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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1章 破不得其路 文 / 雪雀

    春惠想起帶自己來這個世界的人,問女鬼:「你知不知道一個叫角音的男人,大概二十來歲。」想了下又接著道:「一隻只有一張嘴的類似包子會說話的,嗯,應該是妖獸,叫他為將軍。」

    春惠曾問過小丫小芽,她們說沒聽說過朝中有姓角的將軍,別說朝中,就是角這個姓,她們都沒聽說過。到琴娘那裡打聽,情況相同。

    女鬼想都不想的答:「我是不知道這樣的男人,不過角姓是春國七大家族之一,是角家的人無疑了。」春惠會那麼問,一定是不知道春國的七大家,女鬼甚至懷疑,她知不知道七大家代表了什麼,不過看她樣子像是已經知道了。

    女鬼嘲諷的揚了嘴角,若是連七大家代表的意思都不知道,那真要懷疑她是從哪個異界來的了,畢竟就算是七歲小孩都知道,七大家的姓是獨家。

    跟國姓一樣,各國的七大家族姓氏也是獨一宗家,他人不能亂用。這麼說起來,當初這個男人叫她主上,就是當做春王給帶過來的?

    春惠面色不定。

    女鬼幽幽開口道:「不想死更多的人,就趕緊給我去找我的身體,真是一點都不沉穩,事有輕重緩急都不會區分。」

    一再被貶低,春惠也是個有脾氣,而且脾氣還不小,雖說這女鬼是個仙鬼,那也是個缺口德的仙鬼,跟月夜一樣不受人待見。

    春惠很不客氣的白了女鬼一眼:「有結界我出不去,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女鬼噗嗤笑出聲:「你手上的仙器難道是擺設?真是,現在的年輕人啊,沒個靠得住的。」

    捏著肩膀,女鬼也累了,揮揮手:「不送,你們慢走。」

    這次她是真的隱身到了木屋的暗處,潛入了地表,到地下室去看她身體的情況去了。()

    春惠從裡面出來時,她一身的紅著實讓駐守在外的劉家兄弟嚇了一跳。

    頭髮濕透還不停的往地上滴著紅色液體,衣服上也是如此,一路走來滴了一路,站在這裡的這會兒,地上濕了一片,就跟剛從血水裡撈上來般,看著分外驚悚。

    老劉正要來找他兩兒子商量運糧食的事,見到春惠這般,就算是歷經沙場的他都被震懾住了。

    「小惠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也正是有經驗的人,他走近了,看得分明後,就認出了春惠身上的並不是血,畢竟若是這個血量,血腥味早就老遠就能聞到了。

    「我進了裡面就成這樣了,對了別說這個了,我有事問你們。」

    裡面?老劉疑惑的視春惠身後的煙霧區域,這裡還是他最先發現的,饒了一圈都找不到入口。好奇春惠是如何進去,見她急切,就說道:「問吧。」

    「裡面的那棟木屋地下有間密室,你們知不知道如何進去?」

    父子間面面相覷,皆是搖頭,老劉道:「我在這裡住了五六年了,沒聽說過有密室的,要不,你去問問管家?他對宅裡的事最瞭解了。碧兒,你帶小惠姑娘去找管家。」

    有劉碧帶路,很快就找到了管家,不過能如此快速的找到,春惠這模樣在路上起了莫大的作用,不用劉碧發話,看到春惠過去,人們就自動讓開了道,比老劉那大嗓門還管用,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來,找起管家來是事半功倍。

    管家正在和一些人一起分配烤好的患鳥肉,聽了春惠所說,搖頭道:「我在宅子裡待了數十年,沒聽說有密室,何況想當初那間木屋還是我父親找人來蓋,全程監控,不可能會有密室存在。小惠姑娘你是聽誰說的?」

    像管家這樣的老人家,怕是比李慕容這個主人更瞭解這宅子裡的角角落落,既然他說不知道,那真是沒人會知道了。密室一定存在,被害人的魂魄都那麼說了,但她總不能對人說,她跟女鬼交談過了吧?不知道面前這個老人的心臟如何。

    春惠咬著下唇望向管家,「真的沒有密室嗎?沒有記錯吧?」

    老人家的記性退化也是可能的。

    管家再次搖頭,「我在這宅子裡住了一輩子,連老爺都沒我對這宅子瞭解的清楚,我連宅子裡哪裡有耗子洞都清楚,就是沒見過有密室。」

    真是應驗了那句,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第一步就陷入了僵局,難道要回去木屋找找線索?

