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和瞄瞄倆人手牽手出了航站樓,就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之後,報了地點,寧夏嫌惡的瞪了一眼瞄瞄,故作凶狠道:「你要再這麼得意忘形,明個讓葉翌寒不給你紅包了。」
一想到,剛剛在機場內的舉動,她就恨不得捂臉讓大家都不認識她,真是太丟人了,那些人的眼神分明就是以為她和瞄瞄是蕾絲。
瞄瞄神色頓時一垮,瞧著寧夏凶狠狠的模樣,她臉色笑意漸漸收斂起來,氣不過,又朝著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小氣鬼,現在就開始心疼你男人的錢啦?」
寧夏白淨面容上泛著淡淡紅霞,瞪了一眼瞄瞄,沒好氣道:「你就知道拿我尋開心,到葉翌寒面前就老實了。」
瞄瞄眼角抽了抽,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寧夏粉嫩的面頰:「小樣,好些日子不見了,你這大道理就一套一套的,是不是和那個男人學的?」
她語氣中調笑的語氣濃重,寧夏面頰紅潤似血,悄然瞪了她一眼,但卻越發的欲蓋彌彰。
瞄瞄會心一笑,微微抬眸,正好和後視鏡上司機的視線對上,那一眼,讓她渾身一顫,寒意四起。
不同於寧夏的迷糊羞澀,瞄瞄大學一畢業就在社會上打拼,再加上是跑新聞的,什麼樣三教九流的人沒見過?可司機剛剛那一眼實在太冷厲了,蘊含著無盡嗜血光芒。
這樣的念頭剛一升起來,耳邊就響起寧夏清冽含笑的聲音:「在想什麼呢?」
見瞄瞄怔愣,寧夏伸手推了推她,精緻臉龐上掛著氤氳笑意:「發什麼傻呢?我把你的伴娘禮服照片都發進了你郵箱,瞧見沒?是不是很漂亮?都是我這些天一件件幫你挑的。」
當閨蜜這麼多年了,寧夏很清楚瞄瞄喜歡什麼樣的禮服,正好她在南京忙著上班,那這些事就由她來做了。
在她盎然聲線中,瞄瞄瞬間回神,微微蹙眉,壓下心底的不舒服,朝著寧夏揚唇笑道:「看見了,都很漂亮,雖說不是我結婚,但能穿到這麼漂亮的伴娘禮服我可是賺到了。」
「放心好了,等你結婚那天,就輪到你給我準備漂亮的伴娘禮服了。」寧夏鳳眸中閃爍著促狹光芒,望著瞄瞄的眼底儘是笑意:「估計這天很快就會到來了。」
瞄瞄笑了笑,不置一詞。
見她興致缺缺,寧夏索性也安靜下來,靜靜坐著車上,拿著手機在玩。
期間,瞄瞄時不時朝著那司機看去,也許是剛剛那一眼讓她印象深刻,也許是出於好奇,一個出租車司機怎麼會有那麼凌厲的目光?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瞄瞄摸著下巴盯著司機側臉,含笑問道:「師傅,您瞧著蠻年輕的嘛?我打過這麼多次車,還從來沒瞧見您這麼帥氣的出租車司機。」
「小姐說笑了!」司機嗓音低沉,緊緊握著方向盤,朝著後視鏡中一直緊緊盯著他的瞄瞄含笑道:「我已經是四十的人了,兒子都上小學了,哪裡還年輕?」
寧夏聞言,下意識的朝司機望去,眼角抽了抽,心中暗想,瞄瞄這丫頭一向喜歡欣賞美男,這會不會是瞧上這司機了吧?
想到這,她渾身一陣惡寒,下意識側眸打量起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很普通的中年人,可為什麼瞄瞄如此上心?
司機師傅笑容憨厚,和世上大多數中年男人一樣,瞄瞄緊皺眉梢,心臟跳動的速度並沒有因為這番和藹可親的話而感動安穩,反而越演越烈。
隨著聲音靜止,車內氣氛越發尷尬,瞄瞄這時候又勾唇問道:「您兒子肯定和您長的一樣帥氣吧?師傅,您要是不介意,把您兒子照片拿出來給我瞧瞧。」
此話一出,寧夏臉上一陣尷尬,微微瞪大雙眸,不明白這姑娘又抽什麼風,怎麼今天的行為舉止這麼奇怪?
她素手緊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以此來掩飾臉上的尷尬,然後扯了扯瞄瞄的衣袖,紅著臉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你別太過分啊,又不是查戶口的,人家兒子長什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真不知道瞄瞄今天怎麼了,竟然這麼八卦,還真以為自己是娛樂記者?
