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葉卉全身被雷火燒得傷痕纍纍,雖然做出很輕鬆的樣子,但楚澤衣卻發現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忙伸手去探了探脈搏,皺了下眉頭。看來傷得不輕,連忙給她餵下幾顆療傷丹藥。再用手貼上脊背輸入靈力進去,化開她體內凝滯的氣血。
葉卉感到一股暖流從背後進入身體,全身暖洋洋地,眼皮漸漸沉重,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中年女人走過來,道:「她傷得頗重,外傷倒好說,放進水晶池養著,過兩天就能恢復。不過內傷需要養上半個月才行,等一會兒我回去,讓人送來醫治內傷的丹藥過來,療效很不錯,你給她吃了或許好得快些。」
楚澤衣見她是元嬰修士,不過他已經進階元嬰,也無需太過客氣,道:「多謝道友今日相助之德,敢問尊姓大名?」沒進階前他會以前輩相稱對方,現在則是平輩論交。
「我叫大春,夢迴谷雪族的族長,你叫我名字就行了。」中年女人很是爽快,可能是母系社會造就了這種的性格。
「原來大春神君,久仰。」楚澤衣懷抱葉卉,不方便拱手,點了點頭表示客氣。
「什麼神君不神君的,那是你們天穹的說法,你就叫我大春就行。」大春族長哈哈一笑道:「說出來都羞愧,今天有事來得晚了,沒完成老祖宗的囑咐,不然也不會讓你的小情人受這麼重的傷。」
「蓮息前輩不在夢迴山?」楚澤衣問道,雖然早已猜到,想葉卉獨自一人幫他對抗天劫所遭受的慘狀,便忍不住心疼。
「老祖宗接到了化神期老朋友的邀請,去了中州訪友。」大春族長解釋道,「她知道你在衝擊元嬰,臨行時交代我關注一下,不巧這幾天雪族出了點事,我給耽誤了。」
「幸好道友來得及時,才免得一場災難。」楚澤衣道。
「你還是去給你的小情人療傷吧,我也要回去了,等明天我讓人送藥來。」大春族長抬手寄出法器,躍身上去,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際。
葉醒來的時候,揉了揉朦朧睡眼,發現自己在水晶池裡,坐在楚澤衣的腿上。他的一隻手環抱著她,另一隻手在拿著玉簡閱讀。
兩人居然都沒有穿衣服,緊緊貼在一起。自己身上被雷火燒壞的肌膚好得差不多了,體內的消耗的靈力也恢復了一部分,只是還有些軟弱無力的感覺。
從楚澤衣的懷裡抬起頭,見他在很專注地凝視著她,黝黑的眸子裡燃著兩簇火焰,然後低頭吻住她,越吻越激烈,用雙手揉搓著她的身體,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很奇怪大灰狼什麼時候規矩起來了,但臀下的反應告訴她不是那麼回事,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楚澤衣喘了一口氣,道:「你有傷在身,不能太消耗元氣,等傷好了再說。」
葉卉覺得動感,問道:「但是師父一定很難受吧,都三年時間了。」
「無妨,再等幾天也沒關係。」手臂在她的腰間往自己身上一攬,道:「陪師父看玉簡吧。」
葉卉見那是元嬰期的玉簡,道:「這麼高深東西我可看完看不懂。」她想了一會兒,嘟起唇吻上他健壯的胸膛,一直向下吻去。就像他當初吻她那樣,吻著他最敏感部位。
楚澤衣睜大眼睛望著她,呼吸越來越急促,猛然漲紅了臉,低吼了幾聲,身體劇烈地抖動幾下。
葉卉從水裡出來,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師父,好受些了嗎?」
