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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6 人心涼薄 文 / 寒引素

    老爺子就是矯情,分明就疼葉翌寒疼到了骨子裡,可當著大傢伙的面卻說這樣的話,不過就是不甘心被人忽略。

    寧夏聞言,臉色頓時一白,微微咬唇,心中劃過一絲異樣。

    殷淵臉色也是一變,怎麼也沒想到老爺子竟然這麼不給新媳婦面子,老爺子脾性傲嬌,發明就是被他們寵壞了。

    蔡霞心中好笑,可當著眾人的面,還是保持著貴婦儀態:「爸,瞧您這話說的,翌寒和寧夏恩怨,難道您還不樂意了?人家這是新婚燕爾,自然甜蜜!」

    其實她是一點也不覺得葉翌寒和寧夏這樣的作為有什麼,倆人是合法領證的夫妻,關係親密怎麼了?也就老爺子會大驚小怪不給人家面子。

    葉翌寒長臂一伸,將寧夏攬進懷中,笑容不變注視著殷老將軍:「外公,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寧夏是我媳婦,我給他戴個玉鐲怎麼了?倒是您,如此大驚小怪,反而顯得有些思想老舊。」

    蔡霞聽言,微微垂眸,憋著笑,在這個家裡,也就葉翌寒敢和老爺子做著干了,他們這些晚輩,哪個對他不是畢恭畢敬,打了左臉還要送右臉上去的?

    可沒辦法,老爺子對他們這些子女就是一點不上心,也就只有葉翌寒能制制他了。

    果然,聽葉翌寒這麼一說,殷老將軍瞬間怒了,他傲嬌的放不下面子,死死瞪著葉翌寒,見他俊顏含笑,姿態閒適,說不出的慵懶繾倦,他心中又是驕傲,又是好氣。

    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故意板長了臉,沒好氣道:「你和殷傅一樣,都翅膀長硬了,不認我這個當外公的了。好啊,既然這樣以後你就和你媳婦過好了,別回來礙我眼了。」

    他這番說的極為賭氣,大傢伙聽在耳中,不由想笑。

    葉翌寒勾著薄唇,眼底沁著無奈光芒,淡聲喚了一句:「外公。」

    頓了頓,他又繼續補充道:「您對我的恩怨,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可寧夏是我媳婦,她膽子小,您別總是沉著臉嚇唬她,人家在家也是嬌生慣養的嬌女,總不能嫁給我之後就吃苦受難吧?」

    在外公和媳婦之間,他倆個都愛,外公打小就寵他愛他,這點他深深的明白,可媳婦也是他這輩子的摯愛,他必須維持好兩邊的關係。

    「誰讓她吃苦受難了?」殷老將軍絲毫也不退讓,扯著唇角,不悅的嚷嚷,可在瞧見寧夏黯然的面容時,他怒氣沖沖的語調一頓,微微皺眉,嗓音明顯降了一分:「算了算了,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這個老頭子管不了了!」

    葉翌寒唇角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笑意,微微側眸,含笑的眼眸看了一眼寧夏,然後才沉聲應道:「謝謝外公。」

    其實這個老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安撫兩句就沒事了。

    寧夏一直坐在葉翌寒旁邊默默無聞,她並不知道要說什麼,在這種場合下,她說什麼好像都是錯的,外公性子就是這樣,喜歡了自然就喜歡,不喜歡,別人說再多也沒用。

    殷淵和蔡霞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他們豈能看不出來,老爺子彆扭的性子?分明就是喜歡這小兩口,可偏偏還這樣說。

    「爸,我吃的差不多,要去上班了。」殷傅拿著面紙擦拭著乾淨的手指,掩下面容上的笑意,半響之後才向殷老將軍恭敬道。

    在這個家裡,只要老爺子還在一天,那他始終都是長輩,他只有尊敬的道理。

    殷老將軍臉色不善的擺擺手,示意他隨便。

    他現在沒心情管這個兒子上不上班這事!