被寧夏拉扯著衣袖,瞄瞄睥了她一眼,正好看見窗外的場景,她猛地一顫,想也沒想,就沉聲冷喝:「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這根本就不是去市區的路。」
以前莫父住在北京,她沒少往這跑,對於從機場到市區的路早就數了,可剛剛只在想著這人真奇怪,竟然連這麼大的事都沒注意到。
這根本就不是進市區的路,可這人卻把她們往這帶?到底是是何居心?
寧夏是路盲,望著窗外掠過的場景,根本就分不清這到底是哪兒,但聽著瞄瞄冷漠的聲音,她也知道事關重大,白著臉,連忙朝著司機叫喚:「你快點把車停下來,放我們回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說著,她已經手忙腳亂的拿起手機,想要撥打110,但脖子上一疼,似乎被蚊子叮了一下,瞬間眼前犯花,暈了過去。
瞄瞄雖是跑新聞的,可由於現在資歷老了,她主要都是跑時尚這一塊,突然間遇見這樣的情況,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見寧夏突然暈倒,她更是嚇的滿臉蒼白。
銳利的視線猛地朝對面那輛麵包車望去,剛剛她看的分明,那邊車窗大開,從裡面露出來一把類似於針管的東西,然後紮在寧夏脖頸上,她就昏迷了。
還來不及思考,瞄瞄脖間一痛,倏地倒了下去。
這時候,出租車猛地停了下來,司機把帽子一扔,露出張普通的臉龐,但卻滿臉戾氣,渾身身上散發著濃濃寒霜:「媽了個逼的,上頭不是說,只有一個小娘們嘛?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那個死丫頭機靈的很,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麼快暴露。」
從麵包車上下來的倆個黑衣壯漢皆是蒙著面,動作粗魯把寧夏和瞄瞄拖進車內。
領頭的男人年紀不大,但卻是獨眼,膚色黝黑,臉上同樣是帶著面罩,極具威嚴,他冷睥了一眼發牢騷的司機,冷冷勾唇一笑:「你擔心什麼,多個人,你還擔心那人不付錢?我們為他出生入死,幫了談這麼大的忙,他要是不多付一分錢,我就把他想要的女人給切了。」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年中沁著譏諷笑意,剩餘的那隻眼睛嗜血暴戾,彷彿在他眼中,人命根本不算什麼。
那司機聞言,嘿嘿一笑,眼中充滿了敬佩:「大哥說的是,那小子要是敢不多付一分錢,咱們就把那如花似玉的姑娘給一刀一刀切了,每天給他寄去一樣器官。」
明明是長相憨厚老實的中年男子,可說出的話卻是這般寒徹人心。
被稱呼大哥的男人的揚唇冷笑著,但很快他唇角上笑意一僵,因為耳麥中傳來手下人員緊張的聲音。
「大哥,你們快帶著那個女人先走,後面有人追來了。而且他們手上有搶,看上去軍火很足。」
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率先走到出租車後把車廂內的槍支彈藥取了出來,這兒很偏僻,但不代表沒有車輛經過。
他拿著重機槍,黑眸一瞇,眼底頓時煞氣四起,毫不猶豫開槍掃向緩緩開來的那輛小轎車,緊接著後面稀疏的車輛都被他打破了輪胎,在高速上,眾車相撞,火花四濺,轟然的爆炸聲響徹天際,火蛇飛舞,也徹底斷了後面的路。
「嘿嘿,大哥的槍法好像又精盡了,這麼遠的距離,竟然都打中了。」旁邊有小弟驚歎唏噓:「大哥不愧是大哥,我什麼時候有大哥這樣的槍法那成神了。」
年輕男人唇角邊一直勾著淺淡笑容,明明親手操控了一場高速上多人死亡的慘狀,可他還是笑容明亮,彷彿自己是圈外人,絲毫也不知情似的。
微垂首,對著隱藏在衣領上的耳麥沉聲一笑:「放心,我都處理好了,你和阿忠先隱藏起來,等風頭過了再回來。」
話落,他長臂一揮,招呼眾人上車,隨後他也緊隨其上,但臨走前,他想了想又停下腳步,拿著槍對著對著地面就是一陣狂掃,然後才上車走人。
車上,有人不甘心的小聲嘀咕:「大哥,那輛出租車就不要了?那可是重金改裝過的,仍在那真是可惜。」
男人撫摸著微微發熱的槍管,聽見身旁人這麼說,他忽然笑了,笑的風光其月,好不光彩照人。
這個男人是獨眼,另外一隻眼睛並沒有帶眼罩,但卻因為沒有眼珠,整個眼球陷下去而顯得清楚,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眼睛有毛病。
此刻他笑了,眉目間皆是風情,他輕啟薄唇,說出的話似情人低喃:「你要是捨不得,就回去拿,正好被後面的人趕上把你給逮到宰了。」
他滿口粗言粗語,但卻不損他一分光彩。
明明就是個粗暴的黑幫頭子,可他卻極具風采,嗜血殺怒和光明耀眼融合在一起,在他身上形成了最為獨特的氣質。
眾人啞然禁聲,他們的大哥有齊天之才,每樣舉動都是他的意思,這個時候,既然他說不要,就是不能要!