楚澤衣把她臉頰上的長髮撩開,微笑道:「小妖精,哪學來的這些花樣?」
葉卉臉色微窘,道:「跟師父學的,上樑不正下樑歪。」
楚澤衣道:「敢這樣說師父,該打。」抓住葉卉翻過來,照著屁股拍了兩巴掌,卻覺得軟軟的摸著非常舒服,一隻大手放在上面不停的摩擦。
葉卉倒在師父的懷裡,盡情享受他的愛撫。她從那個現代化大都市剛穿過來的時候,曾有過彷徨,有過懷念,現在卻一點遺憾也也沒有了,她覺得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追求的生活。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默默念叨在網上被無數女人轉載的句子,她頓時有流淚的感覺。
楚澤衣撫摸她的手停了下來,望著地下室門的皺了一下眉頭,道:「有人走進無憂谷,是金丹中期修士。」過了一會兒,又道:「現在進了洞府,向地下室走來。」
葉卉睜大眼睛望著他,元嬰修士到底了不起,不是她這個小小築基期能比肩的。突然有點擔心,眸光猶疑地望著他。
楚澤衣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師父是元嬰修士了,會不會嫌棄卉兒?」葉卉低下了頭,道:「我才是築基期,配不上師父。」
楚澤衣笑道:「所以你才要好好修煉啊,當心被為師拋得遠遠的。」
葉卉眼睛有些濕潤,賭氣道:「如果有一天師父不喜歡我了,我就躲進千月界永遠也不出來,在哪裡終老。」心中想到,真有那麼一天,我就回到那個現代化大都市,那裡才使我的根。
楚澤衣身體僵了一下,目光有絲怒意,冷然道:「真有那麼一天,我就把你所有的親人都殺光,再殺光你的朋友。」
這時地下室的門響了一下,似有人要進來。楚澤衣一道靈力發過去,門登時化為齏粉,四處飛揚。
那個要進來的人大驚,高聲道:「晚輩福愛,奉家師之命特來送藥,沒有惡意。」
「放到地上,滾!」楚澤衣冷森森地說道。
只見破碎的門口推進幾個小藥瓶,一個二十多歲的模樣男子伸頭往室內看了一眼。說來也巧,正好何葉卉也望過去,兩人的眸光交織一處。那個男子看見一個肩部以上露在水面的少女,如出水芙蓉般,冰肌玉骨,肌膚勝雪,登時呆了。
楚澤衣怒不可喝,左手一把將葉卉按進水中,右手一道靈力發過去。靈力射向門口的地上,美玉地面爆裂,碎屑四處亂飛,竟然出現一個一米多深的溝壑。
門口男子嚇得一個高跳起,隨即倉惶而逃。金丹期修士身法極快,人影一閃,便不見了。
葉卉臉色蒼白,見到師父的手段後,這才意識到元嬰修士的恐怖程度。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道:「師父,我……我錯了,你別生卉兒的氣。」
楚澤衣歎了口氣,把她摟進懷裡,道:「以後不准再說離開的話。」頓了頓,又道:「也不准再看別的男人。」
葉卉倚在他的壞裡,感到心安,忽的嫣然而笑,道:「其實師父不必生這麼大的氣,那人看到了我,是他吃虧才是。平台是母系社會,我們一路來夢迴山的途中就發生過男子失德,被妻子沉河的事情,難道師父忘了?」
楚澤衣面色一沉,道:「別把平台的怪事拿出來說,你可是天穹人。」
葉卉笑著親了他面頰一口,道:「卉兒說著玩的,再不會惹師父生氣。」心道我才不是天穹人呢,我是中國人,男人能包二奶,女人就能包二爺。要是有一天師父你敢包二奶,我就包二爺氣死你。
楚澤衣哪裡知道她的齷齪心裡,只覺得話很中聽。微笑著拂著她的長髮,道:「卉兒築基大圓滿了,是結丹的時候了。」