    殷淵心中苦笑一聲,銳利視線微移,落在葉翌寒身上,揚唇醇厚笑了起來:「翌寒,送我出去吧,我有話要和你說。」

    葉翌寒一愣,隨即稍稍點頭,在寧夏耳邊吩咐了兩句,就起身隨著殷淵一同出了殷宅。

    ……

    站在車前,殷淵伸手讓司機退下,然後轉身,目光灼灼注視著自己妹妹唯一的兒子,忽的勾唇一笑,嗓音中透著濃濃感歎:「好久不見了!」

    葉翌寒同樣動容,望著面前權傾一方,但對他極為包容的舅舅,他冷酷的嗓音軟了下來:「謝謝舅舅這麼年對我幫助。」

    殷傅伸手在他肩上一拍,目光慈祥溫和:「和我就不要說謝了,小桐是我妹妹,你又是她唯一的兒子,就等於是我的兒子,咱們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

    頓了頓,他苦笑似的補充道:「老爺子性子就那樣,你也別和他計較,我看你媳婦還不錯,多和她說說,免得讓她誤會了。」

    以前妻子沒少為翌寒張羅過相親的姑娘,每次把照片拿回來就被老爺子各種嫌棄,有次有位姑娘登門,更是被老爺子嫌棄的一文不值,最後那位姑娘被氣的臉色煞白頭也不回的就跑走了。

    自此之後,大院裡都知道,殷家有個難纏的老將軍,但卻無人敢招惹。

    「舅舅放心,這事我早就和寧夏說過了。」葉翌寒微微點頭,明朗俊顏上掛著淡淡笑意:「上次老爺子去南京時,我就和寧夏說了,她性子善,沒那麼多別的心思。」

    還別說,在寧夏沒來殷家之前,殷淵的確很擔心這個姑娘和老爺子的相處方式,老爺子在殷家是說一不二的,可現在的姑娘多是嬌生慣養,要是老爺子一句話沒說好,把人家姑娘給嫌棄了怎麼辦?

    好在,那姑娘夠懂事,面對長輩的刁難,不疾不徐,始終保持著一份淡笑。

    薄唇上綻放著炫目笑容,葉翌寒不置可否,老爺子固然可怕,可他的小媳婦性子擰巴,面對存心刁難的老爺子不會懼怕,反而可憐兮兮的招人疼。

    將他臉上的柔軟笑意看在眼中,殷淵一怔,隨即搖頭笑了起來:「看來,我們翌寒的確是上心了,這樣也好,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能找個知冷暖的媳婦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這些年,殷家步步高陞,不僅他,就連上頭的倆個哥哥,還有遠在他鄉的老五都仕途順利,唯獨小桐這個唯一的兒子過的堅信。

    憑借葉家和殷家在軍中的威望,葉翌寒就是想進總參,或者調回北京來,那也是大手一揮的事,可他就是性子冷,任誰說都沒辦法,這點和傲嬌野蠻的老爺子真像!

    「舅舅放心好了,殷傅遲早也會娶個媳婦回來讓您開心的。」葉翌寒眸逛光溫和,他豈能不知道殷淵故意把他叫出來是什麼意思?

    只是他真的多想了,寧夏是個心善的姑娘,對於老爺子的刁難不會放在心上。

    說到殷傅,殷淵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重重哼了一聲,再無先前的平淡,眼底透著冷厲:「他你就不要提了,他要能像你一樣娶個媳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就得笑死了。那個臭小子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你不知道,前個有人瞧見了他在夜總會玩,第二天當當著我面就拿這事和我開玩笑,那人和我一向不對付,當時我們在基層視察工作,我這老臉都要丟光了。」

    剛剛在裡面,他沒說全,為的就是要給殷傅留一絲情面,現在他真是忍無可忍了,他清廉了一輩子,到頭來卻被兒子敗壞了名聲。

    誰不知道,他殷淵養了個「好兒子」,堂堂檢察院的檢查長竟然敢曠班,還被同僚在聲色場合遇見,這樣的醜聞放在他殷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葉翌寒聞言,心中微微有些感歎,他抬首注視頭頂上的艷陽明日,心底劃過一絲異樣感受。

    如果他不是遭受家庭的變故,母親和還未出生的弟弟死亡,那他現在應該也和殷傅齊高他們一樣吧?