見大傢伙沉默,男人又低頭擦拭著槍支,似是這是無上珍寶似的。
其實他沒告訴大家,那輛被改裝過的出租車上被他綁了定時炸彈,不一會兒就要爆炸了,也不知道誰有這個運氣享受這個他親手製作的炸彈。
思及次,他腦海中浮現出萬丈火花和支離破碎的屍骸,薄唇邊勾著溫潤笑意,他越發笑的清風明麗,可眼底的殺氣就越發明顯。
麵包車早就開的無隱無蹤,而那段高速因為發生重大交通事故而驚動了交警,正朝著這邊趕。
微風拂過,地面上灰塵散去,只餘幾個深深的大字印刻在地面上。
被男人用搶掃射的水泥地上赫然雕刻著:「我回來了。」這四個大字。
春風吹過,為這片正在燃燒的土地平添一抹肅然凝重。
……
「媽的,那群都是什麼人?竟然下手這麼狠?」
在車禍現場,警察還未到,此刻倒是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站在車前的男人一身迷彩服配著軍靴,最為簡單的打扮,但卻被他穿出了異樣帥氣味道。
站在他身後的是名警衛員,他正苦著臉道:「團長,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他才剛剛失職,成為團長的警衛員,剛剛那一幕槍戰可真是精彩絕倫,可同樣氣勢噴薄的讓人驚嚇,他只在基地裡進行過演練,還從沒實戰過,真是危險萬風。
那位團長同志滿臉陰霾,望著前方熊熊燃燒的大火,他根本就過不去,只能眼睜睜望著車內的人民在烈火中燃燒。
一拳打在車蓋上,他咬牙冷聲問道:「報警了沒?該死的,這群警察是爬的嘛?竟然爬到現在還沒死來?」
警衛員小小的身板一顫,忙不迭點頭報告:「報警了報警了,團長,您別激動,救援的人員馬上就要來了。」
他雙目赤紅,緊握雙拳,低罵了一聲,然後拿出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之後才消了消氣,靜靜分析起來。
前面道路因為車禍而破壞的一塌糊塗,他現在時候再開車去追,完全是不切實際的,而且他壓根不知道那夥人是什麼來歷,他們車上有充足的軍火槍支,要真動起手來,他這邊兩個人,根本就不夠對方塞牙縫的。
而且最主要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的動機是什麼?綁架倆個小姑娘?難道那倆個姑娘是出身豪門?他們想勒索?
……
很快交警,火災救援組,120急救車都紛紛來了,現場在展開著人命關天的救援。
刑警大隊一中隊隊長一下車就連忙朝著停靠在旁邊的軍用走去,他腳步很快,額頭上浮現出冷汗,似是極懼面前的男人。
「夏……夏團長,多寫您的報警,讓我們及時發現這邊的災難,您沒受傷吧?」
被稱作夏團長的男人是第三炮兵團團長夏祁剛同志,此刻他筆直站在那,望著前方濃煙陣陣,微微皺眉,冷聲吐口:「我沒受傷,不過沒能截住那輛車,交管局那邊怎麼說?」
他和葉翌寒差不多年紀,但卻沒有葉翌寒的光明磊落,微瞇著黑眸,眉宇間透著一絲陰沉,看上去極為冷酷。
刑警大隊隊長微弓著身子,態度溫和道:「都按照夏團長的話吩咐下去了,一旦發現那輛車,一定第一時間扣下來。」
話落,他心中一陣忐忑,怎麼這位爺回來了?還被他撞見這樣的事情?
哪個兔崽子敢這麼大膽,在全國的政治中心犯事?還被這位爺逮著了?
夏祁剛聞言,這才轉眸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刑警隊隊長,微揚唇角,他輕笑道:「果真是安逸太久了,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了。」
那位刑警隊隊長臉色微變,只覺得被人生生扇了一個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可即便這樣,他也不敢在這位爺面前發脾氣,生生壓下那股子憋屈,他好言好語道:「夏團長,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一回來就受驚了,我們一定盡快抓到嫌疑犯!」
說他媽想的到,在北京,竟然有人敢這麼囂張的煩事?