葉卉一聽精神了,道:「過兩天我傷好了就結丹。」本來修士進階更講究心境,心境好進階也容易,不過對於靈根好的人進階不存在瓶頸,心境倒是次要的。
「不行。」楚澤衣臉色不好。
「為什麼啊,不是師父你說要我結丹的嗎?」
「為師結嬰之前你陪了一個多月,為師當然要補償你,也應該陪你一個月才是。」
「不用吧,師父,我不介意的。」葉卉道眨眨眼,道:「你剛剛結嬰需要穩定境界才是,哪有功夫陪我,真的不需要了。」
楚澤衣臉色一板,道:「一定要,難道為師還能還能佔你一個做弟子的便宜不成,就這麼說定了。」
葉卉愁眉苦臉,對於師父幾天後的所謂陪她不免提心吊膽。三年前金丹期都那麼可怕,現在都進階元嬰了,不知道怎樣的不可估量,但又不敢出聲反對。一連幾天都悶悶不樂,正是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她只希望自己的傷慢些好,但在楚澤衣的精心看護下,哪有慢好的道理。
事實上讓葉卉猜對了,元嬰期修士的精力非常可怕,尤其是一連禁慾三年,激發出來的精力的更是勢不可擋。葉卉一開始倒頗喜歡,但後來實在吃不消了,渾身都痛,骨頭都散架了。她連連討饒,甚至哭著哀求,他才饒了她歇息兩天,兩天後又把她按在身下奮戰。好在他還知道憐香惜玉,月事期間沒有碰她。但月事一過,變本加厲,每天都要做上很長的時間,真是要了命了。
一個月後,她沒了大半條命,躺在他的懷裡奄奄一息。楚澤衣卻是神采奕奕,意氣風發,望著懷中的少女頗覺歉意。一邊說著好話,一邊給她輸送靈力,調理身體。
葉卉氣得不理不跟他說話,抓著他一隻胳膊狠狠咬著,發洩內心的憤恨。
楚澤衣一點也不生氣,就任她咬,元嬰修士身體連利刃都砍不壞,只要她高興就隨便咬著玩好了,咬多久都行。
兩天後,葉卉身體調理好,終於可以結丹了。
進了千月界煉好結金丹,便趕緊出來,誰知道蓮息夫人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不敢多呆。
千月界這樣的神器,裡面的任何一種萬年靈草隨便拿出一棵,都讓人眼紅,況且還是一個移動的仙府。就算是化神期老前輩,他們也不得不防。當然蓮息夫人對他們非常好,但楚澤衣跟浩威神君更是情同父子,也沒對他說起過,以後也不準備說。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只有不被別人知道才是秘密,一旦被人知道便不是秘密了。他們要為自己的安全負責,就是再親的人也要保密。
葉卉收拾一新,穿上最漂亮的衣服,進入水晶池盤坐。先服下結金丹,固本丹,培元丹等一切附屬丹藥。然後運轉靈氣,煉化丹藥,漸漸覺得體內靈氣越來越兇猛,鋪天蓋地,在經脈裡橫衝直撞。她慢慢運轉引導那些靈氣,向丹田納入,緊接著新的靈氣瘋狂的湧進身體,衝擊著她經脈,她寧下心來繼續引導。
楚澤衣盤坐一旁穩定元嬰境界,一邊為她護法。
結丹要比結嬰相對容易,但葉卉也用了兩年時間。
兩年後的一天,楚澤衣出了洞府,為葉卉抵擋天劫。金丹修士的天劫對他來說十分輕鬆,天元玄光劍連續寄出九次,輕而易舉地擊破天雷。隨後雲開霧散,天氣晴朗。
葉卉容光煥發的地走洞府,向楚澤衣微微一笑。一聲長嘯,綠影一閃,飛上了高空,金丹修士的身法奇快無比。一道遁光閃過,人已消失,過了一會兒,遁光一閃,人又飛了回來。
楚澤衣飛上高空,一把將她擁入懷裡,抱著轉了三個圈。少女如蘭的氣息刺激著他心癢難熬,算一算,已經做了兩年的苦行僧。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聲音沙啞著道:「卉兒,我們洞府去可好?」