    在這個圈子裡,有太多的不可言說還有醜陋骯髒,並不是每個人看上去都光鮮亮麗,清廉乾淨。

    可他不願和他們一同沉浸,他始終都記得母親當年的光明亮麗,她是那麼勇敢,自打穿上那身衣服之後,就全心全意為了國家人民在奮鬥。

    此刻的殷淵褪去身上威嚴,就是個普通的父親:「翌寒,你有時間,多勸勸殷傅,讓他收斂收斂,別和那群兄弟一起出去為非作歹了,要是被人舉報了,那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舅舅,您別擔心。」葉翌寒想了想,不知道該說什麼,可瞧著面前神色擔憂的殷淵,他無奈一歎:「殷傅不是小孩子了,舅舅,您應該看到他的優秀,他不是一般的紈褲子弟,他當年參加司法考試的時候,連書都沒看,不還是照樣上了考場,考了最好的成績回來?」

    說來,殷家孩子都很出息,大舅二舅的孩子也都是這般聰明,但殷傅絕對是其中最厲害的,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從小到家就沒見過他安安穩穩的上學寫作業,可哪次考試他不是全校第一?

    說到這個,殷淵臉上浮現出濃濃笑意:「那小子的確聰明。」

    說到最後,他心中微窒,無奈歎了一口氣,顯然不願再多說了。

    身旁的翌寒,是這麼的聰明,相比較殷傅的小聰明,他的才智才是真的絕頂。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眸光一暗,沉思片刻,最終還是猶猶豫豫說出口來:「翌寒,別怪你舅媽,她這人一輩子驕傲慣了,你和寧夏住在家裡的這段時間,多多讓讓她,還請多多包含。」

    他這是提前打預防針,妻子是怎樣的人,他太清楚了,打小就是富貴人家出生的女兒,再加上又留過學,那個時候他能娶到這樣的女人,無疑是高攀了,所以在她面前,他一向是極為愛護,不捨得讓她受一絲苦。

    可她對小桐卻始終都不喜歡,這點是他至今都不能明白的,還有對翌寒,她更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好在,她始終都有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頭頂著暖陽明日,可葉翌寒的心卻在一點點的寒涼,望著面前鬢上出現銀髮的殷淵,他鷹眸中流光一散,然後稍稍移開視線,不緊不慢的笑了起來:「舅舅說笑了,舅媽對我一直視如己出,好的不能在好,我感恩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讓她為難?」

    殷淵聞言,唇角微微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恰好司機在一旁輕聲稟告。

    「先生,時間要到了,您再不走,恐怕上班要遲到了。」

    葉翌寒這時候鹹淡一笑:「舅舅快去上班吧,免得遲到就不好了,我知道怎麼做!」

    在他含笑堅定的眼底,殷淵看見自己醜陋,他猛地移開目光,臉色一會青一會白,臨走前居然連句告別都沒說,顯然是正處在手足無措中。

    面前的黑色轎車緩緩從眼前消逝,可葉翌寒卻站在原地良久,他面色清淡似冰,在這一刻,他腦袋中浮現出無數畫面,有小時候家裡父母工作忙,而他整天殷家玩的場面。

    他打小就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帶著一群孩子在大院裡沒少調皮搗蛋,正因為如此,在大院裡很不大招大人們的喜歡。

    真正讓他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他五歲多時發生的,那時他正和妮妮一般長小了,開始啟蒙上幼兒園了,家中父母不在家,他總喜歡上外公家找殷傅玩。