見火勢被控制下來,夏祁剛緊皺的眉梢微微撫平,可臉色依然黑沉似冰:「歹徒劫持了兩名女子,你去查查有沒有豪門家族的女子失蹤了?我懷疑這群人是要勒索。」
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他是管定了,如若不然,他夏祁剛以後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是,我這就去查!」刑警隊隊長連忙點頭,生怕怠慢了夏祁剛,弓著身子就朝後退去,心中暗想,等找到那群犯罪嫌疑人,他一定親自剝了他們一層皮。
媽的。什麼時候煩事不好?非得讓這位主撞見?讓他也跟在一旁提心吊膽的伺候著!
警衛員王猛實在不明白自家團長站在這邊到底是什麼意思?
火勢都控制下來了,馬上就要展開救援了,團長還要看什麼?
想了想,他上前兩步,小聲問道:「團長,您還不走?溫軍長中午約著你一起吃中飯的。」
他口中的溫軍長指的是溫婉,夏祁剛渾身一顫,眼底劃過一絲冷厲,沉聲冷調:「你打電話告訴她,我這邊還有事,吃飯的事擱到晚上吧!」
警衛員王猛聽言,瞪大了雙瞳,驚詫的目光落在夏祁剛身上來回打量。
他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一向對溫軍長言聽計從,事事順著溫軍長的團長今個居然不去赴約了?
夏祁剛似是沒瞧見手下錯愕的神色,他瞇著銳利黑眸,眼球中一抹淡黃色浮現,火勢被控制住治之後,他一眼就瞧見停在路邊的出租車。
那輛車是經過特別改裝的,表面上看著和普通的出租車一樣,可只有懂行的人才知道,這輛車裡的系統完全不亞於軍方建造的。
心中興趣漸漸生氣,他也沒理會身旁警衛員異樣的目光,逕直朝著前方走去。
見自家團長一聲不吭的就往前走,王猛急了,扯著嗓子叫喚:「團長前面危險,您沒穿防暴服,還不能過去。」
前面的烈火雖然被澆滅了,可那些撞在一起的車輛卻被燒的慘不忍睹,誰知道這個時候會不會突然爆炸?或者有什麼危險冒出來?
可夏祁剛一向我行我素慣了,哪裡能聽的進去手下的勸告,一步步堅定朝著停靠在那的出租車走近。
刑警隊隊長正在一旁打電話,吩咐手頭查看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失蹤了,剛一抬眸看見的就是那位主不要命的朝最危險的地方走去。
他嚇的臉色一白,顧不上打電話了,忙不迭跑了上去,在他身後大喊:「夏團長,您是不是要找什麼蛛絲馬跡?您放心,我一定幫你仔細的找,你現在先別過去成嘛?」
說到最後,他嗓音中漸漸染上一層哭腔,真是嚇的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夏家就這麼一位少爺,夏家老爺子多年前就發了話,要大傢伙在外面都好好照顧這位少爺。
他也沒想要和夏家攀上關係,可要是這個時候夏家少爺在他眼前發生了危險,那他下半生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不顧身後阻攔的聲音,夏祁剛饒過前方擋道的車禍現場,廢了好大的勁才走到那輛淡黃色出租車旁。
光是一眼,他就知道這玻璃是改裝過的防彈玻璃,恐怕就是拿機關鎗掃蕩也破不了。
當兵這麼多年,夏祁剛對這些軍事物品有著近乎變態的喜歡,就算在家裡也改不了一身的習慣。
此刻摸上這光滑的防彈玻璃,他眼中閃爍著驚艷光芒,這是美國高科技,比中**方製造的防彈玻璃要更結實。
繞著出租車,他指尖在車上劃了一圈,感受那種重金屬的味道,眉目間皆是欣賞。
他敢肯定,這次的對手是個聰明人,光是從留下的這輛出租車看來,他就知道那群人肯定財大氣粗。
有趣,真是有趣,沒想到只是回來參加葉翌寒的婚禮,剛一下飛機就能遇上這麼有趣的事情。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那群人交手了,感受他們的槍支彈藥,感受那份在生死邊緣時的快感。
緊隨而來的王猛和刑警隊隊長見夏祁剛安然無恙站在車前,都是重重放緩了心。
夏祁剛還在那邊欣賞著這輛車,心中盤算著什麼對付那群人,突然聽見王猛驚詫的聲音響來。
「團長,您瞧,這塊好像還刻著字?貌似是拿槍打上去的。」
聽他這麼一說,夏祁剛頓時來了興趣,饒過車前,他走到那塊光坦平地,一眼便瞧見印刻在地上的那四個大字。
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記憶深處那些回憶統統湧上腦海,煞白著面龐,他臉色再也不是平靜,反而帶著濃濃的驚恐,急忙叫喚:「趴下,快,大家趴下。」
就在他聲音剛落下,那輛安穩停靠在那的出租車猛地爆炸了,火花四濺,爆炸聲飛衝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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