葉卉歪頭想了一下,道:「師父,我現在時金丹期修士了,你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在天穹修仙界金丹修士可是長老級的人物。龍膽鳳髓,貴不可言。只要我不想要的,你不可以強迫我。以後我什麼時候要,或者要幾次,都要聽我的。比如現在,我就不想要,所以呢,師父你就忍忍吧。」
楚澤衣一聽臉都綠了,看看,這就是他養大的姑娘,竟然敢跟他這樣說話,真是翅膀硬了。當下冷笑道:「金丹修士有什麼了不起,為師還是元嬰修士呢。想讓為師聽你的,等你進階元嬰再說吧,暫時還沒有這個資格。」
他雙手將她打橫抱起,葉卉一驚,雙腳亂踢,不停地掙扎,雙手握拳狠狠捶打他的胸膛。楚澤衣毫不在乎,這點力道連給他抓癢癢都不配。抱著她進了洞府。就在第一層的大廳裡將她按倒在地上。幾下剝掉她的衣服,為做到懲罰目的,用盡各種手段挑逗她的身體,折磨她的意志。
葉卉眼神迷亂的看著師父,身體向著了火一樣,可是師父就是不給她疏解。她嗯嗯□著,一道道電流在體內通過,可是師父就是不碰她那裡。她想躲閃開,更想逃開,可是師父力量太過強大,她根本無所遁形,躲不開他強壯有禮的手臂。
「師父,求你,弟子錯了。」最後葉卉哭了,淚眼漣漣。
「居然知道錯了,真是難得,以後還說那樣的話不?」楚澤衣慢條斯理的說著,溫柔地親吻她的肌膚,但就是不碰她想要的地方。
「嗯……」葉卉□了幾聲,道:「師父,求你,弟子再不敢了。」可憐兮兮看著他,眼淚一滴接一滴地流下來。
身下的女子雪嫩的膚色,美妙的嬌吟,玉體橫陳,竟是美到極點。
「叫夫君!」楚澤衣溫柔的說道,看到她媚態入骨地摸樣,他腹間升起一道道火熱,不斷地向四處蔓延燃燒。他想撩撥她,結果受罪的竟是自己嗎?
「夫君……啊……」
楚澤衣猛然進入了她,動作狂猛的行使夫君的權利。葉卉抱緊了他,給於最激烈的回應。
許久,兩人在顫抖中緊緊相擁一起。
楚澤衣不住地親吻她,一邊親吻一邊道歉,道:「對不起,卉兒,為師再不會逼你了。但也不會聽你的,不過不再像以前那樣就是。」
葉卉滿臉通紅,雙手抱住他,低聲道:「可是師父,我好想再要一次。」
楚澤衣眼睛亮了亮,閃著無限笑意,道:「乖卉兒,叫夫君。」
「夫君。」
於是,楚澤衣繼續行使他做夫君的權利。不過這回他變聰明了,每一次都施展各種手段把葉卉侍候的舒舒服服,讓她沒有拒絕的心思。
一個月後,蓮息夫人會來了,好在楚澤衣早已修好了地下室的門,要不然真不好意思交待。
老人家對他們的進階非常滿意,任何時候只有好學上進的孩子才會被師長關注和喜愛。
蓮息夫人只在一萬年前收過一個單靈根的弟子,後來那名弟子進階元嬰,可是終其一生停滯在元嬰初期,只活一千餘歲就死了。那名弟子就是第一任雪族族長,他成立了雪族,最初只有幾十人,後來人數越來越多。現在的雪族修仙者都是那名弟子遺留的徒子徒孫,所以蓮息夫人被雪族人稱作老祖宗其來有因。
蓮息夫人閒來無事便指點二人修煉,有化神老前輩的指點,二人進展神速。
楚澤衣在天空飛來飛去,天元玄光劍化作一道巨大光幕,只見遠處塵土飛揚,一座山峰被夷為平地。他抬手一指,一道墨綠色的火焰射出去,另一座山峰被瞬間熔化,消失。
葉卉也飛向了空中,綠影飛來飛去,只見遁光,不見人影。抬手一指,墨綠色的火焰發出去,一塊山石被融化。
自從她和楚澤衣第一次行夫妻之禮,她便從他的體內得到了幽冥神火。經過五年煉化,雖然發不出師父那樣的巨大威力,但在同階修士鬥法中恐怕無一是對手。
