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衝撞了主子,待日後,一定又是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了。」
王妃這才稍稍的笑了笑,又眉頭深鎖起來,韻嬋歎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將這些飯菜都撤下去了事了。
路上走著,影翠有意無意的歎道:「剛剛郡主似乎有些叫王妃傷心了。」
言下之意,她更加同情王妃的。
自從影翠升格做了自己的貼身侍女,又恰逢多事,影翠自然進出王妃的院子機會比往日多了多少倍,私下裡王妃給了她好處也是未可知的事情。
淺淺沒有答話,只是覺得自己到現在真正是跟這裡的一切都那麼的格格不入,幾乎要窒息起來。
抬眼一見,像是自己那位庶姐姐南靖匆匆自牆根處走了過去,也沒有帶上丫鬟,更不見她看到了自己要過來打招呼的樣子。
一時好奇,淺淺便問影翠道:「怎麼看著南靖姐姐這一陣子來母妃的院子像是越來越頻繁了呢?」
影翠抬眼看去,果然就是她,便說道:「奴婢也覺得很奇怪呢,上一次奴婢來的時候,恰巧也在王妃娘娘的房中見到了南靖小姐,兩個人像是在壓低了聲音談論什麼似的,奴婢就沒有敢多待,馬上出來了。」
如果說王妃現在要得到有關於自己的消息,就得招自己身邊的人過去問話的話,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更值得叫她關心的呢?
淺淺不由得對南靖跟母妃之間談論的話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來。
第二天,淺淺來到王妃的院子裡面,說要去梅園寺上香,來求得家宅平安。
王妃表情特別的不自然,似乎有難言之隱,笑著說道:「女兒呀,你如今身子弱,不太能夠經得住這路上的舟車勞頓之苦,你若是想要求得菩薩保佑,叫韻嬋代替你去便是了,不用自己親自跑腿的。」
韻嬋十分機警的走上前來,一臉笑意,說道:「是呀,就讓奴婢替郡主完成這一件事情吧!」
淺淺卻道:「這求神拜佛的事情,是不太好假手他人的吧,萬一佛祖怪罪下來,如何是好呢?」
王妃的表情更加訕訕的,似乎有些著急,又實在是顧忌著淺淺,不敢明著表現出來,乾脆站起來走到淺淺的面前,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拜佛,貴在誠心,只要你的心思到了,佛祖海量,是不會怪罪到你小孩子頭上的,啊!」
王妃迫人的氣勢傳了過來,淺淺不好再堅持己見,只得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心裡頭十分的詫異,難道母妃又不讓自己單獨出門了嗎?
淺淺走了之後,耶律南靖從屏風後面出來,帶著些許得意的顏色,這跟她本人的清麗氣質極為不襯。
她走到王妃的面前,還沒有顧得上說話,王妃便看著淺淺遠去的背影,滿腹的惆悵,道:「還是你心細縝密,我竟然不知道這孩子背著我瞞下這樣一樁事情,幸虧是發現的早,要不然。」
南靖頗為興奮,垂著眼……