    春惠的打算都寫臉上了,月夜悠悠的話飄來:「你覺得那隻鬼沒有找過?在那棟她唯一能活動的木屋裡,既然她讓你去找,意思是線索或是入口都不在木屋裡頭吧。白癡都能想到,你就不動動腦子?」

    說話的空擋,月夜現了身,瞧著春惠就是看白癡的眼神。

    春惠白了月夜一眼,還沒開腔,就她這神情就引來了管家和劉碧的側目。

    春惠輕咳了一聲,笑道:「沒事了,我自己去找找看。」

    幸好是沒開腔,不然她一開口情況豈不是更糟糕,別人看不到的鬼,她卻能看到,不被另眼相看才怪,她可不想標新立異,槍打出頭鳥,人還是低調些好。

    春惠正要離開,劉碧說道:「小惠姑娘,你不先換身衣服嗎?」

    劉碧看著春惠那身就覺得刺目,血水一樣的液體,被風一吹好像變粘稠了,連顏色都暗了下來,就跟真血一樣,看著都難受,她就不覺得難受?

    當然是難受的,黏噠噠,頭都癢了!就算劉碧不說,春惠都想問哪裡有水,就算不能洗澡,擦一把換身衣服都舒坦,就像這十幾天裡干的那樣。

    外面的水井裡往往都躺了那麼幾具屍體,連洗澡都覺得髒,春惠一直拿少量的雪水來擦身體,原本就覺得身體髒了,現在被浸了全身這種液體,更是難受的想刮層皮下來。

    「你先去大人的房間,我讓人抬水給你。」

    聽說能洗澡,春惠當然是樂呵呵的答應下了,人一閃就奔了出去,可見她有多心急。

    李府的水井保護的好,不像外面有的病人想取水,結果一頭栽了進去,從開始城被封鎖的那天起,春惠想找水喝,找了數家的水井,裡面就都已經躺了個人,然後她就只取高處的雪塊來吃了。

    直接打的井水洗澡,能舒舒服服的在水桶裡洗上一回,就算不是熱水,春惠都已經很滿足了。

    換了套衣服,頭髮還是濕噠噠,聽說老劉他們就要出去運糧食,春惠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跟他們一起行動了。

    地下室的入口暫時放著,她還是覺得親自去接連俊,還有看看香蕾情況如何了才能安心。

    患鳥的空中盤旋,時不時的就會靠近,趁此機會將它們打下來並不難,雖然現在有肉了,但總沒有糧食在百姓心裡的份量足,簡單來說,看到糧食才能讓這裡的人安下心來靜等這些患鳥的退去。

    老劉領著一些人才剛出門就被一群患鳥盯上了。

    劉家父子留下斷後,雨墨領著那些人繼續往前走。

    每個人的身手都不在話下,面對猛衝而來的患鳥,他們也不驚慌,沉穩而又果斷的揮動著手上的刀劍與之抗衡著,只能說不愧是李慕容的親信。

    一直尾隨著春惠,監視她的兩雙胞胎兄弟混在人群中,看著春惠離開,弟弟問道:「我們不跟上嗎?」

    從受到狼襲,春惠跟連俊分開開始,這兩兄弟就跟著春惠,這段時日來著實吃了很多苦。跟春惠,跟城裡的其他人一樣,那幾天他們食不果腹,還得監視春惠的一舉一動,人都清瘦了很多。

    就算是春惠喝上米粥的這段時間,這兩兄弟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只能吃生的青米度日。

    不過說起最辛苦的還是之前患鳥來襲,他們差點成為患鳥的食物,九死一生的跟著春惠跑到了李府才算是死裡逃生了。

    他們兩個的跟蹤隱藏身影的技術不在話下,逃跑的技能也不錯,硬碰硬的功夫卻是馬馬虎虎,對付患鳥他們就是以卵擊石,找死了。

    哥哥看著那些患鳥,說道:「你想跟上去?」

    「不想,剛剛差點就死了,我可不想出去。」

    「那不就得了。」

    「但是,我們的任務是監視那個姐姐。」

    哥哥一時沉默,做了決定:「我們的任務就到這了,往後的不在我們能應付範圍內,有機會我們就離開這裡。」

    力所能及,不妄加勉強,任務與性命,性命為重,一直是少爺對他們的教條。

    這次弟弟沒有再說什麼,抬頭看著那些患鳥,想著:暫時要在這裡躲上一陣子了。

    「不過那個姐姐到底是什麼來歷啊?那堵透明的牆,她是如何過去的?」

    「那個少年說過的吧。」

    弟弟皺起了眉頭:「春娘現在應該是在皇宮裡。」

    哥哥比弟弟要聰明一些,聽得少爺跟先生的對話就明白,少爺讓他們來監視春惠的一舉一動是為了何事,「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裡,將這個信息傳達給少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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