    那個時候殷傅出生了,才剛剛六個月,長的粉雕玉琢,咿咿呀呀還不會說話,躺在小床上流著口水十分可愛,再加上被他媽媽當個女孩子裝扮,更是精緻璀璨的讓人想要抱抱。

    那天他進門看弟弟的時候,正好保姆不在,他心中玩性大起,小心翼翼跑上去想要抱抱弟弟,可蔡霞卻突然拿著奶瓶從門後跑來,他一個驚嚇,手中不穩就把弟弟摔落在地上。

    驚天的哭泣從弟弟口中傳出是那般驚嚇,他徹底呆了,身後的蔡霞卻滿臉驚慌跑了上來,把弟弟抱在懷中安慰哄著,他也急了,在一旁急急解釋,卻被蔡霞一腳踢在地上,她再也不是平時別人口中誇讚的賢惠媳婦,而是睜著赤紅雙眸,滿臉狠辣絕情的潑婦,對五歲的他狠狠踢了一腳還不解氣,又拉著他的頭往地板上撞,惡語相向。

    那一瞬間,他完完全全蒙了,壓根就沒想到一向在人前溫婉閑雅的舅媽居然會露出這般憎恨的面色,她不僅罵他打他,還說著一些委屈瘋狂的話。

    那時他還小,不能理解那番話的意思,等他大了,才知道,原來明面上和媽媽姐妹相稱的舅媽原來恨透了媽媽,恨媽媽是殷家嬌女,享盡了外公和幾個舅舅的寵愛。

    也許是打那時起,他就明白了原來和你稱兄道弟,事事為你著想的朋友並不一定是友好的,他們也許暗藏禍心,如果可以,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匕首插進你的心臟。

    意識漸漸合攏,葉翌寒遙望著遠方天際,然後緩緩收回目光,薄唇含笑轉身一步步走回家。

    可心中卻寒涼似冬,這世上最乾淨的東西人心,最骯髒的東西同樣也是人心,可他卻在遭遇了世上最悲痛的事情,已經絕望之後遇見寧夏,那個姑娘,也許不是最耀眼的那顆明珠,但卻足以照亮他整個人生。

    他一直沒告訴她,和溫婉真正分手的原因,不是故意隱瞞,而是放不下面子,他前半段人生處在世間黑暗處,看透了浮光背影之後的冷淡寒冰,而她卻純淨清澈如清晨的露珠,一顰一笑中皆是世間美好。

    他怎麼捨得讓她知道,原來她心心愛愛的丈夫曾經居然如此悲寞?!

    本來他已經,對於這些事,他早已忘的一乾二淨,隨著母親的去世,愛與恨早就拋棄腦後,可剛剛舅舅的那番話,卻讓他心寒。

    人世間最涼薄莫過於人了,而他始終做不到心如止水,對什麼都不在乎!

    ……

    葉翌寒送完殷淵回來之後,寧夏明顯感受到身上的低氣壓,早餐更是沒吃兩口就草草了事。

    寧夏看的出來他有心事,可這個男人倔強,他不肯說,她就是問了也沒用。

    這一天的相處,是寧夏前些日子朝夕相處的,身旁的男人是個好丈夫,他先帶著她回葉家看了爺爺奶奶,之後又帶著她回御雨庭看了爸爸和妮妮,這才去婚禮場地,還去試了禮服。忙碌而又充實的一天就這樣過來了。

    本來她以為他要到最後一天才能回來,婚禮上的那些流程他更是沒時間看。

    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細心,一點也沒忘,不但沒忘,還在旁邊和她分析了許久。

    直到現在,寧夏才感受到那份結婚的喜悅,以前說不想舉辦婚禮,那是還沒愛上他,不想人盡皆知。可現在,她卻心中砰砰直跳,期盼著那天身披雪白婚紗,由他牽著一同舉辦婚禮的場景。

