卉道。母系社會的男人都愛哭嗎?此人有兩百歲了吧,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剛才在前山,福愛表演劍術的時候,她聽觀看的人提起過年紀。
「不,你可以幫我的。」福愛突然拉住她的手。
葉卉嚇了一跳,趕緊掙開,道:「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咱們都是文明人。」
「你嫌我髒?」福愛又開始掉眼淚。
「沒有沒有,你挺好,真的,人長得漂亮,修為又高。」葉卉雙手亂搖,天啊,現在才知道男人哭起來多麼可怕。真是一場心理極限挑戰,這個世界可沒有速效救心丸給她服用。
「真的嗎?是這樣嗎?」福愛眼睛亮起來,道:「你肯娶我嗎?只要你娶了我,師傅就不會逼了我,求求你娶了我吧!」
葉卉驚愕失色,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呆了呆,猛然大聲道:「你千萬別胡說,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我可什麼也沒有做,連你手指頭都沒碰一下,你千萬不要弄錯了。」
「原來你到底嫌棄我的,嫌我身子髒。」福愛失聲痛哭,雙手扶著石桌嗚嗚哭泣。
葉卉無奈道了極點,道:「平台那麼多女人,你幹嘛找上我?」
「你有老祖宗做後盾,師傅不能不礙於老祖宗的顏面,而且我也喜歡你。」福愛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說道。
「不會吧,才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你的喜歡也太廉價了?」
「不是第一次,兩年前我們見過,師傅派我去無憂谷給你送藥,你忘了嗎?」福愛眼神亮亮地望著葉卉,道:「你在洗澡,那麼美,那麼聖潔,我當時就想世上怎麼會有那麼美麗的女子,是不是天上下來的仙女?」
葉卉要抓狂了,怎麼會遇到這種爛桃花,要是被自己師父知道了還不把她給蒸了煮了,扔進河裡餵魚。
「不行,絕對不行,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葉卉斷然拒絕,一點餘地也不給。
「我知道,是那個叫楚澤衣的男人,據說進階元嬰了,我不會跟他爭,我當小的就行,讓他當大的。」福愛趕緊說道,一臉希冀的目光。
「那也不行,反正我不同意。」葉卉大聲道。
「為什麼,除非你還是嫌我髒。」福愛又開始哭泣。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葉卉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千萬別再待下去了,萬一把水攪渾就麻煩了。
走了幾步,卻覺得腿腳發軟,一跤跌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她身上的靈氣正在慢慢消失。葉卉大怒望著兩人,道:「你們給我喝了什麼?」
福愛坐在石凳上,對她的質問不語。阿達到:「是讓人暫時失去靈氣的毒藥和媚藥,不過我們也喝了。」
媚藥?葉卉大驚,果然腹部泛起一道熱氣,僅是幾秒的時間,熱氣流竄的範圍越來越大。在她的身體各處蕩漾,宛如燃燒了一把火,她吸了吸氣,試著用剩餘的靈力相抗,轟的一聲,靈氣被點燃,化作大團火焰,焚燒她的身體。
「嗯……」葉卉□了一聲,連連嬌喘,只覺□一片火熱,難受得要命。這媚藥實在可怕,比楚澤衣的挑逗還要猛烈百倍。
福愛聽到她的嬌吟聲,臉色一片火紅,也開始氣喘。不過他喝得很少,又沒用靈力相抗,還能挺住。
「忘了告訴你,最好別用靈力對抗,那樣只會讓你更加難以忍受。」阿達說道。望過去的目光轉為迷亂,他也喝了酒。不過他是寡夫,妻子早死了,貞潔對他來說無所謂。
世上怎會有這樣美麗出挑的女子,馨香嬌美,玉骨冰肌,跟粗俗不堪的平台女人全不相同。
阿達走過去拉住葉卉的手臂,心神一蕩,好柔軟細緻的身體啊。他所接觸的平台女人都是五大三粗,皮糙肉厚,摸起來哪有這般溫潤滑膩的觸感。
「別碰她。」福愛喊了一聲,聲音像極了男女相擁時的□,他體內一片火熱,目光赤紅地看向前方的女子。
阿達回頭笑道:「師兄,我們二男共侍一妻如何?」
「共侍一妻?」福愛沒想到師弟也存了嫁給葉卉的心思。
葉卉被阿達抱住手臂,年輕男子的氣息直往她鼻孔鑽,心神受到影響,體內綻放出一道道電流,焚燒更強了幾分。幸好腦子還算清醒,知道平台男子萬萬沾不得,沾了就甩不掉。猛地甩開他的阿達,起身向樹立林裡跑去。
進了樹林,跪在地上喘氣,用僅剩地一點靈力發出一道傳音符給楚澤衣,再拿出一柄劍來防身。
看見旁邊有一個水潭,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清涼的水讓她好受了一會兒。可是沒過幾分鐘,體內的讓焚燒又開始向四周流竄開來。她難受得到了極點,忍不住用雙手扒住岸邊的水草,弓著腰,就像楚澤衣在身後擁住她一樣,低低地□起來。
福愛和阿達走進林子,看到正是這樣的畫面,一個被水弄濕全身的女子站在水裡,身體曲線玲瓏。胸部高高聳,隨著劇烈地呼吸一起一伏,惹人無限遐思。
福愛走過去,道:「葉道友,別忍著了,你喝了那麼多酒,如果沒有男子疏解,會導致血管爆裂致死。」
葉卉不去看他,緊緊咬住嘴唇,不讓□發出來。
阿達雖然喝的酒很少,但修為低。望著水中的麗人竟是不能自己,走了幾步蹲下,伸手摸向少女的胸部。
葉卉一怒,抬手拍掉那隻狼爪,閃身躲開些。
阿達惱道:「你雖然修為好,但我們三個現在都沒了靈力,都跟普通人沒區別,我和師兄兩個男人一樣可以把你壓在身下。」
葉卉立即將長劍橫向自己的脖子,決然道:「如果你們敢上前一步,我立即死在劍下。」
阿達哈哈笑道:「別玩了,給你男人享用還不要,從來沒聽過有你這種傻女人,誰信啊!」
福愛也勸道:「葉道友,別堅持了,這種事應該是男人吃虧才對啊,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慘?」
葉卉微微用力,脖子出了一道血痕,鮮血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