三天後,大春族長邀請他們參加雪族和赤色族的聯姻。原來大春族長的一個叫長石金丹期女弟子勾搭了赤色族的一個王子,事後又不負責任一走了之。王子名譽受損,赤色族長覺得受到了侮辱,找大春族長興師問罪,要求就交出那個女弟子。兩年前楚澤衣進階元嬰時就是因為赤色族來搗亂,讓大春族長延誤了相助的時間。
不過最近長石女弟子勉強答應娶那個王子,但條件只能做小,因為大的另有其男。
做小就做小,那王子也情願,妻子是金丹期的仙人,別說讓他做小,就是做下人都行。
婚禮訂下來,邀請各方人士到場,當然有無憂谷的人。
楚澤衣是不會去的,對於平台的古怪風俗他看不順眼。反正葉卉跟化神老前輩在一起,他放心得很。葉卉很久沒熱鬧過了,自然欣然願往。
本來蓮息夫人是不去的,她活了四萬年,心性恬靜淡薄,早已不好熱鬧。葉卉拽著她的胳膊一口一個奶奶地叫著,弄得她沒辦法,只好答應陪她去。
葉卉歡快大叫一聲,摟住了老人家的脖子,道:「奶奶最好了,奶奶最疼卉兒了,奶奶是卉兒最親的人。」
蓮息夫人幾萬年沒有同別人這樣親近過,不由得愣了愣,心頭並不排斥,甚至覺得有這麼一個孫女也挺好。
化神老前輩數息之間就能飛到夢迴山,但葉卉為了跟她聊天,將她拉上了自己的彩雲塢,慢悠悠地向目的地飛去。
她如今只剩下了彩雲塢和千雲閃兩樣法器,至於其它的法器,兩年前幫助師父抵擋天劫被天雷擊得一件不剩。因為彩雲塢和千雲閃不是攻擊法寶,所以沒寄出去。
兩人就像忘年之交,說了很多話。
葉卉知道能結交道一個化神期修士自己以後的人生就有了保障,跟她說了很多。包括自己的身世,自己被別人奪舍,去了另一世界,長大後再回來奪舍。然後附身柏依依的身上,三年後又回歸本體。但不該說的她絕對不會說,其中就包括千月界。
她前世的那個現代化的世界就連楚澤衣都不知道,因為她想在心愛的男人面前保持點神秘色彩,這是她的形象,不想打破。什麼都說穿,就不好玩了。
葉卉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給老人看,可惜早就沒電了。
老人拿著看了幾眼,沒什麼表示,可能因為沒電,也沒覺得稀奇。但她無意中的使出了靈力後,又很意外的按到開機鍵,手機突然亮了。
葉卉大吃一驚,靈力竟然可以當電能使用?試著用靈力打開筆記本電腦,電腦也亮了。找到一個文件夾,點了一個綜藝節目,東方衛視的《舞林大會》。
蓮息夫人立刻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畫面。
葉卉前世住得地方因為經常沒網,所以她在電腦下載了千百部電影,綜藝節目,動畫片,單機遊戲等等。
她興奮地看著電腦畫面,心想這回可有的玩了,老人家要是喜歡就送她玩吧。
於是教老人怎麼使用和維護電腦,包括拼音和打字。
蓮息夫人是化神期修士,記憶力極好,一教就會,一上午時間,全部爛熟於胸。
老人家抱著電腦如獲至寶,一會兒看電影,一會兒看動畫片,一會兒打遊戲。
葉卉看老人喜歡,索性把手機也送給她。既然電腦送了出去,數碼照相機留著也沒用了,教她怎麼使用後,也送出去了。
但她沒送望遠鏡,那是楚澤衣知道的東西,兩人曾因此有過一場美好的回憶,她想留著做紀念。
老人開始照相,再上傳電腦。連連說道:「等下次去中州見那幾個化神期的老傢伙,讓他們開開眼界。化神修士有什麼了不起,照樣都是井底之蛙,孤陋寡聞。」
葉卉聽了好笑,這世上居然還有其他的化神期修士呢,她很是期待一見。
等到她們飄飄然然飛到了夢迴山,婚禮都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