    似是看出身旁女人的緊張喜悅,正在和設計師討論細節的葉翌寒停下動作,他微微側眸,含笑鷹眸緊緊注視著小媳婦,微垂首,在她紅艷唇瓣上啄了一口,喜笑顏開:「怎麼?現在就緊張了?」

    他們在酒店看菜色,設計師正在和他說話,可他卻突然轉過頭來親吻她,寧夏面頰瞬間變得通紅,微咬著紅唇,氣鼓鼓瞪著他。

    旁邊的工作人員都是垂首暗暗好笑,本來這就是對容貌俱佳的養眼夫妻,男的高大威武,女的清麗可人,沒想到倆人感情竟然這麼好,瞧瞧這模樣,簡直就是羨煞旁人。

    「葉翌寒!」在旁人異樣含笑的目光注視下,寧夏不淡定了,她害羞的躲進葉翌寒懷中,伸手在他堅硬胸膛上捶了兩下,嗓音軟糯含怒:「這還有人,你就不能給我留留面子嘛!」

    她面子薄,實在受不了他不顧別人眼光,當著眾人的面,對她親熱的舉動。

    葉翌寒好笑似的在寧夏腰間軟肉上捏了捏,感受到她在懷中的輕顫,這才滿意收回手來,眉目舒展望著面前的中年男子,勾唇淺笑:「媳婦害羞,沒關係,咱們繼續。」

    因為心情愉悅,他一向低沉的嗓音聽上去十分舒服,溫潤似酒,醇厚似蜜,頓時讓在場的女性同胞們通體舒暢,眼角含媚。

    要不是念在他已經是要結婚的男人了,真是恨不得貼上去。

    寧夏看在眼中,恨的牙癢癢的,一股名為妒火的情緒充斥在胸中,恨得想要把那些女人都趕出去才好。

    ……

    伴娘伴郎都是雙方熟悉的朋友,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瞄瞄九號一早就飛了北京,寧夏去接的機,倆個姑娘一見面就熱情的抱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婚禮當天的事宜。

    本來葉翌寒是要開車送她去的,但卻被寧夏推托了,莫父以前在北京的公寓並沒有賣,她前天晚上就搬了過去,由於明天就要結婚了,今天倆人是不應該見面的。

    其實對這些她一點也不懂,不過是家中長輩一致說這是習俗,她也就隨著他們了,可葉翌寒那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根本就不相信這什麼習俗不習俗的,要不是早上打電話的時候被爺爺聽見了,這會恐怕早就開著車過來了。

    想到今早在電話裡氣急敗壞的聲音,寧夏心底劃過一絲笑意,眉梢眼角上皆是盎然笑意。

    ……

    瞄瞄一下飛機在人海中瞧見寧夏,就很熱情的飛奔而上,一把抱住寧夏,在她面頰上吧唧親了一下,笑容中透著滿滿欣喜:「寧夏,寧夏,為了你結婚,我可是請足了假,你都不知道,主編看我的那眼神都變了,要不是我業績好,在雜誌社做了這麼多年,主編早就讓我滾蛋了。明天我可得讓葉翌寒給我包個大大的紅包,不然我可不給他開門」

    倆人都是多年的閨蜜,這樣親熱的動作只有小時候才做過,現在猛地被人一吻,寧夏蒙了,可很快她就發現機場周圍的目光都透著怪異,似驚嚇又似鄙夷望著她們。

    寧夏小臉徹底紅了,被眾人目光熾熱盯著,她頭皮發麻,偏偏這個時候身旁的女人正熱情挽著她手臂說著她請假有多不容易。

    她極為尷尬,黑著臉摀住瞄瞄樂此不疲的小嘴,然後拉著她趕緊朝外走去。

    此刻,隱秘在人潮如海中有一黑衣男子,他目光如鷹般鋒利,黑衣黑褲,眼睛上帶著大大蛤蟆鏡,扯了扯衣領,對著耳麥小聲道:「目標人物正向